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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如此……”他喃喃,“我果然还是要多学些技巧才行。”
——噗!
“你怎么了?”他抽出纸巾替我擦干喷出来的豆浆。
“咳咳咳!”我立起耳朵,“你刚才说什么?”
他有些局促地搓起纸团:“我以前一直不愿意用……那些东西……”他看了我一眼,“然后你就不太想跟我做了。我想是不是你嫌我老土,跟不上你的节奏,所以……”
不,是我跟不上你的节奏了。
我掩饰性地又咳嗽了两声说:“你不用勉强配合我。”
“我想让你高兴,”他耳朵红红地低下头,“而且我其实也喜欢你那么对我。”
我咽了口口水。
“南无阿弥陀佛,妈咪妈咪哄,噼里啪啦撒……”
“啊?”他茫然地抬起头。
“别打扰我,”我竖起手掌推开他的脸,“我在念清心寡欲咒。”
窗外阳光明媚,鸟语花香,怡人的芳香阵阵飘来,我要感受大自然的宁静,心平气和,绝不能糜烂在床上。
可是,该死的。
我眼前的人不仅秀色可餐、爽滑可口,还鲜美多汁、甜而不腻,最关键的是,他是我的盘中餐。
此时此刻,晏阳用那种大狗狗的眼神,可怜兮兮地看着我,向我讨要骨头。
“我们还是一三五七对吗?”
“南无阿弥陀佛,妈咪妈咪哄,噼里啪啦撒……好啦,对啦,你赢了!”
我自暴自弃地一口气把豆浆都咕噜咕噜灌进嘴里。
什么清心寡欲咒一点用都没有。
最先把持不住的总是我,我不能再坐以待毙了。
我对他说:“你一般在哪健身,下次我跟你一起去。”
每次最辛苦的是他,第二天清清爽爽的也是他,我以后要让他躺在床上起不来,看我优哉游哉地举着哑铃跑步。
他看了我好半天,结结巴巴地说:“那、那里人多。”
“啊?”健身也要排队吗?
“更衣室经常会有人出入的。”他又红着脸补充了一句。
“我只是要做做运动,你以为打野战吗。”我服了他了,难道他心目中我满脑子只有黄色思想吗,不过我的出发点确实是色色的事没错。
晏阳抿着嘴巴,两眼死死地盯着地板。
“你在健身房做运动有什么意思,在我身上做运动才好。”
这是哪里发出来的声音,我不会幻听了吧?
“你再说一遍?”
“我……”他抬起头闭着眼睛一股脑吼道,“我喜欢看你在我身上做仰卧起坐。”
“……”
我戳戳他:“你还好吗?真不用勉强。”
他蹲下身,缩成一个大团,脸紧紧地埋在膝盖和臂弯之间,裸露在外的肌肤都烧成了艳丽的红色。
“你需要被子吗?”我好心问他。
他的脑袋动了动。
我忍住笑,兜起被子盖住他身上,看他抱着被子一点点往墙角移动。
明明很害羞,还学我说话,真是傻得可爱。
我现在要扑过去强暴他,那就是真禽兽了。
我对着那巨大的一团看了五分钟,果断抛弃人性,反正我早就当过禽兽了,怕什么?
我趴在软软的被子上,轻声说:“其实我会的可多了,不仅仅是仰卧起坐,想看吗?”
身下的人抖了抖。
我再接再厉:“今天好像是礼拜天哦。”
被子掀开了一条逢。
“你知道瑜伽吗?”我哄他道,“我会做望月式、三角式……”
一个红透透的大脑门探了出来。
“你要做给我看吗?”
我附到他的耳朵上。
“嗯,我做的可好了。”
第十章
我虚软无力地躺在床上对着惨白地天花板发呆。
“要节制啊……”
旁边的床板一沉:“节奏?”
“节奏个鬼,节制。”
我想踹他一脚,却发现腿完全抬不起来,只能慢吞吞地蹭了他一下。
晏阳把我的腿架到他身上,替我揉捏小腿肚。
“你确实要节制,又吃糖又吃蛋糕,小心坏肚子。”
“吃你才是坏肚子。”我嘀咕。
“啊?”他不明所以。
如果说我是个禽兽,那他就是头野兽,天性释放了,我这种家禽根本不是他的对手。
“你说……”他低着头说,“要不然我搬过来跟你一起住吧。”
“不行!”我断然拒绝。
“为什么?”他颇为受伤,“我能可以帮你分担房租,也能帮你打扫做饭。”
听起来很诱人,但是——“不行!”
一开始我以为,我是烈火,他是干柴,后来我明白我才是干柴,一擦就着,牺牲自己成全烈火,我越伤火越旺。
他像个大型犬科动物似的在我旁边拱来拱去:“你钥匙都给我了,为什么不行?”
“钥匙是方便我压榨你,不是方便你压榨我的。”
“我哪里表现的不好吗?”
我抄起头底下的枕头蒙上脸。
“太多了?”
“什么?”
“你又多又猛,干死我了。”
他拿头撞了撞我的肩膀:“你不能老撩我,又不管我。”
谁撩你了?
我在枕头下面真想两眼一翻彻底了事。
他拿开我的枕头,侧躺在我身边,两只黑黢黢地眼睛专注地盯着我瞧。
“我想早点跟你变成炮友关系,我想天天跟你在一起。”
我叹气,自己作的,怨不得人。
转过头,对着他的嘴唇重重地啃了一口。
“笨蛋,我们早就在一起了。”
他浑身一颤,难以置信地眨了眨眼睛。
“你可以再亲我两口吗?”
“不可以。”
“那我可以亲你吗?”
“可以。”
“哦……哎?!”
