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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是哪些人,赵一鸣没有说,而红裳也没有问。
红裳笑着点头,看向了摇篮中的两个孩子:“既然夫君同意,那就早些把奶年接进来吧,现在孩子们已经有些吃不饱了。”
赵一鸣闻言也是心疼不已,过去弯腰就想把孩子抱起来,却被红裳拦下了:抱习惯了,孩子们就不会再想睡摇篮了。
赵一鸣只得依了红裳,在床边儿坐下看着孩子们叹气:“奶娘的事情虽然解决了,可是奶娘们一到,两个孩子就不能再留在这屋里了;想想,我是真不舍得把孩子移到为她准备好的屋子里去;日日回来便能看到他们,一日在衙门的劳累也不见了;如果屋里没有了他们,我想我会不习惯的。”
红裳比赵一鸣更甚:她半夜起身时看他们一眼,心里就很满足、很踏实、很幸福,她更不舍得孩子们。
红裳眼珠转了转,带着几分俏皮笑道:“我们就悄悄留他们在屋里?只要老太爷和老太太来看孩子们时,再送到孩子们自己屋里去如何?奶娘也可以算是我们自己人了,打点好了想来不会乱说话的。”
赵一鸣听了一笑,捏了捏红裳的鼻子:“调皮,都是做母亲的人了!”不过他转头看了一眼孩子们,倒底是心下的不舍占了上风:“嗯,那就偷偷的留个十几天吧,时间久了可不成,不然对孩子们也不好。”
红裳笑着点头,留到满月她已经心满意足了,她也知道让孩子们学习独立是极为重要的,过分的溺爱只会害了孩子们。
赵一鸣轻轻抚了抚凤吟的小脸儿:“裳儿,明天就让奶娘们进府,不知道可来得及嘛?”奶娘们总要收拾一下的,今天让她们进府就太赶了些,而且他还要去回一声老太爷和老太太才成。
红裳轻轻一点头:“明天就明天吧,虽然时间赶了些,不过应该能干得上;我一会儿使个人去医馆说一声儿也就是了。”红裳说完最后一句话,轻轻扫了一眼赵一鸣,可是赵一鸣只是点了点头,根本没有什么特别的表情。
红裳自前不久,便有些怀疑赵一鸣已经知道方老先生的药铺是自己开的,不然这么大的事情,他怎么可能不去查一查药铺,或者详细的问一问自己那药铺的情形呢?
而且赵一鸣也极为相信方老先生——这一点也有些说不通。
不过,赵一鸣既然不点破,那红裳也就不打算说出来:她不知道赵一鸣的沉默到底是代表着什么。
红裳又看了一眼赵一鸣,她感觉最近越来越有些看不明白赵一鸣了。
赵一鸣给孩子们掖了掖被角,忽然想到一事又道:“我看,今天还是不要对老太爷和老太太提起明日要接原来奶娘的事情;等到明日一早,我再同老太爷说吧,说完立马就使人去接奶娘,也免得……”
“夜长梦多!”红裳一听便明白了赵一鸣的意思:这样做也挺好的。
奶娘的事情议定,解决了眼下最大的一块心病,红裳夫妇二人相视一笑,依偎到一处看向了孩子们;红裳轻声细语的说起了孩子们趣事儿:在母亲的眼中,小婴儿的一笑一哭都是十分有趣儿的事情。
赵一鸣也听得十分专注,不时想起凤鸣几个小时候的事情,也会同红裳说上一说。
夫妇二人说笑了一阵子,红裳随口说道:“孩子们搬出去,只有一个奶娘是不行的,身边怎么也要安排伺候的人;我想早些准备下去,不然匆匆忙忙的怕到时又会出什么问题,或者被有心人利用了去。”
赵一鸣轻轻一叹,抚了抚红裳的背:“你养个月子也养不心静。伺候的人是要准备的,我的意思可以多买几个小丫头什么的,把她们留在我们身边多查看些时日,裳儿你的意思呢?”
