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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鬓花颜:风华医女-第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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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在这日欢颜还算配合。

她本不是要紧人物,萧寻又暗暗令人简化了礼节,待聆花进门后,她换了粉红礼服跟随她身后,待萧寻和聆花礼成后,再循礼磕头奉茶完毕,便算完事了。

宝珠和她交好,如今分离在即,自然可以有说不完的话儿拖住她。

很晚宾客才散。

萧寻回屋看时,高烧的红烛照得满眼金碧射目,喜气盈盈。

聆花身着正红色凤冠霞帔,头顶金缠玉绕的喜帕,依然端端正正坐于床前茕。

萧寻笑着向一旁侍奉的喜娘道:“公主劳累一整天,只怕早乏了,怎么不侍奉她先行安睡?”

喜娘笑道:“驸马果然是个温柔贴心的,这么怜惜公主。可这喜帕得驸马亲自来挑开,这一生一次的大事,我等可不敢代劳。”

说得下面侍立着的一干婆子侍女都笑了起来。

萧寻亦笑,接过喜娘递来的喜棒,轻轻挑开新娘头上的帕子。

聆花含羞垂头,肌如凝玉脂,唇若含丹珠,满头金玉璎珞挂下,愈发显得袅袅娜娜,弱不胜衣般的惹人怜惜。

萧寻向她深深一揖,笑嘻嘻道:“娘子,为夫让你久等了,先行在此赔罪!呐”

众人见他逗趣,无不大笑。

聆花愈显娇羞,却也撑不住,侧了脸轻笑一声,说道:“夫君言重了!”

萧寻将她细细一觑,便又说道:“果然做新娘子最累的。看头上这许多东西,非金即玉,大约沉得很,公主怎么受得住呢,小钗儿,快来,先为我娘子把满头的钗儿拆一拆。”

说得众人又笑了。

小钗儿是聆花的陪嫁侍女之一,寻常和萧寻见面的时候并不多,见他一下便喊出自己名字来,也是高兴,忙行礼道:“回驸马,姑姑们说还得喝合卺酒呢,喝了才可卸去钗环。”

萧寻笑道:“原来如此。我并不懂这些,还得请姑姑和诸位姑娘多指教呢!”

说得众人又笑起来,连称“不敢”。

那厢早有人备下酒来,看着二人交臂饮下,才为聆花卸了钗环霞帔,各自退下,为新人关上房门。

萧寻在内吩咐道:“大家都辛苦了,传我的话,今日在屋内侍奉的姑姑们,都按原来的双倍份例领赏,另赐如意金锞一对,美酒一坛,让她们今晚自在乐去!跟着公主从锦王府过来的姑娘们,按三倍领赏,另赐金镯一对,珠簪一双,月例按原先月例加倍。”

此话一出,众人无不兴高采烈,何况方才亲眼见他不仅品貌出众,并且为人亲和毫无架子,自此无人不盛赞他年轻有德英姿天成睿智无双云云。

当然,她们也不会忘了拿洞房间的夫妻趣事当作下酒小菜说道一番,顺便再赞一回公主好心有好报,得了个体贴入微的如意夫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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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边萧寻在金猊香炉里添了点香末,打着呵欠笑道:“今日劳顿了一天,真是累极。娘子,我们也早些安睡吧?”

聆花绞着袖子低低道:“全凭夫君安排。”

话未了,鼻尖传来阵阵芳香,芬郁得直沁肺腑,本就倦乏之极的身躯便越发地松软,绵绵地便卧了下来。

萧寻已脱了大红绣金的新郎外袍,摘了帽冠,见状上前推了推她,柔声道:“怎么了?真困得厉害了?”

聆花含糊应了一声,却是困意袭来,连睁开眼睛的力气也没有了。

萧寻道:“那便快睡吧!”

他将聆花放到床上,盖上衾被,熄了红烛,看她睡得沉实,漠淡地笑了一笑,然后——

披件深色外套,推开后窗一跃而出。

他从小习武,天分又高,即便府中一等侍卫都未必是他对手,暗夜中不过一道淡淡黑影闪过,转眼没入不远处他原先所住的院落。

远远闻着一丝酒香,他已苦笑,却抬手去敲欢颜的房门,笑道:“小白狐,酒够了吗?我给你送酒来啦!”

