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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还乱跑了?”金追面无表情,声音倒是充满了调笑的味道,“真是个不听话的小东西。”
“混蛋!不得好死!”花千骨体虚气弱仍大骂,“快放了我们!”
“你师父难道没教你做人要守信用吗?既然答应做我的女人,就应该本分些。”
“你,你做梦!”
金追摇头叹息道:“容不得你再闹脾气了。”他双掌往前一推,被花千骨护住的白慎行却一下飞了出去,到了他的手中。
“还我女儿!”她刚想出手,金追手指一点,花千骨便摔在地上,金光缕缕的丝线从头到脚地盖下。
“捆仙索。花千骨,你别想再玩花样。”金追将昏迷的白慎行交给一旁的彪形大汉,吩咐道,“好好照看我们的白小姐,要是掉一根头发,我就杀了你们。”他冷着面孔交代完后,转过头,含着笑朝花千骨走来,他可等了她太久了。
☆、生不如死
直到这时她才知道什么叫做恐惧,全身仙力被封,花千骨被他抱到一座宫殿的大床上,金追为了防止她逃跑,不仅下了捆仙索,甚至还点住了她的穴道。别说是自断筋脉了,连咬舌自尽都做不到,如同一只待宰的羔羊,惊恐地望着他。
金追手里托着一只玉碗笃定地坐在床边,手指一动,如云的乌发便散了下来,他扼住她尖尖的下巴,笑道:“我想了你好多年啊,今天终于如愿了。没什么好委屈的,我虽是迦然上神的分身,怎么着也比得上白子画一个仙,况且他已经死了,你也不必为他守活寡,女人嘛,还是需要男人疼的。”
因为被下了法术,檀口连着舌头无法自行运动,花千骨只能含糊不清地骂着。
“乖,把这个喝了,对你有好处。”金追并不在意她的咒骂,就算让她过足嘴瘾也是一样的结果。
花千骨哪肯就范,拼命躲避着,谁知道要给她喝什么?但这一切都是徒劳,她本来就打不过他,现在处处受制更是不可能,那苦涩的东西,流过她的唇齿,被他强行灌下。
没过多久,花千骨便觉得浑身燥热,小腹中一股猛似一股的热浪往脑袋上直冲,两腿间也有什么东西奔涌而出,她马上知道了这是什么,惊得魂飞魄散,不禁大吼:“你放开我!”
“呵呵,不放。”金追嘿嘿一笑,迷惑地道,“你有反应了。”
“放……手……”花千骨全是徒劳,不仅挣脱不掉,而且毒性发作得越发猛烈,甚至都克制不住地发出呜呜咽咽之声,“你……我,我会杀了你……”
“好,我等你来杀。”金追毫不在意,手一挥,那件水绿色的漂亮宫装被撕成了碎片,洁净如玉的月同体呈现在他眼前,太美了,怪不得白子画爱不释手啊。
花千骨双手握拳,拼命克制着越加凶狠的毒,身体抖得如筛子,她知道今日在劫难逃了。
金追像在欣赏一件艺术品一样,口中赞叹不已,他的神态冷漠如冰,喃喃自语:“这就是迦然喜欢的女人,果然,果然天姿国色……哦,不,是上好的璞玉……也不对,呵呵……”
金追脸上依旧不见情y u,他抬手擦了擦她脸上的泪,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双指刚想挑弄一番却见银光崩裂,指头竟被冻住,厚厚的冰晶在皮肤上迅速蔓延开。他吓得面色惨白,一巴掌将花千骨打晕,费了好些力气也没抑制住冰晶的冻结速度,短短几秒那两根指头已坏死,再这样下去,整条手臂都要坏死,他只得狠下心将指头斩断。
“好你个迦然,竟然这么维护这个女人!”金追又气又怕,他本想在今夜就得到她,看来是不可能了,再怎么说也不能拿自己的小命冒险吧。可是,若得不到她的身体,没有纯正的神界血胤,怎么展开自己宏图大业?
