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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蛋儿倒不是惧怕燕国和秦国两个国家联盟,而是的的确确如如燕所说,这两个国家联盟起来,那是最为有利的组合。秦国的军士善战,这是天下间谁都知道的事情。而燕国军士的战斗力也不差,关键的是燕国有钱,犹如一座金山似的永远都吃不完。
这秦国和燕国联盟起来,燕国定然从中资助秦国,那么本来秦国善战的军士就能够得到更多的装备,如此一来,秦国的战斗力便更加的勇猛强悍。
李蛋儿气得是咬牙切齿,你说你无心,不和我们联盟也就算了,你居然还和云霸天搅在了一块。怪不得你小子不肯快速回复,说是要想一想,而今却是倒向了燕国那一边。无心啊无心,还真的是小看了你。
“这个傲无心,我们都忽略了他,傲无心此人也善用阴谋,只是现在国力还不是很强悍,所以我们忽略了他……”广平君愧疚的说着,自己作为大齐的丞相,却没能预料到这样的事情。实在是有些惭愧。
“是啊,但我们也不必灰心,从这件事情上也告诉了我们一个道理,任何细小的人,细小的细节,都不应该被我们所忽视掉。傲无心此人算不上什么英明的君主,但绝对能够算是一代枭雄。之前我们忽略了他,并没有把他当作敌人来对待,是因为秦国国力不怎么雄厚。
甚至我们还想一度拉拢无心,看来这倒是一个天大的笑话了。无心此人的雄心壮志,绝不甘于做一个普通的帝王。”李蛋儿倒吸了一口凉气,直到这时候才唉看清楚无心的真面目。
“秦国军士的战斗力素来都是无比的强悍,这一次又和燕国练起手来,两国之间犹如形成了一道坚硬的壁垒。燕国本来就是地势险要,易守难攻。而秦国躲在燕国的背后发展,真怕无心以后坐大了。这是我们不得不防的事情。”凝雪提醒着,按照地图来看,秦国是在燕国身后的,这一次和燕国联盟,也就有了燕国的庇护。
大齐即便是想要攻打秦国,那么也得饶过燕国。这个很明显是不可能的,因此,无心和云霸天之间的联盟,倒也是各取所需,各用所长。你云霸天保护我,我来帮助你打战。就是如此。
晗嫣点了点头,千算万算也没有算到云霸天会出大齐一样的计策,这一次丝毫也没有提防云霸天这样的做法。完全是因为李蛋儿从雁荡山平安归来,再加上葛如诗、韩孟投降,所以众人也都是沉浸在一片喜悦之中,忘却了潜在的危险。
晗嫣安慰道:“秦国和燕国联盟这有什么,大康不是之前也和秦国联盟了嘛,到最后还是不了了之。主要这一次我们也是因为太喜悦了,所以没有对敌人进行有效的提防。吃一堑,长一智嘛,大家也不必的把过错牢记于心。”
的确,众人都知道,一切都如晗嫣所分析的这样,的确是太喜悦了,所以也就忘乎了所以。
无尘忽然也来爆料了,“陛下,国师,这一次据传燕国派出了皇子云越古,要前往楚国,拉拢楚国联盟。”
“呵!”李蛋儿冷笑一声,怎么着,你云霸天是不是上瘾了,和秦国联盟起来,连楚国也不放过。楚国实力虽然不强,但是你要拉拢过去,这倒算是对我们间接的打击。你拉拢过去,总归是我们拉拢的要好得多。
“云霸天出手的速度好快……”凝雪惊呼着,没成想,云霸天之前没有动作,而今动作却是如此的犀利,这刚才大家才商量着秦国和燕国两国之间联盟的事情,不一会儿,又传出燕国又要和楚国联盟了。
其实,这倒也是阴差阳错了,这一切都是云越古和云月海两个人之间内斗,所以都想要争功,想要做出一些事情一些功绩给父皇看看,也好有立自己为太子的依据。而云霸天,自己手中又有了亡灵,对于这一些,他丝毫也不感冒!
