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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华夏人来做这么个任务。
那么,只有两个可能,要么那幕后的手是属于外星人的,要么是属于千百年后的华夏人的。王况更倾向于前者,只因为,王况即便是自己这个活生生的例子已经摆在眼前,他还是不相信时空穿梭的可能的,他宁愿相信这是一个梦,自己只是在寻找从梦中醒过来的路。突然,王况脑中灵光一闪,莫非,正是因为自己对外星人的态度,所以才被选上的?但这也太狗血了吧?执这种态度的人,整个地球上没有一亿也有几千万,怎么可能偏偏就挑选上了自己?
也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就目前来说,好像没人逼着自己做自己不愿意做的事。
于是夜光的事情就不了了之,也不能说是不了了之,而应该说是就此的搁置了起来,等到有机会,再做进一步的调查,这不光对他们是如此,对王况也是如此,王况还需要看一看那个自称为项爷的老管家的坟里,埋了什么,不一定要他去看,有人看过后能如实的报告给他就行了,幕后之人没那么傻,会让人在项爷的棺椁里看出不寻常来。
王况在建安又呆了一天,将肉燕皮的做法传了下去,第二天就启程往东平去了,徐国绪自然也是呆不住,也想见识见识一下王天富和王天剩兄弟俩究竟是怎么个整出那传说中的炒钢法来的。如果可能,他还想让王天富兄弟俩给他打一批好的刀兵,给明年跟他一起出海的那些兵士们用,一把好的刀兵,在战场上就几乎能等同于多了一个兵士,而且是能打的兵士,海上可不比得陆上,这一出去几年,那是没有后勤保障的呢。
东平在建安东北两百多里处,与龙泉交界,全境多山,修路颇为不易,要不是因为建安先崛起带动了其他的县崛起之后,建州有了多余的钱粮,人口也日渐增多,而且黄良也知道王况对东平的重视,加之作为一州父母,东平的兴旺也有他的一份责任的话,恐怕从建安到东平的路至今也没修得起来,就因为其他地方修两里路的花费,在这条路上,连半里都修不起来。其所耗费之巨大,就连黄良都觉得有些吃力,要是换了以前,谁敢想象竟然能有一条可容两辆马车并驾齐驱的宽阔大路将东平和建安连接起来?
路是弯弯曲曲,且上坡下坡的没个停,还是长坡,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这一带的山,几乎都是石山,能修这么一条可以跑马车的路,已经算是奇迹了。
王况他们花了足足两天的时间才到了东平,而且他们还都是骑了马来的,要是坐马车来,所花费的时间起码还得再翻一番上去,等于是说,就算是马,一天也只能跑个百来里路,没办法,东平的地势比建安要高得多,从建安去东平,是上坡远多过于下坡,马也吃力,跑不快。
不过路不好走也有不好走的好处,至少在朝廷的眼里,将兵器工坊设在东平,那是绝对的安全,易守难攻啊,东平在它周围的县里,就是地势最高的一处地方,不管从哪个方向往东平攻,都吃力,而东平因为地势高,其往下冲就容易得多,想像一下,一边是吃力的爬着坡的进攻方,一边是有如猛虎下山的轻松冲下来的守兵,首先地利上就拔得了头筹。
潘县令是早早就得知了建安侯要来东平的消息,王况回到建安的第二天,就让人到东平通知他了,因此算好了时间,这两天里是天天派人到三十里外去等着,一见到王况,就赶紧的派人回来报信。所以,当王况一行慢悠悠的走到离县城十里处的时候,潘县令早就领着一众官吏在那凉亭里等着了。
