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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我心头掠过一丝苦笑。接着,只听霞儿戏谑地说道:“几条小鱼而已,棠郎就紧张成这个样?难道我的夫君真的是胆小如鼠吗?”这个丫头真是精灵古怪,竟然想出这招整人的手段!但我们也算是老夫老妻了,她难道不知道,作为男人,我不论怎么说,毕竟是可以理直气壮地“压”她一头的呀!
,当下,我丝毫不在意有点凉飕飕的感觉,转过身来直面霞儿、玉雪两人。虽是多日夫妻,彼此间的身体都非常熟捻,但突见我英挺而又健壮的样貌,以及久别的胯下爱物,两人登时一声轻呼,面红如血。刚刚犹在伶牙俐齿的霞儿也立时哑了声音。
眼见两人羞而又意动的模样,我上前一拢双臂我将霞儿、玉雪齐齐纳入怀中,只轻轻地说道:“霞儿放这么多鱼进入浴桶,当是暗示鱼水之欢的意思,我自应欣然从命!况且我征战在外,对你们也思念非常,现在也一慰我对你们的相思之苦!”
霞儿、玉雪的身子早在我赤裸,以抱的胸怀中酥软起来,此时闻听我的话语之意,要立时行夫妻之伦、效鱼水之欢,内心之中既羞更喜,对“健壮如牛”四字的话外意思而心跳不已,虽隐隐觉得有些不妥,但她们心中对我思念之情却在一瞬间勃发,两人登时娇喘咻咻,身子益发酥软无力了。即时,原本远途而返的涤尘浴乏,转变成荡人心魄的纵情宣意,此中滋味只由绮艳无比可知一二!
这一次“洗浴”足足用了一个时辰多,当我们三人由偏殿回返大殿的时候。大殿之上已烛影交映,人数也多了许多:莹玉怀抱着我的祥儿孩儿,已有半岁的祥儿现在长得白白胖胖的,煞是惹人喜爱,一见之下,我立时把他抱在我的怀中,而这个小家伙也颇为合作地偎在我的怀里,一点都没有生分的感觉;从我进永宁门就一直未见的玉卿,也正陪着江采苹絮絮闲语。玉、卿和江采苹果然又消瘦了不少,特别是原本被玉卿称为梅精的江采苹,在我东征前亭亭的身姿,更是显得瘦长了,让我心中一阵叹息;而且,不惟一直避在房里的灵儿已经出来,就是待嫁的玉霜也来了!灵儿和玉、霜脸色晕红,在觉得无人注意时,都暗向我投送秋波,但眼波一触及我的目光却便缩缩闪闪。我知道,灵儿还是有些忐忑,不知道自己不尴不尬的地位,会有什么样的交代。而名分已定归期将至的玉霜,纵是侠女胆色,终是云英未嫁之身,虽想时时看见我的身影,心中却羞涩不已,小儿女情态,任是怎样也抛甩不开的!
自我和霞儿、玉雪出现大殿之上,所见之人都似笑非笑地看着我们,面上的神情十分暧昧奇特,隐带着一丝羡慕,一分戏谑,一点期待,还有一点失落。我早知道适才的偏殿之事是纸包不住火,且不说地点不过就在左近,鱼水欢畅时的娇喘颤吟声不可能没有人听不到,就是霞儿和玉雪饱受滋润后的神采,眉梢里藏着的风情,以及心虚之下的颜红首垂,也难以瞒住过来人的眼睛!
