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民就穿好衣服自己走了,把听琴留下来服侍公主沐浴梳洗。
现在穿着这件太监制服,走在宫中,本来是没有什么分别,反正大家都认识他。可是却偏偏碰到了这么一位刚刚从外面回来的出嫁公主,所以才闹出了这件事。
李小民心中暗叹:“唉,看来从前那些皇帝们和清官之类微服私访也不容易啊,随时都会被人误会,然后逼着下跪。罢了,反正我也是不会仗势欺人的,看她回来一趟也不容易,就让她高兴高兴吧!”
心里想着,李小民当即拜倒在地,恭敬地向这位高傲公主叩拜,口称有罪,心里却是神魂飘荡,彷佛回到了当初在云妃身边做小太监的幸福时光。
李小民心里暗自叹了口气,想道:“云妃娘娘现在变得多了,跟着我,就象我最贴心的姬妾一样,本来是好事,可是看她变得这么厉害,又情不自禁地怀念起她从前高傲的模样,觉得那样倒是别有风味。人真是奇怪啊,总是想着自己得不到或是已经失去的东西。”
不过,既然这位美貌公主身上有云妃的风格,李小民也不想浪费,就这样拜了她几拜,以缅怀自己逝去的青春岁月,反正对美女磕的头,迟早是能讨回来的。
看小太监下拜恭谨,这位美貌公主面色稍霁,点头道:“罢了,起来吧!你给我前头带路,带我到我母亲那里去!她好像搬到了别的宫室,害我现在都找不到。”
李小民爬起来,小心地问道:“请问公主殿下说的是哪一位娘娘?”
这位公主微微一怔,笑道:“便是安妃娘娘!”
李小民也是一怔,想起上次自己干过的那位皇妃,就是她的母亲,果然和她的面貌颇有相似之处,母女二人,长得一般美丽标致,让人忍不住口水狂流的那一种;而且年龄和气质也差不多,现在想起来,倒像是姊妹,更多过象母女。
李小民心里纳闷:“记得我上次干过的那位性子刚烈的美女,看上去也就三十出头的样子,怎么是她母亲?”
想想上次,他被聋妖的咒术所袭,听不见别人发出的声音,尤其是听不到安妃被自己猛干时的惨叫声,以为她喜欢强奸游戏,所以按照自己的理解,把她按在地上捆起手臂,狠狠大干了一通,弄得她走路都不大方便,愤然跑到李渔的宫殿里去告发自己。幸好皇上明察秋毫,对于这样的污蔑,一概都听不见,这才让自己免去了一场麻烦。
当初的事,守在李渔身边的鬼魂都已经上报,李小民这才知道自己是搞错了人。虽然心里歉疚,可是这些天事忙,也没有去看过安妃,再多安慰安慰她,今天偶然想起,想要去帮她抒解一下深宫寂寞,走在路上,倒是顺路碰到了同路去的这位公主。
看着这位美貌公主,想起气质与相貌与她极为相似的安妃,李小民心中不由一阵火热,慌忙弯下腰去,跑到前面带路,免得公主看到自己支越帐篷,怀疑自己宫廷从业者的身份。
反正是顺路,就陪她一起去了没什么关系。他一边殷勤地在前面带路,一边召唤月娘出来,向她询问这位元公主的具体情况。
月娘也不是很清楚,便跑去向别的宫女鬼魂们询问,不一会飘回来,附在他耳边道:“主人,已经查清了。这位公主,是西平公主,还是当今皇帝的第一位大公主呢!”
李小民一怔,虽然看着这位美女成熟美艳,也没有想到她居然是李渔的长女,便在心中细加询问。
月娘给他详细解释:“这位西平公主,早早地出嫁,被封为西平公主的封号。可惜没过多久,她的丈夫就死了,可怜她守了这么多年的活寡,心情稍有不好,常训斥下人,也是有的。”说着,美目流盼,盯着李小民,眼中大有深意。
李小民微微一笑,心里问道:“那个小女孩呢?”
