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项玖夜一看到人,便急切的上前把脉,沉思半响才放下手,目光在四张殷切的脸上扫了一圈,看向儒雅男子,“针。”
冬行他们才想开口,儒雅男子一个冷眼扫过来,立刻将话吞回肚中。明明是个很儒雅的人,怎么会让人毛骨悚然,太表里不一了。
扎了几针后,木莲悠悠睁开双眼,眨了几下眼。看清眼前的人,似乎有些不解,脑袋迷迷糊糊了好久才想起来。这期间没人大声喘气,王妃这样子,太可爱了!几人全是星星眼。
“项美人,好久不见。”木莲坐起来,因为刚刚清醒过了,声音有些沙哑,再加上那魅惑的浅笑,项玖夜轻咳一声,有些不自在的移开眼。
“辰叔叔也来了啊。”看到儒雅男子,木莲有些惊讶。“掌柜的不在,药铺没问题吗?”
“也没客人,我把药铺关了。”职业是掌柜,名字也是掌柜的辰掌柜坐到床边,爱怜的摸着她的头,“我到现在才知道你的名字叫木莲,还是富可敌国的轩府九小姐,早知道药费就涨个两三倍了。”
“呵呵,我现在才知道辰叔叔是个财迷。”浅笑一声,木莲打趣道,“现在涨也不迟。”
“算了,要是真涨,玖夜还不把我给吃了?”眼神若有所指的看向玖夜,后者脸微红的别看脸看着她。
“本妃有些话要问项大夫,你们下去吧。”一干人挤在房中,还真是不习惯,虽然再来十个人也不觉得挤。
“王妃,这恐怕不合适。”孤男寡女的,再说那两人中还有个高手,冬云有所顾虑。能伤到夏二,实力不容小觑。
“无妨。本妃知道几位武功高强,但本妃问的是私事,各位离远一些。”他们是墨玄月的人,有些事她不想让他知道。
几人相视一眼,依次离开,目标一致的飞到树上。虽然不能听,但也没说不能看不是。
“还真是不死心。”嘀咕了句,辰掌柜眸光略过屋顶,指尖轻弹,靠着床柱假寐。
有辰掌柜在,木莲知道没人能听到他们的谈话。伸手想拢拢发丝,才发现手指还在颤抖。
“木木,你这半年多来究竟发生什么事了?”项玖夜握住她的手,悠悠叹口气。“我几乎都不敢相信这是你。”
“有什么不信的。”木莲眼角微挑,似笑非笑,“木木既没长高半寸,也没胖上半点更没瘦上一丝,怕是项美人许久不见木木,忘了吧。”
“木木,别这样笑。”项玖夜抚上她的唇角,心底一痛,“轩府九小姐未进王府就病倒了,大街小巷都在传,轩木莲红颜命薄,活不久了。”
“事实如此,不是吗?”阖上眼,再睁开,眼中一片晴明,木莲的眼,不悲不喜,唯余一抹淡不可见的忧郁。
“木木!”项玖夜叱喝一声,木莲表情没有一丝松动,依旧一抹浅笑,云淡风轻。他无奈的叹息,“跟我们走吧,王府不适合你。”
木莲笑着摇摇头,“其实当时只是吓到了,本来就有点不适就病倒了,没想到会传成那样。现在想来,嫁给王爷也不没有什么不好,可以过过和轩府一样的日子,不愁吃穿,生活清静。如果王爷不来提亲,木木指不定就跟着项美人浪迹天涯了。”
“木木,你就一定要这样气我吗?”项玖夜板下脸,放开她的手豁然起身,来回踱步,看到木莲不为所动,怒火上涌,一脚踢开凳子,大声呵斥,“你的病究竟是怎么回事,大家心知肚明,你根本就是不打算活了!”
“玖夜。”辰掌柜双手搭在他的肩上,轻声叹息。
“为什么?”项玖夜转身埋入他怀中,闷闷的开口,“我们相识也有五年了,为什么走不进木木的心里……这样的事为什么会发生在木木身上,为什么?”
