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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笑的是,自己居然也上当了,为焦糊去购买什么续心草,在大齐受的鸟气。看来却是采得百花成蜜后,为谁辛苦为谁甜了。为的却是云越古这小子甜甜蜜蜜,自己出手那个辛苦。
好你个云越古、焦糊,居然是如此的对我。我当初可是把印信都押给了无心那家伙,为的就是得到续心草。可而今你们居然狼狈为奸来祸害我。我云月海也不是什么吃素的,你们要是把我看扁了,我也不会给你们好日子过。
现在的云月海已经承受了很大的打击,犹如一条疯狗一般的,但凡一些小小的事情也能够被他扩大化,最后在脑海中进行一些列的联想。本来他就是一个疑心很重之人,又喜欢胡乱的瞎想,眼下又被打击了,自然会把所有的人都想得很是不堪。
云月海决定了,不管这个焦糊有多么的厉害,都要去会一会他,让他也尝尝自己的厉害。焦糊是么,不就是我燕国的丞相嘛,你的年龄还没有我大,见过的市面哪里会有我多。臭小子,看我不把你害死才怪。
云月海现在也是自信心膨胀了起来,自己已经接连的教训了赵将军和李都尉的家人,那可是无往不利,得心应手。况且,现在的焦糊还是抱病在身的,那就比赵将军还要好对付。于是乎,云月海再一次的带人前去丞相府。
和前两次没有什么区别,一到了丞相府便把丞相府给围了起来,目的就是为了让焦糊不能够逃脱。现在云月海的胆子也是越来越大了,要知道,焦糊的丞相府那可是设在燕国皇宫之内的,云月海要是敢在皇宫之内动手,那就分明没有把云霸天放在眼里。
这不得不证明,现在的云月海已经是疯狗一条了,狗急了也会跳墙,也就顾不得燕国实际的掌权人究竟是谁,但凡背叛过我,伤害过我的人,那就统统都得死!没有什么好说的。
焦糊是何等人,早就听说了这个云月海带着人赶往丞相府,当时就让云霸天的卫士其中一个去禀报云霸天,而剩下的则是牢牢的在府内把关,紧逼丞相府大门。相信,这云月海撞破大门,那也是需要一定时间的,等到云霸天前来,相信云月海也不敢再胡作非为了。
焦糊现在也是无比的可怜,现在是伤势还没有痊愈,就又得遭受云月海这个劫难了。逃恐怕是逃不了的,所以焦糊也就沉静了下来,冷静的应对着。
云月海当时到了丞相府,却是看到了丞相府大门紧逼,嘿嘿的冷笑了一声,不是说焦糊有多神多神么,武功是如何如何的高超么,怎么现在却也成为了一个缩头乌龟?看来有些人还真的是浪得虚名,外面传得厉害,并不见得本人就有多么厉害,说不定也只是一个脓包而已。
焦糊把丞相府的大门紧逼,却更加增添了云月海的气焰。当即就指挥着:“给我撞,撞开丞相府,擒杀焦糊。”
这一声令下,早有士兵那是前赴后继的用着自己的血肉之躯撞着丞相府的大门,这边云月海士兵在冲撞着,那边丞相府内的卫士却是死死的顶住。一来二去,倒是也把丞相府的大门给撞得是摇摇欲坠。
云月海见到丞相府大门即将被撞破,也是手舞足蹈,叫嚣着:“焦糊,你出来赶快受死吧,现在做一个缩头乌龟也没有用了!你助纣为虐,今天我是替天行道,这也是对你最好的惩罚了。哈哈哈!”
