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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照雪心里打鼓,这家伙成亲时跟他见过一面,不知道他到底还记不记得自己,要是让他知道自己与以前的司马凌云交好,肯定会引起他的怀疑,真怕他杀人灭口呀!他这么一想,冷冷的问:“你跟我见过面,我怎么不知道?”
“哦,那可能记错了。”司马凌云马上道,他见皇帝对这个少年很不同,也不想得罪人。只是真的好眼熟!当初司马凌云才穿来就成亲,然后发现是一场闹剧,最后被张保给下药然后就生病了,那一天对司马凌云来说简单就是个前世加今生最怀具的日子,下意识的不去回想当天的事,对苏照雪也就一面之缘,所以有的记得不清了。
“小友别这么跟天师说话,天师是这历朝历代来最厉害的人,他能看透你的前世与来生,有些道行。天师,他只是一个小孩子不懂事,我与他的父亲是旧识,看在我的面子上别计较。”宋云溪见苏照雪对司马凌云不愉,连忙做和事老。
跟苏子默认识?天呀?苏子默为什么没有跟他说过?突然想到苏子默曾经与他说过,他在京城有个很厉害的仇家,难道是宋云溪?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苏照雪扬着脸笑着道:“原来是无量天师,恕小子眼拙没有认出天师。早就听说天师是个大能人,想着能见上一面那就好了,没想到今日能亲眼相见。一看天师果然仙风道骨,有神仙的风采。听说天师能起死人肉白骨,那一定有长生不老仙丹了?不知道能让小子见识一番吗?”
司马凌云一听,觉得小子人不可貌相,一幅冷清孤高样,却是个谄媚小人之流,遂对苏照雪看轻了几分。他冷道:“长生不老药当然有,只是命格贵重之人才有福享用,看你面相单薄不像是个福泽深厚的人,这不老药你看不都不能看,怕折了你的寿。”
你大爷的,敢咒我?苏照雪暗自咬牙切齿,这家伙太会胡说八道了。
宋云溪的脸上闪过失望之色,觉得苏照雪空有其父的相貌,没有其父的风骨。但又听到司马凌云的话,顿时惊喜起来,他见司马凌云这么有本事,请他进宫为的就是长生之事,只是才请他进宫几天,不好立即开口问,免得给无量天师落个猴急的印象。今天借苏照雪之口问出之话,立马安心了。命格贵重之人?这天下有谁贵重得了他?
司马凌云用眼角扫了一眼宋云溪外露的喜悦,心里暗暗得意,果然谁都抵不了长生的欲,望。他在有琢磨着,这皇帝请他进宫怎么不提这长生的事,以为皇帝怕他得民心忌惮他呢,原来是早就意动,想让他主动开口呢!
“对了,你说跟我父亲认识,你见过他吗?听我姨娘说他在我出生前就去世了,不知他是个什么样儿的人?”苏照雪把这两人的反应看在眼里,又试探的问道。
宋云溪一听,陷入了回忆之中,脸上带着温柔之色,他长叹一声,道:“你父亲那时虽然年轻但文章做得极出色有状元之才,为人风流倜傥常在酒楼里与各地的学子辩论,曾经与一人之才辩得十几个学子哑口无言。哎,只是他突然因病去世了。”
“是吗?原来我父亲是这样一个人。我的姨娘根本不跟我提他的事,还很讨厌我。我还以为我爹是个恶人呢,不然她怎么会恨得连我这个儿子都不想看见?”苏照雪紧盯着宋溪平的脸故意道。
宋溪平眼中闪过怒气与厌恶,拧眉道:“苏顺禹不是跟我说,他与柳如诗待你极好的,苏顺禹把你当亲子来看。难道这是骗我的?”