木莲哑然,半垂下眼,指尖深陷掌心。她不是不想活,只是有些事是人不能强求的。项美人误会也好,省得他……
辰掌柜心中早有猜忌,只是那种事没有证据。他和木莲想法一样,不想让项玖夜为乱神怪力之事乱了心神。
看到木莲的样子,他除了心疼就是无奈,“药丸还有吗?”
看她点头他怒了,“看来你还真是不打算活了,按照用量,药丸应该一个月前就用完了。玖夜心心念念,急得都满嘴是泡,天天去找你,今天还因为你吵了一场。”
“……抱歉。”嘴唇张张合合,木莲眼角滑过一抹泪痕,消失鬓际。
“会伤心我也感到安慰了。”辰掌柜放心了——她心有挂念就不会放弃。“药按时吃,玖夜做了一大堆药丸。不过这次,没个一千两千的,我可不会给你。”
“有时真想掐死你,省得心烦。”项玖夜离开他的怀抱,坐到床边,眼睛微红。看她的样子又说不出什么责怪的话。拨开木莲紧握的双手,深深的指印都出血丝了,从怀中拿出瓷瓶,洒上药粉,绑上纱布。
一圈又一圈眼看就要成肥美猪蹄了,木莲愣是不敢出半声,到是辰掌柜看不去了,三两下拆了,扎上个可爱的蝴蝶结。
“我两个师叔都在王府,来不及找我就去找他们。虽然我被逐出师门,但这点情面他们还是会给。三师叔谛,小师叔墨玄安,也就是你二叔。”项玖夜包着另一只手,这次没有包成猪蹄的打算,很快就打结了。
墨玄安……从堇兰口中得知,大厨房的怠慢,有他一脚。这些事她是不会说给他听的。
…。文。…;
…。人。…;
…。书。…;
…。屋。…;
…。小。…;
…。说。…;
…。下。…;
…。载。…;
…。网。…;
“为什么会被逐?”木莲看他提及师门没有忧伤,知道无碍,便放心的问。相识多年,他博学多识,心肠极好,不像会做出大逆不道的事的人。
“都怪他!”项玖夜不高兴的瞅了辰掌柜一样,一想到他是有意让师傅发现的,牙又开始痒了。辰掌柜洋洋自得,早就看那和书生一样酸的老头不顺眼了,玖夜跟久了难保不会变成那样,他很有先见之明的先下手为强。
“原来如此。”木莲莞尔一笑,即使是现代对耽美争议也颇多,何况是在古代,算得上是大逆不道了。
【卷一】如莲似水 第十五章 炸毛了
“我在王府见过的谛大夫,不知道是不是你三师叔。”单名一个字太少见,世上真有那么巧的事?
“据我所知,王府的叫谛就一位,你见过了?”项玖夜好奇了,看她样子,似乎不止见过的样子。
“救命之恩。”还真是无巧不成书,“你不是对当年那个大夫很很好奇吗,他就是谛大夫。”
“能开出那种药方,我就觉得有几分他的影子。可听说他当时在江南,也就没往他身上想。”木木和他们的缘分还真深。项玖夜将瓷瓶放到她手上,“上天都将你送到我们师侄俩身边了,就算你不想活也不行了。虽然看你伤心很有你还是个人的感觉,但切忌大悲大喜,忧思多虑。别整天看书,十七岁就该有十七岁的样子。”
“我还是喜欢以前那个异想天开木木,虽然大多时候都很木。要是真想在天上飞,等你病好了,我带你飞。”项掌柜抚上她的发顶,如丝般滑顺的感觉让他有些陶醉。
“要飞上一天,很高很远的那种。”离开永祥镇的时候太匆忙,她的滑翔翼没来得及带走,这么多年了也不知道还在不。
听到他的话,她怀疑的看着辰掌柜,“辰叔叔,你武功行吗?”
“居然被小看了。”项玖夜不客气的嘲笑,活该,谁叫他总是用一副书生般温文儒雅的样子欺骗世人来着。
“玖夜,我小还是不小,你不是很清楚?”辰掌柜俯身咬耳语,满意的看到一张大红脸,一路蔓延到已经下,他眼神越发幽深了。
“你、你——流氓。”项玖夜捂着耳朵跳的老远,一下子就跑开了。
“炸毛受还真是有爱。”木莲支着下巴眼放狼光,“辰叔叔还不去追?”
