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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天,你怎么了?”我回过头,刚好看到慕天正拿着剑,扶着一棵树呼呼的喘着气。
“没事。没有内力,打架有些累。”慕天将剑收好,擦了擦汗。
“既然累了,你也就别驾车了,上车来休息休息吧。”我坐上车,冲着慕天喊着。
慕天犹豫了一下,终于点了下头,跳进车厢。
“湘云,别傻站着,快上车吧。”我冲着在那独自伤神的湘云喊到。
湘云身子一震,神情复杂的看了我一眼,纵身跳进了车厢。
“晓枫,辛苦你了,如果感觉累,就叫上一位暗卫与你替换着驾车吧。”我掀开车帘,冲着林晓枫喊道。
“不累,这点事,我一个人就可以了。”林晓枫坐上驭者的位置,一扬马鞭,马车缓缓前行。
“我们还要走多久能到下一站?”
“前面不远便是官道,傍晚便可以到达谢家镇了。”
我放下车帘回到车厢内。车里的人似乎各怀心事,而且由于加了两个人,气氛更显得十分压抑。
地下的蒙面杀手已经被揭开蒙脸布,露出一张惨白的脸。此时已经昏迷,由于下巴被卸掉,张着嘴,表情十分奇怪。
湘云坐在角落里,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些什么。江郎中皱着眉,抓着慕天的手腕,久久不放手。慕天仍是一张扑克脸,没有表情,只是闭目养神,另一只手紧紧握着剑柄。
马车继续前行,终于,路途变得平坦,我们上官道了。
由于我们的速度一直不快,到达谢家镇已经是掌灯时分。
谢家镇是位于景德镇与江州之间的一个小镇,由于处于交通要道,镇虽小,却十分繁华。虽是大年初三,但是很多店都做起了生意,为来往的旅人提供了不少便利。于是我们很顺便的找了一家客栈住下了。
吃过晚饭,林晓枫将我叫了过去。
屋子里只有林晓枫、慕天以及那名杀手。
那杀手此时正软绵绵的被绑在椅子上,下巴已经被接上了,一双冷酷的眼里却没有任何表情。
“你给他下药了?”我问林晓枫。
“要问话,就要给他安上下巴,为了防止出现意外,我只有给他下点‘脱力散’。”
“问出什么没有?”
“他只是说接到指示探探我们的底,其他的一概不知。”林晓枫十分郁闷的说。
“你是怎么问他的?不会只是问问‘是谁派你来的?为什么要袭击我们?’这样的话吧?”
林晓枫的脸一红,显然他是这么问的。
我无语的笑了笑,接着便皱了眉,照这样看来,这群蒙面杀手,不是等级非常严,便是管理非常严。看来得找个突破口,才能问出来些什么。
“你们是替人卖命,还是替钱卖命?”我问杀手。
那杀手一楞,显然没想到我会这么问。“钱。”杀手冷冷的回了一句。
我笑了,原来他们是专门的组织。既然是为钱卖钱,那就好办了。
“我也想雇佣你们,如何?”
“你们是点子,墨衣园规矩,等这一票结束后,才可以接你们的生意。”杀手面无表情的说。
听到“墨衣园”三个字,我一愣,我看向莫天,只见他也愣了一下,接着脸色变得阴郁起来。
慕天见我看向他,只沉声说了一句:“我不认识他。”
我不禁疑惑了。如果说慕天是墨衣门的人,那么他就应该帮着这群杀手里应外合,将我抓住才是。但是看眼前的情形,我又不能确定了。
“那你们这一票什么时候结束?”我问向杀手。
杀手的瞳孔收缩了一下,“抓到你,就结束了。如果你有幸大难不死,我们便接你的票。”
我笑了,“这似乎陷入了一个矛盾。除此之外,就没有结束的方法了吗?如果你们永远也抓不到我,你们这一票便永远不结束吗?”
杀手顿了一下,“雇主死。”
“看来需要找到你们的雇主了。但你却不知道雇主是谁,是不是?”
