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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不下来。他主动请缨负责运河之事后,哀家最近就夜夜梦到他拿着那道圣旨在朝堂上和皇上对质。他说皇上抢他皇位,皇上说他乱臣贼子。最后就到处都是血。。。到处都是。。。”太后说着,痛苦的闭上眼,连连摇头叹息。
“青宁,哀家老了。真的老了。哀家不想在有生之年看着他们兄弟互相残杀。这手心手背都是肉,责怪谁,哀家都不忍心。青宁,你答应哀家,一定不要让这样的事发生好不好?”
青宁在她面前跪下,“太后,青宁只是一个女子,就算有些小聪明,也不敢答应您这么大的事。青宁也不愿看见他们兄弟的争斗连累到更多无辜的人。可是青宁真的怕自己做不到。”
太后笑了一下,第一次亲昵的拉起她的手拍了拍,“知道哀家为什么让你去跟皇上见面吗?你是辰儿的王妃,哀家也看得出他也并非无情无义。哀家不是想让你和皇上有什么不耻之事,可哀家也看得出,皇上对你有对别人没有钦佩。哀家希望,等到有一天哀家无法在劝和他们之时,有一个人可以站在他们中间化解。有一个人的话能和哀家一样让他们都听得进去。事实证明,你懂哀家的意思,也能很好的拿捏分寸。所以就算有一天哀家不在了,也能够安心的闭眼。”
“我。。。真的可以吗?”青宁低下头问太后,也在问自己。
“哀家一辈子都在尔虞我诈的深宫里活着。不会看走眼。聪明的女子宫里不缺,可是聪明又有一个男子的心胸可以记得天下苍生的却很少。你爹不愧是大学士,他养了一个好女儿。”
☆、姑嫂装神弄鬼
她是不是果真如太后所说那样,她不知道。但她知道,太后这只老狐狸的确是选中了她来当那个稍有差池,或者说稍有一句话说的不得人心便会被拖出去斩首的倒霉蛋。
她岳青宁再怎么滑头也不能跟太后比啊,她是皇上和洛蕴辰的亲娘,就算她再怎么不是,也不会有性命之忧。可她就不一样了,谁想要她脑袋都是轻而易举的事。她才不会因为太后给了她一个华丽丽的高帽子带着就找不到南北了。
洛蕴辰动不动就拿她的小命来威胁她,何况再加一个要你三更死绝不留你到五更的万岁万岁万万岁。
青宁回到王府之后就一直在心里暗骂着太后太狡猾,她这个笨蛋小狐狸被她无意的就拖下了水。不过她也没忘记太后的话。
她可是提到过一道圣旨。
虽然她后来再问,太后故意闪闪烁烁的说只是做梦。但凭她那泰山崩顶也面不改色的心态,怎么会让她这个没她经验丰富的小狐狸看出来她在说谎。
所以青宁肯定,洛蕴辰手里有一道不知道写着啥,但对所有人都会是个威胁的圣旨。还是他老子给他的。
“该不是传位的诏书吧!”青宁将洛蕴辰书房里里外外仔细搜过没发现之后自言自语道。
猛然身上都冒出了冷汗,若真是她猜的那样,那当今皇上才是某朝篡位的人。这也太。。。可怕了。
“王妃,您找什么?要不要奴婢帮您找?”红竹红叶在门外等了半天,一伸头看她在那儿自言自语便问。
“没什么。不找了。”青宁猛的甩掉脑子里恐怖的想法,想着自己还是不要知道的好。
“王妃,不好了,不好了。”管家吵吵嚷嚷的跑进来,一边喘着气一边急急的说:“王爷被山上滚落的石头咂到了腿。”
“腿断了?”青宁一阵紧张的问。
管家一愣,怔怔的说:“没,没断。御医说伤着了筋骨,要卧床休息。不过跟王爷在一起的蒋公子,伤的很重。”
青宁一听只是伤了筋骨便松了口气,随口问:“哪个蒋公子?怎么没听过?”
