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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自己整个世界都塌了,心里只念着:驸马啊,你为什要这样对我,为什么你要在我们的房间里与其他女人做这种事,你可知我腹里怀的是你的孩子啊?你怎么能那样不尊重我们母子啊?
但痛苦还远远的没有结束。驸马在与那丫鬟欢愉过后,竟倚在一起谈心。怀恩公主这才知道,原来自己每晚睡前喝的茶水里都被他们加了蒙汗药,所以自己往日里都会一觉睡到大天亮,而今晚只因为自己害喜害的严重,所以没有喝那碗茶就睡下了。所以才在半夜里醒了过来。由此可想而知,驸马与这淫妇在这里度过了多少个销魂的夜晚。
但是更过分的还在后面,那丫鬟竟然要驸马在怀恩公主几个月后生产的时候做一下手脚,要怀恩公主因为难产而死,这样那丫鬟就可以名正言顺的成为驸马的妻子,他们亦不用为怀恩公主难产而死承担任何的责任。
怀恩公主躺在床上,听着驸马与那丫鬟的对话,只觉的万念俱灰。心里难过的无以复加。
驸马,自从我嫁你之后,无论对公婆妯娌都是恭敬有加,府里大大小小的琐事也都是由我一手操办的。如今我还替你怀了孩子,你怎么可以因为一个如此歹毒的女人要置我于死地呢?你可知我有多爱你啊?
惨剧就发生在第二天的傍晚,一个宁静的傍晚。
当怀恩公主发现那丫鬟又在自己的膳食中下药的时候,再也按耐不住心中的怒火,拔剑就要将她杀死,怎奈何驸马却一个箭步上前,替那丫鬟挨了一剑。
看着倒在血泊中的驸马,怀恩公主立刻瘫倒在地。
为什么,为什你誓死也要保护那个女人?你明知道她的内心那么的歹毒,却宁愿为她而死,而我呢?我那么爱你,甚至愿意冒着生命危险为你生儿育女,我又算什么呢?你怎么那么傻,为什么要爱的那么盲目?
看着倒在血泊中的驸马,那小丫鬟赶紧跪倒在地,满口都是驸马逼她的,是驸马的错,求怀恩公主饶命。
怀恩公主看着驸马的血越流越多,指着一旁跪地求饶的小丫鬟,一脸绝望的问道:“你是否后悔爱了她?”
驸马闻此,艰难的摇了摇头,而后永远的闭上了双眼。
后来这个小丫鬟被凌迟处死了,再后来,驸马的整个家族都被株连陨灭了,最后怀恩公主腹中的孩子也没了。
怀恩公主拼命的克制着自己不要再去想那些悲痛的过去,努力的平复着自己的情绪,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后,转身狠狠的瞥了华贵妃一眼,冷哼一声说道:“裴芊华,你有本事就去陛下那里告状去,我方才只是一不小心险些摔了珺辰,本就是无心之过,我就不信这皇宫之中有那个不知死活的敢帮你诬陷本公主。”怀恩公主说完,又警告似的看了芳尘和小绯一眼,便带着随从们怒气冲冲的离开了这里。
怀恩公主走后,芳尘总算是松了一口气,勉强的抬了抬自己的胳膊,但依旧麻麻的使不上力气。
小绯见此,心疼的无以复加,只觉的芳尘只要是离了他的眼便会吃亏,若不是自己与芳尘有心里感应,及时的来到这里,用法术接住了小皇子,这皇宫里怕是又要因此多了无数条冤魂了。
“姐姐,咱们还是回暖馨殿去吧,我这就叫宫人们赶紧去找太医来给你瞧瞧,这撞伤可是可大可小的啊。”
华贵妃闻此,也满脸歉意的对芳尘说:“大恩不言谢,今日的事全仰仗着玉妃妹妹你们的帮助,姐姐改日一定去你那里登门感谢。”
