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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宁笑了笑说:“没有。我现在有些事要做,先走了。还有,御窑的事对不起。”她知道他是想过娶她的。
“不用跟我说对不起。都是意外而已。这段日子你还是别回来的好,家里的人不会给你好脸色的。”他道。
“恩。那我先走了。”
“好。”他替她放下车帘,看着马车渐渐离去,轻轻的笑了一声。他是没有足够的定力去放弃御窑能够带来的权利地位,如今有人替他做了安排,他没有意料中的失望,却觉得顿时轻松了许多。
至少,他能够依旧沉浸在曾经的回忆里,看着她。这样也未必不好。
“小姐,你怎么了?奴婢怎么觉得你好像很紧张似的?”喜鹊看着一直紧紧握着手的青宁不解的问。
“没事。对了,以后我可能不会经常的回来司徒府了,你若想回来继续跟着老爷,我不会反对的。”
☆、亦真亦假,真真假假
喜鹊忙不迭的摇头道:“奴婢已经没有给老爷传消息了,满月的事奴婢都没有说。小姐,你不要赶奴婢走好不好?”
“你不是说过老爷对你有恩,你不会背叛他的吗?”青宁问。
“有些事,秦妈妈都已经跟奴婢说过了。什么有恩,根本都是骗奴婢的托词。奴婢不会恨老爷,可也不想再回去老爷身边。小姐,你可以不问是什么事吗?”她说着,用力的抹去眼角要溢出的泪,绝强的不肯哭出来。
“好。你什么时候想说了再告诉我就是。”青宁拍了拍她的手算是安慰。虽不知道是什么事,可也知道伤她不轻。谁都有难言之隐,谁都有一个烂在肚子里也不肯对外人诉说的伤口。也许一藏就是一辈子。
马车停下,小厮掀了帘子正要摆梯子,青宁已经跳下了马车。
她小跑的上了二楼,猛的推开了他们长聚的包间。屋里有多少人她没有看见,一眼她便寻到她要找的人。
无视众人诧异的目光,也无视洛蕴星张口就来的调侃。
她只是慢慢的走到他的面前,这个人就是爹有心庇护的人,为他心甘情愿深陷囹圄也要保他周全的人。她不知道,他是不是比洛云曦更适合坐在龙椅上。但她知道,他从来没有忘记过牢里的爹和那些大臣。一个李大人已经让他如此痛苦,那些人他又怎么会忘记。
“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洛蕴辰问了一句,才刚刚站起,青宁突然扑进他的怀里紧紧的抱住了他。
她抱住的不是九王爷,不是她的丈夫。是爹曾经的全部希望。她只知道,爹若不怨,她便不悔。爹若拥立他,她便守护他。无关爱情。
“天,你们也不过几个时辰不见而已。一定非要在我们面前恩恩爱爱吗?”洛蕴星夸张的嚷嚷起来,捂着眼睛,指缝却撑的大大的,用行动来证明他正在说谎。
青宁扭头瞪着他道:“关你什么事?我抱的是我相公又不是你,你鬼叫什么东西。”
“就是,关你什么事。”洛蕴辰一边轻松的附和着,一边深深的看了一眼她。
☆、亦真亦假,真真假假
“怎么就你们几个人?四王爷和南郡王怎么不在?”青宁不等他们开口便已经推开洛蕴辰,没事人似的在空位子上坐了下来。
“还说呢,那晚你送了四哥那幅画之后他就失魂落魄的,这两天他一下朝也不跟我们几个打招呼就跑了,弄的我都觉得自己是不是得了瘟疫,让他避的那么远。”洛蕴星撇撇嘴的说,“沈平负责孟将军回来的庆功宴,这段日子忙的焦头烂额的,也不理我们了。你瞧着吧,就我们三个坐在这里多无聊。不然麻烦弟妹你再给我们表演个什么画的,让我们也失魂落魄一次?”
