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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急冲冲出了营帐。
至于邢大舅,像一滩烂泥一样被拉进牢房了,完全被遗忘了。
打发走了二哥,皇帝刚想歇歇,国师来了。
贾敬可没走远,也不像他所说的去看士兵了,他在皇帝帐子周围游荡着,要是别人,侍卫就拦了,可是那人是国师,万一他是在仰望天空,夜观天象呢?
皇帝对于国师去而复返可以算是意料之中,不过国师下面的这番话就是意料之外了。
贾敬回来不是告状的,他先是犹豫那么一小会,刚刚能让皇帝看出他内心挣扎,然后声音略小,道:“陛下,臣回去想了又想,心中难安……”
不像啊?皇帝诧异,国师内心强大,又是半仙之人,如何会因为这种事情心中不安呢?不过这是个好机会,皇帝轻咳一声,脸上换了个他最近才掌握的威严之笑,轻声细语的安慰,“国师莫怕,朕总是信你的。”
“陛下~”贾敬情深意切的唤了一声,道:“臣觉得二王爷的话也不无道理。陛下对臣如此厚爱,臣如何能担当的起。再者臣虽以世外高人自称,但是与红尘牵绊甚多,臣是怕在红尘历练中失了本心……”
皇帝没听明白,每当国师长篇大论的时候皇帝都会很小心,因为不到最后一句的时候是听不出来国师想说什么的,明明前面铺垫了那么多,到最后一句话锋一转成了另一个意思。皇帝打起十二分精神,一句评论都没发表。
“……臣请辞官,离世修行……”其实也不能叫辞官,国师身上可是一个实职都没有的。
“国师这是怎么话说的,朕相信国师。二哥他是无心之言,国师千万别放在心上。”皇帝着急了。要说国师可比二哥重要多了,这次出征,二哥可是除了提反对意见,可什么作用都没有。
皇帝急忙挽留,可是国师一直说他怕失了本心,不过来来往往三四次之后,国师松嘴了。
“要臣留下,也不是不可以,不过二王爷……”
好么,果真是二哥和国师只能留一个,皇帝忧愁了,他真的不会被后人说是残害兄长么?皇帝已经开始想着如何卸了二哥手上的兵权,又如何能找一个合理的理由将他驱逐出朝堂。一个字,难!
贾敬有些扭捏,重复了几遍二王爷才小声而又迅速的说:“臣请陛下将二王爷留在朝中,以便时时刻刻提醒臣,让臣记得臣是为了天下百姓,为了陛下的长治久安才入朝的。”
皇帝刚松了一口气,就见贾敬又从袖子里掏出个小瓷瓶来,说:“臣方才观二王爷脸色不好,不日间旧伤必定发作,这是臣的丹药,请陛下转交给二王爷。”
“也别说是臣的丹药,臣怕二王爷赌气……”
皇帝接过丹药,哭笑不得,这真不是明月和沟渠么……
这还真不是,贾敬见皇帝接了丹药,高高兴兴的告辞了,不过一出皇帝的营帐,他就朝着二王爷的住处瞥了一眼,我让你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看着公主嫁进来,看着我家里三代四口人天天上朝,全部在你面前晃着。
皇帝帐子里一个人都没有了,他这才能喝着茶水,坐下来休息休息。
国师不厚道,皇帝不好当啊~
