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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蒋心拎着行李箱下来时,听见叶公盛对白正擎说:“如此就有劳了。”
好奇的问:“爷爷,你们在说什么呀?”
叶公盛笑了下,“没什么,公司里的一点事情,东西都收拾好了吗”
“嗯,都收拾好了,爷爷,爹,我们走吧。”
蒋心看都不看白正擎一眼,就要走。
白正擎心里难受,他对她的好,终究抹不去私心的欺骗。
“蒋心!对不起。”
蒋心顿了一下,心里也很难受,这个男人欺骗了她,可是她发现自己竟然爱上了他,这怎么可以呢,明明她爱的是盛介文啊。
叶公盛叹一口气,刚才趁着支开蒋心去收拾行李的时候,白正擎已经跟他坦白了欺骗蒋心的事情,他明白白正擎没有要伤害蒋心的意思,但是,蒋心现在肯定难以接受,恐怕一时半会儿不会原谅白正擎。
不过,他瞧着白正擎是个不错的年轻人,对蒋心很上心,错过未免可惜。
“白老板,多谢你这段时间对蒋心的照顾,我们先回去了,等蒋心见了妈妈和妹妹,我们再来拜访。”
白正擎苦笑道,“这是我应该做的,你们慢走,白公馆的大门永远为你、们敞开。”
说完看了蒋心一眼。
蒋心撇开头,不想与他对视,此刻她心里乱的很,只想赶紧逃离这里。
叶公盛带蒋老爹去找蒋心的事情并没有告诉沁兰和小寒,怕其中又出现曲折,到时候害她们空欢喜一场。
所以早上叶公盛走了以后,没一会儿小寒也出门了,替沁兰去裁缝店里帮沁兰拿旗袍。
汽车快要开到裁缝店的时候,突然熄了火,司机小张说要修一会儿,小寒想着这儿距离裁缝店不远,于是走着去了。
上海有不少老裁缝,店面都在弄堂深处,杜小寒取了旗袍,不急不慢的往回走着,在拐角处突然迎面撞上一个人,猝不及防向后倒去。
盛介文眼疾手快环住她的腰将她带回来。
他身上淡雅的栀子花香气熟悉的很,杜小寒一时间想不起来在哪里闻到过。
盛介文拥着她柔软的腰肢盈盈不及一握,曼妙的身材完美的与他契合在一起,幽幽的女子香在鼻尖萦绕,盛介文有一瞬间的恍神。等杜小寒推开他,才发觉自己失礼了。
“对不起,我、我、你没事吧?”
“没事,嘶、好像扭到脚了。”
盛介文低头一看,她脚踝处已经红肿了一块。
蓦地心里闪过心疼,拦腰将她抱起。
“我知道这弄堂里住着一位老中医,医术很好,我带你去。”
“哎、你、你放我下来,我自己能走。”
杜小寒双手推拒着他的胸膛,不好意思的红起脸,本就十分娇媚的脸庞因此多了两份旖旎,说不出来的魅惑人心。
盛介文不自觉的紧了紧喉咙,抱着她的双手也握成拳,生怕自己做出失礼的事情。
移开目光,说道:“叶小姐冒犯了,但是为了你的伤势,我是不会放你下来走的,抱歉。”
杜小寒挣扎了几下,发现他抱得实在太紧,只得作罢,好在那位老中医的家真的不远。
扭伤并不严重,杜小寒敷了药,就感觉好多了,勉强可以一瘸一拐的走。
这次盛介文没有强行要抱着她,扶着她的手,跟她一起慢慢的走。
两人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
杜小寒对盛介文身上的香水味很好喜欢,忍不住问:“盛先生,冒昧的问一下你用的什么牌子的香水?我很喜欢这个味道。”
“叫我介文吧,我觉得我们已经是朋友了。你说呢?”
