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些人仰仗的对象,否则即便是过的如意也要成为众人茶余饭后打趣的话题。
在昱昇小声地引导下,黎漠把手径直的伸到他裤子里面,脑袋里面那些懵懂的想法都串联起来,像是被轰然打开的大门,门外地光亮刺得眼睛生疼,他握住昱昇年幼青涩却竖的笔直的物件之后,浑身像是过了电一样。他还没有接触过女人,对女人的印象只有那连脸都不记得什么样的亲娘和这个彪悍泼辣的后母,他活到十五六的年纪,却对谁都没有这样亲昵过,他亲爹连澡都没有帮他洗过一次,这是他第一次碰到的除了自己以外人的身体。
第4章
昱昇也是第一次被自己以外的人摸,私塾里总是传说着少爷们搅合了这个丫头的桃花洞,试了试那个小厮的后眼儿,可是昱昇还是个童子身子,一则是他年幼不敢,二则是他家教还算严肃。至多是较劲起来自己匆匆翻看春宫画册自渎出来罢了,如今被一个刚刚认识的毛头小子摸了去,开始倒是觉得害怕羞愧,但是很快这初识雨露的少爷就被陌生刺激的情欲轻易打败,黎漠的手掌既干燥又粗糙,和自己那十指不沾阳春水的柔软完全不同,那细皮嫩肉的地方被生生捏着,昱昇身子猛的一并绷直了,他把脸埋在黎漠的脖子下,喘息着催促动作。黎漠是真的不会,加之自己也情动,难耐的把身子也往昱昇身上蹭了蹭。
昱昇急的眼泪在眼圈里面打转,哆嗦着让黎漠给他解开裤头。黎漠手里攥着他的家伙,生涩地摸了几下,只一只手去解绳扣,本就黑灯瞎火地看不见,解了两下解不开也就罢了,昱昇双手被束,埋头颤音儿教导黎漠:“你手动一下……啊!你倒是轻些……慢些……要揪掉了……恩……恩就是这样……慢慢的揉……”
黎漠像是中了邪一般,手指头不得章法地乱摸乱搓,只觉得手心里面的物件硬挺滚烫,黎漠连给自己都没有弄过,如今却把别个人的东西摸了个详细,他指头在那柱身上揉了揉,又不经意碰到了前面湿漉漉的头,弄得昱昇叫的忽高忽低,渐渐摸到门路,生涩地开始撸动,直弄的昱昇春水一般腻在他肩头上。
外面的夫妇行乐之后早就呼呼大睡,谁料得到这对关在黑屋子里的两个孽子也偷偷的初行云雨,黎漠被昱昇的闷叫染了情绪,他下身已经完全立起,摸到了门路本能地撒开弄昱昇的手转弄自己的,昱昇出精在望突然被人遗弃自然不干,厚着脸皮整个人贴上去,他迷迷糊糊只想着他那快出阁的姐姐见了未婚夫总要叫一声哥哥,于是也有样学样的在黎漠耳边叫他:“哥哥,快点摸摸我……好哥哥,你替我弄出来……”
黎漠被他软软一句哥哥叫得心里一颤,伸手又想去弄他的,正赶上那昱昇向他靠过来,俩人边便滚在一起,双双躺在地上了,俩人裤子都不知何时褪到腿根处,那两个东西倒是碰到一处,昱昇只觉得浑身哆嗦,本能地把那物件往人家身上磨蹭,黎漠胯下滚烫,也顾不得多想,伸手搂住昱昇,抱作一团,双双耸动,终到精出,才恍惚的松手喘息。
待俩人平静了,外面依然是呼噜连天的响着。黎漠清醒过来,自然吓得不轻,他连忙坐起来手忙脚乱地穿裤子,那昱少爷泄了精只懒懒的扬着脸瞧他:“你给我解开吧,我这次真的不跑。”
见黎漠还是垂头不语,那少爷嘿嘿一笑,计上心来。软声细语地哀求:“好哥哥,解开罢,这样绑着我太疼了!”