第二天大军开拔,一开始二王爷还时不时的冷哼几声蔑视贾敬,不过在他大病几天之后,又在无意中不小心听到了治病的药丸是国师给的,又无意之中听了贾敬那番引以为戒之类的理论,就彻底的忽略了贾敬,连鼻孔出气也不对着他了。
一行人用了将近一月回到了京城,来回近三个月的时间,皇后肚里的大皇子都已经呱呱落地了。
皇帝大喜,立了还不到取名年纪的大皇子做了太子,又大赦天下,还给公主未来的夫婿,贾蓉身上从荣国公传下来的爵位上升了一级。
贾蓉这会跟着贾珍两个坐在贾敬书房里,听着贾敬的教导。
“这次科考,你不能考上。”贾敬张口就来了这么一句,见到父子两个都没反对,连点疑问都没有,很是满意。
科举对贾珍来说本就是狗屁不通的玩意儿,他的儿子他知道,心完全不在这个上面,所以贾敬说了不能考上,他反而有点庆幸。
还有贾蓉,他还沉浸于祖父的高深功法之间不能自拔,虽然已经过去两个月了,但是并不妨碍他崇拜自己的祖父。当初上战场的那一天,每次敌军的刀快要到他面前了,就会被天雷劈那么一下,然后连人带刀浑身乌黑倒在地上。
贾蓉点了点头,表示知道了。
☆、第66章 六十六
贾敬在回京的路上想了十天;如何能让他家里长盛不衰。当然作为一个明知自己会成仙,甚至现在已经是半仙之体的贾敬来说;这个问题略显境界低;不过总不能他前脚飞升;后脚这帮不成器的子孙后代就被人算计了去;所以贾敬还真得替他们想想后路。
公主嫁进来就是第一位。
要是没有茜香国这档子事;公主估计再有半年就要嫁进来了;不过被这场战争一打扰;这事还真不好说了。
拦路虎现在有两个:一是没婆婆;二来皇帝以为国公府没钱了,贾珍也以为他儿子娶亲没彩礼了,当然他家里的库房还放着不少御赐之物;可是这种东西能拿来当彩礼么。他爹是国师能赚钱不假,可是除非他爹把丹药价格再翻上两番,不然他们是无论如何都没法在半年之内凑足能娶公主的彩礼的。
贾珍忧愁了,可是他自己确实没什么本事来钱,直接问爹“你存私房钱了没”又有点儿不好意思,而且贾敬一点都看不出着急来,每天依旧是晃晃悠悠的上朝,下午陪皇帝练会字,隔个三五天开炉炼丹。于是贾珍只剩下整天看着他爹叹气了,反倒是较贾敬有点儿摸不着头脑。
“父亲大人,这蓉儿的婚事……”
原来是担心这个,蓉儿的婚事妥妥的都安排好了啊。“蓉儿不着急,得先给你找个夫人。”
“哦。啊?”贾珍不解。
“不然你去宫里送彩礼么,点嫁妆也你来。”
这自然是不行的,贾珍摇头。“可是哪里来的彩礼呢,咱家里账面上就剩下不到两万两了,乌庄头最多也只能送来五万两,还有丹药铺子的银子……不过倒是能在彩礼单子上加些丹药。”
贾敬没跟他说理由,“这你放心,安心等公主进门吧。”
贾珍还是不理解他爹到底要怎么办。
皇帝一行人从江南回来的时候已经是初冬了,闹哄哄的过了快一个月,才将有功的士兵和将军们封赏完毕。接下来就是腊月了,小年夜的时候,皇帝带着文武大臣去皇陵祭祖,国师也出现了,这倒是正常,可是穿着道袍跟在国师身后的那个小道士打扮的,不是国师的亲孙子么?
国师的亲孙子?
跟着祭祖的朝臣们对视一眼,这是来混脸熟了?