“啊,是,介文,今天谢谢你了。”
两人靠的太近,他的气息喷薄在杜小寒的耳边,有点痒痒的,像小猫挠着心口。
“那个,我家司机修好车了,我先走了,再见。”
“等等,我想你说的应该是这个。”
在他们不远处,停着一辆军军绿色的汽车。沈之沛脸色阴沉的盯着盛介文,还有他插在杜小寒发间的那朵栀子花。
☆、第十九章 栀子花
杜小寒一瘸一拐的走进家,微风拂过,栀子花的香气萦绕在身边,脑海里浮现盛介文清雅如茶的面容,不禁悄悄地露出一抹微笑。
还未走进客厅,就听下人回禀,说是大小姐叶心找到了。
杜小寒愣了一下,道了声知道了。
心中的滋味有些五味杂陈,虽然很早之前就做好了见到亲姐姐的心理准备,但是当这一天真的到来时,还是有些措手不及的感觉。
尤其是看见沁兰和叶公盛分别坐在蒋心的两边,他们脸上的笑容温馨又甜蜜。感觉属于自己的东西被分了一半出来,明知不该嫉妒,却还是忍不住。
也许因为她们没有从小一起长大的缘故吧,所以私心里对蒋心的感觉还是陌生人多一点吧。
沁兰看见杜小寒站在门口,脸上的笑容加深,“小寒回来啦,快来,你姐姐找回来了,这就是你姐姐。”
杜小寒对沁兰笑了笑,走过去说道:“妈妈,爷爷我回来啦,欢迎姐姐回家。”
“小寒你脚怎么了,给妈妈看看,怎么肿了?小张呢,他怎么保护你的。”
“妈妈,没事,就是扭了一下,看过大夫了,没什么大碍。”
她的话并没有让沁兰放心,着急忙慌的叫人去叫家庭医生来,就连叶公盛也把小张叫进来问话。
蒋心看着母亲和爷爷都围着杜小寒转,心里闷闷的。
虽然爷爷已经跟她解释了杜小寒在叶家的所有经过,她也感激杜小寒一直帮着寻找她,帮着照顾她的妈妈和爷爷,但是看到他们站在一起,觉得自己才是那个多余的人。
直到家庭医生确认杜小寒的伤不要紧,又开了药,叶公盛和沁兰才放心。
这会儿天色已经不早了,一家人开开心心的吃了一顿团圆饭,叶公盛高兴的喝了两杯,人已微醺,要不是沁兰和杜小寒拦着还要喝呢。
杜小寒躺在床上,手里轻轻抚摸着那朵栀子花,淡淡的花香已被中药味掩盖,花瓣边缘也泛黄,蔫蔫儿的没有生机。
头枕在枕头上,能听到楼下来来回回走动的脚步声,她知道那是下人再给蒋心收拾东西。想到蒋心与沁兰有几分相像的脸,心神便有些不宁,感觉幸福就像栀子花。
盛开时清新雅致,花香弥漫,令人见之欣喜,然花期短暂,一眨眼什么都没了。
迷迷糊糊地不知道什么时候睡去的,第二日杜小寒起得比往常要晚一点。
下楼时,爷爷已经吃了早饭去公司了,妈妈也吃了早饭去花厅里照顾花花草草,看着空荡荡的餐厅,杜小寒心里莫名的空落落的。
看见管家进来,问道:“大小姐呢?起来了吗?”
管家答:“大小姐一早出去了。”
杜小寒闻言点点头没说什么,胡乱吃了两口早饭就去花厅里找沁兰。
沁兰听到脚步声就知道是谁,一边拨弄着花枝,一边笑着说:“小寒起床啦,快来看看这盆兰花,前些日子蔫蔫的,我差点以为要死掉呢,没想到又救回来了。”
杜小寒走过去,闻到沁兰身上淡淡的兰花香,还有她一如既往地慈爱的笑容,日子好像还跟从前一样,心里踏实了一点。
***
中午只有杜小寒和沁兰两个人在家吃饭,叶公盛和蒋心都没有回来。
杜小寒用餐巾擦了嘴,说道:“妈妈,我下午跟朋友约了去看电影,晚饭可能不回家吃了。”
沁兰以为杜小寒是去找佟毓婉,便没有多问。只是嘱咐说:“把阿军带上,早点回来。对了,记得带伞,今天天儿闷热,估摸着要下雨。”
车子开到沪报门口,杜小寒下车,对阿军说:“你在这里等我。”
阿军紧跟着下车,说道:“小姐,夫人让我跟着您,我必须时时刻刻保护您的安全。”
杜小寒皱起眉,“我就进去一下,能有什么事?”
