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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广德让他逗得哈哈哈大笑:"他们都叫兔子,成啦,春宵一刻值千金,等你知道好处了,怕是再也不想离开兔子窝!"李广德叫人送来一桌子酒菜就出去了,还给昱昇留下一盒子上海香膏,挤眉弄眼了一番。昱昇瞧着这个小兔子,倒是觉出几分白净可爱,他招招手叫男孩坐下,男孩显然已经是受过教的,垂着眼也不敢看他,坐也不敢全坐,半个屁股悬在椅子上。昱昇给他倒了杯酒:“会喝不会?”
男孩小声说:“会的。”
俩人喝了几杯酒,昱昇这几日同女招待们也学了几招,他把少年搂在怀里问,逗弄他说:“敬哥哥一个皮杯,会不会?”
男孩点头吃了一口酒,站起身子,红润润地小嘴唇贴在昱昇的嘴上,慢慢把那口温热的酒度到昱昇嘴里,昱昇又觉得有些难以忍受,这口酒里说不准也有这小兔子的口水,这么一想,他猛地又把酒吐回到男孩嘴里,男孩猝不及防险些被呛到,连忙咳嗽几声,脸已经红透了。
昱昇看的兴起,一把提起男孩,扒开裤子就要干,那男孩怕是受疼受多了,带着哭腔讨饶说:“大爷,大爷您慢点弄,阿满先给大爷裹一裹罢。”
昱昇知道他的意思,敞开腿坐在椅子上,那少年跪下身子,拿出昱昇狰狞之物,毫不犹豫地放在嘴里,昱昇瞧着他乖顺,觉不出他同女人有什么不同,渐渐地又起了性,提着少年的头发把他摁在桌子上。少年带着哭腔,声音已经变得有些低沉,却跟女人有些不同了,昱昇瞧着他那雪白的屁股,想到春宫的图片,举着自己的物件放在两片肉臀中间磨了一磨。
他喘着气问少年:“怎么弄?”
那少年不料他竟不会,又不敢糊弄他,只得怯怯地说:“少爷进去就是了。”
昱昇伸手摸了摸那干燥的小褶:“弄得进去?”
少年说:“要涂些软膏才好。”他瞧见昱昇没有不管不顾,心下也不那么害怕了,他趴在桌子上回过头说:“就是刚刚李爷留下的那个。”
昱昇见他老实诚恳,没有一丝那些女招待欲拒还迎惺惺作态的样子,倒是生出几分怜惜,他拿了软膏,抠了一块摸到少年的后穴,少年小手紧紧抓住木桌边缘,昱昇也不知怎么爱抚,只跟他说话转移他的注意力:“你叫什么呢?”
少年说:“叫阿满的。”
昱昇又问:“几岁了?”
阿满答:“我爹说我十四岁,李爷说我十一岁。”
昱昇不知怎么的突然想到黎漠,当年那瘦子为了让黎漠去上工,给黎漠多说了岁数。如今李广德为了让少年卖出个好价格,倒是小说了几岁。他伸手摸了少年的小家伙什儿,已经软软地长了些毛发,想必已经是十三四的年纪,正是他遇到黎漠的年纪,若是没有哥哥护着,他会到这么田地呢?他想到这里,几乎对这个小兔子产生了怜悯之情,但是这个念头一闪而过,他到底年轻气盛,克制不住火气,很快将阿满压在身子下面……
一度春风后,昱昇倒是很喜爱阿满,很快他就不用女招待来伺候,他也说不出男人比女人好在哪儿,但是阿满的身子觉得更好玩一些,尤其是阿满的叫声,介于男孩和男人之间,没有一丝扭捏和娇气,让他觉得有趣。昱昇盘算着自己还有几天就要坐船走了,于是不分昼夜地跟阿满欢愉,他有钱,何况阿满很好养活,他跟女招待不一样,女招待要了衣裳要胭脂,不然就要个镯子戒指,而阿满仿佛吃饱饭就很愉快了,他抱着昱昇的脖子,在他耳边哑着嗓子叫着哥哥、昇爷求饶的时候,昱昇简直克制不住自己几乎要疯魔在他是身上。
阿满在他怀里睡的时候,他搂着他,就像是黎漠搂着自己。他看着阿满,心里知道阿满跟黎漠没有一点相似之处,却不知道自己着了什么魔,他叹了口气,阿满突然在梦里抽搐了一下,昱昇连忙伸手摸摸他的头发。他却还是醒过来了,他瞧着昱昇,眼神一闪一闪的:“昇爷,你真好看。”
昱昇对他笑一笑:“怎么不睡了?”