听了华贵妃的话,芳尘也赶紧应承道:“贵妃娘娘哪里的话,如今秋风正凉,小皇子也似是受了惊,您还是快些回宫,请太医来给小皇子瞧瞧吧。”
华贵妃闻此,看了看倚在奶娘怀里,一脸惊恐的珺辰,向芳尘点了点头,便带着众人离开了。
芳尘见华贵妃走了,整个人才真正的松懈了下来。不由的深吸一口气,整个人靠在了小绯的身上,心有余悸的说:“小绯,你知道吗?刚才真是吓死了我了,幸好你来了,否则小皇子一定会没命的。”
小绯见芳尘脸色苍白,不由的双手扶住芳尘的肩膀,略显担忧的说:“还说小皇子受惊了,姐姐不是吓的更惨吗?你看你,我一不在你的身边,你就会受伤,如今胳膊差点摔折了,恐怕腿上也撞伤了,肚子痛不痛啊?幸好没有撞伤脸”小绯说着端起芳尘的脸左右打量着,见没有破相,这才稍稍有些安心的叹了口气。
芳尘闻此,淡淡的笑了笑说:“好了,我没事,这才哪跟哪啊?我都是死过好几回的人了,只是摔了一下,没什么大事,估计明天就好了。只是现在,我这腿又走又摔,真的是疼的不行了,小绯帮我找张撵——”
芳尘还没说完,就被小绯抱了起来,一边走一边责怪道:“现在秋风那么凉,等到撵来了咱们也该冻死了,姐姐你就安安静静的待好,累了就在我身上靠一会,咱们一会儿就回去了。”
芳尘闻此,也不管这样妥还是不妥,只知道现在自己是一步也不想走,也不想眼巴巴的在这里受冻。所以也是十分配合的靠在小绯的怀里,只觉的比坐在任何的撵里和马车里都要舒服百倍。于是情不自禁的说了一句:“小绯以后不要做我弟弟了,做我的撵吧”
听了芳尘的话,小绯一怔,不禁回道:“非要做姐姐的撵吗?别的不行吗?”
“那就做我的的坐骑也成啊。”
“姐姐再胡说我就把你扔出去。”
正午太阳正烈,两人的身影渐渐远去,慢慢的融化在阳光中。
太医给芳尘瞧好了伤就已经是下午了。小绯端着个饭碗,和芳尘你一口我一口的吃着,只觉的舒服。
“小绯啊,我觉得现在这个样子真好,要是我的手永远都这样抬不起来,我就会过着米虫一样的日子,衣来伸手饭来张口了。”芳尘嘴里嚼着饭,还不忘发表自己的感慨。
小绯闻此,颇为无奈的看着芳尘说:“姐姐吃着饭还是喜欢胡说,这世上有谁会诅咒自己的手一辈子不好啊。太医说了,姐姐这是轻微的撞伤,只要两三天手就差不多好了。到时候姐姐不光可以自己吃饭,连去井边打水都行啊。”
听了小绯的话,芳尘不禁撇了撇嘴说:“喂我吃饭就那么为难吗?不要这么无情嘛,我想要吃鱼,要鱼尾巴上那一块啊。”
小绯闻此,笑了笑,便要夹那块鱼肉给芳尘。
“让朕来吧。”正当这时,君晏不知何时已经进了屋,款步走到了桌边,温和的看着芳尘和小绯。而后伸手接过了小绯手中的碗筷。
正文 一三二章树大招风
芳尘看着君晏十分小心的为自己挑着鱼刺,心里十分的感动,于是有些不好意思的伸手要拿过君晏手中的碗筷,“陛下还是把碗筷给我吧,我自己可以吃的。芳尘刚才只是想要省些力气,逗着小绯玩的。”
君晏闻此,笑了笑,根本就没有把筷子还给芳尘的意思,只是夹起一块鱼肉,送到芳尘的嘴边,温和的说:“快张嘴,不要掉了啊。”
芳尘见此,张开了嘴巴,将那块鱼肉含进嘴里,仔细的嚼着,心里只觉幸福。
“陛下是为方才的事情来的吧?珺辰怎么样了,华贵妃还好吧?”
君晏闻此,放下了碗筷,有些无奈地看着芳尘,淡淡的说:“是啊,方才华贵妃已经去宣政殿找过我了。也将刚才的事情说了个大概。芳尘不妨与朕说说,你心里是怎么想的。”
听了君晏的话,芳尘寻思了一下,不禁问道:“陛下是想听实话还是废话呢?”