阿军不说话,但他的神情已经说明了一切。
杜小寒烦躁的叹了一口气,拿他没有办法,毕竟他是沈之沛手下的老兵。
找一个报社的员工,问了盛介文的办公室,杜小寒脚步轻快的走去。
用手理了理发型,拨弄了一下绾发的白玉发簪,温润的白玉穿插在如缎的青丝中,淡雅又清新跟她身上穿的淡青色底绣栀子花的旗袍极配。
办公室的门半开着,杜小寒正要推门,脸上的笑容僵住了。
目光与盛介文相对,看见了他眼中来不及消散的柔情蜜意,却不是对她,而是他怀里的女人。
既然你早有红颜知己,又为何来招惹我。
杜小寒愤愤转身离去,眼泪在眼中打转,为了自尊强忍着不让眼泪掉下来。
盛介文看见杜小寒眼里一闪而过的伤心,心跟着一紧,双腿比大脑动作快,快步追上去。
“小寒,你听我解释。”
杜小寒回头,“你想解释什么?”
盛介文被问住了,恍然发现自己不知道该怎么解释,更不知道为什么想要向杜小寒解释。
但是、但是,心里好似有个声音在跟自己说,不要伤害她,不要让她哭。
眼见杜小寒再次转身离开,盛介文来不及多想,抓住了她的手腕。
蒋心一出来就看见他俩“深情对视”,心里难受极了,杜小寒抢了她的妈妈和爷爷,现在还要来抢她的男朋友吗?
人在生气的时候总会越想越多,理智被情绪逼到了角落里。
蒋心怒气冲冲上去分来两人的手,“你们在做什么!”
杜小寒回神,一时冲动,口气也不好的说:“该问你们在做什么才对,你明明是白正擎的未婚妻,还跟介文搂搂抱抱,想要脚踏两只船吗?”
提到白正擎,蒋心一阵气短,“你、根本不是你想的那样,我、我我······”
蒋心不知道该怎么反驳,我了半天,心中委屈不知道该如何诉说,哭着跑走。
盛介文好不容易再跟蒋心相遇,担心她一个人跑出去会出事,只得追出去。
“小寒,对不起······”说完追过去,至于心底那不知名的情绪暂被他压到心底里。
杜小寒愣在原地,自嘲的笑笑,眼眶里的泪花再也忍不住落下来。
对不起?
有什么好对不起的呢?
阿军见杜小寒双目无神,失魂落魄的样子,有点担心的说道:“小姐,我看天色不对,可能要变天了,咱们要不要先回去。”
良久,杜小寒回了一句:“回去吧。”轻飘飘的声音脆弱的风一吹就散。
杜小寒擦掉眼泪,闭上眼睛坐在车里。
此时理智回笼,忽然发现刚才在报社,冲动的不像自己,好像每每遇到盛介文和蒋心,自己都会有些不对劲。
“咚!”
汽车突然一个急刹车,杜小寒撞上前面的座椅上。
“怎么回事?”
阿军看见对面走来的人,立马下车行了一个军礼。
“将军!”
沈之沛点头,自己拉开车门坐进去。
杜小寒捂着额头,皱眉看着突然坐进来的沈之沛,防备的道:“你想做什么?谁让你上车的?”
不知道是不是心里存着事,杜小寒的口气当真不好。
阿军坐在前面替她捏一把汗,虽然知道将军对她有意思,但是,敢这么对将军说话的仅有她一个啊。
沈之沛深深的看了一眼杜小寒,扔给她一个牛皮信封袋。
“开车,去棚户区。”
说完闭目养神。
杜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