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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沁歌抬起楚楚动人的水眸,朝他点了点头,眼眸中含着请求的成份望着他。
他突然弯腰,把她抱了起来,柳沁歌吓的缩起身子,两手环着他的脖子,此刻她湿透的全身与紧贴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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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把湿衣换了,免得着凉。”他低嘎地说道,此刻二人的眸光四目接交,她清亮纯美的眼眸此时闪动着害羞的神色。
司徒盛暗自深吸了一口气,他宽厚的胸膛此刻明显的感觉到怀中的软玉温香。紧抱怀中的人儿,缓缓把她放在软榻之上,他扬手放下了镶有流苏的紫色床帘,掩去一室春光。
夜深,床畔的两盏宫灯,散发着迷离的光晕……
突然的主意
[正文:第一百三十一章突然的主意]
自从那晚之后,瑞福便把怡清调过来伺候她,而她也不用再去御书房当差,特别赐给她一座叫‘红袖阁’的楼宇,与其它妃嫔的住院分开而居,她在宫里的地位,即不是奴仆,也不是妃子,所以怡清一直称呼她为公主。
此刻,怡清正在为她梳理头发,“公主,现在皇上常常来这找您,为什么奴婢觉得您好像不太开心。”怡清在这里伺候的几日,半夜的时候,皇上都会来这,而且皇上只是一个人只身前来,从不带随从。
柳沁歌从镜中望了怡清一眼,淡淡笑道:“有很多事,你不会明白的。”有时候她很羡慕怡清的天真可爱,什么事都不用想太多,每天可以无忧无虑的生活着。
“奴婢知道,您是在担心肚子没消息对不对。”怡清以为自己猜中了她的心思,高兴的说道。
柳沁歌愣了愣神,对啊,她从来没有想过这点,如果她生下孩子,他会不会看在孩子的份上,放过爹爹呢?!
想到这里,她仿佛找到了解决的办法,明亮的笑颜又重新展开在她的脸上。
她开心的站了起来,紧紧的握住怡清的手,说道:“谢谢你,怡清,你帮了我一个大忙。”
“啊——奴婢帮您什么忙了?!!”怡清疑惑的摸了摸头,满眼的问号看着柳沁歌。
“总之,谢谢你了——”柳沁歌抬手轻轻拍了拍怡清的脸蛋,高兴的说道。
就在此时,院子外面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因为司徒盛赐给柳沁歌的这座楼宇很安静,平时外面有什么风吹草动,都能听得一清二楚,这也是司徒盛特意安排的,为的就是让他来这的时候,她就能知道。
“咦?!奇怪,这个时候,谁会来啊?!!”怡清听见脚步声,疑惑的朝窗子外面看去。“难道皇上今天提前来了?!!”
怡清刚想出去看看是谁,房门被‘砰’的一声打开,接着,她只看见眼前一道绿影闪过,然后就听到惊天动地的哭泣声。
悯儿的到来
[正文:第一百三十二章悯儿的到来]
“小姐——你不是不要悯儿了,呜呜呜——你一个人来宫里做这些奴仆的事情,也不告诉奴婢,你知道奴婢在外面有多担心你吗?!!”只见那团绿影伏在柳沁歌的胸前,大声哭泣的说着一连串的话。
怡清己经被突如其来的状况怔的呆在一旁,柳沁歌也回过神来,看着眼前的泪人,她伸手拭去悯儿脸上的泪水,愣愣的说道:“悯儿,你怎么进宫了?!”