里面衣衫悉索声响过,却是宝珠过来开的门。

她一眼看到萧寻,似见了鬼般,指着洞房的方向吃吃道:“萧公子,驸马爷,新郎倌,你你……跑这里来做什么?”

萧寻笑道:“我来陪我最喜欢的女人。”

“萧公子,可……可这……”

萧寻已推开她,边往内走边笑道:“可惜我最喜欢的女人最不喜欢我,是不是呢,小白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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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今去,醉乡深处,莫管流年度(六)

屋内倒也点着红烛,但陈设与平常无异,因萧寻特地吩咐过,连个喜字都没贴。

唯一能看出点喜气的,是欢颜那身代表着滕妾身份的粉红礼服,却也给糟蹋得不成样了。

她一手执壶,一手执盏,正坐在墙角喝着酒,已喝得醉眼迷离,神色萎蘼。

大约是宝珠怕她着凉,铺了条毯子在地上,此刻却连毯子带礼服都揉得皱作一团了。

萧寻过去,拍拍她的脸,“喂,小白狐,还认得出我来吗?”

欢颜拿酒壶敲敲他的额,问道:“干嘛老叫我小白狐?你才是狐狸,你全家都是狐狸!”

“啊,好吧,我巴不得我也是个狐狸,也好和你……”他把可能显得轻浮的下半截话咽下去,黑眸亮晶晶的,“你说,我也是小白狐吗?”

“呸!”欢颜啐道,“就你?分明就一成了精的老黑狐!茕”

“老黑狐?好啊,黑狐就黑狐,也不错啊!就是不知道黑狐和白狐结合会生出什么来。黑狐?白狐?黑白狐?”

欢颜迷离的眼睛便有几分清醒,恼怒地瞪他。

萧寻连忙投降,“我没别的意思,只和欢颜姑娘讨论下医学问题。嗯,医学问题……”

他掀着毯子作查看状,“这里没放毒蛇毒蝎子吧?”

宝珠在旁笑道:“公子放心,我和欢颜姑娘在一起那么多年,从没看过她玩过那些……顶多收点儿过来做药,怎么会把活的放在自己房里?何况这时候哪来的蛇呢?”

这两天萧寻一直叫人留意欢颜动静,的确也没见她再去捕蛇捕蝎子。可他却笑道:“欢颜姑娘在锦王府不养毒蝎子,但在这里就不一定了!呐”

欢颜点头道:“这里有你在,毒蝎子一定是要养的,谁欺负我我就放蝎子咬谁。——便是你的好夫人欺负我,我一样放蝎子咬她。”

萧寻笑咪咪道:“好。”

欢颜便满意了,将盏中美酒饮尽,再去酒壶里倒酒时,却已空了。

她问:“没酒了吗?”

宝珠原就为她喝酒之事发愁,趁她不留意把她不知从哪里弄来的几壶酒藏得七七八八,明欺着她已有几分醉意,说道:“方才我也陪你喝了好些?哪里还有酒?”

欢颜悻然道:“今天这样天大的喜事,居然连酒都不备足?萧府也忒小气。”

宝珠道:“萧府喜宴,怎会不备足美酒?只是这时候也太晚了,厨房酒窖早就没人了吧?”

欢颜便向萧寻道:“你刚不是说给我送酒来了吗?便知你从来一张嘴巴腻死人的甜,专会哄人!”

萧寻早已听得啼笑皆非,遂道:“我何尝哄你了?只是我刚过来时,忽然想起,我那酒沾了洞房里的脂粉气,只怕你不喜欢,因此扔在那边墙角了!”

欢颜果然沉下脸,哼了一声道:“我自然不希罕。你这人也奇了,大喜的日子,不去跟你的新娘亲热,跑我这里来胡扯什么?”

萧寻道:“我怕我沾了洞房里的脂粉气,你更不喜欢。”

“那是自然……”欢颜明眸一转,忽牵住萧寻衣襟,笑嘻嘻道:“不如你今天便陪我喝酒吧,不许回去了!”

她到底心中不甘,有心要毁了聆花大喜之日花好月圆的指望,却不晓得萧寻早已迷晕聆花,根本没打算回去过。

他顺着她话头道:“好,我陪你喝酒。正好我在那边亭子外藏了一坛好酒,不然我们到那边喝去?”