红裳点头:“我也是如此想的,暂时奶娘那边有什么事儿,在院子里挑两三个人过去帮手就成,只是日后孩子们怎么也要有自己的人才成,这很重要的。”她院子里的人,她还是极相信的。
孩子们身边的人,可是陪伴他们一辈子的人,名义是奴仆其实是朋友,既要忠心不二,又要有所长,能为孩子们独当一面才成,孩子们当然也要有本事才可以,但一个好汉也总要三个人帮的。
这样的事情,红裳当然会上心,她已经考虑了许久,要为儿子和女儿各自安排什么样的人在身边。
不过,买小丫头的事情不着忙,而且也不能透出风声去,红裳得闲时再把人牙子叫来就是了,立时挑人就买,免得又像奶娘一样,被人做了手脚。
赵俊杰在房里转来转去,犹如一头困兽一样,屋里并没有人伺候着,只有他一个人。他在焦心,因为他刚刚得到了一个消息,他让人安排好的奶娘,昨天没有选上留在府中,而是被退了回去!
赵俊杰本来认为万无一失的计策居然没有用,这个却不是让他最心焦的,最心焦的是他到现在依然不明白,为什么奶娘会被退回去。
奶娘是极好的奶娘,听说老太爷和老太太、太太看过,也是极合心意的,只是却被老爷一句话就回绝了,老爷到底想要个什么样的奶娘呢?赵俊杰百思不得其解,不过,他却没有想过赵一鸣是因为怀疑他了。
一来赵俊杰在赵一鸣回来后,一直努力在赵一鸣面前扮演一个知恩图报的人,二来赵俊杰是一个男人,就算奶娘那边有什么破绽,赵一鸣也不应该会怀疑到他,他还是有这份把握的。
赵俊杰越是猜不透赵一鸣的心思越是着急,原本赵俊杰认为赵一鸣的心思极好猜的,可是在此事上,他却是怎么也琢磨不透赵一鸣了。
奶娘这条路行不通,那还能在哪里下手呢?……
今年让我最脸红的事情就是:我女儿每听到门铃响,便跑出去开门,看到相熟的亲戚,便很天真的道:“你看我妈妈今天的发型是不是很丑?我说她丑,她还不承认,叔叔你说,我妈妈丑不丑?”弄得我都有些不好意思出去招呼客人。
嗯,不过我并不是真的着恼,我在打这段文字的时,还忍不住想笑,她如此,是因为我做头发的时候,女儿挑的颜色我没有用,用的是发型师选的颜色,她不太高兴了说:你是不是嫌我没有品味?把一旁的发型师绝倒。
六十八章 一池混水?
奶娘不能安排自己人,那就只剩下身边伺候的人了——小丫头?赵俊杰眉头皱了皱,这可不是什么好人选,想让小丫头这样的人有用处怕要等上好久呢,孩子还小,能贴身伺候的人只有奶娘。
不过想来想去,赵俊杰感觉眼下也没有好法子,安排两个小丫头也好,不妨当成是一手,那个小太太可不是好对付的人,多安排几个人,哪怕是打探一下那院子里的消息也好。
如此想着,赵俊杰的眉头稍展,因为一直以来,红裳院子里的事情,他是一点也打探不到,想安排人手进去,可是那院子却不缺什么人手,他根本无从下手,现在添了孩子总要添几个人的,倒是一个好机会。
只是身家清白的小丫头,还要保证她能听自己的话,这却不太好找,赵俊杰的眉头又皱了一皱,看来还要让老掌柜的多费些心了。
想到这里,赵俊杰忽然想起了赵子书兄弟二人,他们曾送了一个大丫头给小太太,而且挺得太太的重用,岂不是他们兄弟对太太的心思举止了解的十分清楚?
赵俊杰的眼抽了几下,他怀疑那个鱼儿是眼线好久了,可是盯了这么久却没有捉到她和赵子书兄弟的把柄!他们到底是如何传递消息的呢?