“药方都没开,他还要回来。”有木木在,跑了也还得回来,有什么担心的,“什么叫炸毛受?”
“炸毛受,就项美人那样呗。你不觉得他刚才那个样子就像猫儿遇敌那样竖起毛一样可爱吗?受就是在下面那个,你懂的。”戏谑的看着他。
绕是厚脸皮的项掌柜也有些不自在,轻咳一声。“你这样子到和以前有几分相似了,乱七八糟的就你想得到。”未了,几分好奇的问,“那木木觉得我是什么?”
“腹黑攻,意思嘛,叔叔更懂了不是吗?”木莲掉高眼角,似笑非笑。
“这词不错。”项掌柜稍微一想就明白了,看红着脸跑进来的人,很殷切上前递纸研磨。
看着和乐融融的两人,木莲敛起笑容,轻轻磨蹭着巴掌大的瓷瓶。如果能这样看他们幸福的样子,似乎也不错,眼神几经变化,终于一沉,心中有了个决定。
冬云送走他们看着药方,看着一堆黄连黑线。项美人开的药方,专门折磨名叫木木的。
端着药碗,抿了小口,木莲皱着张可怜的小脸,项美人啊,你究竟开了多少黄连,几次张口,她愣是鼓不起勇气喝。
不经意间看到挂在屏风上的黑衣,她衣柜里还有同款同布料只是少了一截的黑衣,木莲无力的趴在桌上。那种冰冷的气息,估计也就只有王府的主人墨玄月才会有,偏自己还傻兮兮的问是不是见过,难怪那时他会大放冷气,而自己居然拔腿就跑。真是,太丢脸了!
“王妃……”冬云小心的问,看她将整张脸压在桌上,有些好笑。没想到一向喝药和喝水一样的王妃,居然也有怕喝药的一天,虽然她看到药方时也觉得那个项大夫有捉弄人的嫌疑。
“没事。”木莲爬起来,一口喝完药,堇兰上递上蜜饯和温水。
木莲喝完水,才含了颗蜜饯。项美人绝对是故意的,傲娇什么的果然最讨厌了。趴在桌上,让翻滚的胃舒服一些。
“侧妃怎么样了?”
“应该没事,她身体一向很好,王妃不用担心。”冬云暗自吐槽,她可不像外表那么柔弱,那担惊受怕的表情肯定是为博王爷同情,偏偏男人就吃她那套。王妃要是肯示弱,这会王爷指不定在哪呢。“王妃要不要到院中走走?”
“……不去。”她一点都不担心好吧。紫黛的那句话倒是提醒了她,王府的女主人可不是占着王妃位置的她。就算王爷对紫黛再好,自己也是她心头的一根刺,时间越久的越深。
“容总管送来的首饰有一套是玫瑰红,一会给侧妃送去。”虽然有点不舍,但能让紫黛放下戒心,也物有所值。
“不妥。侧妃尚未晋见过王妃,先行送礼,不合规矩。再说,今天是她冲撞了王妃。王妃是想向她示弱还是示威?”
“……示诚意。”墨玄月不是她的菜,她比较欣赏容竹那种刚毅的,有可爱酒窝的男子。
未进王府前就听过不少紫黛的事,从中得到一个有意思的结论。这年头穿越成潮,紫黛恰好就是同道中人。来自同一个地方,一些想法还是相同的,木莲不认为紫黛能忍受一夫多妻,而且还是妾的位置。
诚意?对谁?向王爷表示妻妾和睦还是讨好侧妃?冬云疑惑的看着她。
“冲冠一怒为红颜。”表现的弱一些,能让紫黛放下,墨玄月也会安心吧。
“看来王妃是在担心王爷迁怒您。”冬云笑的有几分诡异,这么多年来,王爷只为一人而迁怒过其他人。“想要让王爷迁怒,她还没那本事。”
“……怎么听得有些糊涂了?”这是在说王爷不喜欢紫黛还是爱的不深?
“属下第一次看到王爷给人披上自己的衣服,只是因为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