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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明清举着血人大步走出屋里。高声示威:“欧阳庆已经被绑!”
面儿摇摇头,还是先去找欧阳真吧。跑出这间屋里,见隔壁一间屋门开门,探头往里一看,这是一间套房,布置得舒适。显然是肖副尹的卧室。
“天赐哥。天赐哥。”里屋传来田伶曦娇娆的浪叫声。
“田姑娘。是我,我不是天赐赐哥。”屋里。欧阳真已经被田姑娘摁在地上,两人挣扎成一团。
“你别想再逃。哼……”
只听田伶曦这声音,面儿就直打哆嗦,媚得简直噬人骨头!田伶曦已经衣衫大开,欧阳真被摁在地上,两手蒙着眼睛。可怜地反抗:“别。田姑娘,外面好多人呢!”
“哼!你还想逃?本公主要的人,谁能跑得掉?”田伶曦无意间转头。发觉门口真的有许多影子,最后一缕清醒,冒出一个意识,“绝不能错过这机会。”
从胸衣里摸出一个东西,对着欧阳真一吹。
“啊!”欧阳真声音立即改变,从抗拒变得温柔起来,“不可以的。不可以的……”
“哈哈哈……”田伶曦的衣衫已经从肩上全滑下来,雪白的乳峰随着笑声不停打颤抖,两只手撕开欧阳真的衣服,露出他的胸膛,欧阳真反抗地从地上坐起来,两眼触到雪峰……似中魔一般,两眼直勾勾地钉在那里……
“你们做什么?”面儿心惊肉跳地,要跑上过去打晕他们,突然赵大人从后边过来,“王姑娘,看到田姑娘没有?”
“别!”面儿吓得拉上门,不许他进去。此时如何能别人看到田伶曦这幅尊容。
“怎么了?”赵大人不安地看着她。
“你最后退远些。别让人过来。此事,我来处理……总之田姑娘……没有生命危险。”面儿着急死了。真怕此时里面的人失智地做出那事。
赵大人太不放心,偏要进去看。
面儿死死挡着门,不让他进去。
“到底有什么事?”赵大人跳起来,想越过面儿的头顶推开门。
面儿跟着跳起来拉着他的手,惊赅道:“开不得呀!!!这时你看到公主,她会杀了你!”
“为什么?”赵大人见她脸色惨白,愣了愣,嚼着她这话,不敢再硬撞。
随着欧阳庆被捉,一些护卫伺机逃跑,激战声渐渐弱下来。赵大人侧耳倾听,隐隐听到屋里有男女的欢吟声,吓得脸色一变,盯着面儿,“里面到底?”
“你给我退后。不然就晚了!”面儿急得跺脚。
赵大人感觉不妙,连忙后退,并不许人靠近过来。
面儿轻轻打开一道门缝,只见里面两个赤裸的人已经勾缠在一起,吓得合上门,坐在地上,呼呼地直吐大气。
完了!田伶曦中了欧阳庆的春毒,把欧阳真当成天赐,把他给吃了。
“王姑娘……”赵大人紧张地轻唤一声两眼呆滞的面儿。
面儿不停地吐大气,翻翻伪凤目,向他摆摆手,“听天由命吧。”
屋里传来清晰的男女声,赵大人倒退几米,满头大汗地跌坐在地上;惊惶不已,左思右想,想不出个合适的人。天哪!公主她和谁在里面呀?”
正文 79 我要杀了你
欧阳家的护卫逃的逃,被捉的捉。肖家的激战声完全平息,院子里只剩下少数一些人。
芬儿和姜嬷嬷赶快来了。见到内庭走廊上呆如木鸡的人们,放慢脚步,以为田伶曦出了大事。
“大小姐!”
芬儿扑向紧闭的房门,面儿惊魂未定地高举双臂护着大门。
“大小姐怎么了?”芬儿着急地问。
姜嬷嬷一步一步走过来,眼睛象要吃人,“好外狡猾的欧阳庆,竟然移花接玉,暗度陈仓,害得我们在别处守候。”不满地看着赵大人,“肖副尹竟然敢帮欧阳庆隐藏大小姐!”
