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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月蛾的眼珠子乎要掉了下来。
帐子掀开,床内白色的羽毛漫空飞舞,衣冠不整,头发散乱的女人正骑在彻哥哥的身上。而平日里风度翩翩的彻哥哥,这刻也是衣冠不整,头发散乱。
原来他们不是在做那事儿,是在打架啊?意识到这点之后,肖月娥莫名其妙地有些小小的兴奋。
“手下败将!”钟江湖嘀咕了声,噘着嘴唇吹掉了鼻梁上的撮细小羽毛,从端木彻的身上跨了下来。
端木彻起身,头上身上沾满了羽毛,但他却为身边的女人轻轻拂拭着满身的羽毛。
第8章 有事相求
旁的肖月娥咬牙切齿:两月不见,彻哥哥怎么在这女人面前变了人?居然有点儿宠溺,有点儿小贱。
肖月娥也从端木家的仆人口里得知,彻哥哥娶的是强盗将军钟霸道之女,恶名昭彰的强盗千金钟江湖。
肖月娥从小跟在哥哥和彻哥哥的屁股后面,也学些拳脚功夫,她又有副傲娇的臭脾气,加上情敌相见,分外眼红,此刻,她对钟江湖,简直充满了仇恨。
气呼呼地走过来,根本无视钟江湖,把拉住了端木彻的手。
“彻哥哥,两月不见,你怎么变得这么野蛮了?行事行为像是山里出来的臭强盗样。”
含沙射影。
观其色,听其言,聪明如钟江湖,下子明白了,原来这漂亮又傲娇的姑娘,将她当做了咬牙切齿的情敌。
“小月,你时回来的?见过你家彻嫂子。”端木彻从容地拂掉了肖月娥的手,眸光迷人地看着旁的钟江湖。
肖月蛾不但没和钟江湖见礼,只瞪了钟江湖眼,然后又旁若无人地拉着端木彻的手,将他往外拖:“走,我哥哥在外面,有事情要找你谈。”
端木彻再次拂掉了肖月娥的手,看向钟江湖。
肖月蛾五内具焚:完了!彻哥哥娶了这强盗婆之后,开始怕老婆了。肯定是的。
肖月蛾心里越发不服气,再次伸手,将端木彻的胳膊圈住了,死死地。
这次,端木彻却没有再将肖月娥的手拂掉,而是任由她挽着往外走。他笑着看向钟江湖,想要看她有什么样的反应。
该死!这家伙忒坏了!
这家伙是在给她出难题啊!
如果端木府的其他人看到肖月娥和端木彻这幅情景,那么作为正牌夫人的她,还有什么脸面在端木家立足?
如果她找肖月娥算账,那就正中端木彻的下怀,这坏家伙,不就是想要看她吃醋么?
钟江湖眼波流转,笑吟吟地说道:“刚才听这位月妹妹的番话,原来阿彻和令兄是好友,那么我这做嫂子的,不免要去见见令兄,这也是叔嫂之礼。”
“怎么?才从我口中得知?以往彻哥哥竟然没有把最好的朋友告诉过你?看来,你在彻哥哥的心里也没什么地位。”肖月蛾住把柄,奚落钟江湖。
“遇见湖湖,我自此神魂颠倒。娶了她之后,只顾着两相欢好,哪里还有心思浪费在别的事情上。”端木彻看向钟江湖,竟有份痴缠。
该死的家伙,这是在帮他么?
这么肉麻的帮法?
眼看着肖月蛾和端木彻快要走到前院。前院仆人众多,端木家的人也常在前院走动,若是被这些人见了他们三这幅样子,那她钟江湖不就颜面扫地,威风扫地?
对骄傲无耻的肖月蛾大或者骂?这些都是下等的做法,她才不会去费心思。
“彻少爷、少奶奶好!肖小姐好!”厨子正好提着篮刚刮了皮的芋头朝着厨房走。
钟江湖嘴角含笑点点头,等厨子经过她身边时,将厨子的篮子撞翻了,去了皮的芋头股脑儿滚落在了肖月蛾的身上。
“啊!”肖月蛾尖叫声,开始不停挠着自己的双手:“啊!啊!好痒好痒!”这刻的肖月娥,只顾着绕双手,没心思再去挽端木彻了。
端木彻看着钟江湖,眼眸闪:有大半部分人对芋头是过敏的,肖月娥就是其中之。
钟江湖,他的湖湖,果然还是那么冰雪聪明,轻轻巧巧,不露痕迹,就化解了他的刁难。
“月妹妹,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钟江湖假装难过。
“啊……啊……痒死了!痒死了!”
