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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越古却是丝毫也不买账,他还真的是难得看到云月海现在这个落魄的状态,你小子平时不都是意气风发,嚣张无比的嘛,怎么现在却是这么个狗样子了。“你以为我会相信你?要多少利息都可以,你倒是说得轻巧,你要知道,你拿什么还给我?
你现在掌管的军队,那可是穷得要命,如果不是父皇给你的零花钱,恐怕早就饿死了。你现在还敢对我承诺这样的大话,当我是傻子啊你?”
云越古比云月海不同,云越古能够弄到钱,所以自然是能够养一帮门客。而这个云月海却没有什么头脑,弄不到钱还要学着人家云越古去养兵。养兵可是和养门客完全不同的概念了,养兵不禁要发军饷,还得管饭,管住什么的。那可是一笔不小的开销。
平时,云月海自以为自己有了军队,就能够让云越古产生一定对自己的忌惮心里,可是而今却成了束缚自己的坎坎了。这养兵得要很多钱,而且还欠了无心二十万,自己手上还有剩余的五万,那也差了十五万!
“你借给我就是了,我想办法还给你。”云月海现在唯一能够想念的就是云越古了,这小子有钱,足矣填补自己的空缺了。要是被父皇发现自己的印信被压在无心哪里,那一切就糟糕了!
云月海也万分没有想到,事情竟然会朝着这个样子发展的,做梦也都没有想到,自己费了九牛二虎之力,居然还是没有能够当到太子。相反的,还欠了这么多的钱,这该怎么办才好!这要是被父皇知道了,那可就真的是小命不保!
云越古现在心里这个开心啊,虽说自己没有被父皇封为太子,可是自己有钱,能够赔得起。这云月海是个穷光蛋,还想和自己来玩,想必那小子也肯定是欠了不少钱,人家来催债了。玩不起,早就不要玩嘛,现在弄得这么狼狈。
第三百七十一章淄博会盟(62)
云越古倒是觉得有些好笑,你云月海去借钱买东西,花了那么多钱,现在却是还不起人家的钱来了。想要让我给你充冤大头?这天下间可没有这样的好事。
“没有。”云越古口气硬朗的直接拒绝,你现在还敢要挟我。咱们都是半斤八两,哪个都有那么一点猫腻的事情。你要告父皇那你就去告好了,你私自吞并的事情,父皇还不知道呢。你现在要是把我的篓子给捅了,那你也跑不了。
“你到底是借还是不借?”云月海那也不想再多说废话了,看云越古这个样子,好像还真的没有借钱给自己的那种意思。这小子实在是太抠门了,有这么多钱,掖着藏着还真不知道有什么意思。
按道理来说,他又不养兵什么,也花不了几个钱。他倒好,自己花不了几个钱,却是把要用钱的人给急死了。
“不借。顺便我再告诉你一句,你也不是没有把柄在我的手上,好自为之吧。”云越古说吧便不理会云月海,独自离开了。只是剩下云月海一个人在原地发呆着,这小子也纯粹的是自讨苦吃,和无心那样的人去借钱,你这不纯粹的是与虎谋皮嘛。
当下,有了无心草之后,焦糊被震断的心脉也迅速的就衔接了起来。还真别说,续心草还真的是有这样强大的功能。昏昏沉沉的焦糊再吃了药之后,也逐渐睁开了眼睛。所幸的是,今天已经恰好是第六天了,再过一天,只怕是神仙也救不了焦糊了,李蛋儿所推算的时间可真好!
