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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栖迟倒也不在意,坦然地开始查当年之事。
路九见自然也想知道当年的真相,是不是爹真的让迟存安心存冤屈。
想起寇之音提到的那个证人,就迫切地想快些联络到。可寇之音至那次来找她后,就沉寂下来,并不来找她商量正事。
路九见似乎忘记了自己在宫中的大麻烦——肖临。
当肖临玩世不恭出现在路九见的院子里,她才突然从记忆深处翻出了这个人的身影。一拍脑袋,今天出门没翻黄历。
“肖世子。”
肖临含笑着对着路九见道:“真实多日不见,分外想念啊。”
“劳肖世子记挂。”路九见皮笑肉不笑地应付道。
肖临也不动,就昂首挺胸地像是过来宣誓:“路九见,给本世子等着。”说完就走了。
路九见看的莫名其妙,是什么王子病犯了,也没往心里去,就转身往书房去了。
肖临如此得意是有原因的,他觉得自己回苍流的时日,就要来了。寇讯前日与他密谈,要助他回国。他自然知道要付出相应的报酬,可是为了回国,有何事不能做呢?
宋南植鲜有的不在伏案工作,好整以暇地等着路九见的到来。
☆、女配,审问吧
六十二
今日闲暇,宋南植只着一身雪青色宽袍,深紫色滚边,长发用缎带松松束起,一副纤尘不染的清雅公子样子,风姿温良。
见到路九见缓步而来,宋南植眸光一亮,道:“阿九,快过来。”
路九见朝前走了几步,在离他几丈远的地方停下。
宋南植看得明白她的抵触,抿抿嘴叹气:“身体痊愈了么?”转眸看到她脸色红润不少,知道薛云浮大名鼎鼎的医术也放心了不少。
“劳皇上费心了,我身体已无大碍。不知皇上今日召见下官,有何要事?”
宋南植带着暖意含笑:“阿九似乎很是抵触朕。”
“不是。”路九见低头道,“不是‘似乎’,是的确。”
宋南植被噎得一愣,目光摄人问道“为何抵触朕?”
路九见视线落在他的滚边上,回答道:“伴君如伴虎,下官只想安身立命。”
“你不是更应该讨好朕么?”宋南植看似随意地追问道。
“要讨好您的人太多,少我一个不少。”路九见实话实说,比如寇之音,日日念想就是如何讨好宋南植这个命题。
宋南植抚抚下巴,道:“莫非阿九是吃醋了?”一脸的笃定。
路九见很想知道他的脑袋回路是怎么样的。
“皇上,”路九见提醒道,“我的技能里没有‘吃醋’这一招。”
宋南植表情微动,敛了一闪而过的失望的神态,道:“今日朕把你找来,是想问你,最近言栖迟可有来寻你?”
“不曾。”回宫后,的确路九见与他就少了很多联系,路九见尽量让自己适应,但每每觉得少一个人在身边总安定不下心来。
宋南植笑着点头:“现如今他已经很忙,但是朕猜想,过会儿他会更忙。”
路九见并不理解他所说的意思,宋南植接着说道:“让他忙些才好,那就没有功夫来宫里找你,我才能和你多呆一会儿,所以,我请来了两个让他头疼的人,但是这两个人,我想阿九你一定找他们很久了。”笑意中有些得意。
路九见就皱着眉问道:“谁?”
齐兴将人领了过来,竟然是久未谋面的朱墨晨、李若二人,此时的李若,已经是大腹便便。
路九见拿不宋南植将这二人带来是有何用意,说着模棱两可的话:“二位是我在书院时的同仁,已久未谋面,皇上将二人带到宫里,是为何呢?”
宋南植一甩衣袖,走向门口,说道:“阿九就和这二人在此聊聊吧,朕就先走了。”说完闭门而去,房中只剩下了三个人,路九见在这样尴尬的情况下不知道说什么好只能沉默。
突然朱墨晨一下子跪倒在地上,恳求道:“路姑娘,求你放过李若,有什么事冲我来。”
一旁泫然的李若挺着大肚子也跪了下来:“请陆小姐放过我和墨晨。”
路九见是一头雾水,她怎么也没想通这二人是怎么了。莫非真的是做了什么亏心事,所以在宋南植将他们抓来后,做出了心虚的行为,于是索性就顺势问道:“我凭什么放过你们?”
朱墨晨猛的抬头,直视着路九见:“这一切的开头都是由我而起,是我设计害你,与李若我无关。”
路九见冷哼一声:“你把我害到这个地步,你难道还想这么轻而易举的让我原谅你们吗?”
“你想怎么样?”沉默片刻朱墨晨问道。
“如果你告诉我,幕后指使者是谁,可以考虑放过你们。”路九见施施然说道。
其实路九见知道在这个书房里谈这些并不合适,隔墙有耳,这里所发生的一切都在宋南植的掌握之中,但无论如何自己都逃脱不了,不如就在这里摊牌吧。
朱若晨咬了咬牙,偏过头去不回答路九见的问题,
路九见不以为意地耐心等待着他们的答复,李若扶着肚子,说道:“这都是言先生让我们做的,那本放在书院架子上的账本,也是言先生之前就让墨晨准备好的。”
“所以,那本账就是言栖迟故意让我看到,想试探我的反应是不是?”路九见问道,“而你们为何要离开书院,到茂陵?”
李若解释道:“我们二人来茂陵,是为了进入寇家的钱庄,收集他们做假账,洗钱的证据。”
寇讯私底下的钱庄,的确被人及时查处,所以寇讯钱庄的事,这其中竟是这二人帮助了他。
路九见实在不忍心让身怀六甲的李若,常跪倒在地,路九见叹了一口气将她扶起:“我只问你们最后一句,你们是否知道言栖迟让我看这本账本的目的是什么?”
