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眨眼间,张思颖便解开了衣带,顿然,李蛋儿看得有些傻眼,立即便把眼睛给遮住。
“弟,你是个好人,姐姐也是有求于你。无以回报,只能如此。”
“姐姐莫要如此,有什么的需要帮助的,倘若在我能力范围之内的,定然会帮助姐姐。”李蛋儿再次咽了咽口水,这实在是太具有魅惑了,但李蛋儿实在过意不去。
李蛋儿如此情谊,使得张思颖又是一阵梨花带雨。系上衣带,缓缓的说道:“弟,在大康的下边有一个赵国,那里就是姐姐的故乡。在邯郸,有一个专门刺杀大康皇帝的帮会,名字叫做凌风盟。”
“刺杀大康皇帝的帮会?”李蛋儿眉头皱了一下,大康皇帝对他有恩,他又是一个感恩必报的人,所以心里有些疙瘩。若是这赵姐姐让他去通风报信出卖大康皇帝的事情,这可万万做不来。
“嗯,你找到邯郸,一定要凌风盟停止一切的刺杀活动。大康皇帝不是他们所能对付的,切记,一定要告诉他们!”说及此处,赵思颖的脸上也格外的严肃起来,事关赵国百姓的生死,如果被大康查出来是赵人所为,赵国一定会血雨腥风的面对屠城的危险。
说话间,赵思颖便撕开了衣襟,从里边掏出了一个玉牌。这玉牌上面书写着“凌风令。”令牌只有巴掌大小,可是赵思颖何其的重视,就在沐浴的时候,连带着这块玉牌也一块的洗了,而今的玉牌,更加的清新淡雅。玉是绝等的好玉,倘若被哪个市井小儿将这字迹摸去,再拿到古董店中一卖,少说也能值个千把两。
“你拿着此令牌,他们自然会听你的话。切记,一定要告诉他们!”这已经是赵思颖第二次在李蛋儿耳边嘱咐,不是信不过李蛋儿的为人,而是实在太在乎这件事情。
握着赵思颖传递来的玉牌,李蛋儿还能感受玉牌的温度。可想而知,赵思颖是多么的在乎这枚玉牌,毕竟,它关乎了赵国上百万黎民的生死。李蛋儿自幼就没了爹娘,尔后一手将他带大的爷爷也不幸病重,自十五岁以后就随了一个乐师,整日学习音律之术。
当接到这枚令牌的时候,李蛋儿感到身上的担子从所谓有的重。
“你个混账东西!竟然怕东怕西的,要是妖妃人逃走了,你和你家人提着脑袋去见皇后!”宫外,已经是老太监和一班小太监的来到,事情已经迫在眉睫。
咬了咬牙,李蛋儿答应了赵思颖。“姐姐,我答应你便是。只不过,那该死的老太监很快就到,我们赶紧的避一避逃出去怎么样?”
赵思颖无奈的摇了摇头,这一天终于是来了,也罢,总算是有了一个交代,“弟,咱们要一起逃的话,肯定会逃不出去。我在这里拦住他们,你赶快窜出去。再有,这是皇帝以前恩赐我的金牌,你拿着它,必定可以逃出宫外。”
“姐姐,这老太监对我也没有什么恶意。不必怕他们,你且随我一起逃。”李蛋儿拉住了赵思颖的嫩手。却被赵思颖一把推开,“弟,听姐姐的,你快逃了便是。这里有我,如果两个人逃,一定不会逃多远。记住,一定要告诉凌风盟!”说完,赵思颖从李蛋儿的手里边抢过了瓶子,用力便把李蛋儿给推到了门外。
第五章大康局势
不一会儿,那老太监果真领着几个小太监到了冰晶宫。见到张思颖的时候,老太监等人吓了一个灵魂出窍,张思颖服毒的时候,七窍流血,怒目睁圆,死得是何其的惨烈。皇后实在太歹毒了,竟然用这等毒药。
“啊!”的一声尖叫,漫步了李蛋儿的耳膜。张思颖临终之前的话,李蛋儿牢记于心,不敢有丝毫的忘却,一路手握着金牌。
紫金殿何其的大,李蛋儿也是平生第一次进到这里,很快便有些摸不着北的感觉。幸好他心性机灵,随处问了几个小奴婢。这才持着御赐金牌到了南门,刚一出门的时候,便被侍卫拦住,“站住!”
