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没有算计,也不会变节。
作为杨颖琪时,她也交过几个朋友,但最后关系都变了味儿。
她曾经以为帮助可以换来友情,可最后的结果不是疏离便是讨好。
也许跟她性子冷淡不喜说话的性格有关,或许,也跟母亲说的“她们不是这个阶层的人,跟你结交不过因为你是我们的女儿”这样的话有关,但这样的结果也的确让她有些心冷,久而久之,也就形成了跟人保持距离的习惯。
唯有的主动,不过是去马场。
母亲虽然少有在家中,但却严禁她在家中养宠物。因此,她也只能去马场骑马时,同马说说话儿。
秋池爱怜地看着她。
她这般认真的说这句话,以前应该吃了不少苦吧。
伸手叠在她放在黑云脖子的上手掌之上,眸色柔和似保证,“日后,我不会再让人欺负你。”
黑云乌亮的毛皮上,白皙有力的大手将纤细的小手盖得密密实实,贴得紧紧地。
感受到那暖暖地贴切,感受到秋池掌心的薄茧,明思莞尔一笑,“我其实也很凶的,想欺负我也挺难。”
说的是实话。
上辈子有家世罩着,要钱有钱,要权有权,就算父母疏离些,她也没吃过外人的亏,更别说被人欺负。
林俊虽对她算不上多好,但从来也是彬彬有礼的和气。
而这辈子,虽说同明汐有过一两次小摩擦,但真正说到吃亏,还真是没有。
至于在不得不出现的场合被那些贵女窃窃私语几句,根本是无关痛痒。
她连她们样子也没看清,说什么又何在意的。
要真算,也就是司马陵派路十三来想吓她那次。
而那不是吃亏,却是心痛欲碎。
想到滢娘,明思面上的表情僵住,笑容也消失了。
不自觉地看了秋池一眼,眼神有些莫名奇怪。
郎骑竹马来,绕床弄青梅。
滢娘和她的夫君幼时流离,而后同时被收养。
青梅竹马的义兄妹,有着同样的经历,是真正两小无猜。
在这一刻,明思耳畔忽地响起了滢娘临终前断续如自语般的那首《菩萨蛮》。
全阙明思也是知道的。
枕前发尽千般愿,要休且待青山烂。
水面上秤锤浮,直待黄河彻底枯。
白日参辰现,北斗回南面。
休即未能休,且待三更见日头。
这首词应是那个男人在两人情浓时写给滢娘的吧。
俗话常说“情到浓时情转薄”,却不曾想这“薄”成了“凉薄”的“薄”。
明思轻轻地垂了眸。
秋池有些愕然。
分明说得极和乐轻松,怎突地她那般的看自己一眼,这就垂下了眼。
而方才那一眼,似乎带着些陌生探究的意味。
有些不明白,轻轻蹙了眉头,“明思?”
整理了下自己的思绪,明思暗暗呼了口气,抬眸望着秋池,极认真郑重,“日后,你若喜欢了别的女子,请一定要同我说。”
感情容不得欺骗。
欺瞒比直接更加让人觉得屈辱。
后者好歹有份尊重,给了人选择的权利。
####################################
77的话:看了大家的留言了~~
额,关于文中角色戏份问题,这个很难啊~~《嫁夫》全文框架已经早就搭建完成,尤其是这第二卷,几乎所有大的情节都已经设置好。
不晓得别的作者咋个写文的,但是77写文向来是写40万字的时候起码内容细节已经想到了6。70万字~~因为我觉得每个事件中的人物心理和对话不是孤立存在的,和性格有关,和命运有~~如果不知道后来会发生什么,那就变成了写到哪儿算哪儿,写起来心里总是不踏实~~觉得这样写的话,很容易产生别扭感,前后感觉不一致,人物性格变异的感觉~~而且一本书写到这个时候,人物的性格已经固定,不是作者想改就能改的~~只能去揣摩他们的性格,顺着自己设定的情节大纲去代替他们对话和表情动作。
所以77写文也很痛苦,越到后面越痛苦~~因为我知道他们所有人的命运,也会心疼也会难过,却无法改变。
因为变了,就不是真正的他们了~~
男主问题不说,77只能说司马陵的戏份一直会出现到本文的最末~~而经历过许多的司马陵到最后,也会变得跟现在和最初不同~~弱弱地问一句,顶锅盖哈,“很多童鞋是不是有处男情节?”