欢颜道:“好!”

她挣扎着站起身时,身上皱巴巴的宽大礼服半敞着,几乎将她绊倒。

宝珠急急为她除下礼服,叫道:“小祖宗,好歹换件衣裳吧?”

“不用了!”萧寻解了自己的外袍,披到欢颜身上,“这就行了,我这件袍子暖和着呢!”

他再将欢颜一打量,禁不住笑了起来,悄向宝珠道:“你看,这就是黑白狐吧?”

宝珠也不觉微笑,却愁道:“她醉成这样,还能喝酒么?”

萧寻道:“没事,我自有道理。”

原来欢颜里面穿着月白色夹衣,萧寻为了行事方便,外袍却是黑色的,如今给欢颜披了,果然像只黑背白腹的狐狸了。

她听不清萧寻在和宝珠说什么,料得不是什么好话,正待甩开萧寻的衣袍时,萧寻已抓过衣带为她扣紧了,笑道:“还准备折腾什么?咱喝酒去吧!”

欢颜正待说话,人已被萧寻凌空抱起,轻轻一跃便飞身出屋。

隔壁屋子里,阿黄听到些动静,在睡梦里呜呜两声,便继续沉沉睡去了。

而萧寻抱了欢颜,早已奔得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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欢颜只听耳边风起,整个人如同腾云驾雾般飘浮着,不觉睁开眼。

满目星汉灿烂,如黑色丝幔上缀了一天的明珠。

更奇的是,那一天的明珠都在晃动着,明明灭灭,更觉粲繁炫目。

又觉身下起伏,再凝一凝神,便见到了星子间的大片荷叶,才意识到她看到的不过是水中倒影。萧寻将她抱在怀中,让她安然地伏于他的肩上,正沿着湖岸运起轻功飞奔,

这湖白天看着不大,晚上借着黑夜和远处灯光的掩映,居然也有种天水相连、星月相接的错觉。

独这满目的星光,仿佛自她八岁初识那个小小的少年时便是这等清澈寂寥。

驰隙流年,恍如一瞬星霜暗换,唯余鸳梦,已纤薄如纸。

从今去,醉乡深处,莫管流年度(七)

如今,她和他的距离,不啻于银汉迢迢。

萧寻顿身将她放下的地方,却是昨日她喝酒的那个亭子。

旁边的老柳依然兀立,在黑夜里无声张扬着沧桑。而老柳的枝叶却是柔软,黑夜里都能凸显出几分少女般袅娜的身姿。

夜风吹来,柳絮入眼,她揉出了一手的泪,便愤愤道:“这里有什么好?又冷,又有那么大棵柳树,笨头笨脑的样子,柳絮都飘我眼睛里了!”

萧寻道:“果然看着比你还笨的样子。我明天便叫人砍了!”

欢颜不顾流泪的眼,狠狠瞪他茕。

萧寻便陪笑道:“哦哦,我说错话了,一时口误,口误!其实这柳树看着就是比我还笨的样子……不过本公子英俊潇洒、风流倜傥、人见人爱,比我笨的多了去了,柳树大人,你也别生气,别自卑,只要少飘些柳絮到咱们欢颜姑娘眼睛里,我绝不会嘲笑你!”

他边说着,边向那柳树作了几个揖,却让欢颜哭笑不得,只得丢开不理,转而问道:“你的酒呢?”

萧寻一拍脑袋,“我去找找。”

他从栏杆上翻落,很快越过老柳树,再在前方灌木丛里一闪,便不见了人影。

欢颜被夜风一吹,头脑清醒了些,拢了拢衣衫,纳闷道:“这人莫非属猴的?居然也能人模狗样讨了一堆人欢心!”

不过他的确算得很会体贴人了呐。

披在她身上的衣裳虽然大得有些离谱,真的挺暖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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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寻再回来时,手中果然提了一大坛酒,还有两只极大的青花酒碗。

那么一大坛酒,只怕够他们两人都喝得醉死过去了。

萧寻已为她斟满,递到她跟前。

她犹豫了下,到底接了过来,啜了一口,便睁大了眼睛。

萧寻也为自己斟满,饮了一大口,笑问:“怎么样?味道还可以吧?”

欢颜愠道:“明明是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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