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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他变成了中世纪骑士与美国式孤胆英雄的结合体,他变成了一个值得同情的人。
这就是为什么泽莫对新闻媒体之类没有好感,他们很容易的就能主导人们的看法和言论——只需要一些煽情的话语印在那小小的版面上,但很多时候他们说的却并非事实。
泽莫不是孤胆英雄,也不是骑士,他是一个失败的凡人。
他们到达了关押彼得。库尔布的门口,旺达已经在那里靠着墙等着他们了,看见泽莫,她仿佛有点惊讶的挑了挑眉,但是并没有其余的反应。
泽莫朝她点点头算是招呼,旺达对巴基道:“他醒了,情绪很不稳定,一直问我们泽莫是否还活着,我们没有回答。”
她推开门,泽莫和巴基走进去,隔着双面镜,他看见彼得。库尔布正剧烈的挣扎着想从病床上起身,但是他一有动作,就立刻被他手臂上安装的注射装置感应到,紧接着一管莹绿色的药液注射入他的体内,他脱力般的倒在病床上,发出一声嘶哑的怒吼。
“为了控制他体内的屠杀,一旦他的动作幅度过大,药液就会被注射入他的体内防止屠杀的活跃。”一个带着黑框眼镜的女研究员对他们道,“如果药液被注射完,而他再有反抗的趋势,我们就会采用超声波控制。”
泽莫抿了抿嘴,扩音器里传来一声愤怒的质问:“泽莫在哪里!”
“我在问你们,泽。莫。在。哪。里!”
他朝着天花板大喊大叫。
“我知道他没有死,回答我!”他的颈部甚至因为激动而离开了床垫,眼眶发着一种病态的红色。
随着最后一声破音,泽莫看见他嘴边有血液流下,他躺在病床上,表情看起来简直是个歇斯底里的疯子。
“他的伤有多重?”泽莫问。
“刚刚被送来的时候检查结果是内部脏器大面积受损,血液循环被部分阻隔,几乎所有功能都有障碍。”研究员将检测报告给三个人一人一份,“但是在他昏迷的期间,大部分损伤奇迹般的自愈,而在他醒来后这种自愈就停止了——”
“你们给他注射药液,强行压制屠杀的活性,没有屠杀他当然无法自愈。”泽莫一边翻看文件一边道。
接着他皱眉:“可是如果他受了严重损伤,为什么我什么事也没有?我和他离超声波装置一样近。”
负责彼得。库尔布的研究人员显然无法回答他的问题,泽莫翻看完了整个检查报告,他忽然想到了一个问题。
“他的脸部没有异常吗?”泽莫问,“他以前在大火中毁过容。”
研究人员踌躇了一下:“很有可能是屠杀的自愈能力帮助他修复了脸部。”
泽莫点头,这时,病房里又传来一声吼叫——“泽莫在哪里!”