#####
一睁开眼,大神徽章有18了~~~~眉开眼笑之……
希望能领还没领的童鞋,伸伸小手哈~~早上才睡,结果刚刚送水的来了,昏头昏头起来,差点穿着吊带睡衣就去开门了……还好走到门口时,一激灵地清醒了……
第两百二十五章“你这贱人!”
(一更)
秋池一愣,随即愕然失笑,这小女子的心思还真是转得快……怎好好地,一下子转到这个上头了?
带笑摇了摇首,‘我同你说过的,定然会做到。‘明思还是认真,‘不是因为说过,而是因为心里想。若是因为责任和承诺,便失了很多意义。‘爱是责任,但是,爱不能因为责任。
黑亮的眸子睁得大大地,清亮之极,点漆乌眸中满满都是执着的恳切。
秋池有些怔住。
他虽未有同别的女子说过这样的话,但他能极大的断定若是别的女子听了这样的话绝非明思这样的反应。
不说欣喜入怀,但应该也会有几分娇羞喜悦吧。
可是她却是这般认真的同他说,不要因为承诺去做,因为那样会失了意义。
她所求的,真的和他人不同。
怔了片刻,他吸了一口气,用盖住她的手掌捉起她的手轻轻握住,凝视着那双秋水清眸,‘若是你,断不会是因为承诺。‘垂眸浅浅一笑,明思心里的不安定感散去了许多。
他,是听明白了自己意思的。
黑云大而亮的栗色瞳孔在两人身上好奇地打量着,忽而,伸头在二人相握的手上极快地舔了一下,又缩回头来看着二人。
明思一愣,看了看黑云,蓦地轻漾起酒涡。
~~~~~~~~~~~~~~~~~~~~~~~~~~~~~~~~~~~~~分割线哈~~~~~~~~~~~~~~~~~~~~~~~~~~~~~~~~~~明汐不是傻子。
大婚第二日,同司马陵一起去向太后皇后请了安。
同皇后请完了安,司马陵便回了书房,她暗暗犹豫了下,还是留了下来。
一开始,皇后还是笑容可掬的,可没说上几句,皇后便现出乏意,脸上笑意也淡了。
又讨好的说了几句,皇后只淡淡的‘嗯‘了一声,她只好告退。
皇后不是老太君老夫人,也未同她亲近到可以撒娇卖痴的地步。
她有些不明白,自己也没说什么逾矩的话啊。
不过是一些体谅的话,怎就变了皇后的脸?
可也不能开口问,只好强撑着笑脸回到自己寝殿才剪了几件衣裳出气。
难怪人家说,在家千日好,出门一时难。
她就不明白了!
自己怎么就惹了太子的厌,如今,还惹得皇后莫名生出了些冷淡。
原先在府中的时候,只要她想亲近讨好的人还没一个能不对她露出笑脸的。
即便是明思那个贱丑丫头,也是自己先冷了她,加上后来攀上了秋池,觉得自己翅膀硬了,这才敢对自己变脸的。
可原先,不也是对自己唯唯诺诺的逢迎着,不顾惜自己的性命也要来救她……不是讨好是什么?
即便是那样有出身有才名的明柔,也被自己压得死死的。
更不用说郑书远……他宁可被赐死,也要维护自己。
对于郑书远,明汐不觉得自己该有愧疚的。
在她心里,郑书远这条命本来就自己救的。
没有那盏长命灯,郑书远九岁那年就应该死了。
再说,是他自个儿愿意的,自己也没逼着他认。
至于欧阳倩,那是该死!
