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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张机票?那除了陈嘉申本人,我自己,还有那个背着巨大背包的一脸兴奋的李凤山,还有谁?马迁安瞧了瞧陈东顺。
“不是他,他还要督促集团的董事们经理们好好管理公司,剩下的是陈晃。”陈嘉申明白马迁安眼光的探询意思,好聪明的老头,真是不好糊弄。
只要不是尤文婷就好,马迁安明显松了一口气。马迁安不是傻子,尤文婷对他不断滋生的默默情意他懂的,但是现在必须装不知道,这危险的事一件接一件,看看,老爷子又出了难题,只带这么俩人就敢去骂人,要是老蒋一怒之下娘希匹了,他不能拿老爷子咋样,但来一个杀鸡骇猴,我这随从可就危险了,把俺关到息烽监狱跟杨虎城做伴那都是烧高香了,指不定就给秘密处理了,俺一代天才就嗝屁了。
不去?咋说的出口呢!妈的,去就去,先去抱红岩嘴八路军办事处周副主席大腿去,他咋也不能看着陈老先生这么冲动吧。
陈嘉申才不管马迁安乱七八糟的在想什么,少有的顽皮的打了一个响指宣告自己的胜利:“今天中午就走,快点准备,半小时以后楼下见,去机场。”
事情已不可更改,当陈嘉申与陈东顺出去以后,马迁安开始快速的收拾自己的行囊,嘴里一边数落李凤山帮助陈嘉申搞偷袭,一边打开保险柜,将里面的美元英镑一股脑划拉到皮箱里,随身衣物的什么都简单,单身汉的生活没什么累赘。
☆、阴谋进行时 (22)
李凤山听完数落,才知道马迁安的意思,那就是阻止陈嘉申在这个关键时候去重庆。不过他的辩解理由也很有力,将马迁安顶的半天没说出话来,他说:陈先生是谁啊!那是大BOSS,他老人家想办的事,你小人家拦得住吗?
我小人家?我!马迁安哭笑不得。
“你的钱真多,啧啧!”李凤山看着一捆捆钞票,有些心动。
马迁安白了他一眼,“凤山大哥,你注意了,这些钱都是经费,谁也不得乱花,每一笔钱的去处都要有交待,你以为它们是我的?要是我的,我就分你一半。”
“啧!那敢情好!”李凤山将眼光移到别处,不再盯着马迁安的动作。
马迁安想了想,还是数出1000美元,在国内美元等同于黄金,1000美元相当于28盎司黄金。
将1000美元交到李凤山手中,马迁安吩咐道:“诺,你的出差费用,先从我这里拿,打借条。”
李凤山大喜,连忙掏出钢笔,在稿纸上留下了老张爬似地笔迹:今收到詹木斯美金一千元,回来报账,李山凤。
马迁安眯着眼皱着眉耐心的看完,随即小心的将借条收到保险柜里,合上门拍了一下顶盖说:“我的这些钱也是打借条才借出来的,现在我都欠陈老先生一屁股债了。”
一百万?两百万?一千万还是二千万?反正是花钱如流水,陈老先生二话没有,这样的金主儿哪里找去?可千万得保护好了。
时间到,两人急匆匆跑下楼,一头钻进了早已在大楼门口等待的轿车里面,汽车随即轰鸣着缓缓起步。
刚得到消息的尤文婷来不及送行,眼见着几个人的汽车就要离去,慌忙扑到窗户前,探出身子挥舞着手绢告别。
车子一拐弯,车里的陈嘉申与马迁安都看到了尤文婷挥动的手臂,感觉到了她焦急担心的情感。
车开出老远,陈嘉申才深深叹了一口气,低声呢喃了一句,“这孩子。”
尤文婷从小就跟着他们一家生活,陈嘉申早已把她看成自己的女儿,对尤文婷有着深深地溺爱。
“我的几个男孩女孩现在都长大成人,自己独立过日子了,我不管他们了。唉!现在我就是放心不下文婷,心机浅,人善良,将来免不了受气啊!”老先生对着司机后脑勺自言自语。
与他排排坐的马迁安装作没听见,目不斜视,奈何李凤山非常配合陈嘉申,唉声叹气的,一声比一声大。
“唉!”马迁安也重重叹了口气,用大家都能听到的声音“悄声”响应道:“此去重庆,虎狼之地,生死未卜啊!”
