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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海岸经营各种生意,只不过莫达海的海防营管带有些麻烦。
突然间,李蛋儿叫船长停住行驶,有些紧要的事情无比要交代清楚。
“左将军,我们在这里便分开,五千人的数目的确是有些招人耳目,暴露的程度极大。我暂且的和你一组,我们率先的进入莫达海。其余的战船,都分开了,每一船一组,只要有人问及,都说是经营干粮货物,顺便,把胄甲都换下来,穿平常的衣服便是,麻烦左将军传达下去。”
随着左迁的吩咐,原先的九条战船逐渐的分开,并且拉开了一定的距离。燕皇的操心的确是有些多余了,康齐莫达海流域的水匪和李蛋儿本来就已经相识,根本不需要如此之多的兵力,唯一路上很有可能发生的危险便是大康那一边。毕竟两国现在闹了矛盾,要想从大康的疆域到达齐国,实在是有些痴人说梦。
海路和陆路不同,不需要绕那么多的圈子。到了第三天的傍晚时分就已经到达了康国海域。幸好在这个时候到达的是傍晚时分,虽然海防管带人员较多,但是这个时候也是最为松懈的时候。来来往往的客商,这些地处海域的管带们免不了去摸摸油水,有的甚至还要进入画舫风花雪月一番。
“丞相……”
左迁的这一声,李蛋儿赶紧的作了一个噤声的动作。“莫要再叫丞相,只叫我公子便是,以免他人起疑。”
左迁这才醒悟过来,原来这已经是到达了康界海域。能够少惹一点麻烦便尽量的少惹为妙。
“公子,距我们启程已经是三天有余,不知道楚姑娘现在到达了何处。此次我们会不会扑空?毕竟我们不知道她们走的是海路还是陆路。”
左迁的担心也不是没有道理,不过这个问题李蛋儿早就已经考虑过。康齐二国现在虽然战事不像原来那般的吃紧,可是由于燕齐二国结盟,无疑齐国也在大康的黑名单之中,今后很有可能成为大康的宿敌。
“晗嫣她会从海路过来,这一点你放心。”李蛋儿自信满满的说道。陆路其中的关卡比较的复杂,来往的官府都需要经过仔细的检查,其中错综复杂的程序令晗嫣这样心细手巧的女子也不得不有些感到麻烦。而海路则不同,偌大的大康只需要经过一道手续就能了事直奔燕国。
“晗嫣?”左迁一时没有反应过来,惊讶的看着李蛋儿。说实话,左迁并不关心齐国公主,因此也只隐约记得公主姓楚,其余的什么都不记得。
李蛋儿不无讶然,这一刻竟然说漏了嘴,不该在左迁的面前将晗嫣叫得如此的亲昵。一时间无比的羞涩,巧妙的在左迁面前掩饰了过去。
“站住!你们干什么的?”海防管带彻底的把李蛋儿之前的破绽给抵挡了过去。
李蛋儿站在左迁面前,深怕他武夫的脾气会惹出什么祸端。抢先说道:“大人,小人是从燕国而来,运往一批干粮送至齐国贩卖。”随后看了看左迁,小声嘀咕道:“你身边可有银两?”
左迁虽不是小气之人,可是要把银子掏在这齐国的奴才身上,的确是心有不甘。“公子,这是我在燕国所换的齐国货币,这厮欺人太甚,竟然从我们这里压榨油水,好恨!”
“你干什么你?这样的眼神看着老子,是不是想找死?”管带看到左迁凶神恶煞的目光,竟然没有一丝的害怕,反而冲到李蛋儿的船头,跳过穿透便推了左迁肩头一把。所幸的是刚才左迁的话语并未让他听到,否则又会是一场麻烦。
李蛋儿怕再惹出什么祸端,从左迁的手中接过了钱物,塞到了管带的手中,“大人,这是给你买茶的钱,请笑纳。”
“你这厮倒还有些长进,以后定然不是池中之物,好了,你们过去吧。回来的时候记得,多带一点东西,以后我保你们在我大康海域畅行无阻。”管带接过李蛋儿手中的银两塞到了怀中,又跳到了自己的船上准备下一次的猎物。
“真真是欺人太甚!”左迁的拳头已经握得紧紧,脸上的青筋也开始暴露。习武之人性情单纯,系怒形于色,李蛋儿苦笑一声,“罢了,我们也是不想惹出太多的祸端,拿钱消灾也不是不可。钱财和性命,舍钱财而取性命也。这个道理,左将军难道还不懂么?”