赵俊杰心下更加烦燥,想什么也没有任何头绪,他知道如此下去,想一天也不会想出什么来的,便行到书桌前取笔开始写大字。
极认真的,一笔一画的,工工整整的大大的字。
第一个字,第二个字……都写得不好,一看就是心浮心燥,但是写着写着,赵俊杰的心慢慢平静了下来。
赵俊杰放下笔的时候看了看天色,已经全黑了下来,他把字都收了起来丢到火盆中烧掉了,火光闪烁中赵俊杰想,要不要,把香草今天晚上约出来商议一下?自己想不出好的法子来,她或是那个太姨娘总会有法子的吧?
赵俊杰想到他叫香草两次,香草也没有来,他心下又升起了一阵烦燥,香草这是什么意思呢?人不过来,也不送个信儿什么的过来,就这样不理不睬也不来,难道是她想和自己断绝这层关系嘛?
直到火盆中连一点火星也没有了,赵俊杰轻轻吁了一口气,他最终还是决定按约定的暗号,让人去大厨房要了清炖鱼这道菜色,不管如何再约一次看看,如果香草真的有了其它心思,他也要重新安排,好好的另外设法才成。
晚饭,赵俊杰并没有用多少,那道清炖鱼厨子是用了心的,汤水是奶白奶白的,鱼肉也是极鲜嫩却没有一点腥味儿,这菜做得十分的
地道,但赵俊杰却只是用了两勺汤便作罢了。
然后赵俊杰便把院子里的人能打发的都打发出去了,只留下几个他的心腹之人,接下去,他只能等待了。
赵俊杰不像原来那样有把握香草一定会来,所以会早早躺在床上或是看书或是小睡等她;今天他淋浴后却在屋中坐也不是,躺也不是的不停折腾着。
在近三更的时候,门推开,香草闪了进来。
赵俊杰看到香草出现,一颗心终于落了地,他甚至有一处大喜的感觉:他还真怕这个时候,失去了魏太姨娘的助力。
赵俊杰一句话也没有说,上前就紧紧的抱住了香草,良久也没有放开她。
“你知不知道,你前两次没有来,我以为你不会再理会我了,这些日子真的让我茶饭不思,一颗心空空的、飘飘荡荡的没有着落。”赵俊杰先探问香草前两次不来赴约的原因。
香草闻言就是一叹,轻轻挣开了赵俊杰的怀抱:“哪里是我不想来?上上次我已经来了,走到半路时却无意中发现身后有人跟着,当时吓得我立时拐回了家,哪里还敢再来?原本想给你送个信儿的,可是我留心了一下,发现不论白天晚上,我到哪里去总有人跟着,所以连信也不敢写了。”
“今天你来时——?”赵俊杰的脸色也是一白:如果他和香草的事情被人知道了,那他的前程就尽毁了,哪里还能再重振祖业?
“今天我来是很小心的,先回到了我家附近,确定了无人跟着时才来的。”香草轻轻一叹,“所以才来的这么晚。”
赵俊杰放下心来:“是谁跟着你,可知道了嘛?”
香草看了一眼赵俊杰,犹豫了一下道:“虽然那天晚上,人我没有看清楚,不过那一眼总让我感觉,像是我们奶奶身边的吉大娘。”
赵俊杰闻言眉头也拧到了一处:事情有些麻烦了,虽然魏太姨娘不会揭发自己和香草,可是不论他还是香草,魏太姨娘对他们的信任一定会降低的;这是赵俊杰绝对不能允许发生的事情。
“奶奶现在待你如何?神色啊、说话啊可同往日有什么不同吗?”
“奶奶那里还是像平常一样,没有什么不同;就算奶奶心里对我生了疑,我也不一定看得出来;奶奶那人,你是不知道、不了解,哎——!”
“你说的也对,奶奶那人
的心思还真不容易看出来;嗯,奶奶有什么事情还是交由你去做嘛,院子里的大小事情还是由你做主嘛?”赵俊杰想了想又问。
“都交由我去做,所以我才不确认那人是不是吉大娘,再怎么着也只有一眼,也只看到了半个背影儿;就算是吉大娘,到底是吉大娘碰巧看到了我而跟上了的,还是奶奶让她跟的呢,这还难说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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