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阅读过程发现任何错误请告诉我们,谢谢!! 报告错误
聚奇塔 返回本书目录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进入书吧 加入书签

云鬓花颜:风华医女-第70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热豢辖邮ブ迹⑶叶艨ぶ饕黄鸪鲇危抟稍缬芯龆希∧阏馐恰茸沤跬跻坏栋鸦堆胀被啬闵肀撸 �

============

人事改,三春秾艳,一夜繁霜(二)

萧寻淡淡道:“这世间之事哪有什么必然?或许……欢颜就能动之以情晓之以理,想出理由来让锦王留住她呢?毕竟,因喜欢一个人而舍弃,和厌烦一个人而舍弃,并不一样。”

“如果因为厌烦,也许动之以情还能挽回;如果因为喜欢……越是动情,越会逐她离开吧?少主,你……是不是太残忍了?”

“若非涅槃,如何重生?我要留的,是一个活生生的夏欢颜,而不是一副行尸走肉的美丽躯壳!”

萧寻忽然笑了起来,手掌在白海棠上重重一击,立有花瓣簌落如雨,掩住他那双明亮得近乎璀璨的漂亮眼睛。

夏轻凰道:“活生生的女子多了,何必一个夏欢颜?”

她忽然顿了一顿,“咦,这欢颜也姓夏吗?茕”

而萧寻已经返身走回驿馆,不见踪影。

-------------

凝香小榭门前没有白海棠,却有一树梨花。

“丝丝杨柳风,点点梨花雨”,那是闲愁;“帘钩卷上梨花影”,那是雅致;可如这般长于豪门朱扉前的一树梨花,被越刮越猛的山风吹得如雪花漫天乱舞,却只能让人觉出一阵逼似一阵的凄冷。

枝上零落的花瓣正在风里发出呜咽般的扑扑声,来日再有一场暴雨,这枝头也该光秃秃不见半点花影了。

欢颜立在那里看了片刻梨花,听了片刻旁边山泉流过的声音,才抬手去敲那朱漆大门上的偌大铜兽环呐。

门开了,探出一个陌生的小丫鬟。

欢颜道:“妹妹请了!我是原来侍奉二殿下的侍女欢颜,想见二殿下,劳烦代为通传。”

小丫鬟惊讶,来回扫了她几眼。

那边廊边正有人喝水,却“扑”地将嘴中茶水尽数喷出。

欢颜抬眼看时,却是成说慌忙走来,惊讶问道:“欢颜姑娘,你怎么来了?”

欢颜道:“萧公子派人送我来的。”

她侧头看向海沧蓝等人,“你们回去告诉少主,就说我已经到了,谢谢他送我来。”

海沧蓝忙道:“欢颜姑娘,少主有过吩咐,要确认姑娘留下方许离开。”

欢颜道:“你们走了,我自然留下。”

海沧蓝等还在迟疑时,欢颜已道:“你只把这话转告萧公子,他自然明白。”

若她还有退路,若她的退路看来还很圆满,许知言更不可能留她。

她很少去揣磨人心,但她的直觉一直很准确。

许知言的确放了手。

但他和许知澜、许知捷最大的不同是,他们放手是为了他们自己,为了他们自己的前程;他放手却是为了她,为了她的前程。

到无风无雨的地方接受另一个男人的呵护怜爱,一起看那花红柳绿的世界,一起享那人人钦羡的富贵尊荣。

听着果然很好,很好。

-------------

海沧蓝等离去,小丫鬟匆忙进去通传,成说却不安地在她身边转来转去,许久才憋出一句话来:“欢颜姑娘,你这不是在为难殿下吗?”

欢颜看着到了陌生地方同样不安地转来转去的阿黄和小白,淡淡道:“哦?成大哥,此话怎讲?”

成说低声道:“欢颜姑娘,你一向再聪明不过,难道还用我说明白?殿下需要慕容家的支持,否则,他已很难在朝中谋得一席之地,——便是下面被人谋害,也只好白白地给谋害了!”

“慕容家……慕容家也不会在乎殿下身边多一个侍女吧?”