我们两个在床上相拥,如孩童般吮吸彼此口中的甜味,乐此不疲。
“我觉得我在做梦。”晏阳埋在我的颈窝说。
“是在做梦。”我抱住他的脑袋,揉乱他的头发。
“那我……”他深吸一口气。
“不可以。”我按下他的小帐篷。
“既然在梦里。”
“也得听我的。”
他闷闷地说:“说好一三五七的。”
“不打炮了,没一三五七了。”我说。
他不满:“一百次。”
“没有一百次了。”
“独裁。”
“嗯,独裁。”
他抬起头,眼睛又变成了亮晶晶的两盏小灯,忽闪忽闪的,甚是撩人。
“那我们是恋爱关系了吗?”
我面上有些发红,不自然地点点头。
他高兴地笑了笑:“我可以跟你一起住了。”
还挺会绕的,但我不上当。
“我是个保守的人,不接受婚前同居。”
他哀嚎:“我们都婚前性行为了。”
我竖起手指,摇了摇。
晏阳改变战术,一个翻身压在我的身上,单手扣住我的两个手腕。
“你听不听话?”
我不说话,看他能怎么办。
他褪下我的裤子,架起我的一条腿。
“你不要逼我。”
“你知道你现在脸红脖子粗的,一点威慑力都没有吧。”我说。
“我知道,”他闭上眼睛,“可是你不是说我红着脸干你的时候很性感。”
晏阳滚烫的脸颊贴在了我的腿侧,火热的温度霎时蔓延到了全身。
“我、我在色、色诱你。”
可恶啊,他确实很性感,也很可爱。我能感觉到我的朋友正变得跟他一样硬。
我环住他健硕的身躯,收紧后穴,深吻他的敏感点。
不就是色诱吗,我也会。
——END——
晏阳红着脸送给我一个粉红色的,裹着缎带的小礼盒。
不是戒指吧?
我狐疑地瞥了他一眼,觉得很有可能。
对于申请同居这件事他一直不死心,孜孜不倦地冲我撒娇卖萌威逼利诱,揪准机会就要提上一提。
我心想,我意乱情迷时都没被你忽悠住,清醒了又怎么可能被一枚戒指蒙住双眼。
话虽如此,打开盒子的瞬间我还是愣住了。
“这不是你家钥匙吗?”
“是啊,”他腼腆地笑了笑,“送你的。”
“我不是早就有了吗?”我拎起来仔细看了看,“你换锁了?”
“那不一样,这不是备用钥匙,是正式的。”他说,“你不希望我住你家,你可以住我家。”顿了顿,补充道,“我已经把日用品都买好了。”
“糖呢?”我问。
“糖也买好了!”他期待地看着我。
“哦,”我放回钥匙,“明天带给我。”
“什么?”他睁大了眼睛。
我笑眯眯地把礼盒塞回他的兜里。
“都跟你说我是个保守的人了。”
恋爱这种关系啊,也是要细水长流的。
作者有话要说:
正文写完了,接下来是比正文还要长的番外。打炮之前的事和恋爱之后的事。
我已经是条老咸鱼了,要你们撒花花才能爬起来码字,瘫倒。
番外一:打炮之前的事
1
不是打篮球的男生都帅,是帅的男生打篮球格外有魅力。
我第一次见到晏阳时,他就在一众弱鸡的衬托下闪闪发光,让人移不开眼。
我问身边吕一:“计算机院输了那么多年,终于学会请外援了啊?”
“什么外援,”吕一告诉我,“那是人家计院正儿八经十年出一届的计草。”
我舔舔干燥的上唇:“妓院出来的,卖吗?”
吕一跟我厮混了这么久,一眼就能看出我在想什么
“你啊,别做梦了,他一看就是根定海神针,跟你这回形针型号不匹配。”
他当然是直男。见到场外有姑娘给他加油就脸红,一脸红就笑,一笑就撩人,撩得我的心砰砰直跳。
我不服气:“定海神针和回形针都是针,怎么不是一型了。”
再说了,我不招惹他,看看还不行吗。
中场休息的时候,我拎了一瓶冰水就摸过去,晏阳正盘腿坐在篮球架下擦汗,被我猛地一冰,激得一个激灵。
“嘶——”
“热不热啊,搁着呆着,不去树下?”
我在他旁边坐下。
他摸了摸脖子:“让给女生,她们怕晒。”
啧,二十一世纪好男人。我要是女生,准为了当他女朋友打破头。
晏阳回答完我的问题,才想起来问我是谁。
“你的敌人。”我说。
“啊?”他满眼纳闷。
我往前指了指:“看到那群没有娇花滋润,蔫了吧唧的杂草了吗?我们院的女生全倒戈给你加油去了。”
“对不起。”他搔了搔脸颊,不好意思地说。
“没关系,长得俊又不是你的错。”
我掀起他肩上的毛巾,裹在冰镇的矿泉水瓶外面,压了一会儿,再盖到他的头上。
“是不是凉爽多了。”
他呼出一口气,对我灿然一笑:“谢谢。”
真不是一般的招人。
我锤锤胸口,告诫自己淡定,要装逼,不能露怯。
他关切地问:“没事吧。”
我摇头,仰望天空:“想到我们院竟然会输给计院,我心痛。”
晏阳安慰我:“不会输,这才打了一半,而且是我们落后。”
我偷偷瞄向记分牌,还真是,他们差了我们十多分,看来一个晏阳不足以弥补四个空缺。
“我看你们气势汹汹的,还以为稳赢了。”我补救地说。
“嘿嘿,没有这回事。”他抽走我手里的水瓶,“老拿在手里对关节不好。”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