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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此时告诉她,那时候他就想放她离开,她还会相信吗?“依依。你既是知道,为什么不离开?若你选择离开,我也不会……”
“哈哈,笑话。”林依依大笑两声,甚至眼角都笑出了泪水,“你难道还想说,若是我选择离开,你就会放我走?”
“果然如此,你不会再相信我。”解释再多,也无用,毕竟从一开始,从她出现的那一刻起,所有一切早有安排。萧玉隋突然觉得很累很累,多年来的隐忍和谋算,不只是伤害了她,更让他感觉心痛和疲惫。今日之前,他完全没有想到,多年的陪伴,她早就印在他心底。若是可以选择,他或许不会走上这条路。
看着他的身影,林依依突然察觉出几分熟悉来,似是想起了什么,她忙追问道:“萧琴师,究竟是什么人?他……”她咬了咬唇,最终还是轻声问道:“他和萧家,是什么关系?”
萧玉隋蓦地转身,看到她咬唇的动作,感觉心口被她咬伤了一般。她只有在无助的时候,在不敢相信眼前事实的时候,才会做出这种动作。而且,她看似把一切看得很淡,但对于她所真正在乎的人,她越发不能容忍对方的背叛。如此种种都说明,她对他的感情,超过自己千万分!
他此时的眼神,蕴含的是失望吗?还是心痛?那种疼痛,就像是她在那个夜里,看着萧玉郎的身影一步步离开时,所感觉到的那种失落和痛楚。林依依心有不忍,又或是?她淡淡道:“罢了,你不想回答,就算了。”
过了好一会,他才开口反问道:“你,会失望吗?”
“不。”林依依直视着他的眼睛,一字一顿道:“我只是想要知道事实而已。”
“是吗?”他勉强扯出一丝笑意,淡淡道:“依依,你如此聪慧。又何必自欺欺人,答案你早就知晓,又何必……”他叹了口气,最终默然转身离开。
“是呀!你早就该知道,不是吗?”林依依喃喃自语,眼中泪水止不住滑落。
满春院突变当晚,她虽然因为突来的笑声晕倒。但事后,她慢慢回想起,当时是萧琴师救了自己。在那之后,似乎凭空出现了笛音,让他失了方寸,最终弦断音止。况且,萧琴师曾说过,在这世界上,有人比他的琴艺更为高明。但那个人从不用琴,只用玉笛。
林依依清晰听到萧玉隋的笛声,应是他乔装作车夫的时候。对于他娴熟的音韵,以及不符身份的玉笛,她当时就有所怀疑,却没有深究。再后来,因为冷玉的关系,她突然走火入魔,当时听到乐符时,她还以为,又是萧琴师救了自己……
收回思绪,林依依抬手扶正面前几朵菡烟,轻声道:“留在这里,至少还有机会,是不是?”
萧世家 番外之魂归
番外之魂归
最吧,是我曾经工作和生活过的地方。依旧是以前那个样子。只是,我此时走在众人间,完全就像一缕风穿过……
DJ的煽动演绎,让酒吧温度达到炙热化。年轻男女的疯狂嘶吼、舞动。宣泄的不只是都市带来的压抑,更多的是对现状的不满。似乎在这样的喧闹之后,便是透彻的宁静。
调酒师手中的瓶子不停翻飞,各色鸡尾酒源源不断,醉后的人们大声的吼骂,本该庸俗不堪的字眼,在这样的狂暴的音乐下,变为最为卖力的呐喊。
音乐暂停,舞池里的众人折返归座,享受这片刻的清宁。喧嚣中,可以忘记自己?忘却过往?遗忘思念?遗漏不甘?或许更多……
数名舞小姐穿着一色黑衣、黑裤。暴露**,显露丰胸,随着音乐动情摇摆。每一次踢腿,都引发人群的尖叫。众人双眼紧盯着舞小姐的每一个动作,似要穿透那薄如蝉翼的衣衫。舞曲最终,舞小姐们摆出最完美的S身线,诱人的姿态,再次掀起狂潮。欲望、爆发、激情、魅惑、伤痛、难舍……在这里尽情演绎。
熟悉的狂热场景。在此刻,让我无法得到兴奋和快感。依旧记得,第一次穿上舞小姐的衣衫时,是怎样的尴尬和想要逃离开。
不同于前台的狂热,酒吧后台更衣室里,是种耐人寻味的落寞。收起舞台上的那份媚笑,舞小姐们疲惫的坐在靠椅上。镜中的各色姿容,被厚厚的浓妆掩盖,但眼中的那份寂寥,无法遮掩。
略显娇小的身影,在众舞女中格外突出。更衣室人满为患,这样的事每天发生,抛弃所有羞涩,在众人面前更衣,已然是常事。退下黑衣、黑裤,里面所穿的,是肉色的紧身衣裤,在灯光的打照下,如此接近肤色,这便是舞女的最后一层保障?靠着这些,抚慰心底的最后底线?