杀手哼了一声,没有说话。
“看来你的身份还不够高。也就是说,你的利用价值也仅限于此了。晓枫,带下去吧。”
林晓枫拍了两下手,从门外进来一位家丁打扮的年轻人,将杀手架了下去。
“这人还有些利用价值,还可以提供一些重要信息,比如说,他们的头目是谁,如何联系等等,而且我还有些审讯方法,可以在他身上试一试。”
我将前世的一些审讯方法向林晓枫讲了一些,包括心理防线突破,疲劳审讯等等,甚至是一些酷邢。
林晓枫听得嘴巴张得大大的。
“难怪师兄让我在遇到困难的时候便来问问你。我这就吩咐他们去做。”说着,闪身出了门。
“慕天,你和‘墨衣园’有何关系。”我看向低头不语的慕天。
“买过情报。”慕天抬起头看了我一眼,便又低下头,似乎在思索着什么。
“年三十,秦淮楼?”我问。
慕天猛然间抬起头,眼睛利剑般的看着我。
我坦然的望着他,“那天你昏迷,是我们救回的你,为了确认你的身份,只能从你身上找些东西,于是找到了那封信。”
慕天似乎松了口气,“那信是‘墨衣园’给的。”
“你在秦淮楼中的毒吗?”我试探着问一句。
“这事与你无关,你最好不要知道。”慕天冷冷的说一句。
“这事本来就与我无关,我更不想参与进去。不过,如果知道是谁对你下的毒,到是对你恢复内力有很大的帮助。”
慕天的眼里出现了一丝挣扎,最终又低下了头,不再言语。
这种人,恐怕只有他自己愿意的时候,才会说吧。忽然,一股倦意涌上来。旅途果然是最累人的,尽管是坐在车里,但还是会感觉到累。
我打了个呵欠,向门外走去。“既然你不愿意说,我也就不问了,等你自己想说的时候,便来找我吧。”
回到房间,看到的是在坐在桌前发呆的湘云。
我走到湘云对面坐下。“湘云,有什么想对我说的吗?”
湘云神色复杂的看了我一眼,“小姐,如果我说,我从来没有想过要伤害你,你相信吗?”
我笑了,“信。”经过这么长时间的接触,如果我不信湘云,还能信谁呢?
“小姐,那就请你继续相信我吧,我无论如何,也会保护你的。”湘云坚定的说。
“嗯,我相信你。”我不再理会湘云,径自去休息了。
玉佩的秘密
不知睡了多久,忽然感觉到轻飘飘的,睁开眼,我的身子已经飘了起来。原来,我又离魂了。我心里一惊,已经好久没出现这种情况了。我试着用意念让自己回到身体里,不过灵魂却不大听指挥,总是在身体上方飘忽不定。不知飘了多久,忽然觉得腰间一热,终于,我又回到了身体里。
我睁开了眼睛,心里一阵后怕,总是想着如果再出现这种情况,万一回不去怎么办。这一想,反而睡不着了,睁着眼睛胡思乱想起来。
当我还在醉芳楼时,知道玉在我这里的人,除了裴舒原,便是凌非凡了。裴舒原便说过除了凌非凡外,还有一批暗人在找我。雇用这批暗人的人,不可能是裴舒原,那只能是凌非凡了。
而这次袭击我们的人,极有可能与那批暗人一样,都是墨衣园的人。
如果裴舒原的假设成立,这块玉是凌非凡抢的,凌非凡又为什么为了一块仿制品而如此拼命呢?
难道这块玉真的有什么问题?
我刚要下床点灯,忽然意识到湘云还在屋里睡着。
是啊,还有湘云,湘云是有武功的人。难怪我最初见她时,她总是笨手笨脚的,并且不善于女红,手是如此的粗糙,现在想想,那是长期练武的结果。而且,即使我起床起的再早,看到湘云也都是早于我起床,想来,她是在练功吧。
我忽然意识到,她原来是凌非凡的人。我的心一惊。是啊,连湘云的身手都是如此,那江陵的案子,更有可能是凌非凡做下的了。
湘云,你是凌非凡放在我身边的人吗?这批黑衣人,是你引来的吗?