黎漠闻言,只得蹑手走到桌子旁边,点了煤油灯,又怕被继母发现责骂,拿着灯躲到桌子下面,给昱昇解开了绳子。
昱昇摸摸手腕,有些酸麻。屋里有了光亮,黎漠才瞧见自己刚刚摸得是个什么物件,顿时红了脸,要说平日,这大杂院子里面的男小子谁不是脱了裤子光着腚就撒尿,黎漠看都不会多看一眼,可如今这少爷雪白的腿根和粉嫩物件倒让他的眼光无处可放,只得一口气吹了灯。
孩子总是玩心重,自从俩人有了第一次之后,像是得到了什么趁手的玩应儿一般,倒是成了一对好玩伴。他们本就年纪相仿,那黎漠性子沉默,不善言语,却对昱昇很好,每日都想着给他吃食,昱昇叫人绑着,自是无法解手,每次都要招呼黎漠来弄,有时候明明是没有,偏偏还要咋呼叫黎漠替他扶鸟,黎漠举着半天,见他尿是没有倒是渐渐硬了起来,又羞又气照着那个一捏,趁着昱昇弓下腰的时候给他提上裤子就跑了。
后来黎漠同昱昇讲了外面有多乱,昱昇吓得也不想着跑了。他思来想去,觉着碰上牙子等着家里拿钱赎,总好过自己跑出去饿死在大街上,天津也有洋鬼子,黎漠告诉昱昇,有一次他下工回来,瞧见了一个黄毛蓝眼睛的老毛子,又高又大,连胳膊上头都长着毛。昱昇吓得张了半天嘴:“浑身长黄毛,又是个蓝眼睛,怕是什么东西成了精罢?”
昱昇彻底打消了逃跑的念头,他怂恿着黎漠去跟瘦子说,要瘦子给自己吃喝,养一段日子,等这阵子闹出去自己一定跟家里说明是瘦子救了自己,给他一大笔报酬。
这家里虽然算不得好吃好喝,倒也不至于挨饿受冻,瘦子夫妇见昱昇老实些了,倒也放松了看管,不再每日绑着他,只让他同黎漠一起在小黑屋中吃睡。白日,瘦子父子出去卖苦力,他留在家里供那女人使唤着,干些杂活。那昱昇做少爷时候十指不沾阳春水,笨手笨脚不是洗碗摔了粉碎,便是种地踩了幼苗。那妇人有心打骂,又担心自己不是这半大小子的对手,于是憋着回来同瘦子添油加醋的告状。瘦子若是要怒,黎漠就慌忙把昱昇藏到屋里,闷不做声的将后母安排给昱昇的工作一手承包了。
第5章
转眼多日,一家四口虽然过的不甚愉快倒也相安无事。昱昇还没真正见到过女人的身子,也不去想有什么不同,只觉得和黎漠这样挺好玩的,时不时的就要缠着黎漠摸鸟,黎漠白天要去干活,晚上又得应承着昱昇。在这事上头,他倒老实的像个被绑来的肉票,随着昱昇揉捏,非到了情动的实在憋不住,否则绝不主动。时间久了,昱昇觉出了黎漠的好来,自从俩人有了那事情,黎漠对他越发有情义,那瘦子的后婆娘,整日闲在家里,挑拨是非,看着黎漠有八分不悦,对昱昇更是挑三拣四,整日指使他做东做西,又经常饿着他,怂恿那瘦子虐待他。昱昇深知外面如今混乱,光靠自己找回家去是万万不能的,再者说爸爸妈妈如今去了西边,就算找回去也是难办,起初憎恨那瘦子绑了他,如今看来若是要回家,还非要靠着这一家子不可了。如此思索一番,把在家里那副作威作福的嘴脸也收敛了,好在那黎漠却是个生性厚道的,待昱昇比亲兄弟还要好些,一次昱昇把自己中午总是挨饿的事情同他说了之后,黎漠在第二天早上突然偷偷塞给他一个馒头,那婆娘对黎漠中午带去的吃食也很吝啬,黎漠给了他一个,自己也只能吃一个馒头,却还要出力做活,饶是昱昇这般自私的少爷心中也有了感慨,别别扭扭的不肯接,黎漠闷不做声,每次早上只是扔下馒头便走了。
两个都是半大小子,正是能吃的年纪,白日里吃的不饱,晚上一家子吃的时候难免就要放开肚子,俩人若是吃的多了一些,那婆娘必要许多句难听的话,摔盆摔碗。每当这时候黎漠往往只是低头不语,把碗中的饭巴拉到昱昇碗里,默默的下了饭桌,把昱昇没干好的工作一一接手,昱昇瞧得心中酸楚,暗暗发誓,若是有一日回家去了定是要带走黎漠,将家中好吃好穿尽数给他,叫这个臭婆娘去倒屎尿刷马桶才好。
现在日日做这些活计的却是黎漠。他每日从外面做工回来还要砍柴洗衣,清理猪圈和茅厕。那妇人无德,连马桶也要他们去倒,昱昇拎着夜桶晃来晃去,一不留神屎尿撒的满地都是,气的那瘦子举着棍子追他打,却也无可奈何只得不再用他。昱昇告诉黎漠多次不如学自己这般偷懒,他却是不听,等到夜深了,黎漠才能躺在床上,好好的歇一会儿,小屋里点灯被发现就要挨骂,俩人只能就着外面的月亮光并排躺在一起说话。有时候聊着聊着,黎漠肚子便咕咕作响,昱昇听着心里难受,瞧着他问:“你把吃的都给我了,吃不饱怎办?”黎漠笑笑:“没事,多喝点水就是了!”