“依依,快点,到你了。”
“好。就好,等我换上衣服。”娇小人儿更加快手上的动作,从包中拿出浅蓝长裙,套在身上。大V字领的设计,直至乳沟。身后则是露出整个美背。鱼尾下摆,勾勒完美臀型。
依旧是刚才那个声音,“依依,好了没有?还有2分钟就到你上场了。”
“好了。”踏上尖细高跟鞋,她微提裙摆,快步走出后台。
“我,竟然活着?”呢喃一声,我向后踉跄一步,只觉身形不停飘荡。我跟随上她的步伐,走上舞台,就站在她身后。
舞台暗黑的灯光,将众人目光吸引聚集到舞台上来。没有伴奏,空灵哼唱自角落传来,一身蓝色长裙的她现身舞台。
灵动的蓝,空灵的嗓音,诡异契合。
“啦啦啦……”
哼唱以她梗咽的尾音结束。伴奏适时响起,一首《画心》深情演绎而出:
看不穿/是你失落的魂魄
……
那样的困惑、悲伤、纠结,在优美的海豚音中得到完美诠释。酒吧众人完全沉醉在她的歌声中,直至酒杯的碎裂声,打破这样难得的寂静,人群才爆发出如雷的掌声、叫好声。只是片刻。音乐再次响起时,又恢复了之前的喧哗。刚才的感动,如风一般,即逝。
对于这世界的真身还活着,我竟然没有过多兴奋,反而笑着自语,“原来,我本就有这么好听的歌喉?以前怎么没有发现。”
她刚退下舞台,酒吧经理就带着满脸笑意迎上来道:“依依,唱的不错,这样,以后在中场舒缓情绪时,由你来唱这类抒情歌。月底给你加工资,行不?”
“谢谢老板,我听你的安排。”
(她竟然这么害羞?老板夸了几句,就脸红成这个样子?)
“好,你也累了,早点回去,好好休息。”
(等等!该死的老板,竟然对她动手动脚,乘机揩油?若是我本人在,他肯定不敢如此。我顿时觉得有些气愤,伸手想要扯着她离开,透明手指穿透过她的身体,没有任何真实的触感。)
“恩。”
回到后台,她搬开丢在椅子上的衣物,失力坐下。看着镜中的自己,脸上的泪痕隐约可见。
(你,是在悲伤吗?是因为对这陌生的世界感到恐惧?)
“依依。你怎么还在这里?今晚你唱的真好,你有没有想过,去参加比赛,说不定还能得奖呢。”
她停下手上的卸妆动作,回头看向来人,笑道:“呵呵,哪里。我唱的一般。”
“说实话,你比今年这届的超女唱的都好。”
(这是当然,想我穿越后在满春院里,歌喉可是堪称天下第一歌姬。)
“别人都是好几十万人里挑出一个,都是有实力的。我怎么可能超过她们。”
“哎,肯定暗箱操作。你看那个一直唱原创那个,还什么绵羊音,难听死了。”
(话说,那个绵羊音我也有点小讨厌,嘻嘻。)
“人家有才华啊。什么都会,不像我……”放下手中的化妆棉,浓妆卸去,出现的便是清丽面孔。
(看习惯了现在拥有的这张绝美的脸蛋,再看看以前的自己,感觉真的有所不同。但那是我,无论是什么样,都发自心底地喜欢。)
来人自顾拖了把椅子坐到她面前。握着她的手道:“依依,不要想太多。再过几年,我们攒够成本,自己开个店怎么样?”
