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觅嫁-第28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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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李璟没有抵触,余丙秋算是松了口气。这么些天来,难得李璟这么愿意配合。

李璟喝完药,用水漱完口,望向陆辰儿道:“你别在这儿坐着了,先去吃点东西。”自来西苑,他们早已习惯了一日两顿。但陆辰儿在家里却一直是一日三顿。

“我不饿。”陆辰儿摇了下头,望向李璟道:“我陪你说说话,你才刚吃完东西喝完药,等坐一会儿再歇息吧。”

李璟瞧着陆辰儿眼中的坚持,没有再劝,刚才坚持把药喝完,已是他的极限,这会子已是极倦了,他也不想放开陆辰儿,握着陆辰儿的手。靠在床头,目光凝视着陆辰儿,好似怕一个错眼,她就会消失一般。

半晌,伸手摸了摸陆辰儿脸颊。想起余丙秋说着,昨夜里她只睡了半宿,这院子极其简陋,一定是极不习惯,记得他刚进来时,连着三个晚上都不敢阖眼,眸色微微一暗,收回了手,只是手刚一放到术榻上,就触到那张红色的柬纸,心头微微一动,拿了起来。

同时,陆辰儿也看到这张柬纸。

只听李璟道:“我不知道道长是怎么骗你进来的,但等下次道长过来,我让他想法子带你出去吧,他既有法子办成亲的文书,就一定有法子办和离的文书。

陆辰儿一惊,满眼惊讶地望向李璟,一下子就明白李璟的意思了,一字一句认真道:“不是他骗我进来的,他更没有强迫我,是我自愿进来的。” 说到这,微微敛了敛眉,“四年前,没有你的消息,我让家里的人找了大半年,直到那份婚书退了回来,延平王流放塞外的消息公告了天下,你禁于西苑的消息并没有公告天下,我并不知道你囚于西苑,有时候会想着,你是不是不在这个世上,甚至有几回做梦,都梦到你不在了……直到今年娘亲去逝,我扶灵来京,才从白眉道长口中知道你囚禁于西苑的消息。”

“我原以为,我不会在意了,听到你的消息后,还是迟疑了许久,甚至想着,或许经过了这三四年,你的心思已非,早已不复当初,只是最后,我还是来了,我不知道我将来会不会后悔,但是现在,想着这儿只有我们俩,想着能和你在一起,我心里就欢喜。”

李璟听了这番话,一时间如轰雷掣电,这还是第一回,陆辰儿对他说出这样的肺腑之言,心中顿时有万语千言,却又不知道该说什么,怔怔直道:“我心思未变。”说完又觉得地方不对,不该是在这方院子的,“辰儿,我心里是极高兴,但我如今是待罪之身,我不愿意你跟着我在这地方受苦的,我有两个囚禁在隔壁的皇叔,都关了十来年了,从来进西苑的人,很少有能再出去的,我不能让你一辈子跟我待在这地方,过一辈子的清苦日子。”

“我既然进来了,就不怕过清苦的日子,那年在乡下也过了半年,不也挺过去了。”

瞧着陆辰儿说这话时浑然不在意,李璟心里的百转千回,全化作了一抹苦笑,“你在先生跟前从未吃过半点苦,如今却和囚禁在这方院子里,叫我将来怎么向先生和夫人交待。”

“我娘亲跟着父亲在西疆待了九年,听娘亲曾提起那儿的生活,我想只比这儿更艰苦,娘亲也自小生于富足,在那以前,从来没有过过半点苦日子,然而,直至死前,娘亲一直心念念惦记着,就是能早日和父亲合葬南麓,相见于地下,可见娘亲从来没后悔过。”

陆辰儿声音平和,却是极其地认真,似在叙述,更似在追忆,李璟怔了怔,心头澎湃,不知从哪来的力气,伸手把陆辰儿揽入怀中,抱着陆辰儿,头搁在陆辰儿的颈侧,良久,方道了句:“我不会让你后悔的。”

第四百一十二回 反应(3)

第四百一十二回反应(3)

这一日,公孙梁刚下衙回府,就听到仆从进来禀报,说是北六街的史寺卿过来了,都在府里等了好一会儿了。

公孙梁听了,有些惊讶,史修这个时候来找他做什么?