“时间不早了,我们开宴吧!”身为皇后的可君心知肚明,不动声色地宣布道,确实时候不早了,现在已近戌时,夜色沉沉,早不复可君定下的傍晚开宴时分。
大家拢坐起来,不算我由莹玉怀中接过来的祥儿,足足有十二人之多,计有我、可君、皎玉、霞儿、玉雪、朝云、玉卿、采苹、玉霜、香凝、莹玉、灵儿,即在内府中最大的桌面上,个人空间也稍嫌拥挤。不过,大家娇语香衣耳斯鬓磨,更显得一家人的祥和热闹。棠朗东征凯旋,既扬我大唐天威,又拯民于水火,着实可喜可贺,可君敬棠郎一杯!”因为这是我东征归来的洗尘家宴,大妇可君首先开宗明义地起身举樽敬贺,而她又知道祸乱倭奴的乱军首领是自己同房姐妹朝云的嫡亲兄长,所以可君照顾着朝云的感受,致贺的话语始终没有涉及到什么“叛军”、“乱匪”之类的敏感字眼。
第三百九十三章 嘉会家宴
既然如此,我还是在一瞬间由朝云的眼中感受了许多东西,其中不仅有一抹担心,还有一丝愧然和慌惶。我顿时明了,朝云不单是记挂着自己兄长的安危,她还为自己父兄一家人的所作所为而感到惶愧!我心中不由暗暗一叹,我这个贤妃的心结,看来不是我一个人所能消解的,还得需要她的同房姐妹们施以理解的关怀!在忖思之中,我依然若无其事地举樽就唇。
放下酒樽,我微微一笑说道:“东征归来,能和家人团聚一堂是我最高兴的事情!其实,我一人出征,却有全家挂牵,其间日日如年的滋味,我是可以忖想到的!来,为我们一家团聚而举樽!不过,皎玉、朝云和香凝就不要畅饮了,只要沾唇即可!”轻笑声中,大家纷纷举起酒樽,随心而啜。
所谓“小别胜新婚”,何况我与众女分别良久?本来,我为了晚上有更好精力地温存,也只想轻啜一小口酒,却不料我的白胖胖孩儿莲藕似的胳膊在这时猛地一翻,正撞在我举起酒樽的胳膊肘上!一直顾及娇嫩嫩的祥儿在怀的我,在看不清楚状况前,哪里敢使力抵御?顿时间,满满一樽酒完完全全地溜进我的嘴里!突如其来的满嘴喉舌的辛辣,登时呛得我直欲咳嗽。然而,为怕吓到我的宝贝祥儿,我连忙运劲将这口逆漾之气憋住在喉舌之间。孩儿是没有受到惊吓,而我在倾刻间,面色真的变得有如血赤!
整个过程只在一怔神间发生了,这一幕全落在众女的眼中。在众女纷纷发出惊惧交集的呼声的同时,紧挨我左右的可君和皎玉倒也配合默契,可君立即由我怀里接过祥儿,皎玉则不顾便便大腹的不方便,猝起而探身,红酥手分为两边,一只为我抚胸,一只轻捶我的后背,面上溢满忧急之色!
我心中所顾忌的祥儿一去,立即借着皎玉的一拍之势,我转头面向桌面之外,开声运气,随着“嗬”的一声,憋在我喉舌之间的那口气一呼而出,我的脸色登时恢复如常。
众女见我已是安然无恙,不禁齐齐地松了口气,这才放下心来。
而始作俑者,却瞪着一双黑白分明的大眼睛好奇地瞅着我。他的娘亲宠溺地拍了拍他的小臂膀,抬头向我歉然说道:“这孩子刚满半岁,对什么都很好奇,刚才他大概是想看看你酒樽吧?”
已然调均气息的我把手轻柔地放在祥儿的小手掌之中,同时不以为意地自我解嘲道:“这小子可不象他自己的父亲那么英明神武,想他父亲在幼小的时候,就一手抓印信,一手抓书秤!呵呵呵……”却不料这孩子竟然牢牢地抓住了我的手!我小心地施出一丝抚阴逆阳十三颠中的阴柔内劲,才将我的手从这小家伙的“大力金州掌”中解放出来。
“是啊!棠郎绝对是英明神武”有先见之明,如若不然怎么还抓胭脂水粉呢?”经过这一段时间的谈笑和惊吓,霞儿的心态情绪早已恢复了正常,这时见我大言不惭的嚣张样,霞儿的顽皮小性不觉勃然而发,忍不住反唇相讥道。
当年的事实摆以那儿,而且在最近不几日的时间内,我就要再纳三位美女入门,我不觉有些哑然。
然而,我知道,在自己的女人面前,虽然不可以斤斤计较,但却也千万不要显得怯懦猥琐!当下,我剑眉一扬,轻笑着说道:“关于我是不是神武,谅来霞儿最是清楚不过,我们就不要说它了!来,大家夹菜吧!”我一席话便轻描淡写地把这事一揭而过,并把霞儿说得脸飞红霞,银牙暗咬,却又无可奈何。
举箸动筷之间,我,发觉整个席宴上,只有三人郁郁寡欢强作笑颜朝云、玉卿及采苹。对于其中的原因我自是清清楚楚,可是我只能为朝云除去心头的烦忧,却无法宽解玉卿、采苹的沉郁情绪——如何安置玉卿、采苹也是我心中的一个大难题!唉,先解决朝云的心思吧!