看了一眼昏迷中的花千骨,对她的憎恨更加深了一层。金追做在床边冥思苦想,竟招来一个小侍女,递给她一根细长羽毛与净瓶,命她分出花千骨秘境中的花液。这可苦了那个小侍女,何时做过如此奇怪之事,但见金追双手抱胸怒视着她,又不敢不从。
刚才有些恍惚了,那道光似乎不是代表神界的金色光华,反而是仙界低贱的银白。
金追痛恨之余,恶之源被强烈地刺激到了,凭什么这个想了那么多年的女人就不能成为自己的!怒气抖生,在离她一丈多远的地方,幻化出数十个人偶,以神力操控他们。数十个大汉一字排开,呆呆地站在床边,无数幻影拳脚落在花千骨身上。如此暴虐,将正在工作的小侍女都吓了一跳,缩在墙角惊恐地看着他们。
花千骨身上银光大亮,刺得眼睛都睁不开,而那些大汉瞬间全部冻成了冰晶。
目瞪口呆的金追许久才回过神来,对小侍女吼道:“还不快去!”
他哪里还敢,只是心有不甘。这到底是迦然还是白子画?他瞧不起白子画,却畏惧迦然,可不能因为畏惧就什么也不做。
曼陀罗花从墟鼎中飞出,盘旋在花千骨额前,口中念念有词,一段不曾有过的记忆连同这朵花缓缓印进她的前额,闪动两下,消失不见。你们不是要保护她吗?呵呵……嘿嘿……
“殿下,已积了小半瓶。”小侍女将净瓶递到他面前,怯生生地答道。
心情稍好的金追接过净瓶,手掌覆上瓶口,下了一道封印,就这么点,肯定不够。他斜眼撇了下那个站在身边的小侍女,邪心又起,一掌拍在她额上将致幻术印了下去。昏迷中的花千骨痛得弓起了身子,又狠狠地摔下,陷入了更深的昏迷中。
“果然厉害。”金追喃喃自语,那个小侍女在瞬间就完全被冻住,成了一尊冰晶死人。他毫不惋惜地将这具冰晶及大汉冰晶一同击碎,化作齑粉抛散在空气中。
花千骨醒来时,金追正站在她的床边控制着那根羽毛饶有兴趣地滑动,眯眼得意地笑道:“原以为你是多么坚贞的女人,也不过如此。啧啧啧,我的小羽毛都被你浸湿了。”
她满身的疼痛,满脑都是金追伏在XXX予取予求不停地吼叫声,那根沾着花液的白色羽毛在鼻尖来回晃动。无法用语言来形容,只觉得生不如死,金追的话像一柄柄利刃一刀刀地剜着心。
他大着胆子上前,拍了拍她的面孔,温柔地道:“别难过,我知道你只想做我一个人的女人,小宝贝,我会好好疼你的。”
“你杀了我,杀了我吧……”花千骨泪眼迷蒙,唇剧烈地抖动着。
“我可舍不得。”金追摇了摇头,威胁道,“休要动寻死的的念头,不然我就杀了白慎行和白谨言,让白子画绝后。”
花千骨绝望地闭上了眼睛,她知道她完了。
☆、苦涩难言
一连七晚,金追用同样的方法折磨花千骨,并且杀了七个侍女,总算积满了一瓶花液。在第八天早上花千骨未醒前,金追小心翼翼地挨在她身边睡下,故意地□□等着她醒,既然做戏就要做得真实些。
七天的春毒让花千骨的情绪几近奔溃,身体更是如被摧毁一般,躺在床上微微抽搐着。
金追披衣起床却不敢碰她,看着那双空洞无神地大眼睛,有些气恼地道:“你可真是无趣,到底懂不懂服侍男人啊!”
见她不答,依旧这幅半死不活的样子,怒火中烧的金追想要掰过她的下颚却又不敢,只好骂道:“别装得那么清高了,还不就是贱人一个!”
