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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宁没有急着开心,因为他的口气根本就不像要告诉她一件喜事一般。
司徒成法将手里的鱼食洒进,踱步转身,脸上的笑容狰狞般的难看。“你已经知道这件事了?”
“我不知道。”她道。
“那你为何没有惊讶?”他问。
“如果真有这事,无需爹来说我早该收到消息。”她还有个佳期不是吗?
他轻笑了两声,“我没有骗你。皇上的确要彻查此事,可是与你我想的都不一样。他要彻查的并非你爹是不是被冤枉,而是李大人一句话,皇上认得还有党羽。我好不容易避过的风头,这么快又来了。你说老夫是不是很快就会告别现在的生活,被你爹牵连的一起入狱呢?这鱼都还没有长大,难道这座宅子又要换主人了吗?”
“当年风口浪尖时,您都能避的过,现在已经时过境迁,没理由会被牵连。”青宁心中的无名火已经升起,话中也是带着刺的。
她气并不是因为司徒成法,她气的是洛云曦,为何一直非咬着爹不放,过了这么多年,他已经坐上了龙椅,不是病危的先皇,为何到这个时候还要重新彻查有多少人还参与其中。那本就是欲加之罪,难道要将一众老臣全部关押大牢他才肯甘心吗?
“当年。。。”司徒成法干笑着,“当年边疆战乱连连,我能躲过牵连,不过是因为欧阳将军,如今皇上重用孟子奇,我们这帮老家伙该谢幕了。”
☆、亦真亦假,真真假假
“所以,御窑公主许配孟子奇根本与我无关?”青宁问。
“都是借口。如果宁风能成为驸马。那老夫又何需那么麻烦的将你接回来。老夫从来就没有做过这个梦。也从来没有将希望寄托在他的身上。”
“从一开始你就知道,哥哥不会成为驸马?”原来她之前的担忧根本就是她的自以为是,他早就料到会有这么一天。
“如今老夫一个都依仗不了了,只希望,老天有眼。这一次可以安然度过。”难得的没有责骂,他只是唉声叹气。
“舅父,有一事我一直想不明白。如果我没记错,当初爹拥立的是五皇子,也就是当今圣上。如果说他谋反之罪成立,那皇上就是篡位之人。如今他稳坐龙椅,为何不肯放出爹他们,还他们一个清白,也还自己一个清白。他这么做,不是再告诉天下人,他这个皇位来的名不正言不顺吗?”如此说来,她当初以为爹被遗忘就根本不成立。皇上不是不记得他,而是有心要忘了他。
司徒成法含笑的冲她点了点头。“你终于问了。你娘说的没错,你只是苦于一个女儿身,否则海阔凭鱼跃,你定会有一番作为。这件事,连你娘都不知道。应该说,知道这件事的人也已经消失的差不多了。”
青宁在即将知道的真相面前不由的紧张起来。她心中也暗暗有了猜想,只想听到有人来给予她一个肯定。
“当初揭发你爹贪污谋反的人,不是别人。就是当今圣上。而那一帮抄家入狱的官员。也统统都是为了一个目的。”司徒成法轻声开口,目光别有深意的看着青宁。
“不会是为了自保,对吗?”她接口。
“自然。他是为了扫清障碍。因为他们明里拥护的是五皇子,而事实上他们拥立的是。。。”
“洛蕴辰。”她盯着池塘里被风带过的一片涟漪,缓慢又艰难的吐出了他的名字。那一瞬间,所有的事情都联系到了一起。佳期带来李大人被关的消息,那夜他喝的乱醉。上花船之前,他问她,除了疯,他还能做什么?
“是,你的九王爷。当时的九皇子。”
☆、亦真亦假,真真假假
只是。。。
青宁收回目光,抬头看着司徒成法微笑着道:“如果我没有猜错,李大人的事舅父也有份在内的吧?真的是李大人殿前提起我爹,还是舅父暗中告密,说他有此心?才让皇上有理由当众发难?”