欢颜说着,唇角轻轻地挑出一抹笑。

她穿着竹叶纹浅紫交领的玉白襦裳,披着水碧色绿萼梅丝绣披风,盈盈如一枝隐在雾霭间的白芙蓉,莞尔浅笑之际,却似一阵清风吹去雾霭,露出纤薄妩媚的花颜,说不出的娇艳淡雅,竟让成说一时说不出话来。

这时,只听旁边有少女含笑说道:“慕容家自然不会在乎殿下身边多个侍女。何况欢颜姐姐是跟在殿下身边长大的,医术超群,若得姐姐相帮,我大约也会轻松许多。”

欢颜抬眼看时,正见一个十五六岁的少女款款走来,忙上前见礼道:“欢颜见过东阳郡主!”

慕容雪忙挽住她,微笑道:“姐姐不必多礼。我且带你去见二殿下。”

她说着,已携了欢颜的手向内行去。

想以往谁要见许知言,都需她或宝珠引入。

一转眼,原来她已成了外人。

默默观察这位年轻郡主时,只见她容色俏丽,衣着看着甚是寻常,可细瞧处分明一针一线都是出自名家之手。她的眉眼蕴笑,年纪也极轻,却自然而然透着股高贵端雅的气质,毫无出身将门长于边疆的粗野气息。

的确……比她和许知言般配多了。

破釜沉舟的决心未变,这些日子的绝望却仿佛又加深几分。

慕容雪已走近一间屋子,一边推门进去,一边笑道:“知言哥哥,欢颜姐姐来了!”

此处应该是书房,陈设很是考究,两侧设有书架,放置得并不很满,但在这样的山间,也算是难得了。

许知言端坐于书案前,依然是玉青大袍,乌发散落,面容虽清瘦,却有种玉石般温润沉静的质理,令人见之忘俗。

他似乎并未得到通传,闻言手一颤,茶水差点泼了满手。

但他很快稳住,平缓道:“请她进来。”

人事改,三春秾艳,一夜繁霜(8000字)

4

欢颜望着他那被布条缚着双眼,泪水仿佛又要落下,忙忍住,上前规规矩矩见了礼:“见过二殿下!”

许知言扶着额,低声道:“欢颜,不用多礼。”

那声“欢颜”,忽然间便让欢颜哽咽住,只是呆呆地看着他,许久都说不出一个字来。

从欢颜六岁和他相识开始,除了灰心避入朱陆镇萧宅那一次,从来没有分开那么久过。

他现在也应该正在烦恼吧茕?

这样扶着额的姿态,她再熟悉不过。每次愁郁无解时,他总是这样一个人扶着额静静沉思。

慕容雪见欢颜含泪发怔,忙拉过欢颜在一边坐了,笑道:“我去唤人倒茶来,姐姐先和知言哥哥说会儿话吧!”

她又到许知言跟前,将他跟前的两本书收了,说道:“知言哥哥,晚一点我再念书给你听。这些兵书虽是抄本,但都是我爹爹好容易寻出来的,算来也和万卷楼那些孤本差不多,外面绝对看不到呢!呐”

许知言道:“好。辛苦你了,阿雪。”

慕容雪脸上便浮过绯色,小心地为他将额边散落的发挂回脑后,轻声道:“那我出去啦!”

许知言唇角弯过一抹温柔浅笑,拍了拍她的手,柔声道:“去吧!”

慕容雪这才姗姗而去,犹自目光恋恋。

他对她的言行举止,看着异常眼熟。

并且,刺心。

他所有的温柔,原来只是对着她的;现在,她成了外人。

欢颜垂下头,看着慕容雪绣着鸳鸯百合的鞋子轻巧地从跟前走过,默然地抱紧手中的包袱。

她听到许知言很轻地啜着茶,她甚至想象得出他沉静地品茶的模样。

若她在身侧,他的淡漠容色里便会挑出一丝若有若无的笑,只在唇边微扬之际,便有一种令人神驰魄动的魅力,让她偶尔瞧见,便能看得呆住。

许久,许知言淡淡地问:“欢颜,有事?”