对建安侯,潘县令有着莫名的感激,不是为他自己,而是为的东平百姓,谁有这么大的魄力,肯花这么多钱粮来投到东平来?而且是一投就是好多年,没有任何的收益,直到现在,这才稍微的有了点希望,要不是整个建州的政策对东平倾斜太多的话,恐怕东平的百姓早就搬了个精光,只剩他这个光杆县令了。
第六百二十一章 放下
王况一路上都在思考着那凭空多出来的0。5%完成度,加之是也没什么要紧事情,因此一路走得不快,也亏有三白,又一次的跟了来,王况不用再控缰绳,可以专心思考问题。
0。5%的完成度说小不小,相对于王况这十多年所做的事情,不管是哪一件,都是进行过不短时间的,却也只有区区的31%,所以这0。5%就显得尤其的重要,可见其在任务进度上所占的比例不低,如果能够早一步的完成,早一点知道进度条满后会有什么事情发生,这是最好的结局了。
一番寒喧过后,潘县令也情知王况不喜欢表面的排场,就直接带着王况到王天剩和王天富兄弟所在的工坊里,工坊就在县城南边的湛卢山下,占地竟然有百亩之多,远远的,还没走近,就听得一阵阵的“叮叮当当”的打铁声,间或还伴随着几句号子。
进得工坊,里面是热气蒸腾,把个徐国绪蒸得一窒,汗登时就冒了出来,瞬间将他的袍服给浸湿了。三白原本已经是不怕火了的,结果是刚进了工坊门口,就吱的一叫,一蹿老高蹿到了工坊外的幡斗里藏了起来,只露出半个脑袋,戒备的看着底下。
“哈,也有你怕的,某还真以为你成精了呢。”徐国绪见了,也没顾上自己热,指着三白哈哈大笑。
王天剩兄弟迎了上来,一见王况,两眼登时一红:“小东家。”
“都半大小伙了,有点出息行不?哭哭啼啼的,像个娘子。”王况调侃了一句,兄弟俩难为情的脸一红,赶紧把眼眶里的泪擦了,他们这个年纪,如果放到后世,还是上学的年纪,但如今,却已经俨然成了一行大匠,从周围的匠人对他们兄弟俩的尊敬态度就可以看得出他们在这个工坊的地位。
转了一圈下来,王况无语了,事实上,他对冶炼可以说是一窍不通,就是懂一点点的东西,也都是停留在纸面上书本里的只言片语,实际是根本没有操作过的,看着工坊里几近成型的流水线,王况已经没有什么可以给这兄弟俩提建议的了,这兄弟俩不光是搞出炒钢法,甚至他们还将原来埋在地上的炉改成了小高炉,而且练得的钢水从炉底流出后直接浇铸成一块块的钢锭,钢锭还没冷却完全就又被送去锻打,然后是一道工序一道工序的延续下去,最后出来的就是一把把闪这寒光的钢刀钢剑。
“帮某打一块两指宽,一分半左右厚的钢板,要弹性强,折弯后可以恢复原状的。”一分半差不多就是四毫米左右,这个弹力,应该够用了。
“小东家,怕是一时没有,得重新开一炉,要明日方能好。”王天剩一听要弹力高的,就犯了难,不是搞不出来,是因为手头上没有这样的钢,造刀兵所用的钢弹性的要求没那么高,更高的是其硬和韧二者之间的调和,最好的刀兵应该是外面硬,内里包着的芯部韧,如此就经常需要用两种钢锻打完成后,以硬包软,如此打出来的刀兵就不容易蹦裂了,但这两种钢都不符合王况的要求。
“不急,明天就明天,以后你们怕是有得忙了,现在你们只有一炉,以后要开十几炉,几十炉,匠人的问题你不用愁,自有朝廷会从别处调拨。哦,对了,也帮我找个好鞘把匠人来。正好你炼钢的时间,让他帮某做样东西。”还是要尽快的把组合钢弩搞出来,至于连弩,不用王况去考虑,现在就有现成的连弩,只要王况将组合钢弩做出来,不消半年,兵器监绝对可以搞出组合连弩,只是王况的钢弩会多了个上弦板手,弩箭一射出后,将扳手往下轻松一扳,就能上好弦,比用手勾弦快多了,而且用手上弦次数多了,也会影响到射击的准度。如果说以前五息时间可射一箭,那么王况保证这个做好之后,不用三息时间就可以出一箭,而且还省力。
