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阳干,按理说欧阳干应该就快回来,瓜州城离皇城并不远的。可是过了十天,二公子没回来,欧阳干也没回来。这时大公子被处死的消息暗中流传,原来被欧阳家欺负过的人,这时在暗地里纷纷伺机报复,那日老夫人心闷,和两个丫环上街散心,突然冒出几个人,无缘无故将她们痛打一顿,逃之夭夭。”
这时蓝天赐回来了,坐下来,听着欧阳能说话,听到此处,也是心中一紧。
“这事让老太爷想到二公子和欧阳干一直未回,怕他们暗地里受人暗算,便让我拿钱出去物色些人,带上他们出去寻找二公子。当初面儿给我们的两万两银子,加上我们自己的一些私钱,欧阳干去皇城时带走大多数银子,家里留得五六千,这时招兵买马,用去整整五千两,余下的留在家里给老夫人她们治伤。家里虽有财发他们负担生活和日常费用,但医疗费这样的费用,老夫人不肯再让财发负担。又怕我出去没钱不好办,暗中给了五百两我带着,家中只留了五百两。我便带着七八个人往皇城去寻二公子。刚到皇城,便遇到原来欧阳家一个伙计在外做倒卖生意,他和我说几天前,有在顾州码头看到二公子一身僧衣,剃了光头搭上往青州去的船。”
面儿和蓝天赐对视一眼,这么说欧阳真未寻得家人,灰心之下便出家了?可是他会去哪里出家呢?两人心里都觉得没谱。欧阳真不犯拧则已,犯起拧巴来,恐怕没有人容易找到他的下落。
正文 89 踏破铁鞋无觅处
“我带着人按那伙计说的线路一路打听二公子的下落,打听到他有一路化缘,好象去了青州。谁想待我们到了青州后,那帮跟着我寻人的家伙,见年关将近,一直寻不到二公子,起了恶意,一日我想去飞云峰寻找二公子,他们在山下将我打晕,抢光财物,剥了我的厚衣,逃跑而去。被人欺负,这个时候,我哪敢报案?幸好内衣袋里还有些铜板。我往飞云峰上的寺庙去打听了,没有听说二公子的踪迹,想到他一向最记挂王姑娘,迟早会来白云村,所以便先来找你们……”
说罢欧阳能抱头痛哭不停。
原来欧阳能被请的人摆了道。真是人逢下时,谁都可以踩几踩。
面儿和天赐愕然相对。欧阳真出家不令人意外,但是他出家似乎不是时候,而且显得有些仓皇。他去皇城后,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致使他家都不回就直接出家作了云游僧?
“别哭了。你一路上又冷又饿的,好好歇息歇息吧。我们正担心欧阳真,准备明天去瓜州呢。你来得很即时,若是我们错过了,恐怕我们要走冤枉路。”面儿安慰欧阳能道。
“二公子应该不会在瓜州和青州城。”欧阳能抹着眼泪道。
“你觉得他可能会去哪?”蓝天赐问。
欧阳能抬起头,皱着眉,思索道,“听说幽月山庄和蝴蝶山都归了皇室。原来好象听二公子叨念过,说蝴蝶山上是个清修的好地方。可是现在蝴蝶山不是欧阳家的了,他想去也未必去得了呀。”
“他会不会在青河县附近?”面儿疑惑道。
“蓝大爷,你武功高强,小的想请你去蝴蝶山上帮我找一找。”欧阳能央求道。
蓝天赐抬抬手。“会的。你先歇着。我这就去蝴蝶山看一看。”
“我们一起去。欧阳能你在家呆着,别乱跑!”
