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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到了梧琴公子出场,松皆央听着听着就石化了。
这是啥和啥呢?
竟然是传说中标准的普通话唱的……六月雪?
对,窦娥冤的那个……
传说中的关汉卿写的知名的戏曲,窦娥冤!
虽然不知道和原版的窦娥冤有没有差别,但是松皆央知道,这故事是一样的虐心的。
因为在结束的时候,和松皆央一同坐在底下的,特地申请出宫只为了能和好姐们们一起看一场梧琴公子唱的戏的宫里的女妃们……已经哭倒了一片,为首的贵妃和宜妃可以说是哭的梨花带雨,几欲昏厥。就连一向傲气盛凌的皇后都在偷偷地抹泪,因为觉得好玩,也跟着出来的皇帝怀里抱着一堆的女妃,已经完全看不到戏台上面的光景了,其实也挺喜欢梧琴公子的他只能悲愤的轮着把女妃们的背都拍过去,而且还在心中计较,什么时候让梧琴公子来宫里唱一回的。
台上的人着鲜衣带着妆的容貌倾城旖旎,在台下的人纷纷哭的撕心裂肺。
这场面简直有毒……
所以在中途的时候,问相沉就借口说自己好累,先去沐浴的就跑了。而吴桐则是没心没肺的在梧琴唱完戏之后就失踪了,对,松皆央已经知道总管事的名字了。只留下松皆央自己一个人应付这一众女妃。
毕竟皇帝能照应的那就那么几个,男人的心在怎么宽,也不能一口气抱住这么多女人啊。看着这封建社会独有的毒瘤之首皇帝劝哄着妃子们回宫,松皆央只能顺便过去帮着扶其他几个不太受宠的女妃。
扶着个别的女妃出了王府的大门,就能看到几十个御林军和各种车辇辇从的站在门口候着,长长一大串的车辇让路人很是好奇想凑过来看看,结果全被御林军给轰走了。
确定不需要自己了,松皆央也是松了口气,锤了锤坐了太久酸痛的腰,顺便的吩咐了一下候在一边的比较闲的下人去帮自己准备好下热水,自己也去洗个澡舒服舒服。
然而这步子才挪两步呢,松皆央就僵住了。
有的时候松皆央也是会很后悔的,尤其是现在,他就特别后悔为什么要在灯油钱上这么的大方,把整个王府点的灯火通明的,明明现在是晚上,却还能看得清十米开外的那个人的面容。
松皆央就这么的站在这里,还能清楚的看到太子还矗立在临时搭建的戏台边上,并未离去,而且还直直的看着自己。
今天太子的目光非常的迷惘,迷惘的让松皆央都不敢靠近。
此时此刻的下人们全都在处理戏班子撤走之后的各种混乱的场面,仅有的还在搬着地上的椅子,剩下的早就走光了,身份上能代替他给太子送客的人也全都不在,能出声的,也只有松皆央自己了。
看着这么迷惘的,说通俗点就是痴汉的太子,松皆央也不忍说什么,即便他才穿越来四个月还未足五个月的,可是随着时间的流逝,他对他脑海里的对于这个时代的印象和记忆也是越来越清晰,十多年的兄弟,即便再怎么陌生,有的时候,身体里的血缘关系,也是会改变很多的。
对于这个时候的太子,松皆央想,他应该要去亲自的了结,也不是在这里,让太子继续的错下去。
毕竟,松皆榭现在是他哥哥啊。
于是松皆央凑近了松皆榭一点,刚要启口说点客套话什么的时候,就被太子一个猛然的倾身抱住,搂在了怀里。
这里的人都还没完全散开,但是没人敢盯着这两个人。
也许是同样也下定了决心的太子把松皆央紧紧的抱在怀里,勒的松皆央感觉自己的胸腔里的气都被挤走了不少,呼吸困难了无数倍。几乎禁闭了呼吸的松皆央却听到太子的头伏在自己的脸侧,在他的耳边嘶哑的说道:“都是我的错……若非是我迟疑,那么你也不会这么的让问相沉给……”
对于这么一往情深深的太子,松皆央的内心却是一点的都不雨蒙蒙,此刻的他却是异常冷静的用力的挣脱开了太子的怀抱,然后一把的把太子给推开。然后伸手对着太子做出了个请的动作:“太子殿下要说的,恐怕一时半会儿也都说不完,不如我们还是坐着说吧。”
如此冷静的松皆央,感觉自己此刻就像是吴桐附体,淡定的不行,面对太子,已然不再畏惧。
反正父皇的车辇才刚走没一会儿!真出事了!他就叫人追上父皇的车辇!告状!