下午的时候,因接到江南旱情严重的折子,圣上召赵相及户部尚书工部尚书以及他去了未央宫商议此事,出宫时就晚了,后又折去了趟衙门,所以回府时,天都已经黑了。

对传话的仆从道了声快请,原是想请史修去花厅,最后还是让仆从领着去外书房。

当公孙梁大步进书房时,就瞧见史修在屋子里来回踱步,一脸的焦急,一见到公孙梁,眼睛一亮,忙顿住脚步急道:“你这可来了,今日怎么这么晚才下衙?”

“出了什么事,你这么急?”公孙梁知道史修这会子重点不在他为什么这么晚下衙,遂直接问事,也不解释下衙晚的缘由,况且,史修一向沉稳有余,除非真遇上什么急难事,才会急成这样,连坐都坐不下。

史修忙把手中的一封信箴递给公孙梁,“你瞧瞧,这是岑先生从宣城给我寄来的信,姐儿这次没和岑先生子谦一起回宣城。”

公孙梁听了这话,心里诧异,接过信箴,还是请史修坐下来,自己也在一旁的太师椅上坐了下来,不慌不忙地从信箴里拿出信笺打开,从头看过去。

史修坐下来后,也不顾公孙梁还在看信。就先说了起来,“你说,这白云观的观主和先生好歹是旧交,相交数十年。他这回怎么就能这么坑姐儿,撮弄着姐儿进西苑。”说着,又带着几分懊恼,“早知这样,上回我就该派人盯着姐儿,让人亲自送她离京的才能放心。”

公孙梁折了信笺放到旁边的矮几上。抬头望向史修,问道:“姐儿要进西苑,这件事你早就知道了?”

只听史修道:“姐儿曾问过我,观主和她说过,能送她进西苑,那位观主到底是不是真有法子,我和姐儿说了,观主既这么说,肯定是有办法的,但是那时姐儿并没有说要进西苑。当时我就怕姐儿让观主撮弄得愿意进西苑,还好一番劝说,让姐儿早些回宣城。”

想起那时的事,史修是懊恼之色更深,“而且,后来我还特意叮嘱过老岑一番。我想着,有老岑这么个人在身边,姐儿就算让观主给撮弄得要进西苑,至少老岑还能劝住姐儿,劝不住,老岑也会知道来告诉我们一声,谁知道就这么悄没声息的,姐儿就进了西苑,我们一点消息都没有听到。”

公孙梁指了指案几上的信笺,“这封信是老岑和子谦回宣城后再写过来告诉你的。这都一个多月了,也就说,姐儿都已经进西苑一个多月了,很明显,姐儿是自愿进西苑的。又不想我们插手此事,更是担心我们阻拦,所以要进西苑的时候才没有告知我们一声。”

史修眉头皱成一团,“西苑是什么地方,这进去了就一辈子困在里面,况且里面的条件极其清苦,哪里是她能待在地方,你说,她怎么就这么胡来,当初我明明就和她说得清清楚楚,那地方进去就出不来了,她怎么就偏偏不听了。”说到这,史修轻敲了下几面,“不行,长沐,我们得想个法子,总不能让她真在里面待一辈子。”

“能有什么法子,老岑都说了,白眉道长已给她和隐璄办过婚书了,姐儿进去是名正言顺。”公孙梁却是摇了摇头,满脸无奈,望向史修道:“算了,撰与,姐儿若是个能听话的,当初先生他老人家就不会这么为难的,路是她自己选的,我们也无可奈何。”

这个史修当然明白,可问题在于,他总不能真眼睁睁地看着陆辰儿就这么囚禁西苑一辈,那将来百年之后,他有何面目去见先生,因而听了公孙梁这话的意思,不由扬眉望向公孙梁道:“你的意思,就是这事我们不管了。”

“管?怎么管?”公孙梁一脸苦笑,“自古嫁鸡随鸡,她自己选择嫁给隐璄,我们想阻拦都没法阻拦,要怎么管?”

