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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都是云知秋。”“多休息,别劳气。”他说了六个字,也不多说些话就说告退。我看着他走得那么匆匆,像我是什么惹事的人一样,不能多看不能多碰,心里有些难过。“娘娘,你要的丝钱。”“放着吧,我现在又不想绣什么了。”她有些关切地说:“娘娘千万莫要担忧,如今雪正融,寒气甚,可莫让邪气入侵。”我感伤地说:“没事的,缘由姑姑,我身体恢得很好。”那些表面的伤,需要时间,那些心里的伤,需要遗忘。几个宫女抱了梅花进来,插在花瓶里说这些是今年开得最晚的梅花了,要到冬天才能再看到梅花了。悄然不觉中,岁月已经过了一个花季。缘由姑姑又说:“娘娘,梅花落了还有晚梨花,晚梨落后就有桃花,杏花。”我笑笑:“缘由姑姑你真的好细心啊连我在想什么你都知道,什么花,都是不会说话的,而你,真真的就是一枝解语花。”她有些害怕,弯下腰:“是奴婢多嘴。”“你别总是这样多礼,你不就是解语花吗?你长得好看,有学识,从你的眼里能看出你的智慧与高洁。”不管我想什么,她总是很轻易地就猜到,替我解心头烦忧。她肩头抖了一下,却恭敬地说:“不敢。”我挺喜欢她的,也比我大不了几岁,可是做事十分得体圆润,不卑不亢。宫女忽然进来报:“娘娘,皇上派人过来接娘娘到李妃娘娘宫里去。”“现在吗?娘娘就快用午膳的时间了。”缘由姑姑问了出来。“是的,公公说就现在。”我站了起来:“那现在过去吧。”缘由淡定地说:“娘娘,奴婢为娘娘梳个发鬓,头二天皇上送了个孔雀紫金斗蓬,又轻又暖和。”不管什么时候,有缘由在都能打理得我好好的,扶着我慢步出去。不知他怎的叫我到李妃宫,进去的时候满宫都是带刀侍卫,空中散发着一些冷狠的味道。缘由扶了我进殿,他高坐在主位之上,一脸的寒霜罩面,威严得让人不敢正礼,而一向高傲尊贵的李妃娘娘,此刻却是跪在地上,一张艳丽的脸毫无半点血色,头发散乱衣衬不整地跪着连连磕头:“皇上,臣妾是丝毫不知道,臣妾绝对没有加害云才人。”我一怔,缘由却扶着我到皇上的身边,我才知道现在的他,不能当成是平时的他,他是一个帝王,这里还有他的臣子,他的妃子。我朝他行了个礼,他淡淡地道:“云婉仪,今日朕让你过来,就是让你知道,是李妃心怀残毒,害了你的孩子。”李妃抬起头拼命地摇流着泪说:“皇上,臣妾没有,臣妾没有啊,臣妾身边的宫女,嬷嬷,还有御林军,还有各位姐妹都可以为臣妾作证。”“作证?人脏并获,朕可从没有错待过你李家,何以这般残忍。”他冷着一张脸龙颜大怒,陌生得让我有些不认识。我的心抑不住的颤抖着,疼痛着,看着地上跪着的李妃,莫名的冷袭得我骨子都痛了。是她吗?是她嫉妒皇上对我的过于宠爱,下手狠毒。那只是一个未成形的孩子,尚也不知道是男还是女。李妃一听他的话,却吓得浑身籁籁发抖着:“皇上,臣妾真的没有,就算是借给臣妾天大的胆子,臣妾也不敢这么做啊,臣妾承认臣妾是嫉妒她得皇上的宠爱,可是皇上臣妾不管什么都比她好,臣妾怎么会去做这么傻的事呢?”“还敢狡辩是吗?”他冷哼,指着一个人说:“杨大人,你说。”那是,很熟悉的陌生人,他往前一步行个礼恭敬地说:“为臣已经查到胆大包天的人,是李家眷养的秘密杀手,李家在朝为政多年,过年之时李将军就曾从边关带了人回来,不敢入京怕惊动圣上,暗里却谋划着不为人知之事,李家之心,着实是用心险恶,在暗龙滩里已经找到和当场一样武器,那些人皆都来自于西北。