被李蛋儿的一通教训,左迁似乎明白了些许。唯独李蛋儿的话特别的有效,左迁放开了拳头,脸色也开始恢复了好转,“公子教训得是。此次回去,左迁希望能够辞官顺利,此后呆在先生的左右,随时聆听先生的教诲,愿追随先生。”
李蛋儿心中一惊,左迁竟然会有这样的想法,对他李蛋儿来说的确是一件好事。从燕国所挖的人才以后再带到齐国去利用,又有何不可?只是左迁效忠燕皇,再一个对着如此单纯之人如此的利用,也实在并非李蛋儿的本意。
“此事再说再说,只怕是依照着将军的本事,即便是左将军心中有这个想法,那燕皇未必会同意。”
第一百零三章海域情殇
夜晚,和左迁吃过了一些干粮就着烧口的烈酒,这样的生活李蛋儿终于明白,为何当初乐师能够放弃那般到秦国辅政的美好生活而独愿的留守在鄙陋山村。求的只是这闲云野鹤,难以言喻闲情逸致的生活。
“白发渔樵江渚上,观看秋月春风。”李蛋儿不禁感概着,在海域上,画舫之内的灯笼与月光觥筹交错,将海面打扮得丰富妖娆。倘若能够在此垂钓,煮酒论情,该是一件多么美妙的事情!
左迁虽然是一介武夫,但是听到李蛋儿诗兴大发,不禁“嘿嘿”憨笑,凑上李蛋儿跟前,“公子好诗,决然是一首佳句。”
“呵呵。”李蛋儿淡笑一声,如此的闲置生活恐怕他享受起来也暗自羞愧,毕竟当初凌风盟还有在秦国为他而死的萧遂等人,他们的死去只是为了天下能够换来安生。不禁摇头叹息,左迁是不会懂的这些。
“好一个秋月春风!”船尾处,赫然站着一个曼妙的人影,不知道此人究竟是什么时候出现的。竟然连左迁这样的高手也未能察觉,实在是让左迁有些汗颜。
“什么人?!”左迁一声如雷暴喝,可是那女子竟然不为所动。
冷笑一声,娇媚的说道:“左将军,你好本事啊……”回过头来,却不是那姬舞雁是谁?
左迁虽知这姬舞雁即将是七皇子妃子,但是也不肯下跪。只是抚手表示歉意,“原来是姬姑娘。”
“李蛋儿,我且问你,这几日有没有想我?”姬舞雁目光之中泛出了一丝的秋波,真情的击打在李蛋儿的眼睛上。
好直接,李蛋儿心中暗自叫苦,这左迁对燕皇尤其的效忠,姬舞雁又是七皇子的妃子,如此的调情,只怕被左迁知道,事情要比想象中严重得多。果然,左迁疑问的看了看李蛋儿,“公子,这……”
“我与丞相只是故交而已,他之前救过我的性命。我与丞相间的私事你也要管么?”姬舞雁娇叱一声,眉头上已经显现出了一丝的怒意。
“不敢。”左迁吐了吐舌头,没奈何想不到这个小妮子竟然会如此的厉害,连左将军这样的高手心里也受了重伤。刚才的那一道目光只怕令左迁现在的心理还未恢复,也不好再打扰姬舞雁与李蛋儿叙旧,独自走入了船舱之内。
想不到这个平时活泼的姑娘竟然也会有如此严肃的时候,李蛋儿暗自叹息,世间变幻无常,特别是女人,说变就变。忽然间,想起了李应龙在临湖酒家的交代,说这姬舞雁对自己有一丝的情愫,莫非是真的?