钟江湖耸耸肩,五六分钟之后,才大发慈悲:“啊!我忽然想起来了,有办法能够解除这种痒。”
“快说!快说!都是你干的好事。”肖月娥奇痒难忍,差点将手上的皮肤破了。
“月妹妹去厨房,就着灶的火儿烤烤双手,这种痒就会消退,很灵验的。”“哼!”肖月娥根本不相信钟江湖,觉得她又在捉弄自己,瞪了钟江湖眼后,跑去了厨房,在水缸里死命地搓着双手。
奇怪的是痒意反而加深了。
被折磨得够呛的肖月娥,最后不得不试用钟江湖教授的方法,烤了火之后,痒意真的消除了。
而钟江湖和端木彻正要往前厅走,有人从旁的柳树底下走了出来。
“阿彻和嫂子真是天生对,佳偶天成啊。”
那浓眉大眼的男人笑吟吟地看着两人。
“阿印什么时候回来的?”端木彻问道。
“昨晚。”肖印似乎对传说中的钟江湖很感兴趣,笑吟吟地鞠躬:“嫂子!刚才小妹无礼,请嫂子不要见怪,我回去会好好训斥她。”
显然,刚才的幕,肖印已经看在了眼里。
钟江湖出生就在绿林山野,性格豪气,和这通情达理又爽朗的肖印到是有分投缘。
三人到厅堂坐了下来。
肖印家里是做药材生意的,这次去京城,是打算在京城里开家大药材铺。
肖老爹心想要让儿子继承他的经营,做名商贾,但肖印却对做生意并没有兴趣。
钟江湖再往下听,才知道端木彻和肖印志同道合,两人都想要去参加武考,为国家效力,造福百姓。
“今日来我还有桩为难的事,要求阿彻和嫂子帮忙。”
“这么客气干嘛?说来无妨。”端木彻和肖印向胜似亲兄弟。
“这次我从京城带回来人。”肖印说,他从京城带回来的这人,连自己路同行的妹妹都没有发觉。
肖印在京城的时候,和百花楼的头牌姑娘怜儿见钟情。
肖印给怜儿赎身,许诺娶怜儿为正室。月之后,怜儿有了身孕。
肖印知道,父定会阻扰他娶烟花女子为正室,在和妹妹起回苏隶府的时候,他悄悄地带着怜儿同回来。
肖印原本打算在苏隶给怜儿重新安排住处,等到怜儿给他生了孩子,再将她带回肖家,想来到了那时候,爹妈也不忍再赶怜儿走。
“思来想去,让怜儿住在外面,终究有些担忧。所以,我想让怜儿住在嫂子的身边。”
钟江湖嘿嘿乐:“没有问题。只不过我想问句,我有那么凶恶么?”
肖印的脸红,被钟江湖看穿了。
的确如此,肖印知道彻的娘子是大名鼎鼎的强盗千金钟江湖时,想将怜儿留在钟江湖身边。
谁活腻歪了,敢惹钟江湖?所以怜儿会绝对安全。
要不是肖印心属怜儿,看到肖印和钟江湖十分谈得来,某货还心里还真的有些酸溜溜的。
肖印和钟江湖夫妻商量好了,让怜儿以钟江湖远房表妹的身份住到端木家来。
第9章 拉仇恨
不会儿,肖月蛾脸不畅快地走了进来,特别是看到钟江湖,恶狠狠的瞪了钟江湖眼。
肖月蛾看到桌子上放着新橙,就剥开,将半送到了端木彻的嘴边。
“彻哥哥,这是我和哥哥从京城的路上带回来的,口感十分好,你尝尝。”
端木彻笑吟吟地接了过来,送到了钟江湖的口边,柔声似哄小孩子:“湖湖,你尝尝,快,张嘴!”
