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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紫依人已经走到了门口,听到阮氏的话转过头,发现不单阮氏站起来了,连苏氏也站起身。
方才在寺里与宇文昱聊天时,苏氏就不知趣的跑过来打断了他们正商议的事,现在她们又要当电灯泡,真是讨厌!
“我与侯爷相约去寺后的护法堂上柱香,求护法保佑侯爷此次北疆之行顺利。”霍紫依淡声地道。
阮氏咬咬牙,心中妒嫉更盛!但脸上却扬起温婉的笑容,“那妾身也想……”
“你们三个好好休息吧,寺中师傅说护法堂并不是什么人都能随便进入和上香的,免得冲撞!”霍紫依不客气的阻了阮氏和苏氏的念头!
不等阮氏和苏氏再说话,霍紫依便提裙出了禅房。
霍紫依一离开,阮氏的脸就变得微微扭曲起来!
“切!我们不能随便进入和上香,那她为何就能?”苏氏实在忍不住心中的妒意,吐槽地道。
霍紫依出了禅房,在院中看到了正等着自己的宇文昱,微笑上前。
二人在小沙弥的带领下去了位于寺庙最后面的护法堂。
慈航寺的“护法堂”与大寺庙里的护法堂不同,供奉的不是佛教里的护法,而是诸多“仙家”。也就是民间一些传说中的“大仙儿”!
传说“大仙儿”脾气多古怪,稍有不敬或不慎就会惹得仙家不高兴而受到惩罚!与佛、道中的“正神、正仙”不同,很多“仙家”是精怪灵兽化身,所以老百姓对“大仙儿”多是敬畏之情的供奉。
霍紫依穿越前曾听一位高中同学讲过神乎其神的拜仙家的故事,据说是这位同学的亲戚亲身经历,非常灵验!还说求佛祖和道仙都很慢,拜仙家若是有缘却是很快就会得到庇佑!
高门大户、皇宫内苑都是不允许拜“仙家”的,认为是旁门左道、巫蛊之术,所以宇文昱一开始也颇有忌讳。但霍紫依一心想求得宇文昱平安,说拜一拜也无所谓,他才同意下来。
在护法堂里给仙家们上了香、施了香油钱,又写了佑签放在供案上以求庇佑后,霍紫依才觉得心稍稍得以安下。
出了护法堂,宇文昱与霍紫依在寺中散步,他们向寺中讨了中午的斋饭,吃过后再出发回京城。
也许是离开前相处的最后一天,霍紫依格外珍惜每一寸光阴,也有很多话想跟宇文昱说,可走在一起时却又说不出来。
她发现自己从一开始就无法恨宇文昱,即使上一世他保阮氏母子弃自己不顾,最后还没能照顾好瑞哥儿……但这一世他不曾对自己有所亏欠,甚至是极好、极体贴的,所以她恨不起来!
“想什么呢?”宇文昱见妻子低垂着头,面纱遮住了她的表情,但身影却是心事重重。
霍紫依抬起头,隔着朦胧的帽纱望着宇文昱,轻笑地问:“阿昱,你喜欢我吗?”
宇文昱俊脸一红,转过头轻咳了一声,未作答。
霍紫依嘟起嘴,不懈地追问:“侯爷不喜欢我吗?”
“咳咳,回府后答你。”宇文昱耳朵也红了起来。
“不,我现在就要你在佛祖听得到的地方答我!”霍紫依娇嗔的耍起无赖来!
宇文昱尴尬地转头看着妻子,仿佛通过帽纱都能看到霍紫依嘟嘴的模样。
左右看了看,周围只有寥寥香客,又距离很远,宇文昱握拳掩口低声地道:“傻瓜,我当然是喜爱你的。”
古人不说“爱”,在男女眼中“喜爱”便是最高的情感评价了。
“那你喜欢我什么呢?”像许多矫情的女人一样,霍紫依喜欢问这种“蠢”问题。
果然,宇文昱的脸一变,抿唇不答话了。
霍紫依又“幼稚”的娇嗔,“原来你都不知道喜爱我什么!没诚意!”
也许是要分离了,霍紫依非常想在宇文昱面前撒娇,即使这不是一个正妻该有的举动!
结果,回程的路上,霍紫依就不跟宇文昱说话了,还摆出傲娇的样子昂首上马车,当着宇文昱的面轻哼一声!
