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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也不知道慕容洛怎么样了。
以他霸道倨傲的性子,一定是很气,竟然被自己给制服了。
不过一想到自己可能就是他所遇过的姑娘当中,第一个将他制服的,心里忍不住暗暗窃喜。
难得慕容洛也有今天。
现在她倒是不担心慕容洛会将她拥有这些神奇法力的事说出去。
想到慕容洛昨晚,华丽锦白服全都湿了,水珠还沿着在他衣角滴下,真是太狼狈了。
当时,她不敢怎么看他脸色就赶紧跑了。
突然想想不行呀!要不去给他道歉,赔不是,她有些担心他会一直生自己的气。
于是她爬起来洗漱之后,她又到空间里拿了一些荔枝,芒果去看他。
结果,她推开他房门,没发现他一如既往慵懒坐在主位那里。
一时之间困惑了。
难道是生气走了?
不对,以慕容洛性子一定是要等她道歉赔不是。
那是怎么啦?
将水果放下,看着薄薄透明的纱帷,难道是真没睡醒吗?还是故意在跟她生气?
想着,她轻轻撩起了纱帷,她发现他面色苍白,像个枯萎的树木一样,整个人看起来都无精打采。
该不会真被她说中了吧!真的感染了风寒?
“你终于来了!”顿时躺在床上一动也不动的慕容洛突然睁开眼。
眼珠子没往日那般有神韵,她就可以百分百确定他感染风寒了。
“你没事吧!”
“你说呢?”慕容洛没好气道。
他身体底子向来很好,不会有什么生病,却被她这么淋一下,他就感染了风寒,这要传了出去,换是认识他的人,肯定都会笑话他。
“那我找大夫给你看看。”
其实她觉得他会感染风寒有些不可思议,像她娘的身子那么不好,吃了空间的水果,体质马上就改善了,都没见有什么染上风寒之类的,他倒还吃了她空间里那么多的水果,还感染上了风寒,她都怀疑他是不是只中看不中用。
当然这些话不能让他知道,不然他又不知道怎么折腾她了。
“韩月娘。”
“嗯?”见他想要坐起来,她帮他垫高枕头。
慕容洛倚靠的舒适之后,看着她,瞳孔很深很深,却给她的感觉很危险。
她还没撤离,他轻轻握着她的手,虽说轻轻地,但对她来说好有压力呀!感觉都没力气抽走。
“韩月娘,我怀疑你是不是整蛊我。”
“我没有。”懦懦地辩解。
心里肯定是不能承认最后一次淋得比较久,那是她故意的。
“那你是不是应该补偿我?”
她下意识一躲,警惕盯着他,“不行,你这样会把风寒传染给我。”她太清楚他所说的补偿是什么。
什么?
竟然担心他会传染风寒给她?
好呀!韩月娘,我是因为你才感染风寒的,现在还来心情我。
韩月娘想逃,却忘了她的手还没抽走,慕容洛一使力,将她扯回自己身边,又担心她会挣脱,于是他直接将她困在床上,利用他的身躯扣住她。
“慕容洛,大不了我给你道歉,你不要这样吧!”感冒是很难受的。
“已经晚了。”
慕容洛俯身,紧紧覆盖上她唇,肆意吸允。
他就好像来势汹汹的海水向她袭来,将她想要挣扎的理智给淹没了。
不断拨起了她身上的神经质,让她变得连她自己都无法控制。
手不知不觉环上他。
随着暧昧气氛浓烈,两人开始变得燥热起来。
这时,外头的敲门声惊醒了两人。
韩月娘一慌,推开他,连忙坐起来,拢起自己的衣襟,脸颊不由自主泛红,如同三月里绽放动人的桃花。
“你先等着,我去给你找大夫。”猛地,韩月娘站起来,飞快离开。
门外的灵欣见她连招呼也不应就外冲,而且脸颊红得很厉害,到底是发生什么事了吗?
不过,小姐今天为什么这么早就出现在慕容公子的房间?
难道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吗?