泽莫看向巴基,对方朝他点点头,于是泽莫上前几步,到达控制台,他靠近麦克风,说道:“我在这里。”
一片死一般的寂静。
接着笑声响起,那是那种疯狂而绝望的笑声,在那阵笑声后,彼得。库尔布如沙砾般粗哑的声音传来:“我以为我可以杀死你。”
他继续道:“我以为我可以解脱了。”
“你解脱不了。”泽莫近乎残酷的说,“你杀了谁都解脱不了。”
“我不在乎这个。”彼得。库尔布回答,“你杀了我父亲,害死了我母亲,我只要杀了你就够了。”
“我在一个九头蛇基地遇见了你的父亲。”泽莫没有反驳,没有道歉,他平静的述说,“他和他带领的小队在战斗中被俘虏了,接着他们被送去九头蛇的实验室,我后来调查了。”泽莫说,“每个军人被卖给九头蛇的价钱是十万美金,现款支付,俘虏他们的黑帮后来因为九头蛇基地的暴露而被抓住了与九头蛇交易的把柄,被美国政府和塞尔维亚联合肃清了。”
彼得。库尔布什么都没说,他的身形微微的颤抖。
“他被送进九头蛇之后成为了实验品,九头蛇朝所有实验品的脑子里植入芯片,再在他们的血管里输入能让他们和芯片共存的一种微腐蚀性液体。”泽莫的语气尽他所能的严肃,他在说的是一个军人,为国家安全战斗,为了和平奉献了自己的自由,接着被抓入了九头蛇接受最残忍的实验忍受痛苦后,为了避免伤害到自己的家人,他选择了死亡。这远非一个完美的故事,但是这是一个值得尊敬的人的一生。
他只犯了一个错误,不,两个错误。第一是他不想自己结束自己的生命,第二是他低估了他的妻子有多爱他,而她又有多么的不负责任。
“几乎所有的军人都疯了,注入液体后他们变得急剧攻击性,其中有一个在实验半途将研究人员撕成了碎片。失去理智的人被集中送往垃圾场,他们没有被杀死,因为九头蛇想抓观察一段时间,他们想观察实验品是如何厮杀的,你父亲就是在那里看见他曾经亲密的战友们如同野兽一般互相撕咬,最后他的身边只剩下残肢断臂和野兽一样的战友。你的父亲在注射腐蚀性液体后失去了一段时间的理智,于是九头蛇将他丢弃到了垃圾场,但是后来他清醒了过来,他是一个几乎成功的实验品。接着我找到了那个九头蛇基地。”
“我只想调查,但是我找到了你的父亲,他学会了利用那些野兽。我打开了垃圾场的门,你的父亲带出了那些恶魔。”
“后来九头蛇暴露了,你的父亲看见当初负责实验的负责人死于他曾经战友的撕咬中。接着他让我杀了他,因为他虽然仍然理智,但是他感觉到了他脑部的腐烂,他感觉到了他即将成为野兽,他在刚刚差点没有忍住扑上去用牙齿撕烂那个负责人的喉管。接着,我杀了他。”
“你的父亲为了你和你母亲选择了死亡。”
泽莫说,他说最后一句话时没有丝毫的犹豫,语气近乎无情,但是他的尾音颤抖了一刹那。
“你杀了他。”彼得。库尔布的声音紧接着响起,尖利的刺耳——“你杀了他!你毁了我的一生!你觉得说那些毫无用处的话有效果吗!你说的话什么都改变不了!”
“我的母亲自杀了,我被九头蛇抓住当了实验品。他们看见了我的资料,他们拿我做实验的时候为了刺激我的情绪变化给我看了你杀死我父亲的监控录像——我什么都干不了!你杀了我的父亲,然后像是个善者一样来到我家,安慰我的母亲给予我们金钱以为这样就能补偿。”
“接着发生了什么!我的母亲自杀了!!如果不是我碰到了那块陨石我早就被九头蛇在俄罗斯折磨死了!”
“我到了美国,我在找你复仇,我知道这不会容易。所以当那个赌场爆炸时我什么感觉都没有,我不惊慌,我不伤心,我不恐惧,你知道为什么吗?”
因为情绪激动,彼得。库尔布猛地意图坐起来,但是药液瞬间注入他的体内,他倒了下去。
“因为我已经什么都没有了。”
他喃喃道。
“我只想杀了你,而现在我没有做到。你最好杀了我,泽莫,否则总有一天我会和你同归于尽。”
作者有话要说: 泽莫:你爹自己要死我的锅咯!