嗯?陈嘉申听马迁安说的沉重,斜睨了马迁安一眼,没吭声,借势收回了自己的慨叹。
☆、阴谋进行时 (23)
飞机到了香港,中航航班因故未起飞,陈嘉申只能等了一天,这让马迁安紧绷的心弦稍微松了一下,时间拖得越久,皖南事变就解决的越好,去重庆的危险性就越小。
趁停留在香港的一天,马迁安打听到了八路军驻香港办事处,找到了办事处主任廖诚挚,以陈嘉申的名义捐献了5万英镑,以解办事处经费不足的问题。
韩满江率领的东江总队战士出海这件事是经过了廖诚挚同志的竭力帮助的,还掏了1千英镑付了蛇头的首款,几乎倾家荡产。
在办事处简陋的办公室里,马迁安作为陈嘉申的代表受到了廖同志亲切的接待,他并不知道眼前的马迁安也是自己的同志,马迁安也不想透露这点,但这不妨碍两人谈得火热,很多问题两人都打成了共识。
送别了马迁安,廖诚挚回到办事处给延安发了一份电报,云收到陈老先生代表詹木斯先生捐献的现款5万英镑,顺便询问这位詹木斯是谁?这人视野很开阔,是一人才可不可以接触,拉入自己的队伍?
收到电报的任BS先愣了一会,随即哈哈大笑,随即回电:你尽可以信任这个叫詹木斯的家伙,不要追查此人是谁了,他与你一样。
第229章夫妻论事变
重庆黄山官邸一间偌大的会客厅内,阳光暖暖的照进了略显阴森的厅堂,老蒋坐在藤椅中,在有阳光的窗前,沐浴着难得一见的夕阳。他身边的小茶几上堆满了报纸和电文。
刚刚闭目养神了几分钟,老蒋就烦躁的睁开眼睛,愁容满面的捡起一份今天新出的《新华日报》,上面铺天盖地的登载着各界对皖南事变的反应,全是反对内战,共同对敌的内容,这是令他烦躁的原因,这些自诩为民主的进步的家伙们成天鸹噪,没完没了。报纸上到是没有骂他本人的过激言论,老蒋摸了一下光秃秃的后脑勺,心中完全明了为什么没有骂蒋言论,这报纸虽然是共产党编的,但也要经过重庆方面新闻检查局检查的,自己的检查局怎么可能会让这样的东西出现?
这些宋庆龄、何香凝等党内的左派们已经通过不同的方式表达了意见,他们竟然让我悬崖勒马?逼迫我什么慎守总理遗训?你们懂什么?
他并不重视这些人的想法和做法,他认为这些人只会过一下嘴皮子的瘾,手中没钱又没枪,对他形不成威胁,说呗,说一千道一万,他也不会少掉一块肉。他重视的是有钱又有枪的家伙们,包括现在的援助者SL和将来的援助者M国的看法,从这几天反馈的情况看,这两个“朋友”好像很不赞成自己的做法,自己派去向他们大使解释的部下无一例外都灰溜溜的回来了,不过既然史大岭和罗斯福没有正式表态,他也乐得装糊涂。
☆、阴谋进行时 (24)
报纸带给他的烦恼是小烦恼,最大的烦恼来自于周EL刚刚派人送来的一份书信,信里阐明了中共对此事的正式解决方案,看信里的内容,字里行间的文字表达风范无疑是毛ZD的风格,直白大气嬉笑怒骂,透着一股凛然不可侵犯的气势,他竟然发布了重建新四军军部的命令,还对他们的新华社记者发表了谈话,内容上全面、系统、深刻地揭露了皖南事变的真相;提出了取消1月17日发布的命令;惩办皖南事变祸首;释放叶挺;交还皖南新四军全部人枪等12项要求。
毛ZD竟然理直气壮?这令老蒋很生气,心中泛起了一股荒唐的感觉,我这一肚子委屈还找不到人说呢,为什么打你新四军?你难道不明白?打完了日本人还不得我们两家争天下?不限制你们的发展,岂不是给自己找一个最大的对手?