丞相李大人轻轻咳嗽一声,一语点破天机,“一会回去宫中还有祭奠。”
众人点头称是,可不是么,这是去混公主的脸熟了,不过国师家里的孙子长得好,谁都挑不出毛病来。
李大人自从上次邢大舅上门之后想通了一些问题,跟贾敬的关系进入了一个新篇章。简而言之,就是他俩私底下和好了,但是别人不知道,包括皇帝。于是李大人还时不时的跳出来说说国师的不是,但是都无关痛痒,国师也时不时的怄两句丞相,两人针锋相对,不亦乐乎。李大人有了丹药铺子的八折卡,还享受到了和尚道士来无影去无踪的送药服务,决定要好好守着这个丞相的位子,直到卸任给贾蔷。
贾蓉穿了道袍跟着贾敬去了皇宫,众人本以为这事就完了,谁知过了两天早朝,贾蓉又跟着国师后面上朝了,当然他没座位,站在国师后面。
这时候皇帝还没来,朝臣列队站在朝堂上。
“大胆,你身无官职,区区一个男爵,有何资格参与早朝!”李大人一脸愤慨,大声喝道。要说明面上跟贾敬对着干也不是没好处的,除了丹药,他还收获了一干同僚的敬佩眼神,敢跟国师对着干,需要的可不仅仅是勇气。
贾蓉看了看他祖父没有发话的意思,便上前一步道:“李大人,我乃祖父唯一的传人,跟着他是为了感悟天道,并不会在朝堂上发声,李大人莫要冲动。”
“这不合规矩!”李大人继续道。
而且让那些寒窗苦读十年的学子们情何以堪啊,这估计是其余绝大多数朝臣的心声了。正三品之上才能上朝,正五品之上才能有得见皇帝的机会,什么都顶不上一个好祖父重要。
贾蓉得了贾敬的真传,当然炼药的功夫他下辈子也学不会的,算命求雨什么的也别想,贾敬能教给他的就一个字,装。
于是任凭李大人再问什么,贾蓉都一副我解释过了,不理你的表情一言不发了。
李大人也没机会说几句话,正闹哄哄的时候,皇帝出现了。
众朝臣磕头之后,皇帝开口了,“国师已经跟朕说了,朕准了。”
这下谁也没话说了,马上就是新年了,各人家里都是一大堆事情,武将们不关心这种事情,再加上上次回来提拔的小将都对国师印象好的不得了,所以武将那边完全没意见。至于文臣,因为最近事情太多,精神没办法集中,不能做出一篇花团锦簇又旁征博引的奏折来反驳,所以这事暂时被搁置了。
几个相关人士一合计,反正这是年前最后一次上朝了,一切等过完年再说吧。
过完年这事也没被提上日程,因为皇帝的心情十分不好,他除了不训斥国师,剩下的人都给训了个遍。
比如将拿奏折扔人脸,“字体大小不一样,朕看着累!”
或者,“你是朝廷大臣,顾及着朝廷体面,把脸洗干净了再来!”
再者上朝的时候,“声音大点,听不见!”
就算算上在娘胎里的那一年,皇帝岁数也才三十不到,按理说不会啊。
除了朝廷上,后宫里也不得安生,皇后没挨过骂,剩下的妃子被骂了个遍。吃少了挨眼刀,吃多了也得不到好脸,穿的颜色鲜艳了皇帝头晕,穿素了皇帝又嫌不吉利,总之是人心惶惶,生怕下一个就轮到自己。
脸黑的那个还好说,找到国师买了美白的丹药了事,剩下的都跟无头苍蝇似的,一个个神经绷得紧紧的上朝。皇帝这明显是找茬么,但是也只能受着了。不过,或许国师有法子?
贾敬摇了摇头,叹了一口气,他自家儿子也被骂了么。“唉,要不试试百忧解?”
得,死马当活马医吧。
当天被骂的最狠的户部侍郎先买了一颗体验装,要说效果真的是好,配得上百忧解这个好名字。吃了之后晕乎乎的,能微笑面对皇帝,完全不往心里去了。
可是,国师,您这药能给皇帝也来一颗么?
☆、第67章
过完年后的第一件大事就是国师家里娶儿媳妇了;国师那“不争气”的儿子娶进了第三个夫人。不争气是京城里年过三十的大老爷们加的;略略透出点酸味来。
还真让他找到了;不过这种命;除了国师;也没人敢下手了吧。
新娘子今年二十五;娘家姓王;年纪是大了点,但是配三十出头的贾珍还是绰绰有余的,更关键的是要给公主当婆婆,不年长几岁怎么行。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