“下官绝不姑息养奸。回去后就给皇上写奏章,将他严办!”赵大人脸色青白,身上被惊汗打湿多处。
屋里传出一声略高的女子浪媚声,“天赐哥……我好喜欢你……”
芬儿脸色一变,蓝天赐站在赵大人后边,哪里在屋里?欧阳庆被捉,屋里的男人是谁?只觉天崩地裂,脑子晕眩。
姜嬷嬷也听到里面的声音,愣了愣,旋即反应过来,见走廊上还有一些人,连忙挥袖怒声道:“赵大人,你还不快带余下的人离开?”
是呀,逢此情景,不离开干什么?赵大人连忙挥挥衣袖,带着余下的官兵走了。
“怎么会这样?”姜嬷嬷盯着面儿,厉声喝问。
面儿看看,还有蒙公子他们在场,不出声。
“你们几个去前面等着!”姜嬷嬷吩咐。
内庭走廊上只剩下芬儿、姜嬷嬷,面儿和蓝天赐。面儿才小声说道:“天赐哥掩护着我和欧阳真去寻找田姑娘,后来在隔壁屋里找到地下室,那时田姑娘好象被欧阳庆点了穴位处于昏睡中。欧阳庆正要对田姑娘行不轨,我用迷药将他迷晕,和欧阳真把田姑娘背了上来。外面打得太激烈,我怕激战中会伤到田姑娘,便让欧阳真带着田姑娘在屋里再躲一会,我去外面找人来绑欧阳庆。待我们绑了欧阳庆后。谁知田姑娘……”
“后来怎么样?”
“不知怎么他们来了这间屋子,我找到他们时,田姑娘把欧阳真按在地上,撕开他的衣服,要……欧阳真一直反抗……然后田姑娘不知从哪拿出一包东西对着他一吹,欧阳真就被迷失心智了。我正要进去阻止,这时赵大人过来了。因为田姑娘的形容实不宜见人,所以我把门关了过来。”面儿怕说得太清楚,会给欧阳真惹杀身之祸,于是婉转说到此处。
“你怎么就没阻止到呢?”芬儿急得上前抓住面儿的衣服质问,“根本就是你有私心,怕公主会把天赐招为驸马!”
蓝天赐上前一把抓着她的胳膊。提起她把她放到一边,不悦地道:“我们为你们做的够多了。是你们的大公主自己起了色心。色字头上一把刀,所以害人害己!”
“我发现他们时。公主坐在欧阳真身上,恐怕已经……只是欧阳真想逃跑……公主不让他跑……”面儿翻翻眼睛,真是蓝天赐说的那样,是公主自找苦吃,一心要强占蓝天赐,错把欧阳真当成蓝天赐,其实欧阳真挺可怜呢,无缘无故就被公主给“吃”了,只怕他清醒过来后,会去跳江呢。
姜嬷嬷已经明白是怎么回来,举起手,长叹一声,“罢。这事的确不能怪面儿和蓝天赐。”
“公主清醒过来,一定会杀人呀。”芬儿恐怕地得瑟。
面儿觉得姜嬷嬷还不算过份蛮横,便试着请求,“姜嬷嬷。如今欧阳真被公主欺负了,只怕呆会公主会杀欧阳真。虽然欧阳庆是坏人,可是欧阳真是个难得的好人,你们可不能错杀好人啊。”
姜嬷嬷看着她,眼神复杂却没出声,杀不杀欧阳真不在别人,在于公主自己。
“现在怎么办呀?”芬儿眼睛通红。没想到公主就这么糊里糊涂地把自己搭给了欧阳真。
“等她醒来再说吧。我们去隔壁。”到底姜是老的辣,姜嬷嬷把大家叫开,到隔壁等着。
此时四人相视无语,却是各有想法,都暗暗思索着后面的事。
半个时辰后。
“啊……”终于隔壁传来惨叫。
大家跑出去,姜嬷嬷拦着蓝天赐,“你在外面!”
芬儿和面儿先跑进去,只见田伶曦胸前抱着一团衣服,一只雪白的胳膊拿着一把剑追杀欧阳真。
欧阳真这时也清醒过来,抱着自己的衣服裹在腰上,被她追得满屋跑。
“下流……你……下流……我要杀了你!”田伶曦绝望得发疯,怎么天赐哥变成欧阳真了呢?