半个时辰后,大夫来给慕容洛把过脉,说喝几回药就没事了。
韩月娘让小雨随大夫去拿要熬给慕容洛喝,而她又担心还会发生像今早的事,于是她决定到镇上避避风头,也顺便想清楚自己到底接下来要怎么办。
之后,当灵欣送药来,慕容洛漫不经心地问了一句韩月娘在哪里,结果灵欣一说她大夫一走,她就去镇上了。
将慕容洛气得爆炸,连药都搁一边,让灵欣下去。
这个韩月娘,竟然吃干抹净就走人了。
不行,他要想法子治治她才行。
*
而此时镇上的韩月娘连着不停打喷嚏,然后又觉得身子很沉重。
该不会她被慕容洛传染了吧!
千万不要,不然事情可就怎么解释都解释不清楚了。
她让花品轩的伙计给她倒一杯热腾腾的茶,她趁热喝下,觉得身子暖和了很多。
希望没事。
她这刚要打醒精神干活,这边崔宝仪带着张文丽就上花品轩来了。
之前发生孔大屯要银子的事,韩月娘就一直都没留意崔宝仪插话,所以她还不知道崔宝仪的身份。
所以,她就算是很不喜欢张文丽,但觉得崔宝仪怎么说也是客人,礼貌方面还是要周到的。“有什么可以帮到你的?”
“听说花品轩各种各样的花都有,我实在很想知道为什么我买回的花,怎么就在一夜之间死了呢?身为花品轩的老板娘是不是应该给我一个解释呢?”
她边说着,张文丽将手里已经枯萎的杜鹃花搁在地上。
“你们的花可都不便宜,还什么样季节都有开花,我实在很怀疑你是不是施了妖法才会这样。”
听这口气,不像是来买花的,反倒是像来砸场子的。韩月娘紧盯这盆杜鹃花看,枯萎得像活活晒干一样,“敢问姑娘是何时觉得这杜鹃花不对劲的?”
“我这花才是刚买,发现不对劲是今早上。”崔宝仪傲慢姿态,似乎愿理不理的感觉。
“哦!”她心思明得跟镜子似的。
崔宝仪怎么听这她这一声‘哦’这么奇怪,好像是知道了什么一样,艴然不悦瞥她,“哦什么哦,本姑娘可不是来听你问话的,我是要你赔偿我的银子,你们花品轩打开门做生意,做可以买如恶劣的花给我呢?”
说话一下子拉得这么高,还不是心虚的表现,韩月娘嘴角仍然挂着淡笑,“姑娘要想我赔偿,当然是可以,不过我还是要问清楚姑娘到底是怎么对这杜鹃花的,如果不是我们种植花的问题,那不可能是由我们来赔偿。”
“问什么问?竟然我出银子买下杜鹃花,那说明我喜爱都来不及了,我难道还待着杜鹃花差吗?我可是天天让丫鬟照顾很周到的。”崔宝仪本来就是来找茬,所以说话的声音也不断拉高了很多,目的就是要吸引人来看看,看她怎么让韩月娘下不了台,怎么将花品轩的名声毁了。
“如果姑娘所说的,将杜鹃花照顾得很好,可见这株杜鹃花干得有些不寻常呀!”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难道你以为我是特地来找你麻烦的了?”崔宝仪端着得理一方,说话都咄咄逼人。
“杜鹃花如果要是像姑娘所说的那样,是在今早发现不对的话,那杜鹃花的枯萎的程度不应该是像这样,最多也是叶子花朵看起来皱一点而已。”
“你所卖的杜鹃本来花期已经过了,现在她还开花,那说明吗?一是使用了什么法子,所以你杜鹃花本来就不寻常,那干枯的也自然是不寻常了。”
“是吗?”