蝴蝶山那么大,光蓝天赐找不过来的,面儿有瞬移,蓝天赐也不反对她一路,两人各自回屋准备了一番。给刘大娃和林大叔打了个招呼,就出去了。
两人约好,天黑时在幽月山庄外面的村子会合。
面儿有瞬移,自然比蓝天赐先到山下,因此先去了趟幽月山庄。山庄的前门和后门都有士兵把守,庄里的人早被官家谴散。因此面儿很快就把山庄里搜索了一遍。只几个月没人打理,树木下枯草横行。屋宇里蛛网垂接,显得有些荒芜和野气。
上蝴蝶山的路上横着好面官家的旗子以示禁行。欧阳家的财产一被封,原来的佃农失去生活,朝庭有把山下的地拿出来给他们租种,但蝴蝶山却给禁了起来。
上山的路口有几个士兵,藏在路边的树后。边聊天边喝酒。
面儿有瞬移顺利地突破禁行处。但她有种直觉,欧阳真是个硬气的人,不可能来蝴蝶山。
上山后。先去了清真寺里,里面跟幽月山庄一样,门户紧闭,到处萧索。面儿摇摇头,欧阳家上百年的家业,终于落到了皇室手上,依她看,猜测皇上可能早就想把这座山搞到手了,毕竟这山里的传说甚多。在山门外留了记号,免得蓝天赐再来寻找。
蝴蝶山有五个峰头,上面除了供休息的小亭,房屋集中,因此极好查寻。面儿想到自己有瞬移,便在路边的一块石头上给欧阳庆留了言,说她去最里面的两座山峰查看,天黑后在山下会合。
最里面的两座山峰最高,越往里走赵冷,高峰上已经披上皑皑白雪,不时深山里响起一声野曾的嚎叫,令人神经一紧。不过面儿有极乐洞天,不怕突然被动物袭击。
如她所料,傍晚时,她细细搜过了里面两座峰头所有有房屋的地方,的确没找到欧阳真,便极速下山与蓝天赐碰头。
有面儿路上留下的记号和说明,蓝天赐只需搜索左面两个峰头,因此半天时间也足够用。
黑暗中,面儿早已在约定的地方等着他。
“没有找到。”
“先回家吧。”
两人虽然白忙了半天,并无失望,这完全在他们的预料中。见到对方平安,两人方放心地各施本事往家里赶去。
王家的帮工们都已散去,欧阳能下午作了更洗和歇息,穿上厚厚的棉衣棉裤,精力十足地和刘家口在走廊上紧张地守望着面儿他们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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蓝天赐推开院门,他和面儿终于回来了。
“怎么样?”欧阳能激动从走廊上跑到院坝里。
刘大娃跟着走下来,关切地看着他们,“你们还没吃饭?厨房里还暖着吃的,我去端。”
蓝天赐摆摆手,“山上太寒气太重,得先泡个热水澡。”
“烘房里暖着好多热水。我去桶拿。”刘大娃跑进厨房。
“我跟你一起去。”蓝天赐怕冻着面儿了,这种事当然要亲自出手,他一次就能提四大桶热水,装满一只浴桶,让面儿舒服地泡一泡。
面儿回答欧阳能,“欧阳真不在蝴蝶山上,连幽月山庄我们都找过了。除了山脚那些佃农,别的鬼影都没有一个。”
“那二公子会上哪呢?”欧阳能希望破灭,六神无主得眼睛泛红。
“不要急。这事等会再商量。”蓝天赐走出很远,扔下一句话。
欧阳能恢复理智,不好意思地对面儿点点头,“辛苦你们了。瞧这大冷的天。你快到堂屋里烤火,我把火炉提到堂屋里了。你歇着,我去帮蓝大爷的忙。”
听到他叫蓝天赐蓝大爷,面儿觉得好笑,可是欧阳真失踪了,让她又笑不出来,只是站在走廊上等蓝天赐送热水过来。
“面儿。天赐。”林大叔惊慌地从后门跑过来,看到天赐和刘大娃从烘房提着水出来,才舒一口,“我刚回去。亲家母说亲家还没回来呀。我想到天赐和面儿出去了。怕你们也还没回来,所以跑过来看看。瞧这天气,就要下雨雪了。”
“我爹还没回来?”刘大娃提着水和蓝天赐往面儿屋里走,虽然关心,并无担忧。