我想到了裴舒原临走时给我的“迷情散”。
拿出带着白菊的小瓶,沾了一点点在指尖,轻轻一弹,满屋菊香。
果然,湘云的呼吸声淡了下去。
忽然,我意识到,每次裴舒原与我夜谈,都用了“迷情散”。难道,他早就察觉到湘云了吗?
我点上灯,拿出玉佩,在灯下仔细观察着。
翠绿的玉质,在灯光下,映出氤氲的光。而且,我发现,这块玉比当初凌老爷刚给我时,更加绿,更加透明了。难怪说玉品经常佩带,便会被人体的灵气滋养,玉质会变得更加的光滑通透。
我仔细观察着这块玉,这是一块上好的翠玉,玉面滑如镜,只有“财源广进”、“日进斗金”八个篆字在光滑的玉身上留下凹下去的痕迹。怎么看,都只是一块翡翠,并无特别之处。不过,据我所知,翡翠在唐代可是非常稀少的,到了明代才会被广泛的开采制作。这唐昱的后人居然用了一块翡翠来仿制,到真是大手笔。
想起了前世里鉴定翡翠的方法,便拿了一根头发缠在玉上,靠近烛火烧了一下。
果然,发丝没有断。而且,透过玉身看烛光,竟然很是清晰,透明度相当的好。
忽然,我注意到,玉里隐隐约约的,似乎有一些条纹。我将玉靠近烛火,仔细的看了一下,果然有一条纹,而且,除了玉里本身的条纹,两面的八个字留下的痕迹,也形成了一些条纹。而这两种条纹叠加在一起,似乎形成了一个图案。
我的心一跳。难道这块玉真的有什么玄机吗?
将玉贴近蜡烛,并拿过一张纸,让蜡烛透过玉的光映在纸上。
调整了一下纸的位置,果然,纸上出现了一副图案。虽然图案很模糊,但还是能看出来,那是一个内有一座塔的寺庙。
这座寺庙,难道便是藏宝的地方吗?
渐渐的,图案变得很模糊,最终,什么也看不清了。
我赶忙拿来纸和墨,趁着记忆还新,将图案画了出来。
我平复了一下激动的心情,看着玉石和图案发呆。
翡翠,又叫翠玉,玉石的一种,在前世便是稀有的玉种,在这个时代,更是玉中的极品。只是,这个时代开采水平有限,所以产量很小,通常能拥有翡翠的人,非富极贵。按这块翡翠的大小,恐怕只有皇家才会有。而王世充正是称过帝的,所以说,这块玉极有可能是是王玄恕的。或者,那个自称是唐昱传人的人只是故弄玄虚,真正的玉并没有被毁,而且巧不巧的,正落到了我手里。
此时,这块玉已经被烧得发黄了,表面也失去了光泽。难怪显现不出图画了。
我看着画,这座有塔的寺庙究竟是不是藏宝的地方,我还不能确定,而且这座寺庙究竟在什么地方,我更是不得而知。但是,这座寺庙出现在这块玉里,说明它一定是个特殊的存在。
现在,这块玉已经显现不出来图案了,我只好将画出的图案仔细的记下,并将纸烧掉。如果有机会遇到这座寺庙,我到想去探个究竟。
经过这一折腾,我的睡意终于又回来了。吹熄蜡烛,躺到床上,不出一刻便睡着了。
第二天一早,大家各怀心事的上路了。
因为昨天的事,林晓枫今天格外的警惕,一双眼睛四处看,仿佛到处都是敌人似的。
慕天因为休息了一夜,身体基本恢复了,便加入了驭者的行列。只是原来没有表情的扑克脸,变得心事重重的。
同样心事重重的不只他一个,还有湘云。此时的湘云正望着窗外发呆,甜美的脸上时常出现迷茫的神情。
而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