月娘附在他的耳边,吃吃地笑道:“旁边的女孩,是西平公主在十六岁的时候生下来的,被封为承恩郡主的称号。虽然没有父亲,可是一向尊荣,养尊处优,也不比宫里面的公主差了。”
李小民自然知道,宫里不得宠的嫔妃生下来的公主,只怕还不如得宠的嫔妃身边的女官更舒服一些。
突然,他心里一动:“奇怪了,我这些天在宫里乱转,怎么就没有碰到那些公主?难道说,她们都跑出宫玩去了吗?”
月娘趴在他的肩头,吃吃地笑道:“主人,您真的不知道啊?自打您做了内宫总管,宫里面有女儿的皇妃,个个都吓得跟什么似的,把自己的女儿藏得严严实实,就差锁在柜子里了,死也不敢让您看见!”
李小民一怔,心中怒道:“这是怎么话说的!难道我看了,能看掉她们一块肉不成?”
月娘伸出玉臂揽住他的脖子,昵声道:“那可说不定哦!主人好色的名声,在皇妃里面,可不是秘密呢!”
李小民想了一想,这才明白,那些皇妃大多跟自己已经有了一腿,就算没有的,也肯定从哪里听到了风声,所以才会把公主们都藏起来不让自己看到,不由心中大为愤懑:“居然这么不相信我,天底下怎么会有这么小气的皇妃!”
不过他的心思,还是被身后这位高挑美貌的公主吸引,奇怪地问:“怎么我看她母亲的年龄和她差不多,难道说安妃真的是驻颜有术,六十岁看起来还和三十岁一样?”
月娘娇笑道:“她驻颜有术是没错,大唐宫中秘法,嫔妃们都可以用许多代流传下来的秘制的药膏,保持青春美貌;不过安妃娘娘可没有你说的那么大,她比西平公主,只大十一岁呢!”
李小民吓了一跳,站住脚步,心中叫道:“十一岁就生孩子了?这位安妃也太厉害了吧?”
他陡然站住,后面跟着的西平公主收脚不住,砰地撞到他的身上,修长高挑的身子将李小民撞得一个踉跄,那柔软的娇躯,碰在背上,让李小民又是不禁心中一荡。
西平公主晃了一下,站稳脚步,抬手在李小民头上敲了一下,怒道:“小太监,怎么不走好一些,突然停下来,害本公主吓了一跳!”
李小民唯唯谢罪,慌忙再度前行,带着西平公主走向安妃的住处。他虽然也不认识路,不过有月娘的帮忙,倒还不会走错。
一边在他身边飘飞,月娘一边悄悄地告诉他,当年的那一件充满血泪的少女悲惨往事。
原来,当年李渔在南昌为王的时候,正值青春年少。有一天在当地豪族安家赴宴,被安家家主殷勤劝酒,喝高了,没法回去,只能在安家过夜。
到了晚上,李渔酒醒起来遛达,在花园里碰到了一位年方十岁的美貌少女,那天生的丽质,让李渔情欲如焚,当场就把她按在花园里面,结结实实地大干了一场,强行夺去了少女的贞操。
干完之后,李渔还不满足,索性把她抱到自己房里,玩弄了整整一夜,第二天早上起来,就跟没事人一般,向安氏家主告辞,然后得意洋洋地回王府去了。
他当时只道那是一个普通的婢女,留在府里,就是给客人们玩的;可是谁知道,那竟然是安氏家主的亲孙女,更糟的是,春风一度之后,那小小的女孩,竟然怀孕了!
安氏家主大为忧愁,找到李渔,要求他上车补票。李渔自知理亏,也只得将那女孩迎娶到家里,虽然做不了正室,也算得上自己的侧妃,没有辱没她的家世门风。
就这样,十一岁的安妃生下了西平公主,此后再也没有生养过,不知道是不是当年李渔的狂暴行径,害她年幼生产,导致身心遭到了极大伤害,
李小民听得这般惨事,不由大为义愤,心中怒吼道:“真是岂有此理,刚刚十岁,他就敢做这种事,简直是——禽兽!”