“那当然。”
“我卖出去那么多杜鹃花,唯有姑娘这一盆才会这样,就算是我用法子不对,但能开花,那也同时说明这杜鹃花本身是没问题,而且姑娘也说了,你说很珍贵此杜鹃花,天天派人丫鬟照看,那不可能不知道杜鹃花有什么异常。”
“你说杜鹃花本身没问题就没问题了吗?你说我丫鬟照顾不周,怎么就照顾不周了?我还天天看着呢。”
一些花品轩的熟客见她如此咄咄逼人,便帮忙说话,“我同样是买了杜鹃花,我就算是连着好几天不浇水,杜鹃花也没什么,倒没姑娘说得这样。”
“我买了最珍贵的牡丹花也不见会如此,我要说,你这人就来找茬的。”
“一大早就来找茬,要换是我,找就将你轰出去了。”
“你们不觉得她很眼熟吗?”
“对呀!她就不是崔老爷的女儿吗?”
崔老爷的女儿?崔家喜是只有一个儿子,那就是崔健富的女儿了,原来如此。
那她就更要让崔宝仪下不台了,顺便也损一损崔健富花店的生意。
“我是崔健富的女儿,我家是开花店又怎么样了?难道我就不可以来买花了吗?”这些人真是多嘴,将她的身份说了出去。
众人面对崔宝仪的恼羞成怒,嫌弃看她一眼,便各自散开。
“韩月娘,你要赔偿我损失。”
“真是很抱歉,我恐怕不能赔偿你银子。”
“你说什么?这明明都是你的错,你竟然不赔我银子,那好,咱们去见官员吧!”知道崔家喜一家子跟韩月娘的关系不错,所以她就直接越过崔家喜,要见官员的话,她才不会怕韩月娘,她家里有那么多银子,就算是要跟官员买下韩月娘的命,都是不眨眼的事。
“见官员,未毕是我要赔偿,反而是你要赔偿我,是你诬蔑我。”
崔宝仪瞥她这么自信,整个人愤怒不已,“我诬蔑你?韩月娘你算老几呀!我为什么要诬蔑你呀!”就算韩月娘知道了,那又怎么样,没证据,说什么话都是由她说了算。
“你什么时候来我们花品轩买的杜鹃花?”
崔宝仪随口就说了一个日子。
“前两日?那就是二十五日了,可是我们那天并没有卖出杜鹃花。”
“你连查都没查,你又怎么知道没卖出过杜鹃花呢?”崔宝仪就是看不惯她如此肯定自己的杜鹃花不是她在这里买的。
“我们花品轩的账簿,我是记得清清楚楚。”她有过目不忘的本事。
“你说记得清清楚楚就是记得清清楚楚了吗?还有说不定也是你们掌柜忘了记了呢?”
“花品轩的每盆都是很独特的。”
崔宝仪,张文丽还不知道她想要做什么时,只见将地下枯萎的杜鹃花端起,手指捏了几泥土,放到鼻端闻一闻,随即又看见她检查了一下花盆。“我可以百分百肯定这株杜鹃花不是在我们花品轩所买。”
她刚才看一眼,没发现这株杜鹃花跟其他所卖出的花有什么不对,但听到崔宝仪的话,她就有点怀疑,再听到客人说了崔宝仪的身份,她就更加怀疑这杜鹃花有问题。
最后她多看了几眼这杜鹃花,发现土质有很不同,完全跟空间里土质颜色不同,花盆是可以造假,但土质是不可以的。
“你不要以为你闻一闻这土质,看看花盆就有什么不同了,哼,韩月娘就是打算赖下去吗?”
“没事的事,你说我怎么赖呀!”韩月娘觉得她还不如她爹聪明,明明都已经被她一一拆穿了,还在厚着脸皮,死要面子,撑住,到最后还不是活受罪。
“你回去告诉你爹,不要以为用这些卑鄙手段,就可以将我韩月娘赶尽杀绝了,我可是这么好惹的。”她原本就想着河水不犯井水,现在是他崔健富犯了,那她不可能还手呀!
“你怎么不好惹?韩月娘你不就是一个村妇而已,你有什么本事呀?你现在不就是将程梅花弄进牢里,将孔家财产接手而已吗?那财产能可以跟我家比较吗?”崔宝仪高抬傲慢下颌,嘴角露出轻蔑的笑弧。
韩月娘听得着她这话的意思,哼,找死的人一定不会是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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