云月海现在可真的是不要脸至极了,到这个时候居然还敢说自己是替天行道,还说焦糊助纣为虐,这样的话在他云月海的口中说出来那是滑天下之大稽的。
焦糊现在身体很是虚弱,实在是没有气力和云月海这家伙胡闹。对于一条疯狗,你要是回应了他的话,这会让他更加的疯狂,会让他更加的喜悦。最好的办法就是逃避他,这样他自己一个人唱戏也就没有丝毫的乐趣了。
“噗通!”丞相府的大门终于被撞开了,云月海率先杀入丞相府之内。
这一次,焦糊可是在丞相府内布置了陷阱的,焦糊可不是一般的人,也是在之前就有了自己的小打算。万一云霸天来晚了,眼下自己又受伤了,那可是拿云月海没有丝毫的办法的。所以唯一的办法也就只有布置陷阱了。
这云月海又是十分的性急,冷不防的就被周围的绳索给捆绑了起来。而丞相府的卫士也是奋勇冲击着,直接就把云月海给抢到了焦糊这一边。
无奈何,自己的主子都已经在别人的手上了,这场仗还真的是没有任何可打的地方了。丞相焦糊还真的不是盖的,云月海这哪里是焦糊的对手啊,根本就不够焦糊玩的。
“云月海,你这是怎么回事?居然跑到丞相府来闹腾?”焦糊斥责着,并没有称呼云月海为殿下,现在云月海已经犯了私闯丞相府的大罪,可以说是一个罪人了。对于一个罪人,没有必要的客气。
前面就介绍了,这个丞相府是军机要地,除了云霸天和焦糊两个人可以随意的出入外,其他的人根本就不可能随意的出入。而这个云月海现在却是想要闯入丞相府,这已经是犯了禁忌了。毫不夸张的说,焦糊现在想要杀云月海的话,云霸天那也是有苦说不出的。
“焦糊,你果然是诡计多端,你帮助云越古灭了我的手下,你现在居然还有脸皮来问我,你可真的是好笑。”云月海把连撇向一边,丝毫也不服气。
这焦糊分明就是和自己玩阴的嘛,有种的咱们明刀明枪的来打一战,你保证不是我的对手。你这样的偷袭,算不得什么好汉,算不得什么君子。即便是你赢了我,那我也不会对你有什么敬佩之心的。
焦糊却是没有什么心情和云月海胡闹着,对于云月海的想法,焦糊那还是有些了解的。这件事情,还真的是云越古一个人所为的,还的确是有些高超了。有时候,云越古能够想出一些高招,也的确是出乎了焦糊的意料之外了。
“你们两个人的事情和我那可是没有半点的关系,这么多年来,我可是没有站在你们两个的任何一边。好了,该说的我已经说过了,待会你的父皇也会过来,要如何的处置你,就看陛下的了。”焦糊摇了摇头,比起云越古来,云月海的确是不行。这样的斗法,纯粹的就是在玩命。
这就好比两个人下棋,下着下着其中一个人沉不住气了,就开始乱来了,输的一方毫无疑问的都是这个沉不住气的人。而眼下的云月海那就是沉不住气,这可是兵家之中的大忌。
论智谋,其实也和斗兵法有着相同之处的,云月海有这样的惨败,焦糊一丁点也不感觉到稀奇。
云霸天此时正是陪着美女们喝酒聊天着,这一阵子焦糊的伤情那也是越来越好,云霸天也放心了许多,抽空去看焦糊的时间也就少了很多。毕竟,身边的美人还是要紧的,可不能冷落了他们。
就在云霸天笑眯眯看着身旁美人的时候,其中一个卫士就纷乱的报告着:“陛下,不好了,殿下云月海带着兵马想要攻入丞相府。”
云霸天一听,这个惊讶程度丝毫也不亚于嘴巴里边塞了一个馒头!这还了得,这个蠢家伙,居然带人去攻击丞相府,实在就是比猪还蠢。
云霸天丝毫也没有料到自己的儿子会做出这样的事情,几经确认之后,云霸天才火急火燎的赶往丞相府,赶到丞相的时候,自己的儿子云月海已经是束手就擒。连同他手下的士兵那也是跪地被俘,一个个低垂着脑袋,像是犯了错的孩子似的。
云月海此时却像是没有事的人,见到了自己的父皇,那可是见到了大救星似的。匍匐着和狗一样的姿势就爬到了自己父皇的跟前,“父皇,都是这个焦糊,焦糊害了儿臣。”