说实话,云霸天的内心还是有些愧疚,毕竟焦糊心脉被震断那也完全是因为自己而造成的。“焦糊啊,你可终于是醒了,你不知道,在你昏睡的这段时间,我可是有多么的担心你。”云霸天伤心的说着,这倒是真的。
在焦糊沉睡的这段时间,云霸天却也是有些心疼的。焦糊是个人才,又为燕国立下了汗马功劳,只不过是顶撞了他云霸天几句,就被云霸天打成这个样子,云霸天自然是感觉到心里过意不去的。平心而论,焦糊对燕国那也是没有话可以说的,鞠躬尽瘁劳心劳力。
“……”焦糊眨了眨眼睛,没有说话,有时候有的人就是这个样子的,你好好的对他他却不知道珍惜。但是一等你心死的时候,他又过来对你好得不得了。这样的落差,是人都无法接受的,也不会去接受。
焦糊已经下决心了,要离开云霸天,但是他也不会去相助李蛋儿。尽管云霸天打了自己一巴掌,可是焦糊对云霸天心里还是存在着感激的情义的,那就是离开云霸天,也不会帮助别人对付云霸天,就是如此的简单,做一个普普通通的普通人就好了。
从此,不再参与这繁杂的政治之中,何乐而不为呢!
焦糊的想法是好的,可是别忘了,还有广平君为李蛋儿出的一个计谋,这个可让焦糊的梦想也终究只能是梦想,永远都只能想象罢了。像焦糊这样的人才,如果不能为李蛋儿所用的话,那就实在是太糟糕了。
自从和云月海争夺续心草以来,云越古就留了个心眼。他知道,云月海是有兵力的,这是一个威胁。而平和自己所养的门客,虽然是各有各的技巧,但终归是一群乌合之众,根本就难以登上大雅之堂。
所以,云越古更有意的想要把焦糊给拉拢到自己的身边,之前云霸天要杀焦糊,云越古也是不顾一切的阻拦,就是想要让焦糊感激自己。云越古心里明白,焦糊是一个感恩图报之人,对于自己的救命之恩,焦糊不可能不放在心上的,同时,这也是作为拉拢焦糊这个认为最为前提的铺垫。
云越古的算盘打得十分的精妙,在焦糊好上一点之后,云越古便带了一些补品钱去丞相府看望焦糊。
以焦糊的地位,在燕国那可谓是举足轻重的,百姓们对他的呼声也是最高。再者,焦糊也是很有智慧的,是一个值得利用的人。即便是云越古再怎么样的下血本,也势必要把焦糊这个人才给拉拢到自己的阵营中来,这样才可以对抗云月海。
大大小小的补品送到了丞相府,云越古假装十分关心焦糊身体,对着焦糊也是嘘寒问暖了一番,又是问焦糊需要什么,又是问焦糊有没有感觉到好一些,那简直就是无微不至。
焦糊的聪明,自然知道云越古是要来干什么的。只是,这一切云越古做的自以为是天衣无缝,自以为做的是很自然,但是在焦糊的心里,却不这么看。这么拙劣的演技,实在是难入交互的法眼。有时候,做得太过了,反而会不自然。
焦糊主动开口了,“越王,你这是?”
云越古也不想开门见山,毕竟焦糊现在还在并重,拉拢他需要慢慢进行。“喔,焦丞相,就是要路过办点事去,这不就顺道来看看你了,给你带来一些补品什么的,你想要用什么东西的话,随意的招呼。即便是龙胆我也给你弄来。”
焦糊无可奈何的苦笑着,“呵呵,越王可真的是太爱开玩笑了。”的确,云越古实在是大话连篇,居然说到了龙胆,乖乖,这可不是开玩笑的。要知道,这个世界上哪里有什么龙啊,还龙胆呢,有本事的,你倒是给我抓来看看啊。
云越古却很是认真的说道:“焦丞相,我可说得都是真的。只要你一句话吩咐,马上就给你弄来。”
焦糊也不想再和云越古绕啊绕的了,这家伙就是喜欢绕,做事情也是如此的热心肠,这即便是个傻子都能看出他的意图。因而,焦糊靠口道:“越王,焦某猜想,你是不是有什么重要的事情?”
