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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滴子,粘杆处,这雍正爷的两大势力,他们虽然没有见过面,但是对对方的办事手段手法什么的,可是说是十分了解。可是粘杆处确信,自从雍正爷驾崩后,血滴子就已经销声匿迹了。现在出现,自然是让粘杆处震惊。
在查到这一点之后,负责查顾韵安底细的粘杆处影卫立刻禀报了乾隆。
“你说,血滴子出现了?”听到这个消息,乾隆立刻皱起了眉头。
“是,虽然不明显,但确实是血滴子的处事痕迹。”跪于乾隆面前的影卫十分确认。
“继续查。”原本只是想从顾韵安身上查到那日他见过的少年,没想到还有意外收获,虽然这个意外让人震惊。
“顾韵安的情况查的怎么样了?”
“回皇上,粘杆处只查到顾太医来到京城后的事迹,来京城之前并没有任何的痕迹。只是在一个月前与一个男人突然出现在了龙源楼,之后建了顾府和泰安堂。顾太医一共治过三位病人,一个是威武将军努达海,一个是原三等轻车都尉福建副都统钮钴禄氏常保的次子和琳,目前居住于顾太医家中,与其兄长于咸安宫官学就读,另一个……”影卫顿了顿,然后继续,“是和亲王。”
“弘昼?”乾隆挑了挑眉,基本上不需要暗卫的禀告,乾隆也能猜出缘由来。
“是,六天前,和亲王在龙源楼用膳后,去了泰安堂。”吃坏了肚子这种话,影卫最后还是忽略了过去,这可是关系到皇家的颜面啊!
“继续去查,尤其是居住在顾府里的那个男人的底细,也给朕查清楚!还有,注视和亲王府。”弘昼曾经说过,调查过这个顾韵安,既然依旧敢将人带入皇宫,那就说明弘昼认为顾韵安并没有问题,也说明弘昼很可能已经查到了那个男人的身份。为了避免打草惊蛇,只能慢慢调查了。
“嗻。”影卫躬身领命,然后消失在了养心殿之内。
乾隆在影卫离开后,走到御案前,拿起了手中的朱笔为桌上的画补上了最后的几笔,画上,一个漂亮的少年眉眼含笑的注视着前方。
看着面前画好的少年,乾隆的目光柔和了下来,在知道顾韵安并不是他之后,更加迫切的想要见到他了。这种心情,以前从未有过。
“吴书来。”将目光抽回,乾隆扬了扬声。
“奴才在。”一直侯在正殿外的吴书来立刻应声,用最快的速度来到了乾隆的面前。
“去传朕旨意,各种学生将来均为我大清栋梁之才,这一次木兰秋狝,特准许各宫学生同去。”
“嗻。”吴书来领命退下,去各种宣乾隆圣旨去了。
木兰秋狝当日,作为同行太医的顾韵安寅时便被拖了起来,睡眼朦胧的在马车内等着,他发誓,他从来就没有起这么早过!即使是年幼是时被他老爹和爷爷折腾训练也没有这么早过!
果然还是当小大夫什么的自由自在,还没有生命危险。
想到他才到宫里不到半个月,就已经得罪了宫里据说是最受宠的女人,冷汗就不由的将顾韵安给淹了。
他好歹提前告诉了令妃她怀孕了的消息不是,也许‘尊贵’的令妃娘娘会忘记也说不定。
现在也就只能这么自欺欺人了。
前往木兰围场的道路是漫长的,作为随行太医,顾韵安等三位太医是坐在马车里的。一路上颠簸不已,让准备在马车里闭目养神的顾韵安头上起了一个好大的包。
看看马车里另外两名太医,依旧是不动如山的坐着,似乎这摇摇晃晃的马车完全不会给他们造成什么影响一般。不过好在那段颠簸的道路也只是一小段,不然顾韵安就只能选择出去骑马了。
巳时,浩浩荡荡的队伍终于到了木兰围场,顾韵安也终于不需要窝在马车里受罪了。就这两个时辰,他受了多少伤!往事不堪回首。
在围场内按扎好营帐之后,为期三日的木兰秋狝,正式拉开了帷幕。
作为柔弱的文人,他们这些太医只需要安静的坐在一边看就好了。虽然看着其他人打猎让顾韵安也有些手痒,不过想到与自己八字不合的某种动物,顾韵安还是放弃了这诱人的想法。
徒步跑着打猎什么的,弱爆了!
