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赵一鸣当然不会反对,许妈妈和四位娘子都谢过了红裳。红裳又亲自挑了两个机灵的小丫头给许妈妈用:“许妈妈也不要外道,有什么需要、有什么事儿尽管使人来说一声儿。”
许妈妈自是千恩万谢,四位娘子也是皆大欢喜:如此一安排,她们真是省力不少。
赵一鸣看红裳给许妈妈安排了小丫头,也就没有再同赵娘子说什么——老太爷吩咐地事儿已经做了,谁做得倒不必在意。
红裳又让侍书带了许妈妈和四位娘子下去用早饭:“多少用些吧,路上冷,吃有些东西下肚儿身上也暖和些。”
许妈妈是宫里出来的人,什么人没有见过?看到红裳安排地事情细致到如此地步,对于红裳有了几分敬服:好一个当家的主母啊。
红裳是在笼络人心,笼络跟着凤舞去家庙儿的这几个人:她倒没有想过要害凤舞,但她却不可不防凤舞再来害人,所以凤舞身边儿的人好好待一待,万一凤舞有个什么风吹草动,自己能得个信儿也是好的。
四位娘子是赵府的人儿,红裳的所为她们自是记在了心里:还能不对红裳忠心?难道真要跟着失势的大姑娘不成?
许妈妈自是明白的,红裳当着赵府老爷的面儿做得这些事儿,就是说她绝不会利用自己和四位娘子害凤舞,只不过是想知道凤舞做了些什么——她本来就是常常回老太太的,就是多回一份给赵府的夫人也没有什么不妥。
许妈妈和众人下去后,红裳这才转过头来:“夫君睡得可好?”表面儿上的礼仪还是要顾的。
赵一鸣咳了两声儿:“还好,还好。”
红裳笑着点了点头:“那就好。不知道凤舞一早又怎么招惹夫君生气了?”红裳没有直接问赵一鸣纸纸儿的事儿,自是她的打算。
赵一鸣也没有隐瞒红裳什么,一面简略说了说凤舞在书房中的事情,一面取了纸条出来给红裳看。红裳看完后又把纸条儿还给了赵一鸣,心下却在核计起来:这字写得实在是说不上好来,同自己写得字都有得一拼;而这么几句话读起来有些别扭的话是什么意思呢?又是谁写的?想告诉大姑娘什么?
********
求票,求粉红票!亲们手中有粉红票票的砸过来吧,砸过来吧!
PS:求推荐票票!亲们也多多支持一些吧!
一百五十九章 拜宗祠
一百五十九章 拜宗祠
过有一点,红裳可以确定:纸条当然是府中之人所为的人,对于深闺中的凤舞来说,是绝不可能会认识的。
大家的姑娘们大门儿不出、二门不迈,就是有那等狂蜂浪蝶,可是人儿都看不到他们做什么?!大家闺秀与穷书生的故事只能是说书与戏曲中可见——实际上是根本不会生的事情。
红裳的眉头轻轻的挑动了一下:府中的人嘛,陈氏和凤韵是绝不会做这样的事情,宋氏和凤舞也可以排除在外了:如果是凤舞所写,这么几句话就在她的书房中,被人看到也极好解释,不至于会惊慌失措才对——更何况凤舞不会把自己的银钱收到了屋中后,又把两三百银票夹到书中,那些银票应该不是凤舞的;宋氏?她是绝不可能的——她和凤舞分开后,腿便被打折了,身边又没有离开过人;就算是她送得纸条儿,她应该不会送二三百两的银票给大姑娘;宋氏要么会送极多的银票,要么一点儿也不会送。
老太爷和老太太是不会做这种无聊事儿,眼下只余下小陈氏和孙氏了,而孙氏的字也写得太好;据说小陈氏是识字的,写得字倒是不错;那么是孙氏所为?
红裳在心中只是闪过了孙氏,便否定了是她所为的想法:这张字条应该是早就放进了凤舞的书房中,最起码是在自己还在老太爷那里的时候——后来就算有人想送,也送不进去了;而孙氏现在应该是赵府中消息最不灵通的一个,她是做不到的。
还有一个极大的原因:孙氏没有儿女,她绝不可能想再把凤舞弄回府中来——对她没有半丝好处啊。也正是因此,同样不太可能是小陈氏所为。孙氏和小陈氏是巴不得宋氏母亲都死了才好吧?