匠人很快就找来,在兵器仿内的木匠,会做鞘把的也会做机弩,王况只在地上画出一半的图来,那匠人就道:“这不是机弩么?怎么不用弩弓?”王况画的图,只是在安放弩弓的位置上要求刻出一道一分半宽两指深的槽来,是一他才有这么一问。
“让你怎么做就怎么做,做好了就是大功一件。”王天剩很是不满,竟然敢置疑小东家要做的东西?你能帮小东家做东西那就已经是很大的造化和机遇了。
见王天剩不高兴了,那匠人连道不敢,退了下去。
“二郎,你这又是要做么子?”徐国绪贼头贼脑的。
“给你船上用的。”王况一句话,顿时让徐吃货眉开眼笑了起来,不再问了,不管王况做的是什么,肯定是好物件没跑,自己只需要耐着性子等着瞧便是了。
东平没有富来的分号,就因为东平的经济一直没上来,客商也少,而且以后等到东平作为大唐最重要的兵工厂的地位确认了下来之后,经济是会上去,但客商也不会多起来,刀兵可是管制商品,没有一定地位和背景的人是不敢染指的。孙铭前是早就知道王况的布局,自然也不会早早的把分号开到东平来,至少也得等个两三年后,东平的地位起来了,匠人多了,匠人手上攒的钱多了之后,他才会在这里开分号,地址是不用愁的,富来要开分号,建州任何一户人家都会心甘情愿的将自己的地方让出来,一是富来不会让他们吃亏,二是这富来可是小东家的营生呢。
所以潘县令给王况和徐国绪设的接风宴就干脆的设在了县衙里,挑东平城里几个酒家的拿手菜上来,也算丰盛,但比起其他地方来,那就逊色了不少。
先前徐国绪还有点怀疑这个潘县令是有意在王况面前装清廉,但见到与会的那些官吏们狼吞虎咽全然不顾形象的吃相,这才真的信了这些人还真个是很少聚会的,这一席在徐国绪眼中不怎么上得台面的酒菜,在这些地方官员的眼中,那就是美味佳肴。
酒过三巡,有官员就喝多了,大着舌头,摇摇晃晃的举着杯子来到王况面前,非要敬王况一杯,有一个带头的,其他人也就呼啦一下围了上来,你也要敬王况一杯,他也要敬王况一杯,吵得好不热闹。
三白因为它的神奇在建州早已经是无人不晓,所以这个酒席上也就有了它的一席之地,没人觉得有什么不妥的,这会一见王况被人围了,连带着它也被人围上了,急得吱吱直叫,它哪里有被人这么围过的?而且从来它都是来去自由,不像其他人家养的弥猴有个铁链子拴着,可以说它的个人空间是很大的,因此很不适应。但那些官员中不少喝醉了的,哪里管它那么多,他们也听不懂三白在叫什么。
三白这里急得抓耳挠腮,徐国绪就逗它:“你要是把他们手中的酒都吃了,他们自然也就散了。”三白一听,眼睛一亮,抓起一个凑近王况的酒杯,一把夺过来,咕嘟一口就下了肚,然后又如法炮制,将十几杯的酒都喝了个精光。
一众官员目瞪口呆的,不敢相信眼前的景象就这么出现在自己面前,猴会吃酒,这自是人人都知道,可竟然能听懂人言,以前只是听说,没有见识到的,这下是真真见识到了,酒反而一下都醒了一半,呼啦一下就将三白围了起来,你问一句,他问一句的,都希望三白能听得懂他们说的话,建安侯的性子随和,他们自然也不会担心会恼了建安候。
三白知道上了徐国绪的当了,更是着急,一下就从人群里蹿上了房梁,然后一个跳跃,在徐国绪的肩上一踩,徐国绪只觉着头上一凉,却是幞头被三白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