“就是送夜明珠给王妃的那家少爷。”管家也是随口回。“小的去门口接王爷了。”
☆、姑嫂装神弄鬼
“去吧,去吧!”青宁心不在焉的挥了挥手,忙的提了裙子跑去自己的屋里,等到看了看图纸确定了施工进程到哪了之后,奸笑着说:“这块石头砸的太好了。”
秦妈妈闻讯跑来,一进屋就看见她拍着巴掌还一副幸灾乐祸的模样,板着脸说:“夫妻床头吵架床尾和,你差不多的就成了,哪有听见王爷受了伤还笑的这么开心的?”
“我笑跟他没关系。喜鹊,快将床榻上加床被子给王爷靠着。再让人炖些猪蹄鸡爪子什么的给他补补腿。”为了证明自己没有幸灾乐祸,青宁忙的吩咐起来,“这样总没错了吧!我正就去门口等着。”
洛蕴辰靠在床榻上唉声叹气的幽怨劲惹的青宁实在是受不了了,没好气的吼道:“你还想干什么?连洗脚的事我都做了,你别得寸进尺啊!”
“本王是个伤患。”洛蕴辰指着自己的腿提醒她。
青宁哼哼了两声,“说吧,你到底买通哪个御医了?就擦破点皮,他就敢说是伤了筋骨。要真伤了筋骨,你是不是要说自己下半辈子都下不了床了?”
“本王本来连皮都不想擦破的,都是财神那个没用的家伙,让他朝着姓蒋那小子头顶砸,他倒好,要不是本王闪躲的快,这下子昏迷不醒的就是本王了。”他指了指旁边矮桌上的水果盘,“葡萄,把子挑出来。”
青宁愣愣的伸手摘了一颗葡萄,一边剥皮挑子的一边问:“你砸他干什么?”
“砸他干什么?”洛蕴辰看白痴一样的看着她,“本王从来都不是坐享其成的人,这不是为了帮你吗?你看,这一块石头砸的,天时地利人和,你样样占齐了,动作快一点啊!这伤筋最多也就在家休息半个月。”
“你。。。”青宁见鬼了似的,“你怎么知道我要干什么?”
“本来不知道,御窑一说我不就知道了。”洛蕴辰说的理所当然,抓了她的手将葡萄咬进了嘴里。“嗯,甜,再来一颗。”
“就知道这丫头口风不严。”青宁恨恨的直接将一串葡萄抓起来扔在他的身上,“手又没断,自己吃。”
☆、姑嫂装神弄鬼
“是你自己笨。你想啊,先前她和司徒宁风的那档子事她都敢跟本王说。这事算什么?本王忘了告诉你,那丫头心里藏不住秘密,虽然不会见人就说,但是见到本王就肯定会说。她打小就这样,你以后要慢慢习惯。”洛蕴辰得意的咂咂嘴,“这葡萄就是甜啊,某个人故弄玄虚的,我肯定,你听见本王受伤的时候肯定回来查看过图纸,心里也肯定在想老天都在帮你。可惜,你那老天是本王。还是想想怎么谢谢本王吧!不然把欠条还来。”
“你好好躺着吧!我去找御窑商量正事去。”青宁给了他一个门都没有的表情,连忙的跑了。
刚到门口御窑也火烧火燎的冲了进来,两人撞了个满怀,各自捂着被撞疼的额头直叫唤。洛蕴辰在里面笑的没心没肺的。
“九嫂,我都查清楚了。”御窑顾不得疼,也不管她哥在里面的狂笑声,拉着青宁到桌边坐下,将手里厚厚的一摞画像放在青宁面前。
青宁一边翻着一边说:“嗯,你嘴快,动作也挺快。”
御窑吐了吐舌头,跑来里间对洛蕴辰挥了挥拳头又颠颠的跑回去坐着。
“这样行了吗?”她问。
青宁点点头说:“从今晚开始。我就不信连着半个月,他们不乖乖的自己搬走。告诉他们都小心点,别被人发现了那就功亏一篑了。”
“放心吧,本公主手里的侍卫都是精英中的精英,要是会被他们发现,他们就都该提头来见了。”御窑拍着胸脯保证着。
她这话说的连洛蕴辰都信,因为她功夫最差又是女儿家,还喜欢有事没事的往宫外跑,所以父皇还在的时候就已经派了最好的侍卫保护她。
这一点,洛蕴辰那些以一挡十的护院是不敢比的。
可是。。。
“御窑啊,你要说他们替你打架什么的我还相信,可是功夫好不代表装神弄鬼的也是强项。他们行吗?”他装模作样一瘸一拐的从里间走出来,遭来青宁和御窑同时的白眼。
“屋子里就我们三,你装给谁看啊?”御窑鄙夷的说。
“给你嫂子看,她非说擦破皮不叫受伤。本王用实践证明一下。”
(今天更完)
☆、姑嫂装神弄鬼
青宁沉思了一会儿,不怀好意的在洛蕴辰的脸上打量着。“御窑啊,这第一天我担心他们平时都一本正经的惯了,不如让他马首是瞻好不好?”