当然,小陈氏和孙氏也不是完全可以排除在外,只是她们的可能性很小。
红裳的眉头微微皱了一皱,不是姨娘们所为,那府中有可能什么会做此事儿只有一个人了:薛家姑娘,薛倩芊!
仔细想一杨,薛家姑娘的嫌居然是极大地——她可以和凤舞互相利用,互相得利。
红裳想到倩芊后扫了一眼赵一鸣,然后又低下了头吃茶:应该是表姑娘所为吧?以她的聪明,自己被绑了赶到上房去时,她就应该可以猜到凤舞的大略下场——是不是会被送家庙并不一定,但禁足或是送到庄子上去却极有可能;如果在那个时候,她想动什么手脚儿是极容易的:凤舞地院子里并无外人。
至于那些歪歪扭扭地字——想来也是薛姑娘用左手书写出来地吧?红裳看到过薛姑娘地字:她给红裳送过东西地。有她写得贴子。那字可是很看得过去。
赵一鸣也在思索字条与银票地事情。他同样认为银票与字条不是凤舞地东西。也不会是宋氏和陈氏、凤韵送给凤舞地:那么小陈氏和孙氏。会是哪一个所为呢?
赵一鸣想来想去感觉两个姨娘都有可能。也都不太像。他地心中有些烦燥起来:这还是个家吗?
可是这个背后之人不揪出来。赵一鸣心中更是难安:这个字条地意思。他还不能完全看得透。但那蝉儿应该是指红裳吧?府中地姨娘们如此视主母为眼中钉?
想到这里。赵一鸣地后心感觉到一阵一阵地凉意儿。他不自禁地看向了红裳:裳儿。她进了赵府后。在自己看不到地时候。过得倒底是何样地日子?!
红裳想来想去。再三比较后。几乎可以断定是薛家姑娘所为了——不过猜测不能入人之罪。看来要好好注意一下薛家姑娘地行止了。
红裳也因为倩芊的缘故,对字条上的三句话更是在意起来:这个表姑娘想做什么?
字条上地最后一句话现在看来,应该是指让凤舞回府吧?正可归,应该是表姑娘想告诉凤舞,她有法子可以使凤舞重新在赵府中做她的大姑娘。
正可归,正可归;红裳在心中默念着这三个字,忽然有了虑:难道是薛家姑娘知道了凤舞会被送走后才写得字条——那也不太可能啊,此话传了出来时,凤舞的院子里想必已经有人看着了吧?看来自己前一个想法还是对的,她应该是猜到了凤舞会被送出府去,应该是在自己被绑了去上房时,她便使人了去凤舞的院子才对。
如果是老太爷说出了此话后薛姑娘才有了想法儿,那时间太紧了些,她地人也不可能不会被看到了吧?凤舞的院子周围在这个时候一定有不少仆从,藏在暗处看笑话——薛姑娘应该不会去冒这个险地。
红裳思索后认为薛家姑娘是在她被绑了赶去上房时,让人给凤舞送得字条——那些银两会不会也是她送给凤舞的呢?
不过银两毕竟不是什么大事儿,红裳心中闪过一个念头后也就放下了:纸条上地前两句话是什么意思呢?
蝉儿是指自己?鸟儿是凤舞?草长莺飞是时间?应该不止这么简单吧——这张纸条藏得并不严密,也没有落款儿,想来薛家姑娘是有持无恐,不怕被人现的。
她只是想笼络凤舞吗?应该不只这么简单才对;红裳地眉头又皱了皱:她总感觉这些话应该还有另外一层意思才对。
红裳想了一会儿也得要领,而许妈妈和娘子们已经用过了早饭来辞行了——外面的天色至今还没有放亮。
红裳和赵一鸣又同许妈妈客气了两句,便着人请了凤舞过来,打她们一行人走了。
接下来就没有了红裳可以思索的时间了。红裳还没有用早饭,族里已经使了人来给红裳大妆——来得是两个长辈,红裳应该唤之为婶娘。
当然,给红裳梳洗上妆当然不是这两位夫人亲自动手,而是由几个极为熟练的娘子们动手。
红裳又一次着了大红的吉服——里里外外着了六层衣服,头上又戴上了花冠,那两个婶娘一个劲儿夸赞红裳好样貌。可是红裳看了看镜中的小脸儿,感觉除了红色之外,哪里还能看得见她这个人儿?