钟江湖阵无语:端木彻这家伙也太爱演了,很明显的,这家伙是在给她拉仇恨啊。
肖月蛾咬着嘴唇,双目喷火,手中的半新橙已经被她捏得汁水横流。
钟江湖张嘴吃着端木彻送来的橙肉。
“哈哈,阿彻和湖湖真是恩爱啊。”肖印也是自来熟,开始随端木彻叫钟江湖为湖湖。
肖印自然也看到了妹妹的醋意,笑着给她台阶下:“阿彻和湖湖你们两别秀恩爱了,小月可还是未出阁的姑娘,你们悠着点。”
明里是和端木彻夫妻玩笑,暗里是在提醒妹妹:你是待闺中的姑娘,人家可是正牌夫妻,你该注意自己的行为。
肖月娥的嘴唇咬出了血。
钟江湖,凭你是不是强盗千金,是不是曾经杀人如麻,我反正会让彻哥哥离开你。这辈子,彻哥哥都会是我的。
心里暗含恨,这为爱痴狂的小妮子发狠了。
肖印和端木彻两家有生意上的来往。
肖印家是大药材商,端木彻家主业是养蚕制丝的大户,其他农业领域也有涉足,比方说端木家承包了西山,每年将这座山上盛产的药材供给肖印家。
现在又到了数十种药材收割的季节,肖印问当家的钟江湖,时可以交货。
“前天我也上山去看了看,那些药材的确可以收割了,后日,我安排好农户去收割。”
钟江湖说道。
现在,她既然当了端木家的当家人,就得将事情做好,这是钟江湖从小养成的不服输的傲气性格。
送走了肖印和肖月蛾,端木彻的俊颜上荡漾起股迷死人的笑容,又剥开了只新橙,送到了钟江湖的面前。
“湖湖再吃只,橙子最能养颜了。”
钟江湖不领情,瞪了他眼:“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有话快说,有浊气快放”
呃……钟大小姐还算嘴上留情的呢,愣是没将那不雅的“屁”说出来。
果然,当场被钟江湖看穿。端木彻瘪嘴。
“在爹爹和亲的面前,不要提我想进京武考的事情。”端木男神这会儿又开始上演小可怜小柔软的戏码。
说也奇怪,长相好的人无论是爆粗或者装小可怜,都是那么的有看头。这……上哪里说理去?
“你也小看我了。”钟江湖不屑地朝着男神,冷哼了声:“人活世,草木枯荣,最难得的就是自在行事,按着自己的意愿生活。放心,我不会做长舌妇的。你做你想做的……啊……”
说到最后,钟江湖愣是没注意,被端木男神熊抱。
结结实实的熊抱。
“湖湖,你真是好。”
晕了!男神的声充满感情又甜死人。要是定力不好的话,估计要被融化了。
“松开,你是不是皮痒有了是?”她又吼了。
“痒了,回房再打架去吧。”这位也是没节操的。
“回房打舒展不开手脚,去后院湖边那山坡打。”钟江湖撸起袖子。
“行,谁怕谁。”他道。
“当然是你怕我,手下败将。”她给他定义。
“那就走着瞧。”
这对活宝夫妻摩拳擦掌的时候,是端木庄园里仆人们奔走相告,最为欢乐的时刻。
“来,大家快来押注。彻少奶奶和彻少爷又要干架了。”
声呼唤,众人都聚在了起。
每次听到彻少爷和彻少奶奶打架,大家都莫名其妙的兴奋,觉得生活不再枯燥乏味。
二天,钟江湖在苏隶府南面的小院里,将怜儿接了出来。
“见过妹妹!给妹妹添麻烦了。”怜儿容颜甜美柔弱,浅浅笑,对着钟江湖万福。
“不用客气,以后有什么事,只管跟我说。”钟江湖去搀扶怜儿。
怜儿身形柔弱,手掌中却布满茧子。钟江湖眉心微微动,寻思:怜儿有武功么?常年握兵器的人才会磨出这样的茧子。
“奴家最早以前在染坊搅拌染料,双手皮糙肉厚,让妹妹见笑了。”怜儿意识到了这点,脸羞愧。
钟江湖带着怜儿回了端木家,说是自己的远房表姐,过来小住段时间。
端木彻夫妇很热情,让钟江湖安顿怜儿。怜儿就住在院楼的二楼,和钟江湖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