阿满说:“昇爷,我听李爷说,你要走了。”
昱昇说:“要去留洋了。”
阿满闻言眼圈红起来:“昇爷,我舍不得你,不想让你走,你走了我可怎么办呢?”
昱昇这几日同他消遣快活,心下也有几分不舍,这一段日子,他可谓是见识到了好生活,没有父母管着,却有大把的花销,他到哪儿都受人追捧,无论是女招待,还是兔爷儿,他们全都讨好他,取悦他。吃不完的珍馐美味,睡不完的俊男美女,逛不尽的百货集市,享不尽的荣华乐趣。昱昇也不想走,他非常想留下来,之前那些雄心大志似乎都忘到脑后去了,但是又不敢,若是被家里知道他没有去大不列颠上学,他爸爸一定会打死他。
李广德给昱昇想了一个办法,他说:“去国外留洋不就是要学习洋文嘛?你学了洋文再回去,他们哪里知道你是没有出去呢?”
昱昇说:“那总是不一样的吧?”
李广德说:“阿昇这就是你孤陋寡闻了,这个是好法子,既能让你免于去大不列颠受苦,又能让你日后精通洋文当个大官,你若是去了大不列颠,睡不好不说,怕是再也没有人伺候你了。你放心好了,我在这边有认识的洋教牧师,你大概还不知道什么是牧师,就跟和尚老道一样,他本人正是来自大不列颠的,让他来教你洋文,而且便宜,你只需要给他们捐一点钱,就跟寺庙里的香火钱一样就可以。”
昱昇犹豫不决:“这是件大事,家里为了让我留洋也是想尽了办法,我总不能说不去就不去。”
李广德说:“我也是来了之后才发现,上海才是真正的好地方,比国外不知道要好多少倍,那个洋教朋友之所以来大清,不就是因为大不列颠实在是太苦了,他们连生火都不会。每日只吃一些生肉生菜,你能受得了那也的苦吗?至多是他们那里能有一点新鲜玩意儿,上海什么没有呢?等你要回去的时候,我带你去洋货市场买些纪念品送回给老家儿,这不是跟留洋一样吗?还能给家里剩下不少钱,这一张船票就是几百两啊。”
李广德说这些的时候,阿满就在一边听着,他瞧见李广德冲他挑了一下眉毛,慌忙地抱住昱昇的大腿哀求道:“昇爷,亲哥哥,你留下吧,阿满当牛做马伺候你,你留下吧。”
第24章
到了天气微凉的时候,太太已经病入膏肓。每日身边都离不开人。昱愔已经嫁人不能随时侍奉左右,加上李妈妈自己忙不过来,赵管家便请示了老爷把他的女儿带到府上。
晚上正全家都吃完饭的当间儿,赵姨娘领着赵月朗来了,全家正坐在软椅上面喝茶消食,就瞧见一个年轻貌美,面上挂着笑容的小丫头走了进来。
赵月朗进到昱家的时候,大伙眼睛都跟着一亮。昱家最漂亮的要数赵姨娘,样貌身段都是一等一的出挑儿,这位表侄女比起她姑母,更加的标志美丽,她行为举止颇为得体,丝毫不像是个使唤丫头,倒像是谁家的小姐一般。赵管家乡下的老婆早年死了,原本养的傍家儿又散去了,身边就只有这一个丫头,听说教的丝毫不肯马虎,若不是太太身子不好,需要个知根知底的体己人照顾,是怎么也舍不得让她来伺候人的。
回娘家来的昱愔结识过不少年轻貌美的小姐,却没有一个像是赵月朗这样落落大方,赵月朗在赵姨娘的指引下,依次对大家行礼。赵月朗说话的声音小女儿家一般清脆,脸上老是挂着笑,看着就觉得喜庆,大约是在家受了嘱咐,尽管是貌美却不肯招摇,只是低眉顺眼的叫了一声老爷好,昱思惑对她点点头。又对昱愔低头:“姑奶奶好。”
家中的人依次问候过了,她才走到黎漠面前,眼神亮了一下,那笑容也不再恭敬顺从,倒是带着几分嗔娇:“黎大哥好!”
