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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在谋害父王的时候,为什么不知道害怕?带下去。”司徒盛看都不看她一眼,厉声吩咐道。
“不要——我不要去。”柔贵妃此刻哪有平时慵懒高贵的模样,一头青丝凌乱的散落下来,脸上的脂粉因为泪水的冲刷,都晕散开来,露出了一丝风霜的脸。
捉捉她的侍卫因为她的狂乱抵抗,不耐的伸手在她脖子上挥下了一记手刀,顿时,柔贵妃两眼一翻便晕了过去,很快,她便被带了下去,司徒风看着柔贵妃被拖了下去,嘴角浮现一丝阴险的笑容。
抬头往龙床看去,司徒盛此刻正坐在那里,他连忙走到床前,看见受伤的皇帝,假装关心的说道:“皇兄,父王伤的很重,你看要不要把各位大臣都叫来——”
司徒盛冷冷的看了他一眼,道:“不用,你先出去。”
“这——父王伤的这么重,万一他要是有个三长两短——”司徒风着急的想要留下来,却再一次被司徒盛打断了话语。“本王叫你出去,你没听见吗?!”一旁的王将军己经听出司徒盛话语里的不耐和怒火,连忙走上前道:“晋王,您还是先回去吧,有什么事,太子殿下会召见您的。”
看似是在劝戒,却也在话里暗示他,司徒盛才是太子,就算皇帝有什么万一,在他身边的也应该是他,轮不到他来管。司徒风又怎么会听不出他话里的意思,只是在看到外面层层禁卫军,只能把愤怒很好的隐忍了下来。
他扬起一抹不自然的笑容,道:“那好,臣弟就先回去了,如果有什么事,皇兄记得召唤臣弟。”
皇位的争夺
[正文:第一百零十四章皇位的争夺]
等司徒风出去后,司徒卫悠悠转醒,看见坐在一旁的司徒盛,他想说些什么,却因为胸口上的伤,导致他又一次的昏迷了过去,司徒盛焦急的朝外吼道:“御医呢!——怎么还不来。”
在他话音刚落,御医正提着药箱,一头是汗的踏进养心殿,听见司徒盛的怒吼,更是吓的急步走到龙床前,颤抖的勘察司徒卫的伤势,衣服解开后,司徒卫胸口的伤势让御医头上的细汗,又一次冒了出来。
“父王怎么样?”司徒盛紧皱眉头,原本冰冷的俊脸,此刻更加寒冷。
那名御医此刻己是双腿无力的跪在地上,结舌的说道:“皇上中的那枚暗器,正中心脏,而且伤口泛黑,那暗器上面是有抹毒的,至于是什么毒,现在还看不出来,但是——就算知道是什么毒,皇上的伤——恐怕——恐怕也无力回天了。”御医己经做好了赴死的准备,低着头,把他诊治的结果告诉了眼前这位一身寒气的太子,之后大气也不敢喘的跪在那里。
因为他的话,养心殿内静悄悄的,头顶上并未有任何怒吼的声音,御医也不敢抬头去看。
过了一会,司徒卫缓缓的睁开了眼眸,眼神中含有沧桑和无力,他缓慢的转动头,朝他们说道:“你们都出去,太子留下。”
御医得到了皇帝的赦放,连忙起身拿起药箱,赶紧走出养心殿,就怕晚一点会被太子给斩了。
王将军朝禁卫军们打了个无声的手势,他们便训练有素的退出了养心殿,殿中,只有两父子浅浅的吸呼声。
“盛儿,过来——”司徒卫躺在龙床上,气息微弱的朝他说道。
司徒盛依言走到龙床前,缓缓的坐了下来,看着以前意气风发的父王,此刻像没有了牙的老虎一般,绵软无力的躺在那里。
亲爱的读者朋友们,不好意思,星期天偷懒了一天,没有码字,实在抱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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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如此
[正文:第一百零十五章原来如此]
在淡淡的烛火照映下,司徒卫瘦削的脸被病痛折磨而晦暗,只有那双眼睛还清明的看着眼前的人。
“父王——您一定会没事的。”司徒盛冷峻的脸庞,此刻一脸担心的看着他。
而后者,只是用尽全力扯出了一抹淡笑,缓缓的说道:“刚才御医说的话,朕都听到了。”停顿了一会,司徒卫又说道:“盛儿,你恨朕吗?——”
司徒盛微微一愣,抬起眼眸看着他,道:“父王——您怎么会这么问。”司徒卫看见他愣神,嘴角边扯出一抹似有若无的笑容,“你长的太像她了,让朕不得不派人去调查,想不到,你竟然会是她的儿子。”
因为他的话,司徒盛白皙修长的手,此刻紧紧握了起来,手背上青筋浮现,司徒卫因为身上的伤,哆嗦的伸出右手,缓慢的握住他的手。
“因为朕,害死了她,也害死了心筱,盛儿,你恨朕,对不对。”司徒盛身子一震,瞳孔骤然一缩,脱口道:“你还记得她吗?”
