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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太子的误入!哪知你竟然……”
“姐姐误会我了!”廉美荷又嘤嘤地哭起来,“实在是太子进来后不由分说便将妹妹抓住,按倒在桌上……”
“那你为何不呼救?为何不出声?”霍紫依揭穿廉美荷漏洞百出的推脱之词,“太子再胡来,若是妹妹大喊大叫、拼命挣扎,也是不会让他得逞。不过此时说什么都为时已晚,妹妹还是回元府与舅母商量着何时去太子府吧!若是太子与太子妃不认今天的事,那便也是妹妹倒霉了!”
不是霍紫依“忘恩负义”,实在是廉美荷这不纯的心思被看个通透!
上了马车担心的不是自己受辱后该怎么办,倒是开口就怕太子府不认帐!一个能舍得用自己清白换得地位与富贵的女人,不值得同情!
廉美荷被霍紫依不客气的一番话刺得面皮一阵青白交替!
最后,她不甘心的捏紧帕子别过头低声道:“姐姐是个聪明人,妹妹在你面前自是无法遮掩什么!但妹妹却也看出来今天太子闯入偏殿中为的是谁!姐姐何苦撇得这么干净!若这事儿传了出去,恐怕对姐姐的名声……”
“呵呵!你想威胁我,然后替你入太子府的事撑腰?”霍紫依心中对廉美荷因她的话而厌恶加深,冷笑了两声后不屑地道,“那你倒试着传一传今天的事,看你还能不能活着进太子府!”
廉美荷吓得脸上一白,“姐姐是想……”
霍紫依抬起手,看着甲上涂着的淡粉豆蔻汁冷冷地道:“妹妹放心,看在舅母的面子上,姐姐我也不会对你怎样,只是太子、太子妃和皇上那边恐怕就没有我这么仁慈了!”
廉美荷打了一个哆嗦,彻底丧气的堆坐在了车座上,双手使劲绞着帕子。
到了元府,廉氏喜冲冲的迎进来,在看到侄女难看的脸色时有些不安。
廉美荷被送进了元府,霍紫依也没和廉氏多说,只扔下一句“由廉小姐与舅母说清楚吧”,就登车离开!
回到了武安侯府,霍紫依命车夫老杨和婢女夏果将车内所有东西都换成新的,旧的扔了或烧了,不可再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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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回夏院换了衣裳,霍紫依就准备去见怀德公主。
这个时候霍紫依才意识到,婆婆的建议对自己有多重要!
“你回来啦。”怀德公主放下手中正在看的信,看向霍紫依,“今日太子府的茶花宴可办得热闹?”
“回母亲的话,实在是热闹非凡。”霍紫依苦笑,便把大概的情况说了一遍!
怀德公主看似漫不经心的听完了霍紫依所说的事,末了勾起唇角嘲讽地笑了笑。
“果真是群魔乱舞。”怀德公主状似叹息的道,然后朝乔嬷嬷道,“把昱儿的信给夫人。”
乔嬷嬷应了声后进了内室,出来时手里捧着一封封着漆印的信。
“侯爷来信了?”霍紫依心底一阵激动,迫不及待的从乔嬷嬷手里接过信就想拆开。
“不急,回你的夏院再看也不迟!”怀德公主阻止霍紫依拆信,“你那个表妹是真的的算进太子府当姬妾?”
霍紫依一想到廉美荷就皱眉,“她这么精心算计,自然是为了进太子府。”
怀德公主点点头,“她在太子府里怕是活不过一个月,若她与你有些交情,你就提点几句,若是没交情就由着她吧。”
霍紫依身上一寒,望向婆婆,“母亲的意思是……”
“算计了太子、坏了别人好事、又知道不该知道的,你觉得那位廉小姐能活多久?”怀德公主冷哼地道,“不入太子府,选择常伴青灯古佛好歹留条命,她若执意入太子府,到时一条小命还不是由着人家搓弄!愚蠢啊!”