黎漠对她微微一笑。
一旁的赵姨娘哈哈地笑了两声,打趣道:“怎么私下都叫起哥哥妹妹了?”
赵月朗顿时羞红了脸颊,她泼辣起来不输她姑妈,此刻却只觉得害羞,只低了头转头想跑,被赵姨娘一把拉住:“哎呦哎呦!看我这张嘴,把月朗都说羞了!”
大家都带着笑意,赵姨娘带着赵月朗去要去见太太,赵月朗回头冲着黎漠轻轻的一抿嘴,含笑留情一般,看得几个长辈越发觉得有趣。
太太已经不太认识人,她听见动静,慌忙问李妈妈:“阿清,是不是昇昇回来了?”
李妈妈说:“太太,咱们大少爷如今出息了,在打不裂国呢,这是赵月朗,赵老四的丫头,你还记得不记得?”
太太把浑浊的目光移到赵月朗脸上,看了许久才问:“你是谁啊?”
赵姨娘微微叹了口气,拉着太太的手:“我的姐姐啊,这可怎么是好。”
吃过晚饭,黎漠敲了老爷书房的门,老爷正在写字,顺口问他:“生意怎么样?”
黎漠恭敬地站在他前面:“最近又在闹什么辫子军,人心惶惶的,大家总要把钱财藏在家里,肯用得少。不过,店铺里虽然不如之前,但是也够咱们这一家子的开销。听说东三省那边闹军阀,票号都倒闭了,钱也打了水漂。我来问问您的意思,咱们是不是也把票号里的钱取出来?”
昱思惑说:“这是对的,柜台有你我放心,家里面,太太身体好的时候也算是勤俭持家,如今换了两个姨太太,出的多存的少,到底不是大户人家出来的,理财是不行的。幸好有赵管家帮衬。”
他顿了顿又说:“爸爸真是老了,年轻时候总觉得日子长,如今却觉得昏昏沉沉就天黑天亮,既然票号的钱兑出来了,不如买了金条收在家里吧,如今世道乱,还是金条最保险一点。”
黎漠说:“爸爸,还有一件事我要跟您商量,如今很多朱家富户落魄,家中不知道多少东西贱价卖了,如今我们一间铺子吃紧,我想不如用这笔钱开一家当铺,把那些富户的古董珠宝收罗起来,再贩卖到上海、南京那边。”
昱思惑说:“外面不太平,买卖不好做。现在贸然开店铺不免打眼,还是把钱财留在家中安全些。”
黎漠说:“若是存在国外的票号呢?”
昱思惑说:“国外的票号?”
黎漠说:“是的,我听顾家那公子说的,国外的票号叫银行,也是存钱用的,很多人家都存在外面,就算是打起仗来也不怕。”
昱思惑摇摇头说:“还是留在家中吧,昱昇如今留洋在外面,还不知道要用多少钱,我如今老了,也没有大富大贵的心气儿了,只盼着昱昇在国外能长点本领,等学成回来,你们两个能挑大梁把家撑下去,这个兵荒马乱的世道,我这心里总是不能够踏实。”
黎漠点头,昱思惑又问:“昱昇那边怎么样?”
黎漠说:“我给他写了信,还没有回。大约是在那边念书也不轻松。”
昱思惑说:“好啊,知道念书就是好的。黎漠,咱们家我这支算不上人丁兴旺,孩子们又小又不懂事,家里家外全靠着你,真要谢谢你了。”
黎漠说:“您不要这样说,这是我分内的事情。”
昱思惑说:“哎,都是造化啊。”
最后,黎漠说:“爸爸,我想回天津去几天。”
昱思惑问:“怎么?”
黎漠说:“要到我爹的忌日了,我想回去祭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