要知道,被乾隆带在身边的八旗子弟虽然不能说全是文武双全的主儿,但是在武功上却绝对不弱,这两天下来,他们三个太医完全没有用武之地,似乎就是被带来散心的。
木兰秋狝的第三天,从营帐中走出来的顾韵安远远的就看到了他家小孩。已经被养胖了不少的善保骑在马上,让人眼前一亮,在善保的身边,是已经痊愈了的和琳。
钮钴禄家的两兄弟都是一副好相貌,策马而行的善保和和琳吸引了不少人的目光,其中也包括了刚从帝王营帐中走出来的乾隆。
乾隆看到善保的时候,善保正在笑,对着他前方不远处的顾韵安笑。那笑容,就像是一支箭,直接戳中了乾隆的心脏。
“参见皇上,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还没等乾隆上前,地上就跪倒了一片,包括善保和琳。
乾隆手紧了紧,“平身吧。”
随着乾隆的一声令下,木兰秋狝的最后一天开始了。
乾隆看着策马远去的善保的背影,眼里闪过一抹思绪,快的让人抓不住。嘴角微微勾起,掩盖不住他此刻的好心情。这一次的木兰围猎,他的收获还真是丰富!
就在顾韵安以为今天也能平淡度过的时候,一声喧闹声从不远处传了过来,“枉费你长了一张好看脸,没想到心肠竟然如此的恶毒!”
“请富察公子注意用词。”和琳听到有人这么说他的哥哥,立刻不满了。
“难道我说的不对吗?这么狐狸如此的美丽,你们竟然对它下得去手,不是恶毒是什么!”
“富察公子没有忘记现在是在做什么吧。”在围场里,所有的动物都是猎物,是八旗子弟展现自己的证据。
“你!简直是强词夺理!”被和琳成为富察公子的男子气的满脸通红,“你们难道没有看到它是我先猎到的吗?”
“前面发生了什么事?”被男子的大嗓门惊动的乾隆望着声音的发源地。
“回皇上,是硕亲王的大公子与两名咸安宫的学生发生了冲突。”
“咸安宫?”乾隆微微侧头,“将人带上来。”
“是。”侍卫领命,没一会的功夫,富察皓祯以及跟在他身边的阿克丹便出现在了乾隆的面前,善保与和琳紧随其后。
看到走在最后的善保,乾隆眼里划过一抹自己都尚未察觉的柔和。
富察皓祯对着乾隆行了一个礼之后,还没等乾隆询问,就开始张嘴向乾隆等人诉说‘真相’。
“皇上,臣与阿克丹正在林中狩猎,猎到一直白狐,臣见那只白狐是如此的幼小,甚是可怜,不由动了恻隐之心,便将它放生,谁知道这两人心思歹毒,竟然在那白狐走后射伤了它!小小年纪便如此的恶毒,将来……”富察皓祯直接顿住不语,满是可惜的摇着头。
作者有话要说:回归了~~~
告诉大家一个好消息,九月份的空闲时间很多,∴……
你们懂的
29白狐
富察皓祯的这一番抢白;让跟在乾隆身边的人‘刮目相看’,这人脑子其实有病吧,他没有忘了自己其实是来狩猎的吧!而且这么大的人;竟然去跟两个小孩子计较,口口声声的说什么恶毒,这样的儿子硕亲王竟然还当块宝?
你说他忘记了此次的目的吧,看看他身边的猎物也不少;你说他记得吧,竟然会说出这样的话来。
该说不愧是硕亲王教导出来的吗?