一直就同她作对,她以为自己不知道她在那些贵女中说过自个儿不少闲话,虽然这后来几年没再说过,但以前可是说得不少!
鬼鬼祟祟来跟踪自个儿,真正的自作孽不可活。
明汐没有半点后悔。
她不死,那自己就全完了。
沦为大京的笑话,眼睁睁地看着明柔将太子妃的位置抢走……这是绝对不许的!
这天下间最最尊贵的男人,最尊贵的位置,从来就该是自己的。
可是,万万没有想到的是这一场如愿以偿后,太子竟然不跟自己圆房!
甚至,这大婚第二日后,她连太子的面都见不着。
去太子寝殿,要不就是说太子殿下不在,要不就是在忙!
而这两日起,自己连太子寝殿的大门都进不去了!
恼恨羞怒之下思量,如今这情形找谁都没用,唯一只能寻五弟。
皇后摆明了冷着自己,那寻老太君也是无用。
而纳兰笙同太子的交情,太子怎么也会给几分情面,毕竟自己可是他唯一嫡亲的姐姐。
而五弟性子好,从小就让着自己,即便早前自己说了他的重话,进宫前一晚,他不一样来寻自己同自己说话来了。
如今,太子这般对待自己,五弟无论如何定然是会帮自己想法子的。
明汐如是想着。
甚至她都想好了纳兰笙来了,她该如何表情如何说话。
可是,万万想不到纳兰笙竟然会是这般的表情这般的眼神,在听完她的一番伤心委屈后。
从踏入她的寝殿给她行了礼后,她泫然欲泣上前拉着纳兰笙说了第一句,纳兰笙只垂了眸子未有言语。
她只好接着往下倾述,倾述的过程中,几乎是珠泪盈盈,欲落未落。
可由始自终,纳兰笙都未抬起过眼,只在她说完之后,抬眼看了她一眼又极快地垂下,‘太子妃之言,恺弘会转告老太君的。‘恺弘?他竟然对自己自称表字,语气平淡得自己好似个无干紧要的人!
他难道不明白自己寻他来是为何么?
不,他是在同自己赌气!
明汐暗暗忍了口气,又吸了口气,将伤心中又添上几分委屈,‘笙弟,你还在生五姐的气么?‘低低说了这句后,又楚楚可怜的望了纳兰笙一眼。
纳兰笙不说话,目光一动不动,垂落在光洁的黑玉石地板上。
明汐咬了咬唇,垂眸幽幽,“你小时候偷玩儿没练完字帖,祖父要罚你,都是我去同祖父求情……”
纳兰笙低头不语,她垂首又轻声,“你五岁那年,同左伯爵府的二公子打架,我帮你扔石头打破了他的头,还被老太君罚了跪祠堂……”
纳兰笙身形轻轻一颤,唇抿紧了些。
“这世上,我只你一个亲弟弟,”明汐垂首,落下两滴泪,“你若真生了我的气,我也不怪你,只怪我自己不好。 我心眼小,见不得你对别人比对我好……”
纳兰笙垂在袖中的手轻轻一动,“六妹妹不是别人,她,她是我们的妹妹,”抬首起来看了明汐一眼,又垂下眼睑,“便不是六妹妹,其他人也是一样,人不能老想着自个儿。”
明汐上前一步拉着纳兰笙的肘袖子,神情可怜兮兮,“笙弟,我知道错了。我知道你是为我好的,你就原谅五姐姐这回,好么?”
见纳兰笙睫毛微动,她又放低了声音,“如今我在这里连个说话的人也没,太子哥哥也不理我,皇后也冷着我。我每日做了汤去看太子哥哥,他却让人挡着我,见我一面都不肯——”眼泪又落了两滴,“我也不知道自己是何处惹恼了他,他连话都不肯同我说,我只想他同我说,我是何处错了?我即便有不好,同我说了,我也能改啊!他若不喜欢,又为何要娶我呢?我每日都去,可如今,我连大门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