御窑看她一脸促狭的笑容也跟着正经的说:“怎么个马首是瞻法?”
“先把他扮上看看效果如何。”
“本公主同意。”
两人击掌而起,等洛蕴辰反应过来想要逃时已经被她们架着拖去了梳妆台。
御窑拆了他的发髻,摸着他的长发赞叹着:“都不知道九哥的发质这么好,滑溜的跟缎子似的。”
青宁站在他的身前,猛的勾起他的下巴发出了惊呼声,“瞧瞧这张脸,该让多少女人自卑不堪啊!你做为一个男人简直太屈才了。御窑,找一张女人的画像出来,让他扮男人太可惜了。”
“喂,你们两个够了吧!让本王装鬼就算了,还要弄成个女人。本王不干。”洛蕴辰拔腿想逃,御窑猛的按住他的肩逼着他乖乖坐会凳子上。
“咱们这是为谁辛苦为谁忙啊?你牺牲一点点算什么?再说,又不让你大白天的去街上晃悠,夜黑风高的谁知道你是谁啊!你乖乖坐着别动,否则我和九嫂就罢工不干了,让你白挨石头砸。”
洛蕴辰喘着粗气恨恨的看着面前的两人,“果真应了那句话,近朱者赤近墨者黑。”
青宁挑了一个年轻女子的画像,下面还写着哪一年,因为什么原因而死。如此详细,让她对御窑伸了下大拇指。
“先天不足?别说你长的还真有点先天不足的样子。”
“司徒傲涵,你差不多得了啊!”洛蕴辰瞪着她吼道。
“好好,不说了。”她把画像直接贴在了铜镜上,御窑照着样子梳着发髻,而青宁仗着自己画画的功力,熟练的开始替洛蕴辰涂脂抹粉。
喜鹊进来时看见这副场景吓的差点连手里的盘子都打翻了,洛蕴辰一看屋里多了个人,好不容易认命的心又开始躁动不安了。“都给本王住手。”
青宁直接捂住了他的嘴,对喜鹊说:“让人在门口守着别让其他人进来了。你去我柜子里找见能塞进他的衣服出来。”
☆、姑嫂装神弄鬼
约莫半个时辰之后,屋子里突然爆发出了骇人的撕心裂肺般的狂笑声。
三个女人这个时候早忘记了什么主不主仆不仆,抱在一起捶胸顿足的一会儿捂肚子一会儿擦眼泪,完全不顾洛蕴辰此刻的眼睛里都是要将她们杀人灭口般的凶光。
他已经连吼了三声‘不准笑’。可是每吼一次,她们就笑的更大声一分。他最后只能捏着拳头死死的瞪着她们。
喜鹊最先停了下来,她规规矩矩的立在一边,只是背着身,看不见也还止不住的抖着肩膀。
青宁感觉自己快要断气的时候,拉着御窑一边笑一边说:“御窑,你知道什么叫一笑倾人城吗?看看眼前的这位,这才是本朝最大的一朵奇葩。”
“何止是奇葩,简直就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世上独一个。”
铜镜一直被画像挡着,所以洛蕴辰到现在也不知道自己被她们折腾成了什么样,尤其是在喜鹊找不到合适的衣服给他换后,她们直接将床上的幔帐扯下来裹在他身上,他就越发觉得自己扮演的不是女鬼,是神经病。
听她们两个一唱一和,他气的转身一把扯下了镜子上的画像,待他看见自己此刻的模样之后,顿时拳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