可恨李相国如此心狠手辣,让婉仪娘娘受了罪。”“没有,没有啊,皇上。”李妃哭得一脸都是泪水十分的可怜,半点都没有往日里的那种骄横凌气。“这便是证据。”杨尚书让人拿了上来,我看着那些黑色的衣服,还有一些染上了血渍的大刀,禁不住地脚软,紧紧地抓着缘由的手,让她给我支持下去的力气。“李相国和李将军都打入天牢里,将罪行一五一十地都招了。”杨尚书又加多了一句:“对刺杀婉仪娘娘的行动,他们供认不讳。”这算是真相大白吗?可是我竟然想哭,一些嫉妒就可以横权到那地步,敢做出这些事,只怕也唯有李家了。李妃双眼蓄满了泪水,籁籁而落,磕头磕得过额上鲜红一片:“皇上,臣妾真的不敢,那些也许是李家做的事,臣妾一点也不知。臣妾进宫六年,从皇上尚是皇子的时候就跟随皇上,到了太子,登基为帝,这么多年皇上最知道臣妾对皇上的一片感情。”“休得给朕提以前。”他冷然地指着:“你不配。”他很生气,胸口起伏着,后面的公公上前去轻轻地给他抚顺着背,顺顺心情。杨公公正色地说:“李妃娘娘,初二的时候是不是贵妃忽然昏倒,你让婉仪娘娘莫要去拜佛的。”“是。”李妃点点头,又惶切地说:“要是我知道会发生那些事,打死也不会让她们回头。”“其一:属下在贵妃娘娘的轿子里发现了一个香囊,里面装有一些至人迷息的药物,唯有在京城最偏远的杏花药铺里有,是李府的小丫头去买的。其二:为何这么多人,李妃娘娘偏偏会叫婉仪娘娘送贵妃回去,这当中只怕也不是不知情的。皇上最宠爱婉仪娘娘,让婉仪娘娘破格去拜佛,李妃已经阻止过皇上,定是心怀恨意,要李家的人在桃花山上诅杀婉仪娘娘。李家目无法纲,光天化日之下竟敢行凶,为臣请求皇上对李家严加施罚。”他说好有条理,一条一条,可是,听起来就是李家要加害于我,可是我却又觉得,不是。李妃看着皇上,眼里还凝着泪,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只是笑了笑,那般的坚执,百般的叹息。“你可还有什么话可说?”是皇上冷冷地问出来的。李妃勾起唇叹息道:“一条一条无可洗脱的罪证,臣妾在宫中已久,早也知道宫中行事的惯例,皇上而今是不留臣妾矣,杨大人可谓是用心良苦,教臣妾百口莫辩,只能说上一句,欲加之罪何患无词。”她说一句,我心颤抖一下,我细细嚼着她的话,我发现,我不恨她,直觉告诉我,不是她。“好,来人啊,把李妃一并打下天牢问审。”他无情地下旨。李妃看着他背后的几个妃子,又一手拢上自已的隆起的肚子,长叹一声有些绝望地闭上了眼睛。御林军扑了上来要押着她走,我听到自已有些颤抖的声音说:“皇上,请饶了李妃娘娘,李妃娘娘怀胎几月,万不能去那大牢上刑。”他一脸的惊讶不解:“知秋,你知道你在说什么?”“我知道我在说什么做什么,皇上,请你看在李妃侍奉这么多年的感情上,看在她腹里怀着胎儿的份上,放过李妃娘娘。”李妃也不敢置信地看着我,眼里的凌厉还是那般的分明:“够了,云知秋,我还轮不到你这个低下的人来求情。”我跪了下去,对着皇上祈求:“请皇上饶过李妃娘娘吧,只是李家做错了事,与她也没有关系的。”她何必呢,她三月就要做皇后了,如果她要杀我,有的是机会,何必在外面,即然药都能下在贵妃的轿子里,我不认识正华宫就是绝对安全的地方。也许是皇上也冷静了一些,眼光落在李妃的腹上,李妃看有生机,马上又求着一把泪水一把鼻涕地求情。良久他才淡淡地下令,废了李妃的封号,把李妃打入到冷宫。这真是一个让人惊叹的消息,曾经不可一世的李妃,有着美丽的外表,有着傲人的家世,她离皇后只有一步,可是,最后终是到了冷宫。