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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
面对沈凝暄笑吟吟的样子,独孤珍儿心中有些不服气的轻嗤一声,道:“那我们骑驴看唱本——走着瞧!”
“走着瞧就走着瞧,不过……”沈凝暄轻挑着黛眉,笑看着独孤珍儿,亲自为她夹了一只羊腿,轻声催促道:“现在师姐要赶紧用膳,然后去迎越皇的大驾!”
“……”
独孤珍儿无语,只得拿起筷子,埋头继续用膳。
————红袖添香独家首发————
不久,早膳用罢。
独孤珍儿在换上一身正式的宫装绣裙后,由白虎和朱雀相陪,赶往燕国南城门。
彼时,新越的仪仗队,也即将抵达南城门。
在浩浩荡荡的仪仗之中,北堂航所乘坐的黄金龙辇,尊贵非凡,气势恢宏。
安坐龙辇之上,远远地,瞭望着燕京城外迎驾的一众人等,他凤眸微眯着,视线在人群中来回穿梭着,希冀着可以看到自己朝思暮想的那抹紫色。
但是,让他失望的是,在仪仗队缓缓停下之时,他仍旧一无所获。
始终,未曾寻到自己想要的那道倩影!
“皇上!”
辇车停下,富贵恭身将手臂抬起:“该下辇了。”
“好!”
微敛了眸华,北堂航紧皱着眉宇,将手搭在富贵的手腕上,起身步下龙辇。
巍峨的燕京南城门下,端庄优雅的独孤珍儿,看着俊美如妖孽的北堂航步下龙辇,不禁轻笑着福身:“大燕国大长公主独孤珍儿,恭迎越皇圣驾!”
闻声,北堂航的视线,终是落在独孤珍儿身上。
但,即便看着眼前明艳出众的女子,他的视线,却仍旧漂移不定的在她身后来回游离。
见状,独孤珍儿轻蹙了下眉头,然后淡雅笑道:“越皇是在找若雨姑娘吗?”
被独孤珍儿一语道破心中所想,北堂航心神一怔!
视线终是重回独孤珍儿身上,他没有丝毫不悦,而是当着众臣的面,蹙眉问道:“她……没来吗?”
“没有!”
淡淡而得体的笑容,始终挂在脸上,独孤珍儿饶有兴味的紧盯着北堂航,想要看看他的反应。
“果真没来!”
北堂航知道,独孤珍儿在看着自己,但是即便如此,在听说秋若雨没来之时,他满腔的期盼与热情,还是凉了一大半!俊脸之上,满是深深的挫败感,他轻皱着眉宇,对独孤珍儿说道:“今日本皇前往燕京叨扰,是为私行,有劳大长公主相迎!”
“应该的!”
独孤珍儿颔首,微微侧身,朝着燕京做引臂状:“吾后,已然在宫中设宴,还请越皇移驾!”
见状,北堂航郑重颔首。
扶着富贵的手腕,重返龙辇!
重新坐在龙辇之上,他冷笑着长长出了一口气。
富贵见状,心神一颤,忙将头埋的更低几分。
“秋若雨,朕现在追你到了燕京,看你还能躲到哪里去!”
冷冷的,哼了一声,北堂航身形一晃,斜倚在龙纹绣榻上,一脸阴郁的闭上了双眼。
见状,富贵不敢耽搁,连忙命人起辇。
如此,北堂航的仪仗队,便随着独孤珍儿一行,浩浩荡荡的进入燕国京城——燕京!
————红袖添香独家首发————
北堂航被独孤珍儿迎入皇宫之时,沈凝暄早已在前朝等候。
北堂航前面也说了,这一次他过来,是为私行。
但,即便如此,她还是将接风宴设在了前朝,并由沈洪涛作陪。
轻抬眸华,看着气宇轩昂的北堂航和独孤珍儿由一群人簇拥着进入大殿,沈凝暄红唇轻勾着,自玉座上站起身来:“越皇大驾光临,我燕国朝堂,当真蓬荜生辉啊!”
如同在城外时一般,北堂航甫一入殿,便在寻找着秋若雨的身影。
此刻的他,当真应证了那句众里寻她千百度!