之所以联盟嘛,那是看重了秦国的战斗力,而楚国他却是无所谓,你加入那是有你不多,你不加入你那是无你不少。总之是,你爱加不加。
“莫非这暗中所出力的是……”广平君有所疑问了,他的话谁都明白。这个暗中出力的人并非是别人,而是焦糊。
说到焦糊,李蛋儿的脸色也铁青起来,如果真的是焦糊的话,那么对大齐那是极为不利的。焦糊的智谋决然不在自己之下,而燕国现在的动作又是如此的之快,李蛋儿和广平君等人是真的想不到谁人能够有这样的速度。
燕国之内,如果说智谋出众的,只怕是焦糊,再也没有人能够有这样的本事了。这个李蛋儿在燕国为官过,所以对燕国的情形那也是了如指掌。对于两个想要争太子的皇子,李蛋儿不置可否的摇了摇头,就他们两个,实在是没有这样的本事。
可是这一次,李蛋儿却是错了,这还真的是云越古和云月海两个人脑疼出来的。有时候,事情倒不是没有阴差阳错的可能性,千万不要一棒子给打死了。
“你的意思是指焦糊么?”李蛋儿问道,他还真的相信这一切是焦糊所为。
“嗯,微臣除了焦糊以外,再也想不出第二个人了。”广平君直言不讳的回答着,焦糊有这样的本事,大家一丁点都不感觉到奇怪。
“唉!”李蛋儿重重的叹息了一声,的确,像广平君所说的这样,在燕国除了焦糊有这样的本事,他还真的是想不到第二个人了。只是,到了最终,却还是要和焦糊为敌。以前,虽说两个人是政敌,但是也从未正面交锋过,而今却是要真正的展开一场殊死的搏斗了。
想起和焦糊在东胡之间的合作,想起焦糊在燕国帮助自己脱逃的场景,李蛋儿就有无比的感慨。甚至,李蛋儿还希望能够和焦糊两个人一起并肩作战,一起去完成共同的理想。但是,两个人的理想是一样的,却是所站的位置不一样。
不是出自在同一阵线上,那么也只能沦落为敌人。有时候,两个不想作为仇人的人却做了仇人,这是令局中人有些叹息的。
“国师,焦糊的心爱之人在我们的手上,有了她们,我们便可以立于不败之地。”广平君提醒着,他倒是没有丝毫的怕过焦糊,既然你焦糊不愿意和我们合作,那么就沦为敌人好了。虽说大家的名声都是斐然,你有你的本事,我有我的智慧,既然不能够在一起合作,就来一场斗争好了,究竟看看是谁笑到最后。
李蛋儿急切的挥了挥手,大声说道:“不可!我和焦糊虽然是政敌,但是这样做,却是有辱大丈夫所为。我和焦糊之间的情义决然和别人不同,既然沦落为了敌人,那么就要光明正大的斗一切。用这样方法取胜,胜之不武,实在是伤及了我和焦糊之间深深的感情!”
李蛋儿断然的摇了摇头,这样子拿着别人的家人来做威胁,为让别人产生一定的判断失误,即便是赢了,也让李蛋儿感觉到万分的不开心。焦糊不欠自己的,从焦糊帮助自己从燕国脱逃,自己给燕国画了一副城防图,那也只是报答了云霸天。焦糊的恩情却是从未报答过!
