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力相助。”
舞雁轻笑着摇头,倒不是需要焦糊的帮助。“那倒不是,焦丞相,刚才那两只幽灵是云霸天派在你身边监督你的人?”
话一说到这里,焦糊自然也就明白了舞雁的意思。七绕八拐的到最后还是想要劝说自己加入大齐的阵营。“姬姑娘,我大多能够明白你的意思了。多谢你的美意,只是焦某实在无法从命。
我和李蛋儿乃是宿敌,但是却又是天下间最为知心的朋友。我想李蛋儿能够明白我的心思,不管云霸天怎么样的对我,但是今天我有这样的成就也完全是云霸天所给的。怪也只能怪我和李蛋儿的缘分如此,这也是根本不能强求的事情。”焦糊惋惜的说着,其实他也不大想和李蛋儿去成为什么敌人。
说实话,在东胡和李蛋儿一起合作对付陈子涵,让焦糊感觉到无比的开心。和队友之间通力合作,一起对付共同的敌人,那种和李蛋儿心灵上的相通,焦糊虽然只是遇到过一次,却是终生难以忘怀。
“为什么?你素有管仲之能,范蠡之谋,却是为何如此的死脑筋?我敢断言,只要你加入大齐,那么你的地位决然不会比现在的广平君要差。”舞雁根本就不明白,焦糊为什么会如此的死脑筋。为什么会对云霸天如此的死心塌地,这是任何人都根本无法理解的事情。
厉娜也紧接着劝道:“是啊,焦丞相,你现在的处境可是进退两难。本来在燕国你就已经被云霸天猜忌了,而现在两只幽灵又看到了你和我们之间的往来,这一下子即便你是跳进了黄河也是洗不清的。
云霸天乃是一个暴君,要之得知了这个消息,必定不会轻饶于你。说实话,眼下你却是大好青春,年少有为,倘若把性命断送在一个暴君手中,岂不是有些可惜?”
事情都到了这个节骨眼上,云霸天所拍出来的幽灵都已经亲眼目睹了整个事情。虽说焦糊是清清白白的,可是云霸天能信嘛?自己这一些人,都是李蛋儿的妻子。而李蛋儿却正是云霸天的死政敌,恐怕焦糊把嘴说破了天,云霸天也不会相信焦糊的任何话。
“唉!”焦糊摇了摇头,恨恨的叹息着。其实,厉娜和舞雁所说的话,焦糊又怎么会不明白。只是,这其中牵扯了一个故事。焦糊也缓缓的和舞雁等人道来……
原来,在数年以前,焦糊却是一个乞丐,过着的生活那是有上一顿没有下一顿的。机缘巧合之下,云霸天见到了焦糊,看到焦糊过得如此的悲惨,云霸天当时也是心血来潮,随随便便的就给了焦糊一个自己啃过的大包子。
云霸天自己也不会想到,自己的这个大包子却是让焦糊铭感五内,永远的无法忘怀。再不久,焦糊又遇到了一个武术高手,便跟随这个武术高手习武。他感怀云霸天的包子之恩,便考取了燕国的武官,仕途可谓是飞黄腾达。曾经还给云霸天出了一系列的计谋,让燕国变得越来越强大。
于是乎,焦糊便一步一步的爬到了丞相的职位。云霸天并不知道自己当初一个漫不经心的善举,却是被焦糊挂念到了现在。因而,现在云霸天即便是怀疑他,焦糊也只是稍稍的有一些怨言罢了,但是也没有做出任何对不起云霸天的事情。
听到这里,舞雁摇了摇头,这个故事和李蛋儿、唐傲两人好像!当时唐傲也是吃不上饭,受到了李蛋儿的照顾。从此对李蛋儿那是感恩图报,随同李蛋儿出生入死,从来都没有任何的怨言。
在这个纷乱的时代,有些故事就是这么的巧合,看起来总是这么的相似。可是谁人能够了解这背后究竟有多么的辛酸。列国们与列国们战争此起彼伏,天下间吃不上饭的百姓又何止只有唐傲和焦糊这两个人?