君晏闻此,知道芳尘的用意,也将方才华贵妃话的真假弄清楚了,既然芳尘不愿意说,那方才华贵妃梨花带雨的陈述必定是真的。只是君晏心里还有一个疑问,只觉的就算怀恩皇姐再怎么愤怒,也不会亲手弑杀了自己的亲侄子,这其中一定有什么隐情,万万不可以就因为华贵妃的一念之词定了怀恩皇姐的罪。
想到这里君晏便回道:“朕明白你的意思,只是还有一件事情朕搞不明白,当时到底什么事情要怀恩皇姐发那么大的脾气,莫不是华贵妃说了什么不该说的话了?”
芳尘闻此,仔细的回忆了一番,而后回道:“在这宫中芳尘确实不知道什么是该说的话,什么是不该说的话,只知道华贵妃似乎说了一句,‘没有孩子送终’这样的一句话。所以公主才会如此生气的。”
听了芳尘的话,君晏的脸色立刻变得很难看,心中似是有一股怒气。
芳尘见了心里顿生疑惑,不禁问道:“陛下怎么了,莫不是芳尘说了什么不该说的话吗?”
君晏闻此,这才回过的神来,寻思了一下便给芳尘解释道:“不,说错话的不是你,而是华贵妃,她与皇姐结交对年,应该是最知道皇姐心事的,在皇姐面前最不能提的便是驸马和孩子啊。”
芳尘知道现在的谈话似乎已经触及到宫廷秘闻,虽然心里十分的好奇,但是也不敢再听下去,免得知道的越多,死的越快。只是先前听人提起过怀恩公主的丈夫是被她自己亲手杀死的。虽然不知道其中原因为何,却也看的出怀恩公主确实是超出一般的狠毒。
君晏见芳尘不说话,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于是问道:“芳尘,其实怀恩皇姐之所以变成如今这副样子,确实是有苦衷的,你愿不愿意听朕讲一个故事?”
芳尘心里只想说不想,但身子却不听使唤的点了一下头。没办法,事到如今也不能捂住耳朵,只能乖乖的听着这个可能会让她丢了性命的所谓故事。
君晏将怀恩公主当初嫁人然后弑夫的故事一件一件的讲给芳尘听。芳尘也从君晏的话语中,品出他对怀恩公主的怜惜和依赖。也弄明白了为什么怀恩公主先前总是想要置她于死地
因为怀恩公主只觉的芳尘是游弋在君晏和君昱之间的危险女人,对爱情不忠,所以才要想方设法的杀了芳尘。而最后君晏的种种反应更让怀恩公主相信芳尘是在玩弄君晏,让君晏十分的痛苦,所以只觉的感同身受,从此便视芳尘如眼中钉。
听完怀恩公主的故事之后,芳尘似乎对怀恩公主有些改观了,对她过去的某些反常行为也略微的有些理解。只觉的怀恩公主是一个受了严重情商,却一直都没痊愈的病人。而正因为如此,她便对权力和地位产生了莫大的欲望。开始插足国事,妄图把持**,只在这些你争我夺的血腥战争中,找到一种归属感。
很难想象怀恩公主从十九岁的时候到如今二十九岁,整整的十年了,她依旧活在十年前的伤痛之中。没有走出来。但转念想想,或许当时的伤早就已经不痛了,却习惯了用伤害别人来保护自己,也习惯了现在冰冷的自己。
君晏见芳尘神情忧伤,知道自己说的多了,但确实是想要芳尘更了解怀恩皇姐一些,毕竟对他来说,芳尘和怀恩皇姐对他来说是这世上最重要的两个女人,若是她们能在一起好好的相处,自己确实是了了一大块的心事。
“芳尘,你现在知道朕为什么面对怀恩皇姐的种种罪行,都是那么没有原则的原谅她了吧。”君晏说着长长的叹了口气,接着说,“不管怀恩皇姐再怎么坚强,始终是一个女人。所以当初怀恩皇姐说想要绯弟的时候,我明知你会恨我却还是向你提了。是我不好,实在不知道要怎么疼爱和保护你们这两个女人啊。”
芳尘闻此,伸手轻轻的抚上了君晏的脸,有些自责的说:“陛下,过去是我的错,是我不明白你的苦衷,没有体会到你的真情。如今芳尘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