“朕这一辈子也忘了不了她的执念,也忘不了她浓烈的恨和浓烈的爱。”司徒卫灰暗的眼眸仿佛又回到了心莫跳崖那一刻。
司徒盛徒然站了起来,冷漠的表情此刻己是满脸愤怒,脱口而出地大声说道:“是你们害死了她!!”
“朕从未想害任何一个人,只是有许多事,纵使朕身为皇帝也不能改变,更不能操纵。盛儿,别做让自己后悔终身的事,把柳正逸放了吧。”司徒卫面色苍白的说道。
司徒盛身子一僵,低声说道:“你怎么会知道。”
“这天下都是朕的,天下之事没有事情是朕不清楚的。朕虽然不理朝事,但不代表什么事都不知道,朕让你安插细作在郑昊阳身边,默许你软禁柳正逸,故意喝柔妃给朕的毒药,只要是你想做的,朕通通都会给你铺好路,但朕只有一个要求,朕希望你好好待沁儿,这是朕最后的一个心愿。”司徒盛的脑中“轰”的一声响,所有的思绪仿佛都被炸成了碎片,飘散在各处,他怎么也想不到,自己的一举一动,居然会被这个闲散父王一眼看穿。
司徒卫仿佛用尽全部的生命说完这段话,之后,便咳嗽了起来,嘴角慢慢的溢出血丝,司徒盛不忍的闭上双眼,把头扭向一旁,声音似乎有些哽咽,“你做这么多事,只是为了你的沁儿,你的眼中,除了她,是不是没有别人了。”他的这句话,仿佛是一个小孩在跟长辈吃醋。
一代帝王
[正文:第一百零十六章一代帝王]
司徒卫的瞳孔一缩,脸色苍白,继而轻轻笑了起来,说道:“盛儿,你还记得你八岁那年吗,那时候你刚学骑马,从马上摔下来,整个腿骨都摔断了。朕当时真的很想过去把你抱起来,看看你伤到哪了,痛不痛。可是,朕必须克制自己的脚步,硬是要你把眼泪收回去,当时,你倔强的擦掉眼泪,一声不哼的被带回去医治。从那之后,你学骑马不管摔的有多疼,朕再也没见你哭过,你的倔强与自信,像极了年少时的朕。”
司徒卫停顿了一下,缓了一口气,但是声音明显又微弱了几分,“你是朕的儿子,朕明白你在想些什么。你想利用朕对沁歌的喜爱,来夺取皇位。现在,你己经拿到了玉玺和兵符了,朕也顺你的心意,把这个位子……给你。不过,朕可以告诉你,就算没有沁儿的存在,皇位,朕还是会为你留着。因为它是给有能力坐的住这张位子的人。”
司徒盛佯装沉寂的表情,渐渐出现了一道裂痕,他转过头来,淡漠的眼眶里似有雾气地望向司徒卫,哽咽地低声道:“父王——原来您一直都知道,为什么,为什么您到现在才告诉我——”
“傻孩子,朕知道你是善良的,只是被心莫的死一直蒙弊了你的善良,朕希望你可以放下仇恨,好好的正视自己的心。”说完这些,司徒卫蓦地抓住了司徒盛的手,低低地说道:“虽然风儿他心思歹毒,但他也是你的弟弟,就算他做过很多错事,但是朕希望——希望你能放过他……”
司徒盛紧紧握住了他冰冷的双手,死亡的感觉从指尖一直传到了他的心底,清冷悄悄地漫过了他的全身。
“我答应你,父王。”
“朕要去找她们了——以后,金国的重担和沁歌就交给你了——”司徒卫的脸上露出了一丝欣慰的笑意,缓缓地合上了双眼。