都是一样的不知所谓。
乾隆随行人中只有一个人不是这样想的;那就是富察皓祯的阿玛富察氏岳礼,硕亲王本人。他对于如此英勇却又善良的儿子可是自豪感满满。
不过他好歹也是有些理智的,他虽然欣赏自己儿子的所作所为;但是这是在乾隆的面前,他们做奴才的不能失了礼。趁着乾隆没有发作起来,硕亲王立刻抢先一步跪到乾隆的面前,“请皇上恕罪,皓祯年幼,第一次面见圣颜,太过于激动了一些。”说着,硕亲王拉了拉富察皓祯的衣袖,“皓祯,还不快向皇上请罪!”
硕亲王这一声‘年幼’,直接让随行的其他大臣抽搐了嘴角。看看富察皓祯身后跪着的善保和和琳,再看看这直挺挺站着的富察皓祯,这已经二十岁的富察皓祯竟然比十二三岁的学生还年幼,他们真的长见识了!
富察皓祯这才想起,这里不是硕亲王府,对面的人也不是他的阿玛硕亲王,而是他阿玛见到都要磕头请安的当今万岁。
短暂的讶异过后,富察皓祯立刻调整好了自己的心态,不慌不忙的向乾隆打千行礼,“臣富察皓祯,见过皇上!”一边请安,一边直视着乾隆,满脸的骄傲神情。他的阿玛每一次问话的时候,只要他这样直视着阿玛的眼睛,便会得到阿玛满意的眼神,二十多年来无往不利。所以,理所应当的,富察皓祯觉得皇上也一定会喜欢上他,惩罚那两个恶毒的小鬼!
“岳礼,你倒是生了一个好儿子。”乾隆的语气无喜无悲,平淡至极。
有眼色的人都知道,皇上这是生气了。但显然,硕亲王并不属于有眼色的那群人中的一个。低着头的岳礼听到乾隆的话,眼里闪过一抹喜悦,嘴角都忍不住的扬起,“奴才谢过皇上夸奖!”
一边被夸奖了的皓祯也是不由的喜形于色,对着乾隆抱拳:“谢皇上赏识!”
那得意洋洋的表情,让乾隆忍不住想要拿鞭子抽他一顿。
“将人带到我营帐里。”乾隆对着身边的侍卫说道,然后勒马往皇帐走去。
能呆在乾隆身边的人自然不是那种愚笨的,乾隆让他带的人显然不会是这对没有眼色不知所谓的父子。趁着硕亲王父子沉浸在喜悦中的时候,侍卫走到了跪在后方的善保和和琳的面前,将乾隆的话传达了一下。
善保在稍稍惊讶了一下之后,拉起和琳,跟着侍卫一起离开了。
皇上刚刚的举动,显然是没有相信那位富察少爷的话,这对他们来说显然是一个好兆头。
“奴才钮钴禄善保/和琳,参见皇上。”一进入皇帐之后,善保和和琳便对着上座的君王打千行礼,姿势那叫一个标准。
“抬起头来。”乾隆的声音有些黯哑,里面有多少激动在里面,只有他自己知道。
善保和琳依言慢慢的抬起了头,当那张他脑中的影子真的出现在自己面前时,乾隆第一次感觉到心不受自己控制的感觉,一种他从来没有体会过的感情在慢慢的滋生。
喝了口茶,平复了一下自己现在过于激动的情绪,“说一下刚刚发生的事。”将情绪完全掩饰好,乾隆方才开口。
“是。”善保点头,然后开始叙述之前发生的经过。
围猎刚开始不久,他与和琳一起看到了一只白狐,想到顾先生似乎比较喜欢这些可爱的动物,就想要猎回去一只送给他。结果白狐跑进丛中不见了,就在两人开始搜索的时候,那只之前不见了的白狐再次出现在他们的面前,于是善保眼尖手快的射出一箭,将白狐的腿射伤。还没等他上前将白狐抱起,就被富察皓祯拦住了。
善保并没有隐瞒顾韵安与他们之间的关系,这些只要皇上有心就可以查到。与其隐瞒让皇上误会,还不如直接告诉乾隆。
善保这没有隐瞒的说辞让乾隆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