“你还说呢,把奴婢一个人丢在宣王府,奴婢还是从瑞福公公的口中得知你进宫来当差,所以奴婢去找魏王爷帮忙了。”悯儿嘟起嘴,佯装生气的说道。
“进宫这件事,我也是临时想到的,而且,进来都是做些粗活,我怎么能把你也拉进来。”
“你以为奴婢是那种吃不了苦的人吗?看来你是忘了咱们小时候说过的话,你曾说过,你走到哪都要带着悯儿,一步不落,奴婢也会寸步不离的跟在小姐身边,小姐,你不记得了吗?”悯儿哀怨的看了她一肯,刚刚停止的泪水,此刻仿佛又要倾泻而出。
“对不起啊,悯儿,我发誓,我再也不会这样了。以后去哪,咱们都在一块。”柳沁歌赶紧竖起手指头朝天发誓,才哄得悯儿破涕为笑。
“公主——这位姑娘是?!”怡清在一旁看见悯儿又哭又笑的,疑惑的问道。
“她叫悯儿——”柳沁歌对怡清说道。
“悯儿姑娘,你好。”怡清眨着天真的大眼睛,朝悯儿友好的说道。
柳沁歌转过头来,对悯儿说道:“她叫怡清,我进宫这段时间,多亏她的帮忙。不然,我还真不知道怎么应付这些繁琐的事情。”
“谢谢你啊,怡清,这段时间麻烦你照顾我家小姐了。”悯儿擦掉脸上的泪痕,对怡清展颜笑道。
怡清听见她的道谢,连忙挥了挥小手,“不不不——能照顾公主,是奴婢的荣幸,而且,奴婢也从没见过像公主这么美,又这么体贴下人的主子。”
“哈哈——那是自然,我家小姐可是龙城的一美女,第一美女当然素质也不会差到哪去啦。”悯儿听见怡清的夸赞,仿佛她是在夸自己,得意的说道。
“我说悯儿啊,咱就不能谦虚点吗?!你看你把我的脸都燥红了。”柳沁歌无奈的摇了摇头,但嘴角的笑容却从未消失过。
因为悯儿的到来,今日的红袖阁分外热闹。
被派炎国
[正文:第一百三十三章被派炎国]
今日的龙城终于放晴,金国皇宫后院里的花草树木,经过连续半月雨水的洗涤,此刻正散发着柔亮明艳的色泽。
与此同时,宣政殿上却被一种凝重的气氛所笼罩,只听见“啪”的一声,司徒盛恼怒地将奏折摔在了地上。。。。。。
“这个该死的拓拔宇,屡次三番犯我金国边境。各位大臣,你们都有何意见?!”
皇上的话一问出,所有大臣交头接耳。
拓拔宇这个名字,对于金国人来说并不陌生,当今炎国皇帝拓拔宇,本来是一个妃子所生,他连一个亲王的头衔都没有。
但他却足智多谋,心狠手辣,他勾结大臣密谋造反,开始拥立先帝遗留下来的幼子为帝,挟天子以令诸侯。
炎国的大权那时都操纵在他一人手中,但是幼帝渐渐长大,开始不服他的管制,想要反抗,拓拔宇见傀儡皇帝不受摆布,设计把幼帝毒死,从此便自立为帝。
他对金国垂涎己久,上次被郑昊阳大败而归,此次又趁着金国新帝登基的时候,大派炎兵骚扰金国的边境,此举明显是要与金国开战,如此恶意的挑衅,士可忍,孰不可忍。
只见一名武将站了出来,说道:“启禀皇上,刚刚接到消息,那拓拔宇最近似乎和番邦有所联系,臣担心他们会结成联盟,一直来对付我国。”
司徒盛用手轻轻叩着龙椅,对那名武将说道:“多派些探子去打探,有什么动静,立刻回报。”
“臣前不久已经派出了不少探子去炎国打探消息,可是派出去的探子,都是有去无回。”那名武将停顿了一下,又道:“臣在想,是否挑选一些更加精明能干的探子前往炎国。”
“哦?!那李将军觉得派谁去好呢?!”司徒盛微眯双眼,审视着下面的文武百官。
就在此时,张御史从列队中站了出来,说道:“皇上,微臣觉得有一个人,最适合担当此任。”
“哦,是谁?!”司徒盛挑了挑眉,问道。
“就是魏王——王爷身处军机处,自然比任何人都明白如何打探军情,而且,微臣听闻,王爷的身手不凡,如果此次派王爷去打探军情,必定事半功倍。”张御史不怀好意的推荐司徒熙。