司徒成法脸色一变问:“你什么意思?”
“这三年舅父一直过的战战兢兢,我又没能顺利进宫,而是嫁给了一个极度危险随时会连累您的九王爷。照理说舅父布局如此精妙的人,又怎么会坐以待毙。揭发李大人,恐怕是想立功。只是没有想到事与愿违,没偷着鱼反落的一身腥。我没说错吧?”
“这些你是听谁说的?九王爷不可能会告诉你这些。”
青宁轻哼了一声道:“他自然不会告诉我。其实这一次,我惹了这么大的麻烦,舅父定是巴不得我得了一纸休书回到家里,如此虽然下场凄惨,可也摆脱了一个最大的麻烦。也许这一劫真能安然度过。可是我过的好好的,舅父又想用告诉我真相的办法,让我自己离开九王爷。因为只要我和他在一起一天,我爹就永远不可能被放出来。我不得不说,舅父果然老谋深算。可惜。。。”
“可惜什么?”被青宁一点点的拆穿,司徒成法沉稳如常。他自然认为自己运筹帷幄,青宁为了她爹绝不会舍不得不做她的九王妃。
“我不得不说那个丫头的孩子小产是一个很好的意外。如果舅父不去告发李大人,也许一切都会按照舅父所想的那般。可是你偏偏要去招惹李大人,九王爷既然知道是你做的,他又怎么会那么好心的还我一个自由,还你一个安全。他会抱着我们一起死。他绝不会放掉我的。”
司徒成法微微一愣,突然又露出他狐狸一般的微笑。
青宁看着他脸上的神情又是一笑,“舅父,如果你想重施故技的来玩九王爷。我也会亲自面圣,告诉皇上我的真正身份。不是只有你会釜底抽薪,我也会。不过我会的,是鱼死网破。”
她怎么会不知道他心中的打算。洛蕴辰还在乎一个李大人,就代表他还有野心。只要在皇上面前说出大家看到的洛蕴辰都是假象,他便可真正的立上一功。但她,绝对不会给他这个机会。
☆、亦真亦假,真真假假
“你不想救你爹了?”对她的威胁,司徒成法愕然道。
“想。我做梦都想将我爹从那不见天日的牢里救出来。可是,舅父,我从你身上看不到半点希望。而你,想要做的不过是怎么才能摆脱你和我爹的关系,不被他牵连。我不会拿我爹曾经拼死相护的人来和你做一个永远没有希望的交易。从现在开始,洛蕴辰的命就是我的命。他死了,我也不会独活。如果我死了,我一定会送舅父一个大大的欺君之罪。最多,我们地府相见。”
青宁转身,再不给他机会说话。
他们相互依赖的关系也到此结束。娘亲信错了人,司徒成法的心里从来就只有他自己的高官厚禄,他所走的每一步都只是为了他自己。从头至尾,从来就没有想过帮她救爹。她在知道爹被关三年的真相之后,也终于看清了她所谓的亲人。
从今天开始,她再不会期望去依靠任何人。娘亲说过不要回头。她不会回头,就算一个人她也能走完所有的路。
“小姐,我们去哪?”喜鹊扶着她上车的时候问。
“有家客栈。”
“傲涵。”司徒宁风追上她问,“爹说重话了吗?”
青宁笑了笑说:“没有。我现在有些事要做,先走了。还有,御窑的事对不起。”她知道他是想过娶她的。
“不用跟我说对不起。都是意外而已。这段日子你还是别回来的好,家里的人不会给你好脸色的。”他道。
“恩。那我先走了。”
“好。”他替她放下车帘,看着马车渐渐离去,轻轻的笑了一声。他是没有足够的定力去放弃御窑能够带来的权利地位,如今有人替他做了安排,他没有意料中的失望,却觉得顿时轻松了许多。
至少,他能够依旧沉浸在曾经的回忆里,看着她。这样也未必不好。
“小姐,你怎么了?奴婢怎么觉得你好像很紧张似的?”喜鹊看着一直紧紧握着手的青宁不解的问。
“没事。对了,以后我可能不会经常的回来司徒府了,你若想回来继续跟着老爷,我不会反对的。”
☆、亦真亦假,真真假假
只是。。。
青宁收回目光,抬头看着司徒成法微笑着道:“如果我没有猜错,李大人的事舅父也有份在内的吧?真的是李大人殿前提起我爹,还是舅父暗中告密,说他有此心?才让皇上有理由当众发难?”
