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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换衣服吧,别感冒了。”
端木彻和陆郁各自回去换衣服,那些妇女也散了。
“唉!郁统领和盈盈姑娘的感情好让人羡慕。”份妇女感叹。
“是哦!”有妇女应声。
当然也有反对的声:“哼,男人没好东西,先前郁统领不是爱着钟江湖的么?来了盈盈,却把钟江湖抛弃到了脑后。”
“听说钟江湖是有夫之妇,而且相公又是俊帅又武功盖世,所以钟江湖看不上我们郁统领的。”姑娘八卦。
“不知道钟江湖的相公和我们郁统领究竟哪更能使女人动心。”另外姑娘痴痴幻想,“我要是钟江湖,就两都要,我喜欢被左拥右抱。”
“无耻色女!”众人对着她齐刷刷地骂。
有妇女走过包招弟的身边,立刻捂住了鼻子。包招弟瞪了她们眼,等她们走远,抬起自己的袖子嗅了嗅,不知道是不是心里作用,居然闻到股浓烈的狗屎味儿。
怎么搞的,昨晚明明洗了十遍了,还摘了许多山花花瓣在身上搓揉,怎么还有狗屎味呢?
“盈盈,你等着,我和你没完儿。”懊恼不堪的包招弟朝着地上吐了口吐沫。
***
包招弟回卧房,刚推开门,只大木盆从门上方掉落下来,和哗啦啦的冷水起扣在了她的脑袋上。
悲催的包招弟不但被淋成了落汤鸡,更倒霉的是,木盆撞。击她的前额,撞出老大包,肿得老高,活脱脱寿星公。
落汤鸡包招弟将木盆取了下来。
正在洗脚的管春燕忍俊不禁,唯恐天下不乱,用眼神示意包招弟,这切都是施春花的杰作。
施春花粗。壮的身子斜斜靠着被褥,正拿着小剪子修剪指甲,神情得意又不屑。
旁的管春燕副看好戏的样子,谁知道包招弟却将木盆放到桌上,心情愉悦地说:“今天本来就有点热,来桶冷水真的很舒服呢。想必是施姐姐为妹妹想得那么周到的吧?”
不但管春燕愣住了,施春花更是差点剪到手指头。
按照以往,尽管包招弟打不过身强体壮的施春花,但以包招弟不肯吃亏的性格,早就和施春花扭打在起了。
今天包招弟是吃错药了么?看她愉悦的表情,也不想是装的。
“施姐姐,以前是我错了,我向你赔罪。施姐姐,能不能借步说话,我想和姐姐做好姐妹。”包招弟讨施春花的欢心。
对于包招弟百八十度的大转弯,施春花有些不适应。
但俗话说,伸手不打笑脸人。万包招弟要玩什么花样,她就和她算总账。
施春花将剪子丢在床上,和包招弟走到室外的草地上。
哼,古里古怪的,肯定没好事。管春燕蹑手蹑脚溜到窗户根底下偷听。
可是包招弟和施春花神神秘秘咬耳朵,她根本听不到什么。
人就是这样的,越是觉得神秘好奇,就越想知道内容。
包招弟不知道对施春花说了些什么。
施春花听了之后,歪着脑袋想了想。
“行!合作愉快!”
“施姐姐,合作愉快!”
子里的管春燕阵哆嗦:看样子,这对贱人要去干件狼狈为奸的事情啊。
管春燕装着不知,却密切注意着两人的行动。
到了夜晚,管春燕假装熟睡,发现施春花和包招弟鬼鬼祟祟地捣鼓着什么。
夜越来越深沉,包招弟和施春花两人鬼鬼祟祟走了出去。
两人刚走,管春燕就偷偷跟了出来。
管春燕比较瘦小且灵敏,没有让巡逻的喽发现,但前面的施春花吨位太大,目标太明显,因此被巡逻的喽拦住询问。
包招弟觉得是自己展现魅力,迷惑喽的时刻到了,不停地眨着对三白眼,暗送秋波。
“不用解释了,快走吧。”包招弟放电,喽立刻副体酥肉麻的神态,挥手让她们走。
包招弟得意洋洋,没走出步,就忍不住对施春花吹鼓自己:“施姐姐,瞧见没有?美貌就是通行证。要不是妹妹我有倾城容貌,那群小哥肯定会带我们到纪管处,询问我们三更半夜不睡是搞什么鬼。”
包招弟自我感觉良好的话还没落下,身后那群小喽的话传了过来。
甲问:“哥,怎么就放她们走了呢?三更半夜不睡觉,别是奸细吧?”