大家心里都清楚,派去炎国的探子,多半都己被拓拔宇给杀掉了,此次他把司徒熙推到风尖浪口,无非就是想为女报仇。
司徒盛也很意外张御史会提他,朝司徒熙问道:“魏王,你可愿意出发炎国,去打探军情。”
“养兵千日,用在一时,能为皇上分忧,是微臣的职责。”司徒熙垂下眼帘,嘴角始终保持着那份云淡轻风的笑容。
司徒盛对于他的回答,甚是开心,微微一笑,朝他说道:“好!好一个养兵一日,用在一时,魏王明日便出发。”
下朝之后,张御史特地走到司徒熙的旁边,只用两个人才能听到的声音说道:“王爷,老夫在这祝您去炎国大展拳脚,不过,可以当心,老夫听说,拓拔宇对付探子的手段可是极为残忍。千万不要被发现了。”
司徒熙嘴角扯开了一抹笑容,对他说道:“多谢张大人的关心,本王一定会遵照张大人的意思,不叫让人发现。”
看见他不但不生气,反而还气定神闲的说笑,张御史气的吹胡子瞪眼,恼怒的拂袖而去。
奸臣权臣
[正文:第一百三十四章奸臣权臣]
莫正廉出了大殿,远远的一名小太监朝他走了过来,凑上前去,在他的耳边低语了几句,便看见他朝皇后的梦曦宫走去。
今年的春天来的很早,此时的桃花早已绽放在枝头,娇嫩的颜色仿佛害羞的女子一般惹人怜爱,湖泊边细长的柳枝也长出了细嫩的绿叶。
莫莲儿此刻正坐在后院赏花,一旁的伺女正忙活着沏茶倒水,远远的便看见莫正廉朝这走来。
“臣参见皇后娘娘——”莫正廉朝莫莲儿行了一个礼,莫莲儿向身后的侍女挥了挥手,示意她们退下。
等人走后,莫莲儿连忙起身,扶起莫正廉,语出责怪的说道:“哪有爹给女儿行礼的,这不是折煞女儿了吗?”
“礼不可废,你现在是皇后,我是臣子,这是礼数。”莫正廉坐了下来,端起一旁的茶说道。
“爹,最近朝堂有什么动静吗?!”莫莲儿问道。
“炎国最近不断的在挑衅,看来过不久,这战争是免不了的。”虽然莫正廉是三朝元老的权臣,但他只止于对权势的垂涎,他并不希望发生战乱,所以他情愿做一个权倾天下的丞相,也不愿意做一个谋害君王的逆臣贼子。
说到这里,莫正廉似乎又想到了些什么事,对一旁的莫莲儿说道:“对了,我听说皇上最近都不怎么去你那?!怎么回事?!”
听见他的问话,莫莲儿脸色有些苍白,她在莫正廉身边坐了下来,说道:“还不是那个该死的小容给我出的主意,让我去害柳沁歌,后来那些事全被皇上发现了,从那之后,皇上再也没来找过我,就算我现在是皇后了,他也没有踏进这里半步,除了在那天的封后大典上见过他一面,我己经很久没有看到他了。”
“说来说去,都怪那个柳沁歌,要是她没有出现过,皇上才不会对我如此冷淡。”莫莲儿咬牙切齿,恨恨的说道。
莫正廉抚上了那一缕胡须,眯眼深思着,并未接话。
莫莲儿对他轻声说道:“爹,难道你不觉得那个柳沁歌在皇上的心中不一样吗?她会不会威胁到我的后位。不如——”
莫正廉见女儿的执念竟如此重,暗叹了口气,道:“柳沁歌现在无足轻重,如今朝中局势不明,不必为了她,再和司徒盛势不两立。”
“你知道我为什么可以在金国的朝堂中立足如此之久吗?做任何事,不可急,不可怒,否则所有的事情都将功亏一篑……”
虽然司徒盛不是他心中的第一人选,但是莫正廉对于现在的朝局还算满意,在他登基那日,司徒盛当着满朝文武官员的面,夸赞他贤良,而在司徒盛登基后,朝中的大小事务,都会事先征询他的意见。
况且,他还立了莲儿为后,他这样的举动,倒是很得他的心意。
莫正廉想这里,抚着长须满意的笑了笑,对一旁的莫莲儿说道:“你现在,不要再管什么柳沁歌,现在最重要的,是赶紧生下龙子,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