“我有皇上御赐金牌,若是耽误了什么大事,你们能担待得起吗?”李蛋儿鼓起勇气怒吼了一句。话说回来,这一招还真的有些奏效,侍卫见到御赐金牌,哪里还敢轻易的招惹李蛋儿。
回头再看了看这紫金殿,真的是一如皇宫深似海。姐姐也是命苦之人,苟活了如此年华,只为了搭救赵国的子民。当真是有昭君出塞的风范,然而,这位张思颖的音容笑貌永远的留存在了李蛋儿的心中……
城内关卡各个要道之处,已经是城门紧闭。来往客商不得出城,随处问了一个老者,“大叔,这城门为何关闭?”
“你还有所不知啊,他国刺客刺杀了燕国皇子,现今我们皇上为了给燕国一个交代,只能把此刻封锁在城内,然后一一的进行摸排。唉,可惜了我这几条好鱼,卖不到高价钱喽……”
李蛋儿心惊肉跳,“丫丫个呸的,竟出这样的好事。这个时机一定要稳住现今藏匿在大康的赵国刺客,一旦他们浮出了睡眠,便真的一发不可收拾。”
作为天香阁的乐师,又加之李蛋儿的聪明,很快就把疑云推测到了那个叫做寒梅的花魁。此人性情乖张,并且神神秘秘,见过她的人大多都是那么一些老面孔。所以,寒梅铁定的就是赵国的刺客。
然而,大康天地茫茫,要找到寒梅,又如何的容易?再者,他又知晓了大康皇后毒杀张思颖的事情,大康皇后又岂能容他逍遥快活?而今城门紧闭,家家户户都闭门不出,他唯一一个落脚点——天香阁是万万不能去的。
想到这层,李蛋儿准备到深山去夜宿一宿,或许明日有转机也未可知。
大康都城泛京的确是一个富饶的地方,但是如此也为李蛋儿的逃亡做了一个很充分的铺垫。大多数的人居住在闹市街区,只有少部分的人在乡间耕田,至于那深山之中,恐怕不是大康都城的子民所考虑的地方了。
此时更兼天色暗黑,李蛋儿急行赶路,终于到了一座不知名的深山之中。此地比那冰晶宫绝对要幽冷许多,李蛋儿不禁打了一个寒颤。都谓深山多毒蛇猛兽,而今他也要落入荒山,饱受着心灵上的摧残。
幸好是当夜圆月长挂,仿佛冥冥之中就有那张思颖显灵的意思。将这深山之中照耀得比平时都要明亮许多,依稀前行,李蛋儿却看到一个人长跪在地,眼泪婆娑。此人腰挂一柄五尺长刀,看模样到也是奇清无比,眉若剑锋,比他李蛋儿不知要俊上多少。
哭得悲哀的时候,这人竟然仰天顿挫,恨不能与天比武的愤慨油然而生。只听他发狂的念叨:“苍天,为何,却是为何?”
李蛋儿小心翼翼的拍了拍此人的肩膀,轻声道:“嘿,你没事吧?”
“我岂能无事!在外做生意,亏了血本,倒卖了家里的一切田产与房产,母亲也随我四处飘零,不想却客死他乡。我不孝,不孝……”说到痛处的时候,额头猛然就往土地上砸去。
依稀的看到,这人的手上全部都是血迹,可想而知,他在用他的双手亲自为他母亲刨墓着,如此孝子,的确难得。
俯身下来,李蛋儿感其心诚,也来帮助他刨墓。“我说老哥,你叫什么名字?哪国人士?”