云越古一愣,心里也在犹豫着,不知道这个时候不知道该不该和焦糊坦白。坦白了吧,别人又觉得自己做的事情实在是有些虚假了,如果绕啊绕的,以后再找机会还是会被别人这样认为,所以云越古也不知道该怎么办是好。怪就只能怪焦糊实在是太聪明了。
“你是想让我帮你吧?”焦糊很是委婉的问道,这句话的意思其实也再明白不过了,让我帮你,其实也就省略句。真正的意思是让我帮你登上皇位,这才是完整的句子。
云越古也管不了三七二十一了,既然焦糊如此聪明的话,那么和聪明人也没有必要的费什么心思绕啊绕的,那样也浪费时间。云越古想到这里,重重的点了点头,再不犹豫的说道:“的确,我是有这么一个意思。焦丞相之能,实在是天下奇材,经天纬地之才,少有人能够比拟。如若能够得到焦丞相相助,击败云月海之流又有何难。
还望焦丞相能够鼎力相助,越古定当奉为先生对待。”说到情动之处,云越古还跪拜在了焦糊的面前,显现了无比的诚意。
他也知道,人才一般都是要用情去打动的,所以,跪拜也只是对焦糊的一种尊敬,出于对焦糊的一种信任,一种依赖。不是有一种说法叫做拜相嘛,对于有才能的人,都是要恭恭敬敬对待的,绝对不能轻视。
焦糊说实话还真的有点动心,云越古和云霸天不同,他现在毕竟还只是一个王爷,可以说是对皇位有着无比憧憬的,因而,焦糊能够感受到云越古内心中渴望人才的那种心思。只是,焦糊现在却是不想加入任何人的阵营,因为的确是累了。
苦心苦力的为云霸天操劳着,可是到最后却是这样的结果。只差那么一丁点,自己就要在云霸天的手中毙命,说实话,焦糊现在的心都已经凉了。什么百官之首,这都是狗屁,却要担心着,自己被猜忌着,时时刻刻为自己的生命在担心受怕着。还不如一个普通人的生活。
这也只能怪云霸天是如此的个性,有着极重的猜忌之心,也也是没有任何的办法的。像李蛋儿那边,广平君便能够言论自如,根本不需要操心这么多的东西。用人不疑疑人不用,这个道理云霸天始终还是没有弄明白。
既然委以了别人重任,就要给与充分的肯定和信任,可云霸天却是没有。给了人家权力,还要去猜忌,这怎么能够让手下的大臣放心的使用自己手中的权力呢?这是不可能的,没有谁会放心使用自己手中的权力,谁都会觉得危险在向着自己的逼近。
焦糊没有拒绝,“我看看吧。”
在焦糊没有拒绝的这种状态,其实也已经在表示着拒绝了,只不过拒绝的很委婉。他不可能告诉云越古自己已经没有辅佐任何人的意思,这样,一旦云越古把自己的想法告诉云霸天,那么自己的处境将会极其的糟糕。
当然,云越古不明白焦糊的心思,他倒是认为焦糊是真的在考虑着,因此心里也很是高兴。不管怎么说,焦糊能够考虑这件事情,那就证明希望还是大大的有。有了焦糊加入自己的阵营之中,那么云月海那就是一个菜鸟。
当下,云月海为了筹钱那也是七上八下的乱转悠。他手下虽然不少,可是各个都没有什么钱。毕竟,燕国的钱财都掌控在文官的手中。而他手下,也都是自己私自发展起来的武将,靠着国家所发的军饷才勉强的维持度日。因而,要拿出十五万,也相当于百万军队一年的军饷,这实实在在是困难至极!
眼下明天就是除夕佳节了,如若不能把印信给弄回来的话,明天就要糟糕了!虽说到时候可以找一个借口说印信给弄丢了,不至于丢命,可是却再也得不到父皇的信任了。一个印信,象征着自己身份的东西都可以给弄丢,你为什么没有把自己给弄丢呢!
这可是一件非常棘手的事情,得不到父皇的信任,那可是比死还要难受的事情。要是让云越古那小子给当了太子,那么就等于落在了云越古那小子的手中,到时候还不知道自己是一种什么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