面对如此镇定的松皆央,感到十分痛心的松皆榭只能抿着嘴依了松皆央的要求,朝着松皆央指的椅子走了过去,然后坐下。只是面上的悲痛,看着好像他在坐老虎凳似的。
随即松皆央也跟着过来坐下。
事到如今,不好好说是真的不行了,太子的脑回路当真就是一种古人的迷之三观,其是松皆央也并不觉得自己就能轻易的说服太子,看清自己,拯救一下三观的,毕竟三观这种这么复杂的东西,哪有那么容易的就能改变的。
可是没想到太子比自己想的还过分!
太子坐下张口的第一句话就是:“你休了问相沉吧。”
……
靠!
作者有话要说: 快完结了!有点激动!当你穿越写完之后再写个番外三,然后个人预计是准备写个两三万字的某堕天使x某天使的拉郎配,然后再写白发和尚攻x坏事干太多奸商受写个五六万字,这期间我应该就能憋出一个新的我满意的字数能超过十五万字的级别的文的大纲了……感觉整个暑假差不多都排完了……
☆、终于走了
明明太子有颜值有气质有身份有地位也不差钱的,该有的智商也心机也都有,可是为什么,这三观就没上线过?
松皆央在心中默默地喷了一大段的会被和谐的词汇,还清楚的感受到了自己的怒气值的飙升,深呼吸了一口气,松皆央告诉自己:这是太子,这是你现在的哥哥,这个人不能惹,你要淡定,你要忍。
憋了很久,松皆央才把一肚子的气都给镇压了下来,然后继续摆起笑脸,淡定的回应了太子的话:“不,我现在和爱妃过得很好,非常恩爱,劳烦太子操心了。”
可是太子还是一脸幽怨的说着不离不弃的话语:“我知道这不是你自己的意愿的,都怪那该死的婚约……”太子一边说,还一边捏紧了茶杯,脸色黝黯的模样,在外人看来,也许此刻的笑的就像是个调戏良家妇女的花花公子的松皆央,对着这样的松皆榭,怎么看怎么像是坏人,强抢良家女子,拆散夫妻的那种。
感觉自己的面上的笑容都僵硬了,松皆央内心可谓是有苦说不出,权当哑巴吃黄连了,气急败坏却又不能展露出来,松皆央只能继续维持脸上的笑容,虽然笑容很假:“太子殿下你可知,无论是不是我的意愿,但是现在我已经娶了爱妃,对爱妃负责是我的本分,相较于太子殿下你自己……”
说着说着松皆央突然一个冷笑,冷漠的对着松皆榭说道:“太子殿下你对得起太子妃对你的一往情深么?”
对于松皆榭对自己莫名其妙的爱恋,松皆央倒是并不在意自己本身,也不在意问相沉,反正他也没逾越出轨过,对问相沉完完全全做到了自己本分上应该做的,一个王爷对王妃应该有的宠爱,还有夫妻之间所应秉持的本心他也都维持着。相对的,他却非常心疼太子妃。
这局里的人里,最可怜的,莫过于太子妃了。
想在高墙深宫里,为了一个渣男负了自己的年华青春,渣男弯了,忍,渣男劈腿了,忍,渣男纳妾了,忍。
光想着松皆央就觉得一夫多妻制是个毒瘤,讲真,母妃贵妃皇后那一众后妃们,也都是受害者,但是父皇也没有松皆榭这熊太子来的这么过分的,还想三了问相沉和自己在一起?