思忖之下,我暗运“传音入密”玄功,聚声成线,把握住音脉的强弱大小,向朝云的耳内度音道:“朝信已然随我来到长安,朝云思想介,安置他的法子,打发他觅地终老罢了!”自史朝信被高尚用药迷倒以后,我就把他装扮成我亲卫的样子,除了封住他的哑穴以外,一切与常人无异,只把他交给我的亲卫们看管。进入长安城之前,我又命人把史朝信交送给御史中丞柳永看押了。朝云乍闻我言,惊喜万分,一双妙目一瞬不眨地凝注着我,目光之中注满了感激和柔脉之情,完全忘了身之所处还有许多姐妹。坐在她对面的玉雪首先发现了朝云的异样,不禁出声问道:“咦,朝云妹妹,你怎么了”众女闻言而视。
朝云此时也回过神来,眼见众目睽睽,朝云撞鹿之心惶不择思,好在她向有急智,当即随口说道:“近二月未见棠郎,此时棠郎当面,朝云不觉注目而视,侧有些失仪了!”朝云这随口之言却也情真自然,虽然稍有些易招人调笑的亲热柔脉,倒也说出了众女的心声,一语下来,竟没有人出言戏谑调侃。
见及众女一时间俱皆默默,我心念转动间,开口说道:“哦!对了,我有一事要和大家商量!”众女听我说得突兀,而且语气比较严肃,忙凝神而听。
其实,这个事情我自回军之日起就有思考了,当下我继续说道:
“当日建造天策府,只是出于天策上将实施职权的实用性而考虑,更没有料到我会如此快速地登即帝位,所以内府之中除了我居住的建康殿,只有永宁楼、彰德楼、昭行楼、栖凤阁、翔鸾阁算得上宿住之所。如今可君等人居住于此已是紧张至极了,而不久之后,我又要纳娶银铃公主及玉霜、灵儿三人!大家以为,我们是不是要回返皇宫居住?”
第三百九十四章 选居皇宫
所谓一石激起千层浪,我这话州一说出,众女神色不一反应各有,欣喜不已者有之,点头赞同者有之,颦眉而思者有之,无可不可者有之,显见各有各的想法。
霞儿在众多姐妹跟前一直说话爽快直接,此时也率先说道:“天策府我们已住得习惯了,而且一众姐妹居住在一起,既热闹有趣,又相互亲近,相处起来融洽和祥。若是入住深宫大苑,真的冷清了许多,姐,妹之间彼此不常相见,日子一久只怕也会隔阂渐生!反正彰德楼、昭行楼、栖凤阁和翔鸾阁房屋颇多,不若让那银铃公主居住在彰德楼,皎玉、姐和玉雪妹妹也是一国公主的,身份,三位公主居于一楼,也是一段佳话;玉霜妹妹则与我、朝云妹妹居于昭行楼;灵儿就住在栖凤阁,与香凝妹妹和莹玉妹妹为伴;而采苹姐也干脆搬过来,与玉卿姐一块居住在翔鸾阁!如何?”
原本在天策内府之中,除了我的延康殿和皇后可君的永宁楼之外,贵、淑、德、贤四妃两人一组,分居在彰德楼和昭行楼,凝玉双娇住在栖凤阁,玉卿则因为身份特殊就独居在翔鸾阁。如果不离开天策府的话,就现实情况来论,不管是诸女嫁前的身份还是嫁后的名分,霞儿如此的分配倒也勉强说得过去。
霞儿一语之后,玉雪、莹玉连连点头,皎玉、朝云、香凝三人无可不可地但笑不语,玉霜、采苹和灵儿因为语涉及己,倒也不好表态,玉、卿却媚目一转,娇声说道:“德妃所言只是出于私谊而言,若是由公而论,皇宫大内,乃是九五之尊的居停之所,棠弟既然是正统的天下之主,早应该居于斯地!如今天下方靖,棠弟正该尽早入主中宫才是,常住外府于礼大是不合,时日久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