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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言,独孤宸沉声说道:“如今皇兄性命攸关,朝中又有夏家作威作福,我若回去,可以帮他……”
“我可以!”
黛眉紧拧着,看着独孤宸,沈凝暄的眼底,写满了倔强:“我可以让他挺过生死关,也会将夏家连根拔起,独孤宸……我会告诉他,你还活着的消息,但是……还请你带着你的母亲,离开我的世界!”
一语落,独孤宸只是静静的站在那里,而沈凝暄则微敛了眸光,提着包袱朝着马车方向走去。
雨水,冰冰凉凉,打在脸上。
她一直告诉自己,要坚强,不能哭,也不许哭!
但是,在临近马车时,她隐忍许久的泪水,却终是决堤而下!
雨水,混着泪水,粘在脸上,让她忍不住伸手去擦拭,但是不知怎么,她越是用力擦着,冲框而出的泪水,便越是不受控制的往下流。
无奈,她只得背身登上马车。
从始至终,不再去看独孤宸一眼!
她何尝不知,今时今日,这样的结果,不是独孤宸想要的。
但是,如太后却成了鲠在他们两人之间的那根刺。
现在,这根刺拔不掉,但一碰就痛,痛到她无法面对外面那个为了她可以用生命去爱的男人。
需知,她的逸,同样在用生命爱着她啊!
可是,他如今却活的生不如死!
须臾,车夫驾车离去。
看着马车在雨中渐行渐远,金燕子缓步来到独孤宸身边:“其实她说的那些话,已经很客气了,如若是我,我定然不会饶了师兄的母亲!”
闻金燕子此言,独孤宸眉心一动,转头看向金燕子。
“我喜欢的人,也是独孤萧逸!”
因为喜欢,所以会心疼,因为心疼,所以才会记恨,人们都说爱屋及乌,恨也同样如此,是以金燕子对如太后,也是有很大成见的!
深深的,凝睇着金燕子,独孤宸语气微沉,满是无奈:“如今我已经放弃了皇位,母后也忘记了过去的所有事情,就跟个孩子似的,你不觉得她已经为自己犯下的错,付出代价了吗?”
“可是,她还活着,而独孤萧逸……”
苦涩无比的弯起唇角,金燕子悻悻然道:“他现在活的生不如死,极有可能就要死了!”
闻言,独孤宸心下蓦地一痛!
独孤萧逸现在活的生不如死!
独孤萧逸极有可能就要死了!
那是他的兄长,他怎会不为他心疼?!
垂于两侧的双拳,倏地紧握,他转身向后,直接登上马车,对赶车的车夫吩咐道:“启程,暗中跟着她!”
马车启动,独留金燕子一人立身雨中。
许久,她转身进入商铺,语气黯然的喟叹道:“问世间情为何物,直教人生不如死啊!”
————独家首发————
数日后,燕国皇宫。
自从种下新越蛊种之后,独孤萧逸身上的毒,前后又发作了两次。
如今的他,虽俊朗如旧,但却明显清瘦了许多。
下了早朝后,简单用了早膳,他便马不停蹄的赶往御书房,开始处理政务。
他不敢让自己的停下。
因为,只要稍有空闲,他便会想起沈凝暄和他们的孩子。
这种思念的痛,无法停住,每日每日都在折磨着他,比之毒痛让他更痛!
如此,他的情绪,越来越不稳定。
整个人,也变得越来越冷酷!
彼时,御案前,更漏不停的下着沙。
手中朱笔不停,桌上堆积的奏折,已然越来越少。
须臾,庞德盛自门外进来,朝着他恭身便是一礼:“皇上,新越八百里加急快报!”
身为帝王,已然很少有事,可以让独孤萧逸失态。
但是,庞德盛口中单单新越两字,便足以撩拨他的神经!
握着朱笔的手,蓦地一顿,他冷冷抬眸,朝着庞德盛伸出另外一只手。
庞德盛会意,连忙上前,将快报奉上。
垂眸,打开快报,他仔细看过,却是脸色忽地一沉!
见状,庞德盛心中暗暗叫苦不迭!