霍紫依细一想,还真是如此!心底有几分不忍,想着自己要不要哪天去元府旁敲侧击几句。
“太子妃那边肯定不甘心,日后指不定还要找什么麻烦。”怀德公主又道,“从明儿起武安侯府就闭门谢客,所有帖子都回绝了吧。昱儿在北疆分不得心,若是侯府无事,他便也少些烦忧。”
“是,母亲。”霍紫依起身恭敬地应下。
怀德公主打量着儿媳妇恭顺的模样,淡笑道:“君子报仇,十年不晚!你也暂且不必觉得委屈,阴氏母女、太子与太子妃那般小人,早晚是会付出代价的。”
霍紫依越来越佩服婆婆怀德公主!而且心中对这位婆婆也有了几分亲近感!
以前宇文昱在家时,怀德公主总是对自己表现出严厉、苛责的一面!如今宇文昱不在府里了,怀德公主却处处护着自己,令霍紫依有些感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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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夏院,霍紫依打开宇文昱的来信。
这封信是宇文昱到了北疆后第二天所写,除了报平安外也描述了一下北疆风光。
洋洋洒洒三页纸,霍紫依只在最后两行看到:夜独眠而觉身寒 忆起揽汝入怀之温香暖玉 不禁怅然若失 思念之心愈重便越发不得入眠 汝可与吾同否 夫昱
最后这两行简直算是调|情了!霍紫依看得面红耳赤,嘴角上扬!
宇文昱在信中说晚上睡觉时觉得冷,一想到抱着妻子入睡时温香暖玉时的美好感觉就怅然若失起来,对妻子的思念越重就越睡不着!还问霍紫依是不是和他有一样的感觉,深夜时想念他的怀抱而睡不着呢?
将那封信看了三四遍,霍紫依才恋恋不舍的放下,然后命夏果取来一个空着的檀木盒子,小心的将信折好放进盒子里,再让夏果放到枕边。
“夫人不给侯爷回封信?”夏果掩口轻笑地问道。
“……”霍紫依有些尴尬地眨眨眼,她两世在古代生活,但哪一世也没练出一手好字来!
若是用连书院读书孩童也不如的字送到宇文昱面前,恐怕他得笑得肚皮疼!
可是如果不写,霍紫依也有些觉得可惜,她也想在信里写些缠|绵的话给宇文昱,这就不能找代笔了!
其实,霍紫依有很多话跟宇文昱说,想把万二爷的事、陆文秋的事、太子府里发生的事统统写上去让丈夫知道,但是……
“明天再写吧。”霍紫依叹了口气悻悻地道。
“夫人!”夏实挑帘子走了进来,低声地道,“张嫂子派人来传话,夏萤那丫头又偷偷摸摸去和司琴见面了!”
霍紫依腾的站起来,双眼闪亮地道:“好!让张嫂子抓了她们现形!”
“是!”夏实兴冲冲的又出了屋子。
“夫人,这是要收网了吗?”夏果站到霍紫依身后轻声道。
“是啊,别拖太久了,免得夜长梦多。”霍紫依垂下眼帘轻笑。
两刻钟后,三位姨娘都匆匆赶到了霍紫依的夏院!
一进夏院的门,就见霍紫依坐在正屋的台阶上,两旁站着夏果、夏实、王嬷嬷和张嫂子!
而院当中的石板地上跪着两个丫头,一个是夏院的小丫头夏萤,一个是桃院的大丫头司琴!
阮姨娘被司画和司香扶着走进夏院,看到跪着的两个婢女时心一紧,但很快就恢复了神色,作出一脸迷茫地表情。
“夫人,这是……”阮姨娘看向司琴。
司琴的头垂得低低的,与往日那种傲气的样子完全不同!
阮姨娘心头的不安扩大!
就算司琴与夏萤作了什么被抓住,只要司琴一口咬定没什么事,也不会这般垂头丧气!
“给三位姨娘搬椅子坐。”霍紫依淡声地吩咐道。
马上就有婆子和丫头搬了椅子给三位姨娘。
“外面这般的冷,夫人何不进屋去问话?”苏姨娘耐不得寒冷,虽已经开春,却还是穿得很厚,手里也还抱着暖手炉。
“便在外面吧,让大家都听听!”霍紫依哼声道。
苏姨娘撇撇嘴,看了一眼夏萤,眼中闪着算计地道:“妾身也是怕有些事让旁人听了去不好!还是建议夫人在屋里问的好!”