(这是个好想法!佳佳,没想你现在有脑子了哦。呵呵。)
“佳佳,你想的太简单了,我哪里能存下钱,每个月的工资,除了自己的吃用,全都给孤儿院汇去了。”
(是不是该感谢你?竟没忘记往孤儿院里寄钱。你虽占据了我的身体,但肯定不是你所想要的。是不是?谢谢你,担负起了我本该担负的责任。)
“不是有很多基金会吗?怎么不去求助。为什么你们孤儿院那么缺钱?”
(拜托,她是穿越人,估计什么是基金都不知道!)
“可能是孤儿院太偏远吧。不知道了,世界那么大,总有看不到,无法顾及的地方。”
(啊?她竟然知道?还这么“通情达理!”那她是从现代社会穿越过来的?)
“不要想那么多,加油吧。若是有机会,你一定要去参加歌唱比赛,我真的觉得你唱的超好。就像今天,酒吧里所有人都被你的声音迷住了,我在这里这么久,从来没有遇到这么安静的时候。”
“可能是歌好吧。歌词写的那么美。”
(才不是,是因为我的歌喉美。不免小小得意下。)
“依依,你太不够自信了,额 ̄!我该说什么好呢?你……算了,不说了,走吧,回去了。”
“你先走吧,我得打扫这里。”
“老板也真是的,干嘛不请清洁工?什么都交给你做。”
她笑了笑,柔声道:“是我自己要求的,这样可以多一份工资。”
“我帮你。”
“不用,你也累了,先回去休息。我一会就弄好。”说完,将刘佳推出更衣室,反手将门关上。
(笨。朋友就该互相帮忙,不用白不用,以前我也经常帮她的嘛!)
我一直陪着她,即使她感觉不到我的存在。
她将整个更衣室收拾、整理、打扫干净,抬手看看时间,已经六点了。或许是因为想到今天是周末,晚上要早点上班,她微微叹了口气,从柜子中拿出背包,准备回家休息。
(手机响了半天了,为什么不接呢?)
她掏出手机。看到显示出的十几个未接电话,都是好友杨熙打来的,忙按了快捷键回拨。
“喂?”
“喂,林依依,你死哪里去了?我四点多钟专门起床给你打电话,你不是四点多下班?怎么找不到你,你跑哪去了?是不是交男朋友去了?坦白从宽,抗拒从严,如实招来。”
(杨熙!她依旧这么霸气十足!我说的,自然只是指她的声音哦。)
杨熙特有的尖细声音,让疲惫的她微微皱眉,将手机移离耳朵,免受“荼毒”。直到杨熙抱怨完,她才解释道:“今天晚上又多加了节目,所以下班比较晚,还要打扫更衣室,现在才弄完,手机放柜子里了,没有注意到。”
(这招好用,一定要学学。)
“哦,加了什么节目?”
“中场唱歌。”
“啊?你会唱歌哦,我都不知道,你都没告诉我,好听吗?唱几句给我听听。”
(丫头!去年,不,对我来说,应该过了六年了吧?反正是你上次生日的时候,我有唱歌给你听!你这个见色忘友的家伙。哼。)
“改天吧。你这么急着找我,什么事?”
(对,就是不要理会她。)
“是这样,我们艺术团今天在世博园有杂技表演哦,你必须来看。”
(哎,正解!杨熙是杂技演员。)
“我现在刚想回家,好累,想休息。”疲惫的声音带有一丝无奈。
“不嘛,这是我第一次登台演出,你一定得来。”
“我……”听着杨熙那十分管用的撒娇口吻,她刚想开口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