“你当我拿你银子卖艺的呢?”青宁白了他一眼。自从那次在同样的地方把自己灌醉一次之后,看洛蕴星好像也不怎么介意,青宁的胆子也就大了。时不时的就冲他翻白眼。他也总是笑呵呵的照收不误。
洛蕴星自己提起了孟子奇便也不跟青宁斗嘴了,扭头问洛蕴辰说:“你说孟子奇这次班师回朝,又被招为驸马。四哥在京里的兵权会不会分他一半?他这次连胜的几场仗,皇兄可是高兴的很。”
“我看悬。听我爹说,皇上这两晚临幸的都是静嫔娘娘,等孟子奇回来,估计她也得跟着上位了。”陆嘉鹤赞同的点点头。
洛蕴辰双手一摊,耸耸肩说:“别问我,我对这些事不感兴趣。”
青宁偷偷打量了他一眼,拍了拍桌子不满的嚷嚷说:“有完没完?朝堂上说还不够吗?喝个茶还得商量这些事,你们这么积极又天天的不上朝,假正经什么?”
洛蕴星斜了她一眼说:“去去去,你一个女人家的懂什么?这京城的兵权要是落在一个外人手里,你说我怎么舒服的起来?四哥毕竟是我四哥,那孟子奇,谁认识啊!”
青宁很想拍拍他的头说,这兵权是分定了,就别操那份心了。
“他就快是你妹夫了,你怎么可能不认识?”陆嘉鹤打趣的说。
洛蕴星不屑的冷哼了一声,陆嘉鹤讨了个没趣,气氛顿时就僵了起来。(不知道怎么回事,少了两章,某萧已经删除重新发了,对看混乱的读者抱歉。)
☆、亦真亦假,真真假假
“你们瞎操这心有什么用?孟将军战功赫赫,妹子静嫔娘娘又正值盛宠,在情在理,皇上奖赏他让他接手四王爷的一半兵权也无可厚非不是?”青宁把玩着手里打造精致的茶碗,很是“随意”的说了一句。
“在情在理?无可厚非?”洛蕴星别有深意的和陆嘉鹤对视了一眼,两人好似一起想到了什么。
“不对吗?那当我没说过,不然又得说我一个女人家的懂什么了。”青宁耸耸肩,一脸的天真。
“好好好,六哥的错。随口说的一句你还上了心了。这次六哥以酒谢罪好了吧!”洛蕴星笑嘻嘻的端了酒杯,青宁端了茶碗和他示意,不留痕迹的挡住了暗暗勾起的嘴角。知道在自己这么不明显的暗示下,他一定知道该怎么做才能不让孟子奇在朝中做大。
其实这京城兵权在谁的手中原本与她毫无关系,可是洛云曦既然这么想培养他自己的势力,那她就‘助’他一臂之力好了。至于要成为牺牲品的人,她不是菩萨,无法一一照看着。听天由命就好。
“你为什么要暗示六哥对付静嫔?”
离开了“有家客栈”,洛蕴辰带着青宁没有急着回去,而是在月灯湖的岸边,柳絮之下慢慢的散着步。她正享受着春日暖阳的温暖,倾听着贩夫走卒的叫卖声时,他幽幽的开口问。
“他不想让孟子奇分了你四哥的兵权,帮他一把而已,没什么大不了吧?”她无所谓的反问着。“再说,就算我不提醒,他早晚也能想的到。”
在他面前她没必要掩饰,他既能听出她的话中意,以他对她的了解又怎么会相信她只是随口说说。
“看来这后宫与朝堂上的关联你是摸的一清二楚。你究竟是想帮四哥他们,还是想帮你爹?”他虽是嘲讽,可是看着她的目光却柔和了几分。因为她那突然而来的拥抱,他想问为什么,可又始终都开不了口。
“难道就不能一箭双雕?不对,应该说是两全其美。既能解决洛蕴星的烦恼,又能暂时的让我爹安然无恙。何乐而不为?”
☆、亦真亦假,真真假假
洛蕴辰听着她冠冕堂皇的理由,不可思议的笑了起来。“你的脸皮还真是越来越厚,以前还知道藏着掖着,如今你倒是坦白的很。当着本王的面就开始玩阴的,爪子还伸到了朝堂上。你究竟知不知道‘死’字怎么写?”
“船家。”青宁根本就无视他的话,趴在湖边的栏杆上朝底下喊着,“载我们去湖中心要多少银子?”