只是,在这个谁都吃不饱饭的时代,没有人愿意去施舍。所以,这小小的施舍却是在焦糊和唐傲两个人的心中看得是无比的重要。毫不夸张的说,即便是丢了自己的性命,那也要报答自己的恩公。
历朝历代,都有狡猾卑鄙之人,可是也不乏感恩图报的忠义之士。
舞雁也不好再说什么了,毕竟这是焦糊心底最真实的想法。再是劝说也只是徒劳无功,这已然是焦糊所做的决定。
“如此,那我们也不好再说什么了。焦丞相,那我们就此告别吧。”舞雁没有任何表情的说道,这一次离别,说不定就真的要和焦糊以后成为敌人了。战场上,那可是却不会像现在这样,还能够彼此在一起交心谈话。
一旦到了战场,那可是不分是不是朋友了,即便是父子关系,那都只能够斗得个你死我活才能罢休。
“好的,多保重,代我问李蛋儿和楚姑娘好。”焦糊也是心情不好的说道。
几个人就此分别,焦糊也调转马头,怀着沉重的心情,准备前往秦国……
“唉,这个焦糊真的是牛鼻子,怎么也劝不了。”厉娜无奈的说道,可以说,不单单是李蛋儿一个人欣赏焦糊,但凡是李蛋儿身边的人,对焦糊那都是无比的欣赏的。都存在着好感,可是这焦糊却一意孤行,偏偏要和众人做仇人。
有时候,放弃了原则不就好了嘛。干嘛要把自己搞得这么迂腐呢,时代与时代是不同的,古人总是喜欢讲究一个忠义。午阳就是如此,为了忠义,即便是死亡那也是在所不惜。而有的人,如葛如诗,为了活命放弃帝王之位,那也是决然可以的。
人与人之间从来都是差距巨大,无法比拟的。
舞雁无奈的一笑,耸了耸肩说道:“是啊,之前夫君就已经劝过他多次了,可是都是没有任何的效果。这一次我也只是想到了夫君之前对焦糊的欣赏,所以想到焦糊现在的处境危难,想要给他一个安全舒适的环境发展,可是对方并不领情啊。”
“焦糊是挺聪明的,可惜跟在云霸天的身边,那也只是助纣为虐。若是在我们东胡的话,刚才就是一个大好的时机。”厉娜漫不经心的说道,她可是没有什么心思去杀焦糊的,只是在东胡,的的确确是这样的。但凡是自己利用不到的才人,那么也不能让他流落到对方的阵营中去,最好的办法就是让这个人去见阎王。
如此一来,这个有才能的人死了,也帮不了敌人了。即便是自己没有捞到人才,可始终也是少了一个威胁,到也是不亦乐乎。
舞雁却是连忙摇头,杀焦糊的本事那是显而易见的。无论是舞雁还是碧瑶,那都是可以说随随便便轻而易举就能够杀掉焦糊的,然而彼此之间是好朋友,绝对不能下这个手。
“厉娜,你这丫头现在却是心思如此的歹毒。哈哈,焦糊不光是和李蛋儿那是惺惺相惜,和我们那也是好朋友。我们要是这么做的话,那么就实在是太卑鄙了。那和云霸天身边的那两只幽灵又有什么区别。
我想夫君也是绝对不想看到我们杀了焦糊的,我也相信,夫君是绝对不会输给焦糊的。我们要是杀了焦糊,那就是对丈夫的不认可。到头来,你说丈夫会不会生气呢?”