昱昇自小被捧在蜜罐子里面,别说吃不饱,吃不好的时候都少有,尽管往日吃饱喝足欺负人的生活一去不复返,他却得了黎漠这样仗义的一个好哥哥。在学院读书时候,昱昇身边竟是一群狐朋狗友,这群纨绔子弟,凑一起也就戏弄先生欺负同僚罢了,再者就是弄那一知半解的春宵事,同那些人一比,黎漠待他真是极好,昱昇瞧着黎漠累极,沾着枕头就着的样子,心中不由得焦急盘算着能早日回家,他一定给黎漠吃尽了山珍海味,再不叫他饿肚子了。
昱昇伸出手,搂着黎漠的胳膊。小时候他养的娇惯,总是喜欢搂住别人入睡,一直和妈妈睡在一起,后来大了一些,每每翠儿哄着他睡着了才能离开,如今抱着黎漠,虽不及女子香软舒服却让他无比心安,至于那事,他们年幼,是非德行也一知半解,只当是撒尿和泥一般的耍子并不在意。只是渐渐地不如开始那般好奇,再者黎漠每日累极,没有气力陪他玩那些睡前的腌臜事,昱昇连肚子填饱都困难,也没有心思在上面,亲热虽少,俩人的感情越日益剧增。
日子一天一天的过着,外面的消息一会儿一个变,又说义和团是救世主,又说要惩治义和团,今日说老佛爷要回北京城了,明日又说洋人占了京城不许她回去了。瘦子和婆娘两个唠叨着,说什么要加入团中做英雄。又说要他们两个小的也去,管他有什么用途,至少以后不用吃家里的粮食。
一日,昱昇在家中堵耗子洞的时候突然发现了那婆娘藏鸡蛋的地方,这婆娘什么都指使昱昇去做,却从不让他去鸡窝收鸡蛋,唯恐他会偷吃。昱昇瞧着那藏在盖帘后面的一筐生鸡蛋口水都要流出来,摸着筐的手都跟着哆嗦。鸡蛋这种昱少爷从来不屑吃的东西,一下子成了珍馐美味,简直让人欲罢不能。他恋恋不舍地看了许久,直到听到外面那婆娘回来的动静,才急忙用盖帘遮好,一个上午都心不在焉,巴望着那妇人睡着,好去偷鸡蛋吃。
中午时候,那婆娘理也不理昱昇,到厨房给自己下了一碗面条,稀里哗啦的喝完,自顾自地午睡去了。昱昇等她呼噜震天响的时候,蹑手捏脚的搬开盖帘,弯腰从筐里面偷出来四个,大约是因为太久没有沾到荤腥,昱昇激动不已,他在瘦子家多日,也学会了烧水做饭。溜到厨房,寻觅了一圈,里面果然没有半口吃的,那妇人连面汤也喝的精光,昱昇捅开小灶,从缸里蒯了几舀子水倒到锅中,等不及水沸腾就小心翼翼地将鸡蛋放到水里煮了。瞧着那埋在水里滚动的鸡蛋,不免想起往日在家中的光景。昱昇抿着嘴想哭,那时翠儿总说自己家中是怎么吃不饱饭,他还不信。如今却也过了这样的生活。他想了一刻,又把注意力放到鸡蛋上头,只恨水开的慢,终于水沸了,开水蒸汽将的脸熏得通红,他却舍不得离开,眼睛死死的盯着。他并不知道鸡蛋要煮多久,等不及了便用了盛水的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