“那可真是有劳苏姨娘费心了!我倒没觉得有什么不能让人听的!”霍紫依一反以往温和的态度,冷冷的眸光扫过苏姨娘。
苏姨娘知趣的坐到椅子上,胸有成竹地笑道:“若是夫人这么说,便就罢了!”
大家落座后,阮姨娘不等霍紫依开口,便咳了两声道:“夫人,听说侯爷来信了。一封是写给公主的,一封是写给夫人的,不知侯爷在北疆可还好?”
霍紫依看向阮姨娘,知道她是想拖延时间!却也是不介意!
“侯爷在北疆一切皆好,那信是到北疆次日所书,也只是报个平安而已,并未详述太多。”霍紫依淡声道,她当然不会说宇文昱写了很多北疆风光,还说若有机会想带她共赏!更不会把最后两行情意绵绵的话告诉这些妾室!
阮姨娘脸上露出期盼的神色,“不知夫人能否将信拿来与妾身们一阅,也算是慰藉妾等对侯爷的思念。”
阮春晓总是有办法膈应霍紫依!
看她一脸柔情的说着想看宇文昱写的信,还说什么慰藉……霍紫依就想一脚把阮氏踢出去!窥视别人的男人不太好吧!
霍紫依脸上一冷,说话都掉冰渣地道:“阮姨娘,我召你们过来是要审司琴与夏萤这两个谋害主子的丫头的事,看信的事改天再说吧!”
谋害主子?院子里的下人和三位姨娘都是吸了口冷气!
霍紫依让张嫂子把三个妾室院子里的丫头也都叫了来,所以院子里现在站满了人,但一个个都屏着息不敢喧哗!
“夫人,是不是有什么误会?”阮姨娘看向司琴,哀声地道,“司琴是妾身的贴身婢女,若是夫人有什么怪罪妾身的地方,尽管罚了妾身便是,何苦……”
“阮氏,你这意思是我故意拿司琴这丫头打压着你啰?”霍紫依看着阮氏冷笑地道,“我劝你还是少往脸上贴金了!”
………正文5100字…………
【万二爷小剧场】
【副将A】侯爷,万希嗣那小子现在抡棒千下已不是问题了!
【宇文昱】哦,那就让他抡棒后再围着军营跑二十圈吧。
【万二爷】我要见宇文昱!宇文昱,你这是公报私仇!你老婆用刀扎了我、还让我被皇上揍、被发配军营来当兵,你又折磨小爷……
【副将B】侯爷,万希嗣骂您。
【宇文昱】哦,既然有如此好的精力,就罚他跑三十圈吧。
【十皇子】昱弟,悠着点儿啊。
【宇文昱】嗯,跑完再让他扎半个时辰的马步吧。
【十皇子、副将】……
万二爷一连数日累得连狗不如,却只敢心里把宇文昱骂了千遍万遍!
今天也是万更。。。。拉侯爷出来露露脸,免得你们忘了。
但第二更要晚一些哦,鸟儿还要出去一趟。可能得六点左右更新。
感谢大家对鸟儿身体的关心,鸟儿一定好好调养,不断更!
151。清算
阮氏没想到霍紫依会当着众人的面说话如此不客气,被噎得愣住。
霍紫依调回视线,对张徐氏道:“张嫂子,开始吧!说说夏萤和司琴这两个丫头做了什么事?”
“是!”张徐氏精神的应了一声,然后朝下面站着的一个婆子道,“李妈,把东西拿上来!”
被称作李妈的是个看起来快四十岁的中年女子,她手里拎着一个土黄色的布袋子上前,袋口朝下哗啦倒出来几样东西!
里面有荷包、银元宝、钗镯首饰、几小块布料等物!
这些东西都是女子房中常见,并没什么稀奇之处。
三位姨娘看着地上的东西,一时也不明白霍紫依要干什么。
“夫人、各位姨娘,这些东西都是从夏萤的身上和屋子里私柜里搜出来的!”张嫂子朗声地道。
“这有什么稀奇?”苏姨娘挑挑眉道,“屋里有这些东西的丫头应该不少吧?”
张嫂子走到那堆东西前,弯腰拾起一块布料、一只镯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