史修的确不赞同陆辰儿嫁给李璟,但还是不由提醒道:“可这桩亲事,当时先生临终的时候也没有反对。”

“先生是没有反对,但是那个时候,先生也没有预料到隐璄会牵涉进延平王的案子里去。”公孙梁想想就头痛,自来对朝臣来说,最怕不是党争,不是朝堂上政见相左,最怕就和谋逆案牵上关系,轻则流放边域,重则抄家灭族,诛连甚广,又对史修道:“如今这都四年了,朝堂上,哪怕是圣心独宠的赵相,都不敢提延平王的事,更何况你我,就连白云观观主,他也不过是时常进西苑照看隐璄,却不敢提放隐璄出西苑。”

公孙梁顿了一下,瞧着史修露出踌躇的神情,遂又道:“姐儿既然下这么大决心进西苑,肯定是不愿意单独出来的,要出来的,也是和隐璄一起出来。”

这回史修彻底静默不语了,拍了拍脑袋,叹息了一声,望着公孙梁笑得有点苦涩,许久,“姐儿让先生给宠坏了,做事从来不计后果的主。”

公孙梁附和了一声,“如果不是这样,先生哪会千叮咛万嘱咐,还把老岑都留下,更轮不上我们来操心了,既然她已经进去了,你也别再火急燎急的了,这事上,只能徐徐图之,如今是急不来的。”在公孙梁看来,史修一向性子沉稳,这还是难得见到他这般为了一件事,急成这样。

史修听了公孙梁这话,也知道是急不得了,着急的心也慢慢沉了下来,沉吟道:“西苑是禁地。我们都无法进去,也无法知晓里面的情形,那老道长能进出宫闱,只能拜托他时常进去照看一二。等休沐日,我出城去白云观会会那老道长。”

“如今只能这样了。”这会子,公孙梁也只能想到这个法子,又叮嘱一句,“这事暂时别和慧明说。”马晓是个沉不住气的,又关心则乱。到时候就怕他脑袋一热,性子一上来,跳出来上折子请求释放李璟。

史修自然也想到了这一点,倒也同意公孙梁的意思。

然而,公孙梁如今心平气和下来了,仔细想想这件事,又觉得有几处疑处,“怎么当初姐儿会突然找你问起,白眉道长所说的话是不是真的了?”

“姐儿那日找我去陆府,是问起了四年前延平王的案子。问起隐璄的事时,顺口提了一句,我当时一听,就想打消姐儿的念头,”说到这,迟疑了一下。“不过,如今细想起来,姐儿问起来时,好似并没有下定决心一定要进西苑。”

“这个案子,你应该最清楚,三司会审大理寺正参与其中,我还一直就很纳闷,你怎么会让隐璄给卷了进去,当初,要不是临了龚尚书上了一折。只怕和延平王一起流放至塞外,也不会只囚禁于西苑了。”

“这事当时我还真没怎么特别关注,当时赵相一直抬举程少卿,我想着,程少卿好歹也在陆府待过几年。对于隐璄,我不用特别关注,程少卿也会想着宽容一二,就放手让他去做,不想,最后,程少卿反而成了提供了佐证的人,我当时一听到这消息,都不敢信。”史修也是头一回让自己的下属给坑了,“从那以后,对那小子,我都不得不多留个心眼了。”

提到程常棣,公孙梁却不由多说了两句,“我留意过这几年,程少卿在吏部的考核,能力确实不错。”

史修听了这话,却不想多作点评,因为这一点,他是最清楚不过了,毕竟是他的下属,可对那年之事,他也不能就这么释怀了。

且不论这厢公孙梁和史修怎么评论程常棣,而那厢,程常棣也刚刚接到小妹桐姐儿的家书,书信里提到陆辰儿没有回宣城,还留在京城。

合上书信,程常棣只觉得一颗心往下沉,望向高台上燃烧的蜡烛,沉默良久,突然起身道:“备车,我要出门一趟。”

“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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