“当亲子?怎么可能?威远候爷人家是有自己亲生儿子的。哎,当初是被姨娘送到京城郊外的村子里去住,说我不是候爷的亲子,不能再住在候府了。我半年前出去游历了一番,今天才回候府第一次见到候爷。说来好怪呀,不知道为什么他们突然对我好了起来,好得让我浑身难受。”苏照雪说着说着,扭过头看着正事不关已喝茶的司马凌云问:“听闻天师会占卜,能否给我算下,我以后的吉凶。威远候无端的对我好,我总觉得有坏事要发生。”
司马凌云看了一眼苏照雪容姿卓绝的脸,心里很厌恶,长得这么漂亮不是女人真是浪费了。他对女人脸的小白脸向来没什么好感,他皱了下眉道:“你怕什么威远候贵为一个候爷怎么可能害你,你这是典型的小民心态,让你享福你就患得患失瞎猜疑,别误会了人家的一片好心。”他虽然不知道苏照雪是什么底细,单听他说的父亲死了被他的娘赶走;就知道是一个落魄的小子罢了。虽然不知道皇帝为什么会看重这小子,但他左看右看,觉得苏照雪只是个口直心快的草包罢了。不然怎么会把家里的丑事随便的告诉个外人?
卧槽,你个见人下菜碟的小人!苏照雪暗骂,这家伙别以为有个金手指就不知道天高地厚了!
宋溪平听到苏照雪的话却心虚起来,见苏照雪一幅单纯无知样,意外的升起一股愧疚。
“你能保证他不害我?”苏照雪挑衅的看着司马凌云。
司马凌云鄙视的瞧了他,侧过头对宋溪平道:“老爷你来说,威远候肯定不会害这个六亲不全的小子。”司马凌云的本意是让宋溪平以皇帝的身份去警告威远候,而宋溪平却误以为司马凌云知道了他那点见不得人的绮念,他对司马凌云添了一层警惕,心里又惊又怕。
“你放心好了,他不会对你怎么样。”宋溪平盘算了一番,觉得为这点风月之事得罪了司马凌云不好,为了长生大事他只得暂时放弃苏照雪。等得了长生药,宋溪平嘴角上挑,侧过头温和的看着司马凌云,这个无量天师留不得了。
苏照雪呵呵一笑,道:“有无量天师的保证我可心安多了,我想无量天师不会为这点事儿砸了自己的招牌的。”
“小友说的是,无量天师算无遗漏,实在让人敬畏。”宋溪平别有深意的道。
司马凌云完全没有听出宋溪平话时的意思,他面带得意之色,要是有尾巴早就翘上天了。
这时突然传来嘀嘀的声音,宋溪平伸手,手腕上带着一个腕表样的东西,里面上出现个人头,举着一张上面写着字。坐在旁边的苏照雪偷瞄了几眼,没看到写的什么,宋溪平看完后收起手腕,见他一脸好奇,笑道:“这个东西叫通迅机,能千里传音还能跟人面对面的交谈。是无量天师送的。”
苏照雪侧过头,一脸谄笑,正要开口,司马凌云傲然道:“别望我了,这东西十分珍贵,等闲人不能用。”苏照雪暗骂,他一定跟这家伙气场和!哼,看你现在得意!早晚会有马失前蹄的时候!
“家里出了点事情,我要回去了,下次得了空,再跟请小友出来相聚。天师,我们走吧。”宋溪平说完这句,不等苏照雪回过神来,就带着司马凌云走了。
见他们走了后,苏照雪重重的出了口气,只觉得背心全部都是汗,宋溪平竟然是皇帝,这个消息真是太让人惊讶了!