然后婶娘们引着红裳去拜了老太爷和老太太,然后就由一身吉服的赵一鸣相伴上了车子;老太爷和老太太的车子在前,红裳他们的车子在后直奔赵氏的宗祠。
车上赵一鸣自袖中拿出了一个手帕,里面抱着四个热气腾腾地小笼包:“吃吧,你早饭没有用,这么折腾到中午,你一准儿会饿得受不住。”
红裳看到包子热气呼呼得直往上窜,忍不住多看了赵一鸣一眼:他放在袖中,胳膊不怕烫的吗?
赵一鸣看红裳没有动手,便又道:“是你喜欢的三鲜馅儿,不想吃也要强吃两个;不然一会儿你饿了,包子却凉了——便不能吃了,会吃坏肚子的。”
红裳肚子还真是有些饿了,她知道赵一鸣如此体帖是因为他心中愧疚地缘故,便也没有多说伸手把帕子取了过来,把四个小包子全吃了下去。她
呼出了一口热气:虽然没有太饱,不过吃了些东西是舒坦了不少。
赵一鸣没有说话,他只是一直悄悄的注视着红裳吃东西,他现能看着红裳吃东西,也是一种幸福——一种满足感在他地心中悄悄的溢了出来,就连他原本有些饿的肚子,现在好似也饱了一样。
红裳用帕子拭了拭嘴角的油迹,然后对赵一鸣轻轻的道:“谢谢。”
赵一鸣深深看了一眼红裳:“夫妻之间,不用如此客气。
”
红裳淡淡一笑,没有再说什么。赵一鸣心中若有所失,可是却又无可奈何。
车子中安静了下来,赵一鸣不时的会看红裳一眼两眼,红裳自然感觉到了,可是她却闭上眼睛,假作什么也不知道。
赵一鸣又一次的看了看红裳,终于忍不住道:“裳儿,你、你今日真美。让我想起了——,我在新房中挑起你的头上喜帕时地样子。”
红裳听到后,睁开眼睛看了看自己身上全新的吉服:“嗯,今日所穿的吉服本来就同嫁衣相差不多,夫君能想起成亲时妾身的样子倒也极为平常;”红裳说完打量了一下赵一鸣:“夫君今日也精神的很呢。”
赵一鸣闻言轻轻叹了一口气,没有再说什么——他原本想说的不是这个意思,只是怎么好同红裳争辩呢?
红裳又一次闭上了眼睛:她为什么要接受赵一鸣的脉脉温情?她已经接受了赵一鸣的不信任与她地怒气,及那一脚的伤害,那么她现在有权不再接受他的柔情——总不能他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吧?
男人真是宠不得,一定要让他知道:女人并不是什么都会全盘接受的,这样他们日后才会在对待自己的女人时,也会三思而后行,不会想起什么是什么。
不过,赵一鸣已经不再不是红裳地男人了,至少在红裳的心中不是了,所以红裳更是不必理会赵一鸣心中在想些什么了。
车子里安静了下来,赵一鸣看着车窗外,不知道再想些什么,而红裳却一路假寐,没有再睁开眼睛。
马车摇来颠去,终于到了宗祠。只听到外面锣鼓喧天,鞭炮齐鸣。如果不是红裳确定自己刚刚没有真地睡着,她一定会被吓一大跳:不是又穿了吧——她穿越到这个时代的时候,可是在花轿上。
在红裳看来,这情形十分像是成亲地当日。
本来成亲的第二日就要拜宗祠地,红裳因为在南边儿成的亲,所以今日拜宗祠的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