云霸天怒目睁圆,都到了这个节骨眼上,云月海还想要陷害焦糊。这家伙实在是无可救药了。但是不管怎么样,云月海终究还是云霸天的儿子,所以云霸天也不免给了云月海一次诉求的机会,看看云月海究竟遭受了什么样的委屈。
竟然会如此不惜一切的动用兵马来攻击丞相府,这么多年来,开玩笑,也就只有云月海一个人敢这样的做,在皇宫里边闹事,那也是一下子就能够被人知道的。因而,云霸天还真的有点相信自己的儿子或许是发烧了,再不就是着魔了。这两种可能性或许会大点。
有了诉求的机会,云月海也毫不犹豫指着焦糊的鼻子,“就是焦糊,他和云越古沆瀣一气的谋害儿臣……”接下来的话,云月海却是不好再接下去了。毕竟他杀害李都尉和赵将军满门的事情,是不可能向云霸天汇报的。理亏,自然是不可能说出来的。
焦糊倒是觉得非常可笑,你云月海敢做的事情,到现在却是缄口不言了。可怜云霸天,现在一心觉着自己有什么亡灵计划,就沉迷在了酒色之中。误国却不知道自己的儿子已经犯下了弥天大罪。
“那么我请问你,我和云越古是怎么样的沆瀣一气?是不是也像你一样的,谋杀大臣?”焦糊冰冷的目光和云月海对视着,这家伙现在无药可救了。不知道他是哪里来的歪理,居然要把这些有的没得的罪名统统扣到自己的头上来。
“什么!”云霸天也从焦糊的话里边听出个所以然来了,敢情自己的儿子不单单是闯了丞相府,而且还杀了大臣。这还了得!这个逆子,居然胆子大到了这个份上,这让云霸天感觉无比震惊。
要说云越古和云月海两个人那是暗中集权,云霸天也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罢了,反正大权还是掌握在自己的手中,所以也就没有和云越古两兄弟算账。而今,这个云月海居然还杀了燕国的大臣,这还了得。
云月海此时也是吓得瑟瑟发抖,自己父皇的手段云月海最是清楚,即便是他这样的人,对于云霸天那还是有些害怕的。父皇要是怪罪下来,恐怕要让自己死倒还好,最怕的就是生不如死。这要是拿自己去喂那些亡灵,可是不得了的事情。
云月海也是亲耳听到了那些人的惨叫之声,现在还令云月海历历在目着。
“焦糊,你说说看,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云霸天现在不管三七二十一了,他一定要把自己儿子杀害大臣的事情给弄得明明白白。燕国本来就不是很稳定,而今自己的儿子还做出了这样的蠢事,这怎么能够让燕国的大臣安心?
纵使云霸天再是花天酒地,对于江山还是十分重视的。因而自己的儿子犯了错误,云霸天也想熬搞清楚,看看还有没有挽救的机会。
焦糊当下也是只字不差的把云月海诛杀李都尉和赵将军一门的事情,一五一十的都告诉了云霸天。
云霸天听了之后,那是气得干瞪眼,差点就接不上来下口气,直骂道:“逆子!你这个逆子!你居然胆子大到这样的程度。”
“父皇,儿臣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毕竟也是一场误会嘛。”云月海也是委屈的说道,要不是云越古给自己下套的话,那么自己肯定也不会中计。到最后也肯定不会去杀害李都尉和赵将军一门的事情嘛。
云月海觉得很是没有所谓,不就是两个人嘛,燕国的人口这么多,杀一个不多也不少,反正也无关大碍,父皇又干嘛这样的紧张呢。父皇也不是没有杀过人,杀的人那可是比自己多了十倍还不止。
“住口!”云霸天现在肝火涌动,这还了得,自己的儿子完全是没有把自己给放在眼里。自己亲封的大臣,那可是自己下旨了的。没有想到,还是被云月海说杀就杀了,这让自己的老脸往哪里放?
云霸天也是要面子的人,这在儿子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