第44章
被关进松涛院的苏世辉目光沉沉的盯着院外的两个强壮的小厮心如刀绞。想到当初他失踪回来后,他父亲苏顺禹只是轻飘飘的问候几句罢了,根本不重视他。回来后,他常听府里的下人说他父亲要立苏世良为世子,这个消息更加刺激得苏世辉偏激易怒。
还好苏顺禹要脸面没有请大夫为他来医治疯病,不然他的名声算是彻底的毁了。苏世辉强忍着心中的怒气,在院子里跺步,母亲晕了,不知道怎么样了。等到天彻底暗下来,苏世辉推门面出,两个小厮挡在他面前,为难的看着他,其中一人道:“大公子,候爷有命请公子静养。”
苏世辉阴冷的盯着他,小厮被看得额头冒出汗了,苏世辉才道:“哼,别以为候爷把我关起来,我就失势了,我是威远候府名正言顺的嫡子,苏世良那个小贱种有那种娘,候爷会立个有女表子养的儿子当世子吗?给我滚开。”
两个小厮对视一眼,低着头退下,大公子说的对,苏世良虽好但柳姨娘的出身是个硬伤。这候府未来的主子指不定是谁。
苏世辉疾步来到于夫人的院里,一进屋就看到母亲暗自伤神的垂泪,苏世辉深吸一口气,深觉得只有他母亲靠得住,对他最好。“母亲,你好些了吗?”
于夫人抬起头,看到儿子,呜呜咽咽眼泪流得更凶了,王嬷嬷一边给于夫人擦眼泪一边也跟着哭:“小姐,别哭了,公子这不是来看你了?”
苏世辉上前扶住于夫人的胳膊,扭头道:“嬷嬷去外面帮我们守着,我有事要与母亲说。”
王嬷嬷看了他一眼,鞠躬退下。
“儿呀,这以后可怎么办?候爷他今日把你关起来,不是摆明了要厌弃你吗?世子之位给柳如诗那贱人儿子,我不甘心!”于夫人拉着儿子的手哭诉着。
“母亲,我爹他眼中根本没有我这个儿子,今日这般不留情面的对待我,实在寒心。”苏世辉一脸恨意。
“可你能如何,你是你爹!你不能违背他。”于夫人擦干眼泪,道。
“若是柳姨娘得了势,根本没有我们的活路,我们不能坐以待毙。”
“你想如何?”于夫人心头一跳,“难道你要对那个贱人和她的儿子下手?只要除去她们,就没人阻碍我们了。”于夫人越说越觉得可行,眼睛也亮了起来,也随即又暗了下去,“那对贱人母子,候爷护得紧,根本找不到下手的机会。以前有好几次都被她给挡回来了。”
苏世辉拧眉看着于夫人,道:“母亲别瞎掺和了,你难道还没有看明白吗?就算没有柳姨娘还有张姨娘陈姨娘,但凡候爷对你我有半点怜惜之情,今日就不会这般待我们。”
“你想干什么?”于夫人脸色煞白,手哆嗦的指着苏世辉,“难道你想……”
苏世辉一见于夫人这样就知道她想歪了,哭笑不得道: “你想哪里去了,不管怎么说他都是我父亲,更何况候爷向来得圣心,只有活着的威远候最用价值。”
“你到底想做什么,跟娘交个底儿,也让我好有准备。”于夫人心底一松,到底不希望自己的儿子是个弒父的忤逆不孝之子。
“娘,今晚候爷在哪里歇息。”
“能在哪?还不是在柳姨娘那个狐狸精那里,肯定去安慰她去了,也对,现在苏照雪的用处大着呢,候爷这段时间肯定会对柳姨娘百依百顺。”于夫人虽然在院里伤心落泪,但候府后院一点风吹草动都逃不过她耳,这已经成了她生存的本能。
“那就请母亲调开父亲书房的守卫,今晚我要探一探他的书房。哼,说来父亲的书房连你这个夫人都没有进去过呢。”苏顺禹的书房严禁别人靠近,府里也只有刘山管家出入书房,别的人妄想,就算柳姨娘也一样。
“你想干嘛?”于夫人不是个蠢人,苏世辉稍稍一提,就知道他想做什么,“儿呀,我们跟候爷可是一家,一笔逃不出个苏字,要是候爷出事了,你还能得到好?书房重地,你还是不要去了。候爷是有些机密,你这样做不要我们候府的老命吗?你到底还想不想做世子了?”
“放心好了,我不会让威远候府出事的。你也知道大皇子现在势高,正需要助力的时候,大皇子一直拉拢候爷,父亲根本不理,若是有些个弱处让大皇子知晓,父亲肯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