厉娜重重的点了点头,“倒也是。得不到就毁灭,这样的人实在是太恶心了。”
说话间,便是来到了燕国的白云山。白云山这里盛产天下间最为稀奇的草药,也是天下唯一一处适合生长这些稀奇古怪的地方。为什么呢,这里的气候还有温度都很是事宜稀奇草药的生长,再者,仙门的总部就在燕国境内,舞雁当然知道有这样的一个地方。
平常,这里是虎狼豺豹都有出现过,还时不时的传出闹鬼的传闻,因而这里也就荒废了许久。即便是那些采药着,也不敢轻易的踏进这个神秘的地方。要知道,这里路径错综复杂不说,而且山路十分陡峭,处处都隐藏着悬崖深处,一不小心就失足成为了亡魂。
各种各样的版本在燕国境内传开,有的人说这个白云山那是吃人的山,这里有妖怪或者是有什么鬼怪的,都是应有尽有。还有的人说这里是神仙居住的地方,闯入了神仙居住的地方,冒犯了神仙,那就要被阎王爷带走。
一传十十传百,故事也就传开了。不过,最著名的要数这样一个故事:
相传在百来年前,有一个逃婚的女子在不知不觉中便逃到了这个白云山,而追她的人也是毫不犹豫的就跟进了这座山中。这逃婚女子并不知道这白云山的厉害,一不小心就失足跌落到了悬崖之下。尔后,追这女子的人才罢休,兴趣缺缺的回去了。
故事到这里正常也就结束了,可是在不久之后,上山采药的采药人居然连续看到了这个跌落悬崖的女子,并且这女子瞳孔无光,一袭长发也是诡异至极。而看到这个女子的人,很快就被吓成了精神病。一见到人就要冲上去咬人家,恨不得要把别人咬死才罢休。然而,咬死别人之后,他也死亡了,到最后身体居然化成了一滩脓血。
这样诡异离奇的现象一直都被传扬开来,世人们一代接一代的传述着这个不争的事实。而白云山也成为了采药者的禁地,绝对是不许踏进一步的。
起初,还以为是哪个好事者杜撰出来的故事罢了,一些年轻胆子大的青年可是不相信这个世间上还有如此奇怪的事情。也就三五成群结伴而行,可走着走着,有的不是跌落悬崖就是亲眼见到了长辈们传说中所说的那个女鬼。
回去之后,大多也和长辈们所说的事情那是一模一样,不久之后就死亡了。直到后来,所有人都不敢踏入白云山半步。居民们一直都觉得这座山内肯定居住着某位神仙或是鬼仙,所以不敢轻易的冒犯。家家户户都是迁出了大山附近,远远的离出了几十来里才甘心。
期间,又是烧香又是拜佛,更是请了无数的法师为以前的死者做超度。之后便再也没有传出白云山死人的消息了,因而故事也就是继续的被延续着。
舞雁可不是相信什么鬼神的人,再者,舞雁作为仙门的门主,武功那是何等的高强。在她进入白云山采药的时候,却是连只老虎狮子都没有见到过,见到最危险的动物恐怕也只有蛇了。不过,即便是蟒蛇那也是对舞雁无可奈何,因而,这片盛产稀奇药物的地方只是为舞雁一个人所用,舞雁又怎么能用的不开心呢!
这一次,舞雁带着碧瑶和厉娜前来,也就是为了采集草药而来的。虽说厉娜急切的想要看望自己的哥哥,但是从这白云山抄过去,那可是一条大大的近路。所以不但不是在浪费时间,而且还是在节省时间。
白云山地势较为其它的山脉那算是平坦的,只是白云山坑坑洼洼的地方实在是太多了,所以即便是有马儿的话也不太好前行。如此一来,舞雁等人只能是牵马徒步而行了。
山间雾气迷绕,灵气十足。这样的一个地方居然是被传闻凶煞之地,让厉娜也是大跌眼镜。这样的山脉放到东胡,那是决然找不到的。山间的景色宜人,也十分秀气,怪不得这里盛产稀奇草药。这居然是最佳的条件!
就在舞雁找寻草药的时候,这草丛之中却是刷刷作响,可想,定然是有什么凶猛的凶兽要出现。果不其然,不到瞬间的功夫,在草丛之中便冒出了一个蛇头,竟是目露凶光的看着舞雁三人。
这条蛇可不是什么普通的蛇,却是有七八米长,竖起来挑衅的身子只能让舞雁三女仰望。即便是马儿见到这样的大蛇,那也是吓得后退几步。
“舞雁,交给我吧。“厉娜大笑着,东胡人最善射,也喜欢打猎。对于这样凶猛的猎物,换做别人那肯定是愁眉不展的了,恐怕吓得都要尿裤子了。可是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