曾经明亮灵动的眼睛里蒙着一片死灰,呆呆地看着床顶上的帷幔。
“你就是个人尽可夫的□□!”想起自己什么也做不了,这让金追气恼得又骂了一声,摔门而出,空荡荡的大殿中只留下她一人。
人尽可夫,是啊,她就是一个贱人。花千骨仰头大笑起来,泪水滚滚而落,心里不停地默念着,师父,是小骨对不起你啊……
金追冷落了她三天,在这三天里没有一个人来看她,可花千骨却好像是得到了片刻的解脱。她没有衣服穿,便将床单裹在身上,腿脚发软她根本迈不动步子,只好缩在床上,褥子上是她不知道的,他故意留下的残血,看在眼里令人作呕。
眼泪早已哭干,这一生也和死了没有分别了。她冷静了下来,既然已成事实,自己现在能做的就是救出白慎行,再想办法杀死金追。这个恶人没死之前,她不敢轻举妄动,生怕伤着孩子,那是师父留给她的唯一的宝贝,她不能连他们都保护不了。
半月过后,金追终于再次推开了大殿的门,心情大好。他在密室中设下一个道场,将她与自己的精华混合在一个冰蓝色的水晶球中,每日对水晶球以净水供养,鲜花润身,希望能以这种方式获得一个有纯正神族血统的孩子。然而,经过这么长时间的呵护,水晶球总算有了点动静,液体状的精华不负众望地凝结成了一滴乳白色的小圆珠。
想将她搂进怀中,却明显发怵,踌躇片刻才一点点靠近她,揽过她的肩膀,意外地见她没有太大的反抗,冷笑道:“别哭丧着脸啦,有什么要求尽管提。”
花千骨顺势靠在他身上,轻轻地道:“我想看看慎儿,不知道她好不好?”
难得她柔顺,金追心情大好,拍了拍她的小脸蛋道:“可以,只要你乖乖听话,好好服侍我,你就是这秀华宫的女主人,想做什么都可以。
他果然说到做到,第二天便找来几个侍女服侍她,其中一个就有当日冷面冷语,极不耐烦为她擦泪的侍女,她听到其他几个唤她,米姐姐。
留了一个心眼,这个米姐姐看来很不喜欢自己,既然如此,说不定能借她的手脱困。花千骨对她表现出了极大好感,时常没话找话地与她说话,也不去管那个米姐姐对自己一脸的厌恶。
在侍女的簇拥下,一行人去了小堡,白慎行仍被铁链绑着,花千骨心疼不已,她自己被捆仙索锁住,半点法力都没有,只得让人将小女儿放下。
看守大概得了金追的默许,撤了白慎行的枷锁,小丫头被锁多日,手脚都僵硬了,一旦脱身,直直地往花千骨怀中扑去。
她长叹一声,都是自己累得女儿小小年纪受了那么多苦,她从小养尊处优,即便犯错全家人都舍不得打骂,如今……不由得悲从心来,师父最疼爱她,可她却受了那么多罪……
白慎行扁着嘴哀怨的眼睛盈满了泪水,麻木的小手终于在母亲的揉捏下可以活动起来,她仰起苍白的小脸,气若游丝地道:“娘亲,宝宝想回家。”
“好。”眼眶发热,再也说不下去,只好紧紧地搂住她。花千骨想将她带回住处,又觉得若让她见到那种场面,自己实在羞愧难当,特别是金追如此嫉恨师父的孩子。
转过头对侍女道:“帮忙通传下,就说我要见他。”
侍女还未答话,只听一个声音笑道:“你要见我,我当然随时待命啦。”
花千骨见金追一副气定神闲的样子,心头有气却不敢显露出,只是叹道:“放她回去吧,她还是个孩子。”
金追弯下腰,饶有兴趣地看着她道:“那你怎样报答我呢?”
花千骨只觉得心头一阵作呕,他贴得越近她就觉得恶心,但她并没有动,只是淡淡地道:“我已经答应留下来了。”
金追哈哈大笑起来,仿佛听到一个很好笑的笑话:“留下来陪我睡觉?”他看着正懵懂地眨着眼睛的白慎行道:“小丫头,你想不想看看叔叔怎么刺穿你娘亲的?”
白慎行被他的样子吓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