欧阳真又羞又愧又委曲,他可是记得先前是她一直把他当成蓝天赐。见到面儿进来,羞得抱头窜进里屋。
田伶曦拿着剑追进去。面儿一个闪身,挡在洞门处,高声道:“你还不清醒?”
芬儿死死抱着田伶曦的腰,面儿夺过她的剑扔在地上,恨不得给她一耳光,端起桌上的凉茶水狠狠往她面上泼去,“你干嘛要怪欧阳真?”
田伶曦打个激楞,伏在芬儿身上痛哭,“我要杀了欧阳家全家!连一只鸡都不放过。”
“小姐。快穿上衣服吧。姜嬷嬷在外面的呢。”芬儿把她按到桌前坐下,面儿捡起地上散乱的小衣,帮着芬儿给她穿好衣服。
事以至此,欧阳真和小蝶绝不能死。刚才面儿想过了,无论如何都要从公主后下保住无辜的人。所以先发制人地道:“公主。你太令我失望了。你喜欢天赐哥没错,可是那晚你和芬儿用什么手段对付我们?竟然给我们吹迷香!若非你那么做,也不会逼得我们当天晚上就离开瓜州城!若非那样,可能那晚你也不会发生失踪的事。你们为了成事,算计我和天赐哥不说,连姜嬷嬷和易谨略都敢算计,他们可是保护你的人啊。失去保护,别人不趁虚而入,那才是怪事!好不容易找到你了,你把又色心不死,把欧阳真认作天赐哥。你要是没这色心,虽然你中了春毒,但是让欧阳真走了,我们自然会给你想法解毒!可是你拉着人家不放,把人家按在地上胡来!人家拼命要跑,你就给他吹迷情散!这下可好……弄成这样,我真怕欧阳真会难过得寻死!人家可是清白的好男儿,现在被你害得名节尽毁……往后怎么办?”
芬儿瞪着面儿,想骂她,可是面对她的振振有词,每次视线刚碰到面儿的眼睛,便被她凶愤地给弹了回来。惹不起,这王面儿果然惹不起,瞧那兴师问罪的样子……
在这事上,芬儿现在可没脸帮公主说话。真是公主现在出了丑嘛。越帮只会弄得越难堪。
田伶曦失身于欧阳真,已经绝望到了谷底,她是个完美主义者,一失处女身,再怎么喜欢蓝天赐,便觉再无颜面见他。被面儿一番理直气壮的质问,哪里答得出正理?只是蛮横地把桌上的茶盘往地上一扫,“哐哐哐”地,摔得瓷片飞溅。
“我要杀了欧阳全家,一只鸡都不留!”作为公主此时能说的,也就这话了。
欧阳真在屋里听面儿说的,真是无地自容,恨不得这就跳进瓜州河里,从此永不浮出水面。可是听到公主这么说,不停地得瑟,他死不足惜,可是母亲怎么办?大哥有罪,不能连累母亲。在里面胡乱穿好衣服,跑出来,扑通一声跪在公主面前,直磕头:“公主大人。请放过我的母亲。只要放过我的母亲,我愿意在你手上死一千次。”
公主正无处泄气,花颜惨淡地抬起头,指着他哭道:“你自己说的?”
欧阳真失身于公主,已经再无活下去的心意,狠狠点头以铭心志。
“好!我放过你母亲,但必须杀了你两兄弟。”公主披着长长的乌发,从地上拾起剑,一步一步走向欧阳真。
面儿要阻止。欧阳真摇摇头,“面儿。就让我和哥哥承受这些应该的罪罚吧。哥哥犯下这么大的错,我们死有余辜。只要母亲和别的人没事。我们死不足惜。”
“哈哈哈……”公主凄美地大笑几声,剑锋向欧阳真狠狠刺去。
欧阳真好无辜,好可怜。面儿不顾一切扑过来抱着她的腰,气愤大叫,“明明是公主你犯了错误,惹出祸事,为什么却要无辜的人承担?”
“放开我。让我杀了欧阳真!”公主偷鸡不成倒蚀一把米,对面儿有一种说不出的怨恨,如果从她知道自己喜欢蓝天赐时起,肯主动退让,自己会落到这个结局吗?
“不杀欧阳真可以。那让我杀了你。”矛头转向,公主今天不杀人,走不出这间屋子。
“你敢!”蓝天赐飞身进来,脚下铲起一块碎瓷打在田伶曦手上,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