“回答我的话!”舞雁似乎有打破沙锅问到底的趋向,缓缓间已经迈开步子朝着李蛋儿前进了一步。看她模样,最近仿佛是受了委屈。样貌虽然还是一如既往的奇清,但是眼神之中透过了丝丝的暗淡,最令李蛋儿感到讶异的是,借着明浩的月光,可以看到她的明眸之中有一丝丝的泪光。
“我……”李蛋儿着实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都说现代的美女开放,但是古代的美女其实也不差。一时间熟悉在古代的李蛋儿还没有缓过神来,舞雁委屈的就缩到了李蛋儿怀抱之中。
舞雁的身上有一种草药一般特质的香味,和碧瑶的不同。就好比一种高雅的香水,令李蛋儿神清气爽。如此的被舞雁抱在怀中,身体一直僵持着,两只手更加的不知道放在哪里是好。本想去拍拍舞雁的后背,想来还是男女授受不亲,可是一直都如此的矗立着,的确又有些吃力。
“怎么了?”李蛋儿无奈的问道,其实女人在委屈的时候比朝会更难摆平。李蛋儿见不得女人哭鼻子,宁愿面对着一般大老爷们的刁难指责,或许那样的还能够找到一丝的成就感。如此的美女在自己的怀里委屈着,的确是感到太落败的感觉。
“妙鹰不在了……”许久,从李蛋儿的怀中离开,再次看到舞雁的眼睛已经有些臃肿。所谓的妙鹰也就是舞雁肩头的那只苍鹰,怪不得这一次都没有看到在舞雁的肩头停滞,原来已经……
人要面临的都要经历着生老病死,更何况一只动物呢。只是舞雁和妙鹰的感情之深,决然不是这一番话便能劝慰舞雁舒心的。轻柔的为舞雁擦去了眼睛上的泪珠,平常活泼的舞雁就像一个小女孩一般的任由李蛋儿擦拭脸边上的泪珠。
“是被可恶的凌碧瑶所杀!我一定要报这个仇。”舞雁继续说道,此时的身子已经微微的颤动着,即便是李蛋儿也能感觉到她全身的杀气。此女虽然是医者,但是行为处事方面更像魔门中人,李蛋儿也不得不有些摄怕。
看来是那一次的争斗碧瑶落了下风,可是为什么受伤的却是碧瑶?明明碧瑶是在自己眼前吐血的,而舞雁还是完好无损。一切的一切都是谜团,想必这其中的隐晦只有二女才能明白。不妙的是唐傲现在也并未苏醒,否则也能提供一些线索。
李蛋儿静静的靠在凭栏上发呆想事,舞雁也跟着过来,“此次我来找你是受人之托,听闻你的船舱已经失火,粮食所剩无几。我担心你会有生命危险,所以……”剩下的话舞雁没有再继续说下去,只是说到这里已经有了一些的娇柔状态。
活泼的舞雁矜持起来其实还是特别的有趣,脸上就好像涂了一道天然的腮红一般。
“受人之托?是谁,可以告诉我么?”李蛋儿疑惑越来越大,舞雁向来都是神龙见首不见尾,恐怕嫁给七皇子也不是燕皇所能够决定的,舞雁倘若不嫁的话,这个天下能够危难她的人的确是屈指可数。所谓的受人之托,究竟是谁?
“你的梦中情人——楚晗嫣。”舞雁弯腰拾起了船舱上的一枚小石子,无奈的丢落了大海之中。依照着舞雁的功力,这枚小石子竟然在海域之中掀起了一道巨柱,随即四处散开,无数的浪流扑打在李蛋儿的脸上,好不狼狈。幸好已经脱离了大康控制的严防之域,并未能引起其他人的注意,否则又是一阵的骚动。
看起来是舞雁的刻意之为,李蛋儿又能如何?毕竟舞雁看起来还是一个少不更事的小女孩,真不知道她一身医者的本事究竟是从何而来。抹了抹脸上的水迹,心里却还是有一些惬意的,被美女欺负着,其实还是别有一番的风味。
“我且问你,你对我到底有没有动心?”舞雁激动的抓起李蛋儿的手臂,双目之中的长睫毛扑扑闪动,明眸之中既有矜持却也有大胆追求的风格。
“我不知道,我从来没有想过这个问题。不过你和晗嫣是如何认识的,可以告诉我么?”
“不要转移话题!”晗嫣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