下一刻,便见独孤萧逸抬手将御暗上的茶盏挥落在地,朝着门外喊道:“玄武进来!”
闻声,隐在门外的玄武翩然入殿,朝着上位恭身:“属下参见皇上!”
冷冷的,扫了玄武一眼,独孤萧逸声音略微发沉:“秋若雨触怒北堂航龙颜,如今已然返回燕国,朕命你立即动身,前往新越保护皇后娘娘!”
“属下遵命!”
恭身领命,玄武衔命而去。
但见玄武离去,庞德盛再看独孤萧逸,见他脸色微微好转,忙陪着笑意说道:“皇上,您的脸色这么难看,可要传大长公主诊脉?”
“不用!”
双手紧紧握着御案边缘,独孤萧逸沉了沉脸色,抬眸看着庞德盛。
迎着他阴鹜的眼神,庞德盛心中惊跳,不由干笑着问道:“皇上可有什么吩咐吗?”
“传朕旨意,今夜朕到昭仪殿就寝!”
冷冷的,对庞德盛如此吩咐着,独孤萧逸眸色微深。
新越方面,有北堂凌护着沈凝暄,但是还有一个行事阴险的北堂航。
秋若雨是少数他完全信任之人。
有她在沈凝暄身边,就等于多了一份保障,他多少可以安心一点。
可是现在,这份保障没有了,他的整颗心便也跟着悬了起来。
看来,他要加快脚步了!
加快脚步肃清夏家,加快脚步解毒,加快脚步……接回他的妻儿……
————独家首发————
庞德盛到昭仪殿传旨的时候,夏正通也在昭仪殿里。
自从上次,夏兰出血,险些滑胎之后,他每日都会进宫,叮嘱夏兰即便皇上再如何想要,也一定要以皇嗣为重!
一切只因,他知道独孤萧逸身中剧毒,命不久矣!到那个时候,他女儿肚子里的那块肉,便是他争夺皇位的法宝!
入门,见夏正通和夏兰都在,庞德盛脸上含笑,对两人分别恭身行礼:“奴才给昭仪娘娘请安,见过左相大人!”
“庞总管免礼!”
夏兰微笑着,朝着庞德盛微微抬手。
“谢昭仪娘娘!”
再次恭身,庞德盛起身轻道:“皇上有旨,今夜会到昭仪殿就寝!”
“什么?”
“什么?”
父女二人,听闻庞德盛所言,不禁全都变了脸色。
庞德盛见状,只得再次重复着方才的话:“皇上今夜要到昭仪殿就寝!”
闻言,夏兰一脸紧张的看向夏正通:“父亲……”
夏正通略一沉吟,凝问着庞德盛:“你不是说,皇上最近这阵子,不时会毒发吗?以他的身子,怎么还能……”
“是啊!”
庞德盛抬起头来,生怕夏正通不相信自己的话,紧皱着眉头说道:“不过方才皇上收到了新越的密报,说是秋若雨惹怒了越皇,被皇后娘娘赶了出来,皇上登时大怒,还摔了东西……”
言语至此,庞德盛抬眸看了夏兰一眼,轻声说道:“依着奴才来看,兰昭仪今夜还是小心一些!”
庞德盛是夏正通早年安插在宫里的眼线,这点夏兰是知道的。
此刻,听他如此言语,她自然明了他话里的意思!
想到那日夜里,独孤萧逸的狂野,她忍不住心神一颤,伸手抚上自己的肚子,战战兢兢的向夏正通求救:“父亲,这可怎么办?万一再伤了孩子……”
“你先莫急!”
夏正通紧皱着眉宇,抬手先安抚夏兰,然后沉了沉脸色,在思忖片刻后,对庞德盛说道:“稍晚,老夫会给你一些蒙~汗~药,你想法子,让皇上喝了!如此……老夫正好找个大夫与皇上瞧瞧,看他到底是不是命不久矣!”
“奴才没有欺骗相爷……”
听夏正通的话头,是不相信自己,庞德盛便忍不住心惊胆战,想到与独孤萧逸下药一事,他眸光不定的左右看了看,一脸为难的看着夏正通:“皇上的饮食和水源,再进用之前,大长公主必须要先验过,此事只怕不行!”