回了武安侯府,一行人先去东院向怀德公主问安,又讲了一些上香时的事便各自回院,只有宇文昱留下来陪母亲多聊了一些时间。
晚间,宇文昱到了夏院,霍紫依还摆出爱理不理的样子,但手上服侍更衣等动作却是没落。
喝了盏茶,又当着丫头婆子的面说了几句自己离开后府里事务该如何处理和安排的事,宇文昱就挥手让下人退出了屋子。
婢女们一退出去,霍紫依就甩着帕子起身进了内室,不理还坐在榻上的宇文昱。
宇文昱笑着起身,几个大步追上了上去,从后面紧紧抱住扭腰摆|臀、走路娇娆的小妻子!
“小磨|人|精,爷明天就要走了,还摆脸子给我看!”咬着霍紫依的耳朵,宇文昱热气逼人地轻笑道。
霍紫依身子跟过电似的酥麻,却还矫情地挣了挣哼声道:“侯爷明天就要走了,今晚可一定要歇好,还是回中院……啊!”
邪肆的大手在霍紫依的胸前用力揉了一把,宇文昱抱起霍紫依一旋身就把她放在了内室的桌上!
“爷今晚不睡了!”宇文昱大手一拉,扯开了霍紫依的衣襟,被衣下的美景激得咽了口唾液,“用一晚上告诉你,爷喜爱你什么!”
这话说得霍紫依脸红心跳,但她却不怯场的抬起脚轻踹了两下宇文昱的小腹,眼儿媚|媚的一勾,娇笑地道:“一晚?侯爷真的行吗?”
宇文昱不答,干脆用实际行动来告诉霍紫依,自己行不行!
霍紫依像块筋道的面团儿,被宇文昱任意揉圆搓扁!甚至他少了前几晚的温柔,反倒恶狠狠的蹂|躏起身下的娇|人儿来!
他用唇和手告诉她,他喜欢她身上这里或那里的原因,最后竟是喜欢她身上每寸肌肤!
每深入一次就告诉她,他喜爱她平日里哪些一颦一笑、一言一行……最后竟是没有不喜欢之处!
霍紫依哭泣地迎合着宇文昱施加在身上的狂风暴雨,他要不够她,她亦是如此!两人恨不得深深的融在一起,揉成一个人再分开成你中有我、我中有你的两个人!
当她在他的唇舌下颤抖的哭叫求饶时,他却给她更多的刺激,仿佛要让她记牢这一刻,永远忘不掉!
狂乱得失去控制的*,想必两个人谁也不会忘。
结果,这一晚上小茶房的水烧了一宿,外面侍候的婢女和婆子瞌睡醒了又睡、睡了又醒,天将快亮时才听到屋里喊要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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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在皇帝与皇后、太子的亲自相送下,宇文昱带着一千士兵、百车粮草向北疆出发了!
霍紫依跟在怀德公主身后,在宇文昱的身影消失于视线之内后落下了泪水。
她终是舍不得他的,谁会想到今生情根深种呢?
武安侯府的女眷能上城门楼相送的只有霍紫依和怀德公主,三名妾室最多是送到府门口,所以霍紫依一回府就听婢女说三位姨娘哭得都跟泪人儿似的!
霍紫依对此不甚在意,因为再过几日安稳下来,她就准备好好安置三名妾室了!
进了夏院更衣休息了一会儿,夏实便掀帘进来福身道:“夫人,阮姨娘突然晕倒了!”
霍紫依挑挑眉,不慌不忙地端起茶问道:“早上给侯爷送行时还好好的,怎么这会子就晕倒了?”
“听桃院的丫头司画说,今天是阮姨娘小日子第二天,突然经血大崩,所以……”
放下茶盏,霍紫依勾了勾唇,“走,去看看!”
………正文4150字…………
男猪走了,女人们开始斗了,男配们该上戏了!
希望不要被和掉!
141。内院风波起(1)
昨晚被宇文昱闹得浑身酸疼,清晨又早早起*相送,霍紫依说不累是骗人,但一听阮姨娘又“晕倒”了,她就又来了精神!
唉,有时候霍紫依都觉得自己挺变|态,上一世她是极厌恶宅斗、宫斗这些,也非常不屑与人勾心斗角!这一世重生,她却像只斗鸡似的有点儿动静就兴奋!