依然是熟悉了多少年的语调,不急不缓,可关怀里的疏离却是那等显而易见。

欢颜眼前有点模糊,急忙霎了霎眼,将手间的包袱解开,露出琼响沉凝光润的琴身。

她站起身,将琼响递到许知言手边,低声道:“萧寻让我把琼响带给你,说已经修好,如今完璧归赵。”

许知言伸出手,似想去接琼响,又似想去触摸靠近自己的那个人。

但他终究把放到他手边的琼响轻轻推了开去。

欢颜抬眸看他,“殿下,这是你最珍爱的琴。”

“不错,它曾是我最珍爱的,但未必是我一直珍爱的。我已有了更好的琴,不想再要这把。”

许知言缓缓道,“何况你也知道我的脾性,多少有点洁癖。你认为,已被别的男人用过的东西,甚至已经完全转到别的男人名下的东西,我还会收回吗?”

欢颜不由地面色雪白。

她只字未提来意,只借着琼响语带双关略作试探,他竟完全明了,如此……言辞刻薄地拒绝了他的琴,她的情。

许久,她才道:“琼响是木质的,便是把它摔烂了,砸碎了,也不会有人听到它喊疼,不会有人看到它落泪。可沾了多少年的人气,它的确通了灵。如果和它心有灵犀的主人抛弃了它,只怕它宁愿自己不复存在。”

“那只能证明这琴太蠢了!既然原来的主人弃了它,那主人又怎会还是它心有灵犀的知音人?既然有了新的主人赏它惜它,便该承欢于新主人跟前,才算三相得宜,各得其所。”

“原来的主人真已弃了它吗?原来的主人,真的已经不是它心有灵犀的知音人了吗?”

欢颜擦去无声掉落的泪,嗓音嘶哑,却清晰有力,掷地有声。

“如果知音那样那样容易寻求,伯牙为何单单看中一个砍柴的子期?如果知音那样容易更换,伯牙为何摔琴而去?”

许知言便笑起来,嘲讽道:“欢颜,虽说你生得不错,人也伶俐,可你是不是太高看自己了?说到底,你也只是个小小侍婢而已,便是曾和本王有过肌肤之亲,也没什么大不了吧?高门大户的公子少爷们,有几个不曾与自己的亲侍丫头有染?又有几个真会把自己玩腻的丫头长长久久留在身边?何况,你别忘了自己的身份。你已是萧寻的女人!”

“我是萧寻的女人……可萧寻敢送,殿下不敢收?”

许知言脸色一沉,冷淡道:“你敢激我?可你凭什么认为,我会把萧寻也玩腻的女子留下来自己享用?”

-------------

羞辱。

如此刻意的羞辱。

他听得到欢颜努力压抑住的呜咽和努力伪装出的坚强。

从小看着她长大,他比谁都懂得她的柔软和直白。

只要再逼一逼,他相信,只要再逼一逼,她必定会无地自容,落荒而逃。

她会像一只被拔光刺的刺猬,遍体鳞伤,鲜血淋漓,奔走到外面的风雨里,下意识地奔到能为她遮风挡雨调养创伤的地方去。

而萧寻,那个看似风流疏旷实则机谋百出的蜀国少主,想必早已在外等候,等候她被他伤得体无完肤,绝望地逃回他身边。

他只是在配合萧寻,演好与她相关的最后一出戏,努力把这一生最大的期待和最多的美好一手推开,还得感激萧寻的笑纳。

萧寻,可能只有萧寻,会遵守他的承诺,宽厚地容下她和她所有的过去,给她温暖,给她重新开始的希望。

欢颜果然哭了起来。

她道:“萧寻是个君子,和你一样的君子。当初若不是你有把握双目复明,有把握给我未来,你不会碰我;萧寻明知你我被逼,明知你我两情款洽,他又怎会碰我?知言,你在羞辱我,还是在羞辱你自己?所谓知音,不仅是你知我,还有我知你!”

许知言头部骤然大痛,眼睛里突突跳着,不知是血,还是泪,温热热地往眼眶外直扑。

欢颜握住他的手,泪水一滴一滴落下来,犹自在说道:“知言,如果你当日双眼复明,我们便走不到这一步了吧?如果你的双眼现在还有希望治愈,你也不会这样待我了吧?其实我从没有祈求什么。作为失职的医者,除了尽力补救我的过错,我也没有资格再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