撑船的老头抬头看了一眼她,笑着说:“夫人看着给就是。”
青宁笑起来拉着洛蕴辰就要下台阶。他却拗了一下,看了一眼她问的小船撇撇嘴道:“本王再穷也没穷到非得坐这样的破船去游湖。”
青宁回头瞪着他没好气的说:“喂,本夫人今天心情不错才拉着你去游湖。这船怎么就破了?非得上面围着一圈的莺莺燕燕你就开心了是吧?你怎么这么肤浅?究竟懂不懂什么叫做情趣?”
“我就肤浅怎么着了?我凭什么跟你要懂得什么叫情趣?”
他双目一瞪,脚下暗暗用力,泰山似的站在那儿,任青宁又是拉又是推的半天也没让他挪一步。
青宁也来了气,甩开他的胳膊嚷嚷道:“你爱去不去。”说完,拎着裙摆自己上了船。
老头笑着看着她坐在船头撑着下巴的生气,又回头对洛蕴辰说:“这位爷,老头的小木船虽比不上其他,但是看风景又何必执拗身在哪儿呢?难道只因为坐了老头的船,这湖上的风景还会变了不成?”
“你倒是挺会说话,这银子赏你的。可我不愿和她同渡一条船。”洛蕴辰扔了一锭银子给老头,踏上船之后指着青宁说。“否则这风景就真会变了。”
“你讲不讲道理,是我先上的船。也是我先选的这条船,我没说不愿和你同渡就不错了。”青宁一听他还要赶她下船,被烧了尾巴似的噌的跳了起来。
小船随之一晃,她又在船头身子跟着晃起来,差点就栽进了水里。
洛蕴辰连着两步跨到她身边,一把将她拉至怀中,嫌弃的说:“就这么大点的地方,你还想造反的吗?”
☆、生生相惜,剑走偏锋
撑船的老头摸着胡子无声的笑了笑。不等他们再争吵下去,已经撑起竹篙,小船慢慢的向着湖中划去。
“爷,夫人。老话说的好,十年修得同船渡,百年修得共枕眠。二位既然是修了百年才得到的今日能够相守,又何需为了一点小事而伤了和气呢?”
洛蕴辰愣愣的听完老头的话,一回神发现自己还搂着青宁,猛的收回手冲她翻了个白眼。
看着船已动,青宁又重新坐下,顺便拍拍身边的位置说:“我没你那么小气,分你一点位子。”
洛蕴辰坐的是心不甘情不愿。
“你今天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什么早上回了一趟司徒府就完全变了个人似的?中邪了还是吃错药了?”他完全没有看风景的心思,她太过平静的神情让他总觉得不安。
青宁没有看他,只是盯着被小船打破了平静激起层层涟漪的湖面笑着。“偷得浮生半日闲。难道一定要知道是为什么吗?我只想和你平平静静,无争无吵的过完这一天。”
湖里鸳鸯成双,船头璧人一对。
无奈这炫目风景外依旧暗涛汹涌,青宁知道从她开口提及静嫔时,她就再难置身事外。
宫中还有一个川华。洛云曦既有心拔去司徒成法,那与他生死与共的欧阳家又怎么可能平安无事。只怕她那晚没来得及对欧阳川华叮嘱的事早就是洛云曦有意的一步路。
她需要一个同谋,一个有足够的能力来帮助她,亦能保护洛蕴辰和其他人周全的同谋。她不认为自己可以覆手为雨,但至少也不是坐以待毙。
“喂喂喂,你干什么?成何体统?”洛蕴辰一边四处张望一边去阻止青宁拖鞋袜的举动。
青宁不理会他的大惊小怪,一边将玉足放入水中一边笑着说:“都说春江水暖鸭先知,我也想先知一回。”
“我推你入水不更好。”洛蕴辰黑着一张脸低吼着,“湖上这么多的人,你一个王妃光天化日之下的。。。成何体统?”
他一口一句的‘成何体统’,青宁突然想起了小时候教她《女诫》的姑姑,她成天挂在嘴上的话也是这一句,最后她离去之时对爹说:“奴才无得,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