在司徒卫闭眼的瞬间,司徒盛隐忍在眼眶的泪水,悄悄地滴落在床沿,渐渐的扩散开来,晕染了这满室的悲凉。
黑夜中的月光依旧清冷,窗外的合欢树被大风吹得哗哗作响,仿佛万物也在哀悼一代帝王的逝去。
武宣三十年,元统皇帝驾崩,时年五十七。同年,宣王司徒盛于龙城即位,是为金国元成帝,时年二十二。
新帝登基
[正文:第一百零十七章新帝登基]
春雨如丝,缠绵人间,细如牛毛的雨滴打落在低垂的杨柳身上,刚刚发芽的青草碧绿透明,粉嫩的桃花花瓣也羞涩的慢慢绽放出花蕾,给这阴霾的天气增添了一抹色彩。
空气中飘散着雨水打在花朵上的清香,金国皇宫的高墙琉璃瓦下,有几个晚到的大臣正用宽大的袖袍在拍打身上的雨水,还有宣政殿上,有些文武官员聚在一起,趁着等待皇帝还没来上朝的空隙,讨论着朝廷的大小事,莫正廉则一个人站在一旁,刚毅的脸上此刻平静异常。司徒风则在一群大臣中有一句没一句的闲聊着。
在这些大臣之中,只见司徒熙身穿一袭紫色朝服,玉带束腰,头戴金冠,远远望去,俊美如神抵的他仿佛与这群俗人格格不入,他只是微闭眼眸,静静的等待新帝的到来。
张御史此时往司徒熙这边走来,虚伪的朝他说道:“恭喜魏王了,新帝才一登基,就马上给您在朝廷中安插职位,这军机处,可是人人都争破头想要进去。”
对于他虚假的恭喜,司徒熙只是淡淡的朝他一笑,并未说话,张御史见在他那里也讨不着什么好处,悻悻然的甩了甩衣袖,走到另一边去。
就在此时,大殿门口忽然传来了一阵骚动声,司徒熙转眼看见一个身形健硕,身穿盔甲的将军走上殿来,就这此时,有几位大臣立刻围了上去,脸上堆满了谄媚巴结的笑容,殷勤地跟他打着招呼。来人正是那天救驾有功的王将军,现在司徒盛对他恩宠有加,深得他的信任,怪不得那些大臣们各各都想巴结他。
就待他们想上前拍马的时候,随着一声‘皇上驾到’的声音响起,想要上前攀交情的官员们立刻没了声音,纷纷安静的垂首而立,此时,大殿内顿时一片寂静。
只见司徒盛穿着一身黑色皇袍,金带束腰,一个由金丝编制而成的皇冠,把一头如绸的黑发牢牢固定着,司徒盛从殿后缓缓而出,冰冷的眼眸环视了下面的官员们,示意众人平身,之后稳稳地坐在了龙椅之上。
央求立后
[正文:第一百零十八章央求立后]
待他坐定,一旁的太监总管尖细的嗓音响遍宣政殿,“有事启奏,无事退朝”随着他的声音降落,文武百官中,有一名文官踏出,上报新帝登基,调动职位册封。
此时的司徒熙抬头望向与自己有着相同血液的司徒盛,黑眸中流转着一丝淡然与陌生,眼前的盛,再也不是小时候追在自己身边,一口一句皇叔的盛。
垂下来的珠帘挡住了他冷俊的面容,更令司徒熙觉得天威难测,想到这里,司徒熙低下头,心里不由的涌起了一丝惆怅,此时的盛,就像挂在黑夜中的明月,可望而不可及。
旁人在说些什么,他一个字都没有听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