做梦!
然而松皆央显得再怎么透彻,太子也是无法明悟自己的三观是错误的,还特别认真的和松皆央说道:“她也知道……我喜欢你。”
……
妈哒!松皆央这次真的一口气都没喘上来,就想一脚踹到松皆榭的椅子,然后抡起椅子砸松皆榭,砸开他的脑壳,看看他的三观还正不正常。
忍!他还能忍!他就不信了。
忍了下来的松皆央也是内心几欲崩溃的看了眼神逻辑附体的太子,被震到的他忍不住的多扫视了几眼松皆榭。妈哒,渣男,还是活体的……
咽下自己的怒气,松皆央揉了揉额头,不放弃的他继续苦心规劝松皆榭:“太子殿下,你就因为你喜欢我,要追求个真爱,你就放弃了太子妃不管,死命的追我么?我倒是纳闷了,太子妃怎么会想不开放弃自己的青春年华,就此虚度的嫁给你了呢?那你倒是和我说一下,我真的从了你之后,是不是我就是太子妃的代替品,成为下一个独守空闺的太子妃那样的人,你喜欢谁,我就得支持谁,毕竟是你的真爱是不是,你喜欢,所以是你的真爱,所以就得和你在一起,你这么牛,父皇知道吗?知道吗?你心这么宽父皇知道吗?知道吗?谁给告诉你?一夫多妻!就能随便娶妻了!”
爽!松皆央这一说完,就觉得自己特别爽,简直出了一口恶气,而且他还决定,如果等下太子还胡说八道反驳自己,他就要怒揍太子一顿,揍得太子叫他……算了,揍太子这种大逆不道的事情还是算了,咳咳。
松皆榭听着松皆央这长长一串的,嘴炮,竟然懵了,震惊的他看着松皆央,然后喃喃道:“你变了……”
哈?我变了?松皆央感觉自己说了半天就因为这句你变了,彻底的白说了,愤怒的松皆央决定自暴自弃,怒瞪着太子,想要说点什么。
然而还没开口说点什么呢,这时问相沉就很适时的出来了。
算了下时间,也刚好,确实是问相沉洗个澡的时间。看到问相沉出来的时候,松皆央其实也是很不希望的,毕竟松皆央现在也是护妻互上头了,就怕问相沉出来露个面,被太子针对。太子要给问相沉穿小鞋很容易,但是问相沉权势上却怼不过太子啊!
可是问相沉毕竟是能轻松压到松皆央的那个,这次出来,却是非常适时的搭了内心已经崩溃的而松皆央的一把手。
刚刚沐浴出来,头发湿淋淋的问相沉脖子上还挂着一块擦头巾,穿着单薄的里衣,刚沐浴完的他不愧是京城第二美男子,相较于现在一脸愁思的忧郁美男子松皆榭,此刻的问相沉反而是因为一身出浴的慵懒气质,可以说是稳稳的压住了太子一头,占据了天然的气质上的优势。
问相沉出来的有些着急,腰带都没系的松松垮垮的,露出了大片的胸膛。懒洋洋的就着旁边的一张椅子坐下,问相沉插着手臂对着松皆榭说道:“啊,真是不好意思呢太子殿下,臣妾家的夫君年纪尚幼,本来妾身就比夫君的年纪大了一轮了,如果再来个太子殿下你,夫君那可要这么镇得住呢,殿下你说是不是。自荐身段什么的,真的是有劳太子多心了,臣妾在此替夫君谢过太子。”
盯着问相沉,松皆榭看到他出来的时候就知道,想要三了问相沉抢走松皆央,最起码的现在是不可能的了,自己如果在这里继续死缠,只怕表面上占据的玩闹的假象就要真的,因为自己的死缠而被揭露,那样的话,只怕天下都是要非议的。
到点的松皆榭只能盯着松皆央盯了很久,差不多有一盏茶的功夫,就在盯得松皆央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