“小可乃是楚国将军唐镇远之后,姓唐,名傲。”终于,唐傲回眸看了一眼李蛋儿,这才发现,眼前的李蛋儿生得虽然是一副市井小儿模样,从他言行举止方面也不拘一格,但为人却是十分的平易近人。
“我姓李,名蛋儿。李蛋儿。”摸了摸自己的脑勺怪不好意思的,这名字也是他爷爷给他起的,基本上李蛋儿祖宗十八代以来都没读过什么书,所以起名也就完全按照乡下的意思胡乱给起。
二人相视一笑,从唐傲的口中得知,楚国名将唐镇远乃是一代忠良,早期的时候在咸阳会战,以一万骁骑破了秦国十万铁骑。至那一战后,秦国萎靡不振,再难有很大的实力咸鱼翻身。而唐镇远的威名也日趋千里,却是好景不长,终有一日,被国内奸佞小人所冤枉,导致唐镇远一家险些满门抄斩。
母子逃难,才逃到这大康来。经过了隐姓埋名,终究躲过了那一场可怕的屠戮。燕国不缺名将,地大物博,和现在的大康也能比肩一番。表面上两个国家是握手言和,实质上已经开始了暗斗阶段,不到一会便能浮出水面,终究又会是一场史前恶战。
“唐兄,不知你今后有何打算?”李蛋儿站起身来,真个叫是两眼一抹黑,长期蹲在地下刨墓充血,险些屁股跌落在地。
“唉,可能会前往赵国。不过现在城门紧闭,大康七日之内就要叫出刺害燕国皇子的刺客,一时半会还拿不定主意,先就在这荒山之中住上一住。身无长物,别无他法。”
躲在深山之中,的确是一个完美良策,大康官兵绝对不会搜索到这里来。因此,这一夜,李蛋儿十分的安全。唐傲此人话不多,但是性格十分的沉稳,也不是那特别难相处的人。
翌日……
李蛋儿和唐傲二人下山,准备去闹市看看究竟。今日又是一番奇怪的状况,大康竟然诏告子民,那刺客已经被抓到,现在有司取保候审,今日便可以出城。
看了看来来往往的客商,他们可就高兴得欢呼了。直言大康皇帝万岁,然而李蛋儿却有些犯迷糊了,依照着寒梅那样的手段,能在一天之内就被他们抓到么?莫非是敲山震虎?
唐傲似乎看出了李蛋儿的心绪不宁,笑问着:“李大哥,为何如此忧愁?莫非你和这刺客有什么关系?”
李蛋儿惊吓一跳,在这闹市街区岂能随便谈这些话题?当下就把唐傲引到了路人稀少的地方,“不瞒唐兄你说,虽然我不是那刺客,但是和他们也有莫大的牵扯。唐兄,现在也不知道是不是出城的最妙机会,我怕错过了一时又要等待数日。要知道,我这件事情是一刻也不能耽搁啊。”
唐傲果真也是君子之人,听到李蛋儿有什么难以启齿的秘密,也没有继续追问下去。“李大哥,现今绝不能出城,我想那刺客决然还未被大康抓到,你看。”说着,唐傲指了指城门上的官兵,城门上比昨日守卫得更加的森严,对来往的客商盘查得也极是周密。
有理,唐傲分析得果然有理。那么,赵国的刺客寒梅他们一定还潜伏在大康境内,只不过,一定要找到他们的人才是。此时大康如此巡查,他们定然不会出现在什么客栈之内的地方,那天香阁也不大可能出现。
想到天香阁,李蛋儿似乎有些感悟。拉着唐傲就往天香阁方向奔去。
不管大康如何,这天香阁是雷打不动的人山人海,老鸨见到李蛋儿,免不了一阵苛责。“李蛋儿,我说你这么大人了,还想不想在天香阁混下去了?前者你中毒没工作也就罢了,后面刘公公可是好几次来问你下落。差点儿就要把我这天香阁给掀了,若不是看在皇帝的份上。”
李蛋儿松了口气,该死的老太监果然是到这个地方来寻他了。而今,不可在此地久留,匆忙问了老鸨:“妈妈,请问天香阁的寒梅还在否?”
“如何不在?人家好好的,要你来担什么心!”说完,看了看李蛋儿身边的人,很快唐傲的气宇轩昂就落入了老鸨的法眼,立时就喜笑颜开,“这位公子,可是要找寒梅姑娘?”
唐傲初次涉到这风月场所,免不了一些害羞,红着脸答道:“呃。”
“哎哟,今日你来得可正是时候,寒梅姑娘正巧有时间呢。”
听到这里,李蛋儿再顾不得许多,拉着唐傲就冲到了二层。老鸨没来由的笑喝一声:“看猴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