尔后,在东胡焦糊又一次的帮助了自己,到现在焦糊把自己的心爱之人放到大齐来交给自己照顾,这足矣说来了焦糊对自己的信任,如果不是充分明白了解对手的人,谁人又会把自己的心爱之人,自己最看重的人交到敌人的手上?恐怕谁也没有这样的胆量吧。
正是因为焦糊这一点,李蛋儿决然不会辜负焦糊。
“国师,有时候做事情我们不需要如此的重情重义,你有没有想过,或许焦糊让自己心爱之人来到大齐,却是为了刺探大齐的军机要事的呢?”广平君质问着,自古以来,仇人就是仇人,政敌就是政敌,没有什么除了这种对立场面外还有另外的一种感情。这让广平君感觉到很是不可思议,如若是让他和葛如诗去做朋友,哪怕是同朝为官,这也是决然不可能发生的事情。要么是葛如诗死,要么是自己死,只有这两种结果。
现在广平君的内心之中实在是太多的仇恨了,因而不明白李蛋儿和焦糊之间这种惺惺相惜的情感,那也是很正常的。一个人有了仇恨,就会把整个世界看得都是乌黑一般的。认为这个世界上再没有什么情感可言。
“广丞相,不要再说了,一切我内心都明白。我知道焦糊的为人,他不会是这样的人。”李蛋儿再一次的否认着,他和焦糊之间虽然相聚在一起的日子不算多,可是对焦糊那也是多多少少有些了解的,焦糊又怎么可能是这样卑鄙的小人,居然拿着两个女人来刺探大齐的军情?
况且大齐守卫森严,即便是秦月两姐妹刺探到了军情,又怎么可能传得出去?广平君的这一切猜想都只是臆想罢了,没有丝毫的证据。李蛋儿说什么也不会相信焦糊是这样的人。
第三百七十八章淄博会盟(69)
看着无心的神色,严肃无比,云越古也暂时的放下了傲慢的姿态。他也很快的认清楚了眼前的事实,那就是,现在自己处身的确是在秦国。只要人家稍微对自己有什么不满的,把自己的人头给砍了,那是轻而易举的事情。毫不夸张的说,就是人家一句话的事情。
云越古倒也没有再和无心做对,这一次换了一张脸孔,嬉笑着:“是的,当然是请求啊。”
无心点了点头,心道,这小子还是满上道的。也知道出门看天色,进门看脸色这个道理。要是再装比的话,非得把你小子给暴打一顿。我不能杀你,但是找个借口来暴打你一顿那还是可以的。到时候也只能让云霸天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谁叫你的儿子这么的嚣张,也不分个时间和地点。
既然云越古都认错了,那么无心也不好再追究下去了。终归人家还是燕国的皇子,也不可能把脸皮给撕破,若是真的撕破了脸皮的话,以后在燕国肯定是得不到太多的好处了。
既然你要见云月海是吧,那我就给你安排一下,给你见见就是了嘛。看看你们这两小子能够玩什么花招。
很快,云越古便是见到了云月海,对于云越古突然出现在了秦国,云月海那是无比的恐慌。这小子怎么突然间就跑到了秦国来了?要知道,今天可是除夕啊,这么一个大好的节日,他不在皇宫里边过,却是在外面到处乱跑,莫非是这小子发现了自己什么猫腻?
云月海的心里那是七上八下的,好在的是自己已经从无心那里给重新弄到了印信,所以,即便是有什么把柄给落在云越古的身上,那倒也不重要。
只是想了一想,结果随意一瞄,却发现站在云越古身边的是李都尉!云月海大惊失色,这究竟是怎么回事,李都尉又怎么可能和云越古混在了一起?这一切,让云月海都感觉到匪夷所思,自己的手下竟然陪同云越古来到了秦国。
不等云月海开口,云越古倒是先说话了:“哈哈,怎么样?是不是有点惊讶?父皇听说你在秦国过得不错,好像都有点乐不思蜀了呢!”
话音刚落,云月海便坐不住了,站起身子,愤然道:“云越古,你休要血口喷人。定然是我不在宫中,你在父皇面前血口喷人,故意的冤枉好人。”
云越古却是坐着纹丝不动,现在他是胜利者又有什么好着急的呢,冷笑着说道:“呵,好人?你也敢说自己是好人,这可真的是天大的笑话。云月海,其实你捣的这些小把戏骗得过父皇,又怎么可能骗得了我的眼睛呢。”
云月海一愣,看云越古如此有把握的样子,倒好想是这家伙真的知道了些什么似的。这个家伙,时时刻刻的要毁坏自己的好事,这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