☆、智能
泽莫没有说话,他盯着双面镜外的彼得。库尔布,忽然就想起他们有多么的相似,他就像是是另一个泽莫。
也许更好,也许更坏。他帮助奥斯本制造屠杀军团,让无数人沦为实验品而死亡,他带领屠杀小队夺取药液造成伤亡。但是他做这一切都是为了复仇,和曾经的泽莫一样,他们的善恶观排在复仇之后。泽莫在醒来后就明白了,彼得。库尔布是一个单纯的人,和奥斯本合作本可以让他功成名就之后再慢慢和泽莫算账,他有机会让泽莫生不如死的活着,但是他没有这么做,他只想让泽莫死。
巴基走过来,让泽莫挪到一边,他以一种公事公办的语气道:“你父亲的思维还活着,彼得。库尔布,你该问问他。”
——
“需要密码。”
朗放下敲击键盘的手,看向队长和黑寡妇。
他们现在在奥斯本大厦的中央监控室,白天打着神盾局的名义光明正大来审查的神盾局特工没有从监控里发现任何那个变身屠杀的人的踪影,于是晚上复仇者们就来了。
哦,他们还顺便抓来了奥斯本大厦主管安保的负责人,后者刚被半夜从被窝里抽。出来,现在在监控室中央的椅子上被捆了个严严实实。快银在外面放风,其余人则在监控室调查。
队长判断奥斯本必定有两套监控系统,一套是处理过用来应对检查,另一套才显示真正的情况。朗黑进了他们的电脑,果然发现了另一套监控系统——然后一个小小的单词出现在了屏幕上。
“password”
队长看向被堵住嘴的负责人,伸手扯去他嘴里的纸团:“密码是什么?”
“我不知道!”负责人道,他猛地摇头,看起来惊慌却又强作镇定。
“这事关纽约市民的安全,先生,无论你之前是如何为奥斯本掩饰的,我希望你现在能配合我。在法庭上你也会为此减刑。”队长一番话说的彬彬有礼,一边倚在墙边的黑寡妇翻了个美艳的白眼。
也许是队长的彬彬有礼让负责人多了不必要的安心,他冷静下来,道:“这和我有什么关系?我又不是纽约人——况且到时候就算出了事,我也早就跑了——得了吧队长,别白费力气了。”
“你跑不了。”队长说,他皱起眉,“先生,我是在尽量用和平的方式解决这个问题。”
“和平的方式?”那个人嗤笑一声,“怎么?美国队长还会用什么‘特殊的方式’吗?”
队长沉默了片刻。
“我不擅长那些。”他说,接着他道:“但是她擅长。”
他松开了抓着椅子扶柄的手,接着倚在墙边的黑寡妇走上前。她又翻了个白眼,一脚踢倒负责人坐着的椅子,再凶狠利落的踩上他的脖子,高跟鞋锋利的鞋跟危险的抵着后者的喉管。
“密码。”她简单的说。
“我以后绝对不要惹这个女人。”蚁人后来心有余悸的说,“敢娶她的都是世界第一勇士。”
立马怂了的负责人乖乖的供出了密码,输入之后他们果然看见了那个变身屠杀的人的身影,他们看见他进了一号电梯,接着直到下一批人进去,一号电梯再也没人出来过。
“老套电影情节,一号电梯绝对有鬼。”朗吹了个口哨,心情愉快道。
收工回大厦,他们已经复制了所有的监控资料,只等着神盾局的人仔细的再核查一遍。避过夜巡的保安,他们登上了任务所用的中型车之后皮特罗接到了一条信息。
“绝对是泽莫醒了。”娜塔莎仅仅瞟了一眼皮特罗的表情就对队长道。“看得出来。”队长点头,露出一种类似“年轻真好啊”的微笑,让娜塔莎不禁感到一阵无语。
她不太想告诉美国队长实际上当年你听见你家巴基要留在复仇者联盟而不是继续跟着泽莫混的时候那表情比起现在皮特罗的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泽莫还好吗?”队长关心道,皮特罗抬头给了他一个笑容:“他看起来还好,巴基说他还能中气十足的让托尼滚。”
队长眨眨眼,他本来该说点什么表示自己很高兴的话的,可是这样貌似有点对不起托尼,于是他点点头,选择不发表意见。
“那听起来还是很活泼啊。”娜塔莎一边说一边把资料传给神盾局,她和泽莫离“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