二人相互对视一眼,摇头说道:“我们夫妻二人欠言先生一个人情,所以答应他做这件事情,不过他最后目的是什么我们的确不知。”
路九见不想再逼问他们,打开房门走了出去说道:“我会求皇上放你们出宫的。”
宋南植就在书房后门的长亭上,斜斜坐着,看到路九见从房内出来,挑挑眉,招手让她过去。
“怎么这么快。”宋南植略带疑惑,这二人自己可是花了不少力气找到的。
“请皇上,放人走吧!”路九见淡淡地提议道。
宋南植笑着同意了:“那就放吧。”
路九见一直猜不透宋南植心中所想,为何今天突然带了朱墨晨和李若二人来见她。
宋南植眸色清亮,问路九见道:“你是否有问他们两个人的身份呢?”
路九见摇头。
“李若其实是李建林大将军的侄女,你若的父亲是李建林的兄弟——李建杰,不过李建杰早年,战死沙场,只留下了李若一人。”
“皇上,你是否是想说李建林与言栖迟,并不像表面向上面看到的那样平淡?”
宋南植不置可否,飘忽一笑。
路九见无奈耸耸肩说道:“我知道言栖迟并没有我想的那么简单,可是话说你这样,特别像是一个挑拨离间的坏人。”
被路九见讽刺了一句,宋南植笑出了声来:“的确如此。”
一副你能奈我何的表情,无害地朝着路九见眨了眨眼。
突然齐兴急急走来,看到路九见在场停顿了一下,宋南植示意他说话,齐兴缓了口气说道:“袁大人在子官返乡中,路上遇上山贼,被杀死了。”
元文忠在不久前已经辞官,没想到他身居高位,解甲归田竟是如此下。朝中还是有人不肯放过他。
宋南植的表情讳莫如深,挥退齐兴,似乎是喃喃自语:“终于是忍不住了吗?”
路九见不想理会朝前之事,随口问道:“账本的秘密是否破解了呢?”
宋南植回答道:“应该快了。”
路九见无奈的笑,是不是得到了最后的宝藏,这一切,都会归于平静的。
此时此刻,寇讯集结了自己的所有实力,暗中消灭了关于迟存安贪污案所有的证据,同时他也在寻找账本中的秘密,希望把这些秘密都找出来,大做文章,要坐实当初赃款,就是迟存安所贪污的。
寇讯的心腹晶,阿金说道:“大人,宫中肖世子带来消息,催促您赶紧把他带回国去。”
寇讯冷笑一声,等事成之后,小小一个世子,还能奈我何。
“还有一事,元文忠大人在回乡途中被山贼所杀。”阿金说道。
寇讯轻蔑一笑,道:“自作自受。”
言栖迟得到了宋南植的支持,重查当年迟存安贪污案,可是,仅有的几份证据,也被寇讯消灭得七零八落。
路九见自从见过,朱墨晨和李若二人后,一直魂不守舍,不能忘记他们二人说道,是言栖迟让他们来试探她的。当初被招入观自在书院并不是自己真的有那么强能做先生,只是言栖迟想要试验一下路九见而已。
真相如此,真令人沮丧。
想到言栖迟那张俊逸的脸庞,心口涌出一股酸涩的感觉,想到她,整个心都开始胀痛,原来自己一开始,将她招进书院,一步一步,领着她找到账本,这都只是试探,都是别有目的。只有自己像个傻子,以为一切都只是巧合,没想到都是他人布好的一个局,事到如今自己,在这个局中成了一枚棋子无路可退,所以,不如顺势而下,至少棋子,也许能首先走到终点。
院门被打开,言栖迟着套着一件软烟罗绸衫,衣摆随风而动,透着仙气,清雅俊秀,站在门口,路九见见到他风度翩翩的模样有些刺眼,转身关上房门,言栖迟快人一步,在她即将要关上门的一刹那,一双靴子,卡在了门缝中,让路九见一直关不得门。
路九见对言栖迟怒目而视。
言栖迟也不拐弯抹角,问道:“李若和朱墨晨被皇上带进宫里了?”没想到还是让人找到了他们,本来把他们带离茂陵就是希望李若能安心养胎生子。
路九见点头,道:“我还与他们见个面,他们刚告诉了我不少消息。”
言栖迟不以为意的样子让路九见怒火中烧:“你怎么可以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
“我应该有什么反应?难道让我去皇上面前,指责他不应该将他们二人带到宫中来?”言栖迟问道。
“你明知道我说的不是这件事。”路九见也是冷言冷语。
言栖迟抓着路九见的手说道:“以前的确有许多的误会,但是事到如今一切都已经不一样了。”
路九见笑道:“不管如何,你曾经都是目的不纯,现在又何必来假惺惺?”
争执间,院外突然有了响动,言栖迟衣衫飘飞,在来人进院子之前,窜入她的里屋躲藏了起来。
来人正是多日未见的寇之音,只见她轻摇着团扇,步步生莲花地走来:“路女官。”
无事不登三宝殿,想到自己与她的合作计划,耐着性子道:“寇淑妃找下官何事?”
寇之音从怀中拿出一个长盒子,笑得人畜无害:“路女官,只要想办法把这个放在陈昭仪那儿,就好了。”
路九见接过盒子,掂量几分,盒子不重,却猜不出是何物。
“这盒子中的东西我劝路女官不要打开看的为好。”看似是提醒却藏着浓浓的威胁。
路九见收下盒子,道:“下官尽力而为。”
她可没忘记,寇之音要付的代价。
作者有话要说: 这周更新缓慢了,SORRY!
☆、女配,联合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