但毛ZD说的条条是道,给自己扣上了一个破坏抗战的大帽子,自己打新四军的理由深了不能说,浅了表面上的理由又拿不上台面,明眼人都知道自己所谓的新四军不听命令排挤国军的理由实在是牵强,目的就是要把新四军赶到日本人势力强大的地方去,借日本人之手消灭异己。而且新四军也不是不听命令,只不过晚了几天北上,这要是辩驳起来,底气实在是不足。
对于毛ZD提出的12条如何答复?老蒋本能的想拒绝,但拒绝总得有个理由。老蒋站起身转了一会,想了半天也只想到了一条理由:整饬军纪。
你毛ZD扣我的帽子,我也扣你的帽子,等一会要让陈布雷先生写一篇演讲词,一定要把新四军和韩复榘、石友三、李服膺这几个逃跑将军划上等号,哼!你喊,我比你更能喊。
想到这里,老蒋心里好受了一些,不过当他不经意间看到两天前的《新华日报》,看到上面上面周EL的一大幅题词“千古奇冤,江南一叶;同室操戈,相煎何急?!”后,心情莫名奇妙的又坏了起来。
像周EL这样的奇才怎么竟然是共产党那边的?真是的!
老蒋又开始在厅里打转转,直到一股带着牛奶香味的香风飘入鼻孔的时候,才站住脚步抬头盯着刚刚进来的女人看。耶,头发还有点湿,好像刚洗完澡哎。
厅内并不冷,女人身穿黑段面旗袍,披着一件厚厚的披肩,露出两条白皙的胳膊,仪态万千,带着优雅的风度款款而来,这是宋梅琳,老蒋的夫人。
“达令,你看我美吗?”宋梅琳走到老将身前,轻盈的转了一个圈,仰起头问丈夫。
两人感情很好,老蒋见老婆撒娇,眼睛急速的眨了眨,心头电转,匆忙之中想起了圣经中的语言,最近一紧张就会读圣经,圣经能使他心灵平静。
☆、阴谋进行时 (25)
“喔!我以三个上帝的名义发誓,你美的就像圣母玛利亚,阿门!”老蒋一直搞不懂上帝为什么有三个位格,为什么叫圣父圣子圣灵?既然圣子是耶稣上帝,那么圣父和圣灵也是上帝吧,所以他有时开玩笑的时候也一概而论为三个上帝。
宋梅琳光滑的面容上浮出一丝浅笑,对这位皈依基督但又不肯过多了解圣经的夫君,她无可奈何,“达令,你又来了,乱用三个上帝的名义,当心亵渎万能的主。”
一听说三个上帝的说法会亵渎上帝,老蒋心头奇怪,但看到老婆笑了,也自得意了一下,你看,女人很好哄的,说她像上帝他妈,老婆马上就笑了。
宋梅琳笑过之后,体贴的掏出手绢给老蒋轻轻地擦拭了一下他额头上的细汗,屋里温度适宜,但丈夫竟然出了汗,急的吧?
“你在为何事犯愁?啊,让我猜猜?”宋梅琳轻移脚步,轻轻坐到了旁边的一张矮几上,歪着头带着一丝与年龄不相称的少女般的甜笑,装模作样了一番,才轻启朱唇,“肯定是共产党那边给你压力了吧?”
老蒋眼中闪过一丝光亮,凝神注意她的面孔,唯恐拉下一个字。对于这位漂亮老婆的头脑他是相当佩服的,对这个老婆他是又敬又爱。
这位老婆聪明美丽,有头脑,直爽、坚强、精力充沛、喜欢权力、重名誉喜奉承,有时也管得他太紧,让人尴尬,但不失为一位贤内助,且听她是如何分析这件事的。
“是的,压力很大,不仅是毛ZD在反击我,那些个SL人,M国人也在酝酿针对我的阴谋,看他们的意思,是在压迫我屈服。”
宋梅琳低头沉思了一下,开口抱怨道:“达令,你做这件事之前为什么不与我商量一下呢?搞到现在好被动。”
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