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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笑着摇摇头,把软垫赛到屁股底下,拉着他的手,让他坐到我旁边。
“别躲了,我们一起玩。”
“嗯。”
“嗯什么嗯,”我瞥了他一眼,“打游戏了,还看我。”
他低下头,有些羞涩地说:“你比游戏好看。”
“哎,晏阳。”我看着他说,“我们认识好几年了吧。”
“是有三四年了。”他颇为怀念的说。
“那你应该明白我这个人的,信守承诺对我来说是件很难的事。”我舔舔唇,“所以你再看,我就要把你吃掉了。”
“咚”的一声,是手柄掉到了地上。
晏阳手忙脚乱地捡起手柄,慌张地选了角色进入游戏,一眼都不敢再看我。
我大笑两声,也投入到了厮杀中。
炮友这种关系啊,也是需要细水长流的。
第三章
晏阳趴在我的两腿间,用舌唇笨拙地为我服务,使我仿佛置身于温暖的云层中。
“喜欢吗?”
我张开腿,翘起臀部:“你问问它不就知道了。”
他望着我暴露在空气中的股间,呼吸声越来越重,脸上泛起潮红。
我提醒他:“你摸摸看,湿没湿。”
他喉结一咽,食指伸进去小心地搅了一下,听到啧啧的水声,又闪电般地收了回来。
“湿了。”他小声地说。
“湿了还不快上,”我说,“有体液,要什么润滑油。”
他看了看被我扔在地上的两瓶润滑油,犹豫半秒,还是提枪覆了过来。
“我怕你受伤。”
“这事儿等你把我操干了再怕吧。”
他手下一紧,额角冒起了青筋。
“不是吧,”我诧异,“在床上开个黄腔你就要射了?”
“差一点。”他郁闷地说。
“好吧,我们循序渐进,先从低级黄段子说起。”
“不要。”
晏阳捞起我的腿往肩膀上架,捏着我的小腿,明显想转移话题:“光溜溜的,你掉毛吗?”
我一脚踩在他的脸上:“见过掉腿毛的吗,那是我剃了!”
他向前一挺,下面涨得更大了:“为什么要剃掉。”
我呻吟一声:“还不是怕你有障碍。”
他不信:“我能有什么障碍?”
你能有什么障碍,你搁我面前直了那么久,你说你能有什么障碍?
我本来不是个粗暴的人,没想霸王硬上弓的,平时没少勾引他,只是他这个人直脑筋,明示暗示通通看不懂,我再等十年都未必有用。推倒他的时候,我确实是抱了“绝交”的觉悟的。
他喘着粗气,用力一送,控诉我:“你走神。”
我摸向我俩的连接处:“怕你有性功能障碍啊,看来是我想多了。”
他眼睛一红,像是要证明自己没有问题,更加卖力地抽送,顶得我欲仙欲死。
晏阳要是转身逃跑或者破口大骂也就罢了,偏偏他表现得跟个黄花大闺女似的,鲜嫩可口,我怎能放过?
这次我们都尤为激烈,从床上滚到了地上,做完全套才发现我膝盖上蹭破了一层皮。
他心疼得要死,怎么着也不肯跟我背后式了。
结果继避孕套、润滑油之后,第三个打炮日晏阳带来了护膝。
我真是服了他了。
“这样你就不会咯得慌了。”
“你不如再带个眼罩来,这样我仰躺的时候就不会被灯光刺到眼睛了。”
“好。”他认真记下。
我说:“顺便拿皮带把我的手捆住,免得我抓坏了床单。”
“好……啊?”
“最好再来个皮鞭什么的。”我笑眯眯地看他愈发窘迫,“就可以彻底变成SM专场了。”
“我、我没跟你开玩笑。”
“我也没跟你开玩笑。”
我扯过他手里的护膝,让它和前辈们共沉亡。
“我家又不是垃圾场,别老带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来。”我看向他的裤管,“只要带上你的大家伙。”
他有些失落:“你为什么不让我对你好点。”
“当然是因为……”
我一把揪住他的衣领,把他往床上拉。
“我喜欢你粗暴点。”
他呼吸一窒:“多粗暴?”
我对他勾勾手:“先粗暴个给我看看。”
他应声在我肩膀上啃了一口。
“够粗暴吗?”
我受不了的翻身把他压到,一面在他身上摇摆起伏,一面用力揉捏他的胸肌。
“我来教教你什么叫粗暴。”
他都爽翻天了,竟然还想着摊开手掌垫到我的膝盖下,不怕给他跪折了。
我在他乳头上狠狠一掐,他的脸上立刻交织出痛苦与快乐的神情。
“你能不能轻点?”
“不能。”
我俯下身,咬住他的耳垂。
“你现在应该夸我精骑善射了。”
我精骑,他善射。
一股一股的种子射进了我的身体,我也回敬了晏阳一管,不过一个在里面,一个在外面。
他想拔出来,我压在他胸上不让他动。
“让我多感受一会儿。”
他红着脸轻轻推了我一下:“会拉肚子。”
我抓住他的手咬了一口:“你难道没有想过把我填满,干到我怀孕之类的?”
他拼命摇头,头顶开始冒烟了。
忘了,他听不得黄段子。
我往上一抬臀,那东西啵的一声出来了,带着不少粘液。
我看了看他的表情诧异道:“不是吧?黄段子听不了,这种声音你都会害羞啊。”
他闭着眼睛说:“别、别说了。你以前不是这样的。”
我不以为意:“我以前还没睡你呢,骗上床之前总要装装样子。”
不披个羊皮,大尾巴狼怎么套的到小肥羊 。
我看他要去够被子,抢先一脚给踢开了:“不许蒙头。”
“我先穿上裤子。”他无错地掀起床单挡住下体。
“穿什么,万一待会儿兴致来了,又得脱。”
“才不会来。”
他嘴上反驳我,到底是没有继续找裤子。
我努力绷住脸皮不去笑他,从床头柜拿出两根棒棒糖。
“要吃吗?”