乙答:“没看见那长着猪腰子脸的丑女人么?她叫包招弟,直在翻白眼,肯定是得了急症,要去找大夫,耽误了人家的治疗时间,死了且不是我们的罪过。”
声飘到包招弟两人耳朵里,包招弟脸上掠过红黄蓝绿紫各种颜色……不过,这妞儿真是信心爆棚:“哼!下里巴人欣赏不了阳春白雪!就像焦大欣赏不了林黛玉!”
施春花想大笑,但是暗夜的环境不允许,把她憋得不行。
很快,两人消失在夜色里。
而管春燕也直跟在两人的身后。
****
钟江湖躺在床上睡不着。
出了房间,在门前走动。陆郁在虎威堂议事,到现在还没有回来,帐篷是空的。
钟江湖朝着盈盈的小看了眼,里面亮着灯,思索了会儿,钟江湖敲了门。
盈盈(端木彻)听到钟江湖的敲门声,心中喜,开了门。
“睡不着,说说话。”钟江湖说道。
“好。”盈盈(端木彻是)满心欢喜。
在盈盈的小百多米处,有废弃的鸡窝。
包招弟带着施春花鬼鬼祟祟地钻进鸡窝。
这鸡窝下面是条秘密的通道,直通向盈盈小的床底。
这秘密,是包招弟从哥哥嘴里得知的。
当初包招弟的哥哥就住这小。
包招弟的哥哥风。流成性,总是爱和些轻佻的女人偷。欢,后来为了方便搞这些龌蹉的事,包招弟的哥哥干脆挖了条通道,防止和女人们私会被时好有条撤退的路。
体态粗胖的施春花在暗道里走着,不时磕到头顶,磕撞出了大包。
包招弟家上山之前也是富绅门户,所以比较有财。
第49章 眼冒小桃心
包招弟刚才许诺施春花事成之后,给她对赤金嵌八宝的金钗,对和田玉手镯和三百两银子。
施春花完全是看在金银财物的份上,才答应帮包招弟这次的。
她们从鸡窝进。入通道不久,管春燕后脚就跟了进去。
施春花和包招弟摸索着墙壁,逐渐看到了亮光,两人已经来到了小内的床下。
“该死!钟江湖怎么也在这里?早知道她也在,我才不会来,这尊大神,得罪不起。”施春花听到钟江湖和盈盈的谈话声时,心里嘀咕了声。
“钟江湖也在?这下麻烦了!”包招弟也不敢轻易惹钟江湖。
施春花拉了拉包招弟的衣袖,挪了挪嘴,意思是撤退吧,不要去调查盈盈是男是女了!