可惜的是,直到沈凝暄的声音传入耳中,他仍旧没能如愿,找到自己想要找的人。
视线微定,看向不远处容光焕发的沈凝暄,他淡笑迷人,朝着沈凝暄微微颔首:“本皇此行,让燕后娘娘费心了!”
“哪里!”
沈凝暄淡笑着,抬手指向一边的座位:“越皇远道而来,本宫不过略备薄酒,越皇请列席!”
“多谢燕后娘娘!”
因北堂航并未等到北堂凌回去,便动身离开了越国京城,所以在半路之上,他们兄弟是见过一面的。
也正因为如此,他对沈凝暄在燕国的所作所为,也略有耳闻。
若说以前,他忍她让她,是因为北堂凌的缘故。
那么现在,经由过去那么多事情,他觉得沈凝暄虽然身为女子,但是她的所作所为,却着实让人钦佩!
也正因为此,此刻再见她时,他的态度非但没有一丁点的不敬,反倒带着赞赏之意。
不久,众人列席。
珍馐美酒在前,自然少不了歌舞。
不多时,大殿之中,舞姬妖娆,歌舞升平。
若是往日,此情此景,北堂航或许还有兴致观赏一番,但是今日,他却因为寻不到自己想要找的那个人,心神始终不定。
北堂航啊北堂航,你也有今天啊!
终是尝到了坐如针毡的滋味,北堂航心中焦急,忍不住自嘲一笑。
边上,沈洪涛不时与他敬酒,抬起头来,看向沈凝暄,见她神情怡然的欣赏着歌舞,他也不好当众去询问秋若雨的下落,只得紧抿着薄唇,淡声说道:“燕后娘娘,今日本皇至此,依照本皇王兄的意思,与你带来一位高人!”
“高人?”
沈凝暄微微侧目,饶有兴致的问道:“这世上能被越皇尊为高人的,本宫一定要见识见识!”
闻言,北堂航微微颔首道:“本皇的王兄也说,燕后娘娘应该见见这位高人,有他在也许有些事情,便可以迎刃而解!”
北堂航的话,说的神乎其神,着实勾起了沈凝暄的好奇心。
轻笑着,看着他,沈凝暄点头说道:“既是如此,那么越皇,便赶紧将这位高人请上来吧!”
“好说!”
北堂航勾唇,自是魅惑众生,邪魅抬眸,他眸光如电,扬手在空中击掌。
“啪啪——”
清脆的掌声落地,大殿内歌舞暂歇。
只下一刻,在众目人的注目下,一位身披袈裟的老僧人自殿外缓步而入。
眸华微转,沈凝暄轻颦着眉心,眯眸看向老僧人,却在看清僧人的容貌之后,眸光蓦地一绽放!
是他……
+++
☆、皇后娘娘
北堂航口中所说的高人,目光如炬,一脸慈悲。
沈凝暄对他,并不陌生。
不只是她,连独孤珍儿也认得他。
这人,不就是当初如太后找来铲除妖孽的慈悲大师吗?!
她承认,这慈悲大师,还真的有两把刷子眭。
不过,也仅止于此!
但是眼下,令她深感意外的是,除了她和独孤珍儿,这个大殿里的人,在见到慈悲大师时,竟然都开始窃窃私语。
更有甚者,她的父亲沈洪涛还直接从座位上站起身来,一脸惊讶与敬仰的看着慈悲大师,轻轻出声问道:“您……您是慈悲大师?占”
“正是老衲!”
慈悲颔首,高深一笑,“多年不见,沈相爷别来无恙?”
“一切安好!一切安好!”
迎着慈悲大师脸上的浅笑,沈洪涛竟是一脸激动之色。
见状,慈悲眸波不变,先行对上位之上的沈凝暄和北堂航恭身施以佛礼:“老衲慈悲,见过皇后娘娘,见过越皇陛下!”
“慈悲大师啊!”
微绽的眸光,透着几许冷意,沈凝暄的视线,在与独孤珍儿稍作接触后,哂笑着轻唤着慈悲的法号!
她以为,以眼下的形势,这慈悲大师,该做个缩头乌龟,好好躲起来。
却不想,他竟然还敢踏进燕国皇宫!