闻言,夏正通眸中厉色一闪,脸色又是一沉!
见状,庞德盛脸色微变,噗通一声便跪下身来:“左相明鉴,奴才真的没办法!”
“罢了!”
看着庞德盛心惊胆战的样子,夏正通转头对夏兰说道:“今夜能不能挡过,要看你自己的本事,药为父会为你准备好,能不能让皇上喝下,也要看你的本事!”
“父亲!”
听到夏正通的话,夏兰脸色遽变。
但是,面对脸色沉郁的夏正通,她张了张嘴,却又无法拒绝。
她父亲说的对!
今夜能不能挡过,要看她自己的本事,能不能让皇上喝下蒙~汗药,那也要看她的本事。
————独家首发————
是夜,银血照旧自窗台而入。
在见过独孤萧逸,得到他的命令后,他便又以独孤萧逸的身份,带着庞德盛前往昭仪殿。
迎接银血入殿,夏兰紧咬着牙,关上手边的半扇房门,便快步行至桌前,动手斟了杯热茶:“皇上忙了一天政事,一定口渴了吧?”
“朕不渴!”
抬手,挡去了夏兰手里的茶盏,银血伸手抚上她的肚皮,轻声问道:“数日不见,兰儿可想朕了?”
“皇上!”
仓惶抬眸,直直望进银血正低蔑着自己的幽深瞳眸,夏兰唇瓣轻蠕,终是自唇角处,荡起一抹倾国倾城的笑弧:“兰儿当然想皇上了!”
“是么?”
随性一笑,银血轻挑俊眉,伸手取了夏兰手里的茶盏,带着她行至榻前:“正好,朕也想你了!”
“皇上……”
虽然担心与独孤萧逸欢好,会伤了腹中骨肉,但是夏兰听到眼前男子的甜言蜜语,心里还真是甜滋滋的,俏脸之上尽皆妩媚之色,她娇羞说道:“皇上既然想兰儿了,却又为何多日不曾召见过兰儿?”
“兰儿!”
瞳眸之中,闪过一丝冷冽之色,却有很快隐于幽暗的夜色当中,银血抚摸着夏兰肚子的大手,来回游离着:“朕不召见你,不是不想你,而是怕伤到我们的孩子……”
闻言,夏兰心下窃喜,早已忘了要下药之事。
凝视着银血漆黑的瞳眸,她眼中波光流转,露出一副楚楚可怜的神情:“也是,兰儿如今身怀六甲,还真是怕伤了孩子……”
银血见夏兰露出这样的神情,唇角处微微扬起一个弧度,他的一只手慢慢往下移动,伸手探至夏兰的腰际,将她腰间的绣带解开。
“皇上……”
因银血的动作,夏兰身形紧绷,扶着他肩膀的手,不禁微微向外推拒。
“怎么了?!”
邪佞一笑,银血不安分的慢慢往下移动,直到略带薄茧的大掌一点一点探进夏兰衣服内,揉捏着她身前一对美好,惹得她娇喘连连,他才慵懒出声问道:“不舒服吗?”
“不是……”
因银血手下不停揉捏的动作,夏兰原本紧绷着的身体慢慢的放松了下来。半仰着头,她微眯着眼睛。不时口中出来一声一声让所有男人都几乎发狂声音:“啊……皇上……孩子……小心孩子……”
听着她的娇吟声,银血只觉下腹一紧,却耐着性子,凑到她耳边柔声说道:“你放心,朕今夜会温柔的,不会伤到孩子。”
听到他如此言语,夏兰整个身子都软了下来:“皇上……”
她的声音,软软的,绵绵的,但此刻听在银血耳朵里,却将他的神经刺激的顿时紧绷起来。
感觉到他的紧绷,夏兰心弦一紧。
不停的扭动着娇躯,她仰躺在床榻上,等着他温柔的宠爱!
见她如此,银血眸光一荡!
暗叹这女人,骨子里便如此***,他沉下眸色,一把扯下她的底~裤,而后将她的一条腿给提了起来,胡乱掀起自己的袍襟,褪下中裤,没有任何前戏,挺~身~进~入她的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