“要。”
他帮我拆开包装纸,看我一口把糖球含进去。
“我以前没发现你爱吃甜食。”
“唔,运动过后,补充点糖分。”
他盯着我的嘴唇瞧了好一会儿,就在我以为他想到了什么色色的东西,准备调戏他一下的时候,晏阳忽然说:“我们嘴里是一样的甜味了。”
这明明是一句非常普通,非常白痴的话,偏偏听得我浑身一酥。
若是我现在吻上去会不会甜上加甜?
可惜我不能。
炮友是不兴亲吻的。
第四章
“喂?”我有气无力地接起电话。
“你怎么了?声音这么虚弱。”那头传来晏阳担忧的声音。
“我的身体好像被掏空了。”我憋气又委屈地说。
“什么?!”他的声音一下子就大了起来。
“是送外卖的,我大约要死在床上了。”
“他对你做了什么?我马上过去!”
“他一个外卖送了两个小时还没来。”
“……”
我叹气:“今天恐怕不能跟你的大炮打照面了。”
“……你等着。”他说完挂掉了电话。
我翻了个身,继续挺尸。
隔了半小时,门铃响了,我以为是外卖终于到了,垂死爬到门口,打开门看见晏明拎了一大包快餐站在门口。
“别饿坏肚子了。”
“宝贝儿,我真是越来越喜欢你了。”
我抱住他的脸,狠狠啃了一口。
“等我吃饱了,再来吃你。”
他脸上发红:“我不是这个意思。”
我狼吞虎咽地啃完鸡腿,一抹嘴,指了指柜子:“第二层。”
他过去打开:“你要拿什么?”
“钥匙。”
“哦,我看到了……”
“我家的备用钥匙,送你的。”
——哐!
晏阳左脚绊右脚一个脑门磕到了柜子上,吓得我鸡翅都不敢吃了。
“你没事吧。”
他胡乱地摇头,把钥匙捧到胸口:“你、你真的送我你家钥匙。”
“假的。”
“哦。”
他失望地把钥匙放了回去。
“骗你的,”我笑着说,“我发现先吃完你送的外卖,再吃你,更美味。”
他整个人都开始腾腾冒热气:“你少说胡话。”
“谁跟你说胡话,我可是认真的。”
我趴过去拽拽他的裤脚。
“你说我们除了打炮、打游戏,再加一项一起吃你带的晚饭好不好。”
“……好。”
我见他点头,满意地坐起来继续席卷餐桌。
他小心翼翼地收起钥匙,坐到我对面,看着我说:“我做饭不好吃,不过我会努力学的。”
我嘴里叼着肉,含糊不清地说:“你怎么什么都要努力,累不死你。”
他摇头:“我不怕累。”
“与其努力这努力那,你不如努力干死我。”我探过身去,直直地望着他的眼睛。
他耳根飙红,慌张地移开视线,扣扣脸颊,对我说:“你牙齿上沾了东西。”
“……”
“没情趣。”我坐回去,嘟囔。
他深深地低下头,好一会儿,小声地道歉:“对不起。”
“你应该说,张嘴,然后用你的舌头扫过我的牙齿,跟我来个鸡腿味儿的清洁。”我教育他。
他瞄了我一眼:“你不是说炮友不能接吻的。”
我擦擦嘴:“你这么笨,我们要当炮友很有难度啊。”
他收回小眼神,又说了句“对不起”。
“没事,”我豁达地拍拍他的肩,“器大活好可以弥补一切。”
“……”
“况且你红着脸干我的时候还挺性感的。”
“别、别说了。”
他捂住脸,背过身去,怎么哄都不理我了。
得,跟他交流不了,我还是直接推倒吧。
吃饱喝足,体力充电完毕,就该做些成人运动了。
我攀着他的肩膀,跟他咬耳朵。
“你说我是不是磨人的小妖精。”
“……不是。”
“我是不是妖艳贱货?”
“……不是。”
“我浪不浪?”
“……不浪。”
“嘿,反了你了。”
我往前一撤,那蓬勃的东西就从股间滑出去了。做得正起劲儿我忽然停下来,晏阳有些不知所措地捞起他的大兄弟。
“说一句,干死你个小骚货,我就让你进来。”
我用手代替那物,在里面进进出出,诱惑地说。
晏阳的眼睛都红了,胯间的器物涨得狰狞,我觉得百分百把持不住了,他还一脸真诚地说:“你一点都不骚。”末了,补充一句。“谁敢侮辱你?”
“……”
对视三秒,我彻底败下阵来。
论耐心,我永远都比不过他。
“那你说一句宝贝儿听听。”
他跟蚊子似的低低嗡嗡了一声,听得我心头一跳,头脑发昏,哪里能难为他了。
再度结合,我们两个都舒服地喘了口气 。下次不能这么搞,憋死的人只会是我自己。
等他缴了械,我也收了枪,两个人黏糊糊地躺在床上,腿压着腿,胳膊缠着胳膊,他竖起耳朵说:“门铃响了。”
“别管他。”我兴致盎然地戳他的肌肉,总觉得他身材越来越好了,果然打炮是最棒的运动啊。
“可能是你的外卖到了。”晏阳说。
“外卖?”我一跃而起。
他拉住:“你别骂他,送外卖的也不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