摸摸自己的脸,霍紫依真有点儿惭愧!
霍紫依到桃院的时候,苏氏和田氏已经到了,怀德公主身边的路嬷嬷也到了,都在外间站着。
“阮姨娘怎么就突然晕倒了?卢大夫可来了?”霍紫依一条腿刚迈进屋内,就摆出关心的模样问道。
以前自己最看不起的就是这种明明心里乐得抽筋儿,但表面上还要装关心的两面派!但现在霍紫依正扮演着自己最不喜欢的人,心里却是没有什么愧疚感!谁让上一世阮氏也是这么对自己的呢?她不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太对不起上一世的种种委屈了!
苏氏和田氏、路嬷嬷等人福身行了礼,桃院的大丫头司画上前福身答道:“回夫人的话,卢大夫已经过来了,正在内室替姨娘把脉,司琴姐姐与宁嬷嬷在旁侍候着。”
“嗯。”霍紫依点点头,寻了把椅子坐下来。
司画连忙让桃院的小丫头上茶,却被霍紫依阻止了。
不一会儿,卢大夫从内室走了出来,看到霍紫依后先上前施了礼,“夫人。”
“卢大夫,阮姨娘是什么病?”霍紫依对这个卢大夫没什么好感,总觉得他和阮春晓是一伙儿的!
“回夫人的话,阮姨娘是身体积寒、癸水不畅、腹痛如绞,昨日自行让婢女熬了热补汤饮下,结果造成了癸水剧增,失血体虚才晕倒的。”卢大夫用比较易懂的话解释了阮春晓的病情。
霍紫依点点头,“那卢大夫就速开个应症的方子给阮姨娘吧。”
卢大夫拱手称是,便到桌旁去开方子了。
路嬷嬷听完卢大夫说的话,便也不久留,向霍紫依和两位妾室行了礼便回东院去向怀德公主禀报。
路嬷嬷出现在桃院,霍紫依并不奇怪,因为怀德公主对阮春晓一向另眼相待!
同时,霍紫依以小人之心度了怀德公主的君子之腹一次,也许怀德公主是怕自己在其中做了什么手脚吧!
这种趁夫主不在,妻妾恶斗的事在高门里实属常见!
卢大夫开了方子后离开,司画便匆匆去找大管事领牌子拿药。
霍紫依站起身朝内室走去,苏氏与田氏紧随其后。
“夫人。”司琴和宁嬷嬷见夫人带着另外两名妾室走进来,连忙上前福身,“苏姨娘、田姨娘。”
霍紫依往chuang上看了一眼,只见阮春晓脸色苍白、嘴唇上一点儿血色都没有,看上去极为可怖!
看来是真的伤了身。
“平日里是谁侍候着阮姨娘?”霍紫依眼神一凛扫过司琴和宁嬷嬷,“怎么就不知冷热的给主子乱吃?卢大夫说阮姨娘是体内积寒,这不就是长期食用寒性之物才会引起的吗?”
司琴和宁嬷嬷连忙跪下请罪,“夫人恕罪!”
“夫人恕罪,我们姨娘平日里身子就弱,对饮食是极为注意的,轻易不碰寒凉之物,所以……”司琴是近身侍候阮春晓的婢女,她最是了解主子的日常习惯,在记忆中真的没见阮春晓吃过什么寒凉的东西!
除非……司琴的脑海中突然滑过某件事,心就是一沉!
霍紫依当然看到了司琴眼中闪过的某种光芒,她的嘴角让人不易觉察的微勾了一下,随即又冷脸道:“侯爷今天刚走,阮姨娘就病倒了,这还了得?你们这些侍候不周的下人统统该罚!”
“夫人恕罪!”司琴和宁嬷嬷低下头求饶。
自从霍紫依进来就没没机会开口的苏氏,见霍紫依摆出正室主母的威严喝斥妾室的贴身婢女,心底有几分不屑和妒嫉!
“夫人,妾身以为,这自个儿的身子自己调养,阮姐姐断是没道理祸|害自己的身子不是?”苏氏阴阳怪气地道,“阮姐姐这体内积寒指不定是怎么得的呢!就像妾身院子里大冬天的爬进一条毒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