“是呀。你娘说他下午突然想上山碰运气看能不能猎到野物,制点腊品。所以就上山碰运气了。可是现在还没回来。我……担心呢!白云山上也不是那么清净得很的。”林大叔忧虑道。
面儿和蓝天赐会个眼神。这时已经戌时了。刘大叔还没回来?蓝天赐连忙放下桶,“面儿你在家快泡泡热水。我出去找找。”
面儿摇摇头,刘大叔没回来,她可没心情泡热水,连忙道,“欧阳能和林大叔在家守着。我们带上火把出去找找。看是不是刘大叔掉到沟里,还是在哪摔伤了。”
刘大娃放下热水。“我去取火把。”
王家升起一股莫名的忧惶。林大叔紧张得五官皱到一块,跟着刘大娃跑进厨房,很快拿了三四个火把出来,对面儿道:“你在家歇着。我和天赐他们出去。”
“大叔别担心我。我有隐术,遇到急况好应付!还是你和欧阳能留在家。走!”面儿从刘大娃手上拿过一支火把,手一挥。先大步走出去。
三个火把从院门移动出去。欧阳能把他们送到门口,忍不住长期吁短叹,一事未平一事又起。
“刘大叔。”
“爹”。
三人出了门向白云山走去。边走边叫。
“别叫了。我回来了。”白云山的路上,走下一道利落的人影,声音笑意朗朗地,并无一点不顺和不悦。
“爹。你遇到什么事了,现在才回来?”刘大娃飞跑上去,用火把照着父亲,确定他完好无事,才长长地舒一口气。
“我呀,遇到奇事了。”刘大叔肩背铁箭,手执铁矛,扛着一只野兔,看着面儿和天赐,笑容微敛,停下脚步,压低声音道:“你们猜我在山上看到什么了?”
三人一起摇头,被刘大叔突然的表情却弄蒙了。
“欧阳真呀!在白云峰顶上,搭了个茅屋,穿一身破僧身,剃个光头,面黄饥瘦,早失去原来玉树临风的样子,不知他从哪搬了个石菩萨,拿着个破木瓢,跪在石菩萨面前敲得空空的。这白云山上我原来上来过几回,原来没见过那茅屋,起先我以为认错了人,所以我进去叫了一声‘欧阳真’,他背影悚然一动,虽未转过头来,但我敢肯定那是欧阳真。我想到面儿和天赐明天要去瓜州看他,而他就在这里,我想把他叫下山,可是说什么,他都不理我。后来我装作走了,在外边打到一只兔子,又倒回去找他,他还是不理我。我便一直藏在暗处,看他怎么过日子。唉……”刘大叔说到此处,眼泪纵横,一跺脚,哀叹道:“可怜啊。他竟然去外面刨野地瓜,可怜那屋外四周早被他刨了个光,他便剥树皮充饥。”
欧阳真竟然藏在白云山上,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看来欧阳能向青河县寻来,很明智,嗅觉也很灵。面儿和蓝天赐心中的悬石落地。
“你们先回去!我们上山!”面儿不假思索,毫不怀疑刘大叔的消息,果断地道。
“我带你们去!大娃把这兔子扛回去吧。我先前要把兔子留给欧阳真,他把竹门一关,将我挡在外边,所以我赶快着先回来找你们商量!”刘大叔把兔子御下,交给儿子。
蓝天赐摆手道,“别忙!我们先回家一趟,给他带些素食和点心上去,先安置他的生活再说。”
“是呀呀他现在靠吃树皮为生,应该先解决他的衣食。还得给他送些棉被上去。”面儿拍下脑门,刚才太激动,忽略了这么重要的事。
“他被人发现了,晚上会不会又离开这里?”刘大娃担心道。
“应该不会。他在山顶上都搭了茅屋。”蓝天赐肯定道,“只是他出了家,要劝他回家,可能会很难办。”
“走。赶快回家给欧阳真备东西。”
欧阳真怎么这么可怜呀?面儿走在前面,眼角滚下一行泪,这不是同情,作为好朋友真的心疼。
正文 90 落户
白云山上的茅屋外,寒风扑打着刘大叔手上举着火光。门外放着几大担物品。
面儿捶打着茅门,“欧阳真!把门打开!”
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