司徒成法脸色一变问:“你什么意思?”
“这三年舅父一直过的战战兢兢,我又没能顺利进宫,而是嫁给了一个极度危险随时会连累您的九王爷。照理说舅父布局如此精妙的人,又怎么会坐以待毙。揭发李大人,恐怕是想立功。只是没有想到事与愿违,没偷着鱼反落的一身腥。我没说错吧?”
“这些你是听谁说的?九王爷不可能会告诉你这些。”
青宁轻哼了一声道:“他自然不会告诉我。其实这一次,我惹了这么大的麻烦,舅父定是巴不得我得了一纸休书回到家里,如此虽然下场凄惨,可也摆脱了一个最大的麻烦。也许这一劫真能安然度过。可是我过的好好的,舅父又想用告诉我真相的办法,让我自己离开九王爷。因为只要我和他在一起一天,我爹就永远不可能被放出来。我不得不说,舅父果然老谋深算。可惜。。。”
“可惜什么?”被青宁一点点的拆穿,司徒成法沉稳如常。他自然认为自己运筹帷幄,青宁为了她爹绝不会舍不得不做她的九王妃。
“我不得不说那个丫头的孩子小产是一个很好的意外。如果舅父不去告发李大人,也许一切都会按照舅父所想的那般。可是你偏偏要去招惹李大人,九王爷既然知道是你做的,他又怎么会那么好心的还我一个自由,还你一个安全。他会抱着我们一起死。他绝不会放掉我的。”
司徒成法微微一愣,突然又露出他狐狸一般的微笑。
青宁看着他脸上的神情又是一笑,“舅父,如果你想重施故技的来玩九王爷。我也会亲自面圣,告诉皇上我的真正身份。不是只有你会釜底抽薪,我也会。不过我会的,是鱼死网破。”
她怎么会不知道他心中的打算。洛蕴辰还在乎一个李大人,就代表他还有野心。只要在皇上面前说出大家看到的洛蕴辰都是假象,他便可真正的立上一功。但她,绝对不会给他这个机会。
☆、亦真亦假,真真假假
“你不想救你爹了?”对她的威胁,司徒成法愕然道。
“想。我做梦都想将我爹从那不见天日的牢里救出来。可是,舅父,我从你身上看不到半点希望。而你,想要做的不过是怎么才能摆脱你和我爹的关系,不被他牵连。我不会拿我爹曾经拼死相护的人来和你做一个永远没有希望的交易。从现在开始,洛蕴辰的命就是我的命。他死了,我也不会独活。如果我死了,我一定会送舅父一个大大的欺君之罪。最多,我们地府相见。”
青宁转身,再不给他机会说话。
他们相互依赖的关系也到此结束。娘亲信错了人,司徒成法的心里从来就只有他自己的高官厚禄,他所走的每一步都只是为了他自己。从头至尾,从来就没有想过帮她救爹。她在知道爹被关三年的真相之后,也终于看清了她所谓的亲人。
从今天开始,她再不会期望去依靠任何人。娘亲说过不要回头。她不会回头,就算一个人她也能走完所有的路。
“小姐,我们去哪?”喜鹊扶着她上车的时候问。
“有家客栈。”
“傲涵。”司徒宁风追上她问,“爹说重话了吗?”
青宁笑了笑说:“没有。我现在有些事要做,先走了。还有,御窑的事对不起。”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