扶着缘由的手往观月殿上走,缘由轻声地说:“娘娘实在不该为她求情的。”看着已经冒上绿意的柳枝,雪水交融的地湖面风不在,却极是寒:“我知道不该说的,可是缘由,我到现在都清楚的知道,不是李妃娘娘策划的,没有人会搬石头来砸自已的脚。”在宫外还让属于李家的西北行军来行刺,多大的事啊,有必要闹得这么轰动吗?缘由若有所思地看着我:“娘娘真是善心肠。”不是善,我觉得她无比的可怜,李家的人就算是再横权,也是愚蠢的人,只听一面之词宫里哗然,而我却不知为什么清醒的叹息,高处怎胜寒啊。我可以猜到接下来就是李家权势的崩解,那荣耀至极的地位,不复再存。可是我不想去想太多了,这些事想它作甚呢?与我无关的。独自用着膳食,将自已喂得饱饱的,他连着三天都没有到观月殿一步。他是在怪我为李妃向他求情,那就是表明了我相信李妃是清白的。而我却在想,难道他真的无情得,连孩子也不顾了。六年啊,她说她侍奉了他六年,一个女人有多少的六年,曾在正华宫的时候,他和李妃就吵架,我以为是斗气来着,现在想想那眼中的一定是厌恶,只是隐忍着还对李家的势力有些顾忌吧。我那时想李妃真是不够聪明,现在想想她的下场,那只能说宫里真的很寡情。很多的东西,不愿多想,我只想安安份份地过我的日子。三月一下子就快走完了,雪融之后暖流紧随而致,观月殿立在水泊之上还是寒意重,梅梨花榭之后,紧接着诺大的花瓶里就插上了桃花。外面的春光甚好,处处嫩绿的烟波在流灿着。我踮起脚尖,手指沾着水想挥向那高高的桃花枝儿。一只大手环上我的腰,将我举高一点,轻易地就有将水挥上去。“小东西。”他心情极好地叫:“一个人也心情这么好。”脚尖沾到了地站好,转身看着他微笑:“皇上总是这样悄无声息进来呢,倒是吓了我一跳。”俊脸靠得很近,气息喷洒在我的脸上,那黑幽幽夹带着笑意的眼里,有着一种欣赏与自得:“有没有人告诉婉仪娘娘,你越来越漂亮了。”仰着头笑,促狭地说:“我知道我越来越好看了,女大十八变啊。”他呵我的痒,抱着我的腰不许我逃:“还十八变,小不要脸的东西,只有你才会自已夸自已越来越好看,不过朕喜欢,来让朕亲亲,朕这些天处置李家的事可疲累至极,李家势力盘根错节,终是让朕给一一斩断了,朕说过,朕一定会严惩凶手的,你怎么谢朕。”嗯,还有一章,大想是一点左右,嘿嘿。
第四十一章:身家低贱
我不想听他说那事,我总是觉得,获利的是他一样。笑笑说:“我给你揉揉眉头。”“怎行啊,朕还是很累。”“那我头上插枝桃花,让皇上倾城一笑。”他笑得开怀:“云知秋云知秋,瞧你说的话,你以为你是三岁啊,不怎么漂亮也就算了,怎么脑子也小得可怜,朕觉得好委屈。”我捧着脸,有些哀叹地说:“皇上,你怎么可以这样说呢?至少我是未满十八就进了宫里,虚岁今年才十八没有错啊,花一样灿烂的年纪。”我甜甜地笑着:“而且我会越来越漂亮的,我娘年轻的时候,可是名满京城的美人胚子。”他叹息,摇头叹气非常失望地说:“唉,朕真的不得不说,一代不如一代。”“要是还在宫外,一定会有很多青年才俊给知秋提亲的。”他脸色一变,掐掐我的腰:“这女人三天不打就上房揭瓦吗?”“皇上皇上,记住你的身份啊。”民间骂人的话,还记得真牢。他伸手刮刮我的鼻子:“每次到你这,总是让朕轻松。知秋,朕告诉你一事,朕下月要立路遥为皇后,你高兴吧!”高兴,呵呵,他真不懂女人心,其实我宁愿他不要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