包招弟不同意,横下心想:不管以前钟江湖有多强悍霸气,现在她只是武功尽失,思维混乱的女人。如果盈盈真的是男人,那么这次她就可以石二鸟了。
到时候,可以在郁统领面前好好表现番,说不定郁统领就此看上了她的美貌和智慧,爱上她呢。
想到激动处,包招弟从身边取出了两包粉末和两支细长的空心竹管。
身后的管春燕看到这幕,扭头就往外跑:哈哈,螳螂捕蝉,黄雀在后,施春花和包招弟你们两臭丫头,你们辛辛苦苦做的切,最后的受益人将会是我。
兴奋的管春燕摸着石岩壁,加快了脚步往外走。边走边乐。
而床下的包招弟和施春花,人手执着只竹管,将竹管从木床的雕花缝隙里伸了出来,吹着粉末。
“有人!”钟江湖和盈盈相互看了眼,用眼神交流。
钟江湖虽然暂时失去武功,但是耳力却非凡。
显然盈盈也有所察觉。
但是人非圣贤,不能眼观六路,耳听八方,两人终究还是晚了步。
竹管里喷。射出的白色粉末立刻布满了整房间。
对于这袭面而来的不明粉末,盈盈率先想到的是钟江湖。
他衣袖挥,将钟江湖拥入怀里,捂住了她的口鼻,自己则屏住了呼吸。
可是盈盈想错了,这些粉末并没有毒性,吸入肺腑也没有事,但若是沾染在了皮肤上,那就坏事了。
会奇痒难忍。
包招弟和施春花先前已经吃了解药,所以即使皮肤沾染了这种痒痒粉也没有事。
“完蛋了,怎么被发现了。”床下的包招弟捂住了嘴巴,心里别别直跳。
不过,她没有离开。好戏马上要开场了。
被痒痒粉侵袭皮肤之后,钟江湖和盈盈奇痒难忍,马上就忍不住宽衣解带,到处挠痒痒。
到时候,盈盈肯定会露出些男性身体特征。
等到盈盈露出是男人的马脚,力气无比大的施春花就可以发挥作用了,扑上去将盈盈死死压在身下。
这样来,盈盈被了现行,再把郁统领喊过来,那她包招弟的目的也就达到了。
所以,尽管被发现,包招弟大着胆子掀开了床板,钻了出来。
世上有三件事是惹忍不住的。
喷嚏,痒痒,还有爱。
痒。
太痒了。
痒得心挠肺鸡皮疙瘩都出来了。
盈盈开始失控,到处绕。
“湖妹妹,我痒死了,快帮我。”盈盈忍无可忍,脱掉了外套,露出了小衣,呃……某些男性的特征自然也不自觉的露了出来。
“哈哈哈……果然是男的。”包招弟兴奋得手舞足蹈,左手随意挥动,不小心甩到了施春花的脸上。
施春花是块爆炭,发起火来根本不分场地。
“啪!”顺手也甩了包招弟巴掌。
包招弟两眼发晕,身子像陀螺样不停转,边转,边嘴里还在念叨:“施姐姐,快……把这假女人压在身下,不要让他跑了。”
施春花想到包招弟承若的金银珠宝,压了压怒火,运起力气,准备饿虎扑食将盈盈压倒。
盈盈只顾着痒痒,忽略了身边的危险,但钟江湖是冷静的。
奇怪!痒痒粉居然对钟江湖点用也没有。
施春花准备扑向盈盈,钟江湖伸出了只脚。
施春花被绊,肥胖壮硕的身躯噗通声摔在了地上,口眼鼻和地面亲密接触,时间视线模糊,摔成了又肿又大的猪头。
包招弟也惊讶钟江湖居然没事,不过她来不及多想,扑倒在地,把拽抱住了盈盈的脚。
“好啊!你这和我抢郁统领的假女人!这回你栽在我的手里了,不许跑,和我去见郁统领!”
除了命的绕痒痒,盈盈(端木彻)已经忽略了其他的切。
现在腿被包招弟抱着,盈盈用了分力道,将包招弟踢开。
“砰!”包招弟受力,双手脱离了盈盈的腿,身子腾空摔出,而她的手里,还紧紧着盈盈的只鞋子。
“噗通!”包招弟在门外四米多的地方俯面朝天的摔落了下来。
事实证明,包招弟最近诸事不顺,和“米田共”有不解之缘。
这次,包招弟俯面摔在了堆还冒着热气的硕大牛粪上。
等她翻身坐起来,眼鼻口喉耳无不被热烘烘的牛粪填满。
“啊!!!!”包招弟崩溃地大叫了声,将手里紧握的鞋子朝着身后扔出。
鞋子飞了出去,在空中形成道弧线。
“唰!”道银光刺入鞋子。
众人定睛看,陆郁来了。
陆郁手里的银色宝剑剑尖刺挑着盈盈的鞋子。
看着陆郁剑尖上的鞋子,盈盈(端木彻)眉心拧起:更大的风波来了。
果然,陆郁缓缓将宝剑剑尖上的鞋子取了下来,鞋子的鞋底裂开,露出了那支铁管。
陆郁拿着铁管,嘴角绽出丝傲慢的笑: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
笑容还没落下,忽然有人腾空破窗而来,速度堪比光,咻地声,将陆郁手上的鞋子抢走。
陆郁回过神,仅仅眨眼的时间,那人已经破窗不知所踪。
“严加把守护山寨,逐排查!”陆郁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