对于沈凝暄和慈悲之间的过往,北堂航早已知情。
是以,此刻见她如此态度,他不禁淡声开口,故意佯装不知的问道:“燕后娘娘如此神情,莫不是与慈悲大师之间,有所误会吧!”
闻言,沈凝暄眉梢轻抬,似笑非笑的看着北堂航:“越皇千里迢迢带着慈悲大师过来,大师难道没有与你提过,他跟本宫之间的误会吗?”
着重,在误会两字上加重了语气,沈凝暄微转过身,笑看着慈悲大师,眸光如刀似电。
见状,北堂航一怔,生怕沈凝暄一声令下,把慈悲大师拉下去给砍了,他连忙开口道:“既然燕后娘娘说过,此事是误会,那么现在便应该解开这个误会了!”言语至此,他视线微转,再次看向慈悲大师:“慈悲大师,还是由您来解释吧!”
“也好!”
对于北堂航口中的一个您字,在慈悲大师听来,丝毫没有觉得不妥,轻轻地,点了点头,他满脸慈悲之色,眼底尽是精光:“不瞒皇后娘娘,老衲在长寿宫中之所以对皇后娘娘不敬,完全是照着摄政王的吩咐行事,根本所在是为了更好的保护皇后娘娘!”
闻言,沈凝暄眉心轻拧,眼底透出几分疑惑。
见她如此神情,慈悲大师接着说道:“但凡认识老衲之人,都知道老衲行踪不定,当年老衲游历越皇,偶遇摄政王,言谈之中视为知己,便成了忘年之交。与皇后娘娘见面之前,恰逢老衲回到燕京,他亲自登门造访……说来也巧,老衲正与摄政王参禅之时,如太后正好命人到寺中请老衲入宫,如此他将计就计,让老衲在依着如太后的吩咐,见过皇后之后,再以凤格之说,保皇后娘娘万无一失!”
听完慈悲大师口中所说的来龙去脉,沈凝暄蹙眉沉默,大殿里的众人,也个个噤若寒蝉。
心思飞转之间,沈凝暄快速思忖着慈悲大师的话。
仔细想来,那个时候,北堂凌确实身在燕国皇宫,而且……在如太后请慈悲大师来对付她以后,如太后也确实没有再找过她的麻烦和晦气。
心绪至此,沈凝暄微微转睛,见独孤珍儿也是若有所思模样,她心弦微松几许,转身对北堂航说道:“若慈悲大师所言为真,他便是本宫的救命恩人啊!”
“照本王兄的话来说,确实如此!”
北堂航淡笑着颔首,然后轻笑着叹道:“王兄说,慈悲大师德高望重,禅法无边,若皇后娘娘心中有不解之事,他也许可以帮着开解!”
“摄政王还真是煞费苦心!”
轻笑着,点了点头,沈凝暄抬眸,对青龙吩咐道:“既是新越摄政王的一片苦心,本宫也就却而不恭了,好生安排慈悲大师的住处,回头本宫一定会找慈悲大师,好好参悟参悟佛法!”
“是!”
青龙颔首,上前行至慈悲大师身前,恭敬声道:“慈悲大师,请!”
“有劳施主了!”
轻轻的,对青龙施以佛礼,慈悲大师随着青龙一起离开了大殿。
慈悲大师离开之后,宴会继续。
歌舞升平间,北堂航在无数次看向身边的沈凝暄时,终于忍不住开口说道:“本皇有些话,要单独跟燕后娘娘谈。”
闻言,沈凝暄微微侧目,见北堂航俊眉轻皱的看着自己,她高高的挑了下眉梢,然后对殿内众人说道:“越皇一路舟车,也该累了,今儿的宴会就到这儿吧!”
她此言一出,众人连忙起身,纷纷应声。
不久,宴席散去,众臣纷纷退去,大殿中便只剩下寥寥数人。
轻挑着眉梢,见北堂航凝眉看着独孤珍儿,沈凝暄不禁轻笑着说道:“大长公主不是外人,有什么话越皇直说无妨!”
闻她此言,北堂航的眉头,不禁皱的更紧了些。
不过来者是客,总不能喧宾夺主。
他心里的话,虽然不想跟太多人说起,但是独孤珍儿不走,他便也顾不得太多了。
轻轻抬手,掩唇轻咳一声,他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