月娘却是抱住他脖颈,咯咯大笑起来,娇声道:“主人,您不也是这样吗?就不要说人家了!”
李小民哑然,想了半晌,慨叹道:“唉,这个世界,就是这样,有钱有势的人,喜欢童稚女,买来为自己传宗接代,已经是在所多有。只是他不顾那个小女孩的意愿,就这样强行……嗯,当我没说!”
就在月娘想要再度笑他的时候,李小民悬崖勒马,没有给她笑话自己的机会。
他心神微分,走得慢了些,看看已经走到自己身边的西平公主,突然心中一动,脚下一歪,撞到了她的身上,一把抱住她,惊呼道:“谁放在这的石头,绊了我一跤!”
一边说,他一边抱住西平公主性感修长的娇躯,在她身上悄悄抚摸着,但觉纤腰柔嫩,玉臀圆润,手感甚好。
西平公主一怔,已经被他摸到身上,不由娇躯酥软。她孀居多年,许久未曾碰过男人,现在被一个俊俏的小太监摸到身上,自然是浑身发烫,不能再向前走了。
一片迷茫之中,忽然感觉到一只手抚上了自己的酥胸,不由大羞,挥拳怒斥道:“小奴才,快放开我!”
李小民正在小心地抚摸着她高耸的玉峰,只觉形状与弹性俱佳,正在摸得心头大快之时,突然头上一记粉拳打下来,砰地一声,将他打得头脑一阵晕眩。
他也不硬抗,顺势倒下去,跪在西平公主身边,抱住她修长美腿,双手隔着丝绸衣服乱摸丰臀玉腿,低头哭道:“公主殿下饶命!小人一时不小心,摔倒了,请公主殿下宽恕!”
被他的手抚摸着粉臀,西平公主一阵急促喘息,用力推他,也推不开,只得喘息着娇声道:“快放开!我不怪你就是!”
李小民恋恋不舍地放开这难得的美女,心中暗道:“哇,身材真好!穿着衣服还看不大出来,一摸才知道,比国际名模特还棒!回头让她脱下衣服来看一看,不知道是什么样子?”
想到此处,不由心头火热,可是又担心西平公主粉拳打来,慌忙爬起来向前跑去,口中笑道:“公主殿下,请随我来,小人这就带你们去看安妃娘娘!”
西平公主正在芳心大乱之际,未及动手,再一看这小太监已经跑掉,心中大恨,快步跟上去,心里想着,一定要逮到他,治他个不敬之罪!
李小民一边跑,一边向月娘细细询问安妃的近况,猛地一抬头,却看到了一个面色冷漠的美丽佳人,正站在自己前方不远的地方,正是自己和月娘正在谈论着的安妃娘娘。
李小民看看四周,忽然发现,自己已经走到了安妃的宫殿之前。再看看她的宫殿,好像颇为破旧,不由暗叹佳人命薄,要住在这么破旧的地方。
安妃站在自己宫门前,看到李小民带着自己的女儿和外孙女走来,不由心头剧震,只怕自己的女儿也遭到了和自己一样的下场。
她凝目向前看去,只见李小民身后的西平公主,玉容如霜,冷冷地看着李小民,走起路来一切如常,甚至还要更快一些,根本不象自己承欢后腰膝酸软的模样,心中大定,知道这太监还没有来得及对自己刚从外藩回来的女儿下毒手。
这性子刚烈的美女,冷冷地看着李小民,心中愤怒感慨,百般滋味,一齐涌上心头。
想当年,她年方十岁的时候,便是一个象他这么大的少年,强行将她按在花园里,夺去了她的贞操;现在,自己已经这么大了,还是被一个这么小的少年按在花园里,再次毁掉了她的贞洁,这让她如何不怒不恨?
尤其是,这少年的岁数要比她足足小上二十多岁,简直就和她的外孙女相差不多,现在居然也能和她和合体之缘,弄得她涕泪交流,浪叫不绝,当时的情景,现在想起来,安妃还是一阵脸上发烧,夹紧修长玉腿,似乎在身体深处还残留着这少年留下的脏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