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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时候权势是那样美好的一件事情!虽然心里不是很喜欢,可却能给自己在乎的人解决掉不少的麻烦。
“静香,泥鳅现在的情况好点了吗?”夜风吹过。微风吹起他未束的长发,墨黑的发尖拂过他那莹白如玉的脸庞,强烈的黑白对比散发出极致的魅惑,如艳妖一般。
“哦。是你,行远哥哥。不知道,我还不敢进去看呢!他的脸色好白,白得就跟那上好的宣纸一样,看着可吓人了!”王静香终于回过神来,发现自己还死死的揪着小石头的衣服。知道不妥,立刻松开了,却没有发现小石头那一瞬间失落的神情,却被那如谪仙一般的君行远尽收眼底,那点漆的眼里就现了一丝笑意。
“走,我陪你去看看。世人都将巫师说得太厉害,其实他的手段也不过如此。如果泥鳅真的被施了咒,那他身上肯定少了亲近的东西。比如说头发,贴身衣物等等,你们有没有查过?”
君行远姿态虽然像是闲庭漫步。可步速很快,不一会就来到了百草堂内堂,看到躺在床上的泥鳅,心里的弦霍的一下就断了,给跟在他后面的小木使了个眼色,小木就一溜烟的退了出去。
“泥鳅这样有多长的时间了?”
清越如泉声的声线响起。让六神无主默默伤心流泪的何菊甩落一脸的泪珠子,哽咽的说道:“快三个时辰了!他本来好好的在院子里和我说话,撒娇着要我允许他出去找村里的那些小朋友玩,话都没说完就直冲冲的倒了下去,怎么叫都叫不醒。要不是刘郎中说,我们也没朝巫师那方面想。”
泪珠跟连线的珠子似的一直断落,她不好意思的擦了擦眼角,使本就红肿的眼眶更加红肿,声音像是含在喉咙里,诺诺的说道:“也不知道是我这辈子做了什么错事。老天爷居然会报应在泥鳅身上。天啦,老天爷,你要冲就冲我来呀!”
最后一声犹如泣血的杜鹃,哀婉而凄绝,那神情幽幽切切的看着躺在床上的泥鳅。一副相依相随的样子。
君行远不忍见这一副凄惨的场景,将头撇到了一边,走到王静香的身旁,小声的说道:“静香,我现在跟你说的话你先听着,千万别表现出来,毕竟不是很有把握的事情,我不想给你们希望,再给你失望,那样恐怕你娘更加受不了。”
“什么事?是不是关于巫师的事?”王静香反应很快,抬头一眨不眨的看着君行远,声音却压得很低,怕被王大河他们听到。
君行远淡定的点头,“这件事说起来也巧了,我那边刚找到个巫师,你这边泥鳅就被施了咒,说起来还有可能是我连累了你们。不过,你放心,我已经叫他们快马加鞭的将巫师送过来了。”
“最多多久才能到?”听到这个消息,王静香娇躯一震,知道君行远这样做也是做出了很大的牺牲,要不然只需一个轻飘飘的借口自己也无法苛责他什么,更何况这件事到底是不是如他所说与他有关还有待观察。
“这就是我担心的地方,恐怕那个巫师就是不歇气的跑,来到青林镇恐怕也要明天早上,也就是说还有五个时辰的样子。这边泥鳅……”
王静香的心狠狠一疼,要是泥鳅等不到那个时候,就算君行远冒了那么多的险又能怎样?还不是徒劳一场!
“不,我不信泥鳅的命如此,就算有一线希望我也要拼一拼,与老天赌上一睹,不是有句话说人定胜天的吗?这次我还就和老天搏一搏了。”
小手捏成拳头,眼睛晶亮,不服输的斗志璀璨而闪烁,在摇晃的烛光中犹如掉入人间的精灵,明艳惑人。
失神的伸手摸上王静香的脸颊,在接触到那白嫩的肌肤时理智匆匆回笼,那一闪而过的接触让他有丝懊恼又有丝兴奋,可想到自己的身份和处境,君行远内心苦涩的笑了。
“静香,没事,无论怎样我都陪在你身边!”
那一闪而过的接触同样让王静香晃了一下神,眼神闪了闪,见没有人主意,这才装作没有发觉的样子,小声的说道:“谢谢行远哥哥,你身边的人比我们有见识,不知道泥鳅这个样子能不能等到明天天明?”
君行远摇摇头,“不知道,这种事在大宁朝毕竟很稀少。我也从来没有见过。不过,想来吉人自有天相,泥鳅应当没事的。”
在绝对的事实面前,所有的言语安慰都是苍白而无力。看着外面逐渐升起的寒星,回首之处却是摇摇曳曳的烛火,明明是那样一幅美景,留给人的除了寒凉竟全都是伤心欲绝。
王静羽安安静静的坐在凳子上拿着小绷子绣着一方手绢,如今的她已经是说亲的年龄,所以稍有出去。她疑惑的看着坐立不安的娘。已经一脸老神在在的大哥,心里一丝不安闪过。
要是放在平时,她点着油灯做绣活早就被娘骂得狗血淋头了,可今天娘不但没有骂她,居然连一个嫌弃的眼神都没有扔给她一个,想到今天静香家回来又立即赶回镇上的马车,猛地打了一个寒颤。
该不会静香家出了什么事吧?要不然娘怎么会这么担忧?可是这就是更奇怪的了,娘怎么就突然变得这么心软了呢?
“娘,静香家出什么事情了吗?”终究还是按耐不住心里对静香的担忧,她是这个家里为数不多的温暖。
秦晓娥吓得一下子从凳子上弹了起来。对上王静羽那双疑惑的大眼,仿佛看到了王静香那双含着冷意的眼睛,心里咯噔一跳,话也变得支支吾吾起来,“娘怎么知道?只不过是想着你爹的事情罢了,你爹也真是。这银子拿回来的越来越少了,该不会是在外面有人了吧?”
本事随便找个借口遮掩,却越想越有其事,心一下子就空了,秦晓娥的神情也变得呆愣,想到了那次王大海为了静波的事情赶回来时,衣服上那一缕淡香。
明明说的是静香家的事情,怎么又扯到爹身上去了。王静羽无奈的一笑,她也想爹在家,可是哥欠下的债务还没还完。爹是怎么也不可能回家的。神情低落的继续飞针走线,还是多做点活计,帮帮爹的忙也好。
就在她低头的瞬间,王静波忽然诡异的扯了扯唇角,看着心思已在别处的秦晓娥。心里却已经计划起来。
同样没有睡着觉的王静松手里正捏着一本书在那看着,神情没有一丝放松,这很快就要秋试了,他可要更认真才行,要不然辜负了娘的期望就不好了。
李丹端着一碗蒸好的鸡蛋羹轻轻的推门进来,看到墙上映出的剪影,心里是既安慰又心酸。村里的人都说静松聪明,可只有她知道儿子有多么的努力,想到静香家匆匆驶走的马车,话在舌头边转了几圈,还是被压了下去。
不行,要是让静松知道了,他与静香那么要好,要是乱了心神怎么办?还是不说好了,大不了明天叫大江去打听一下,小孩子哪里不会有个头疼脑热的,既然到镇上找了郎中,应该很快就会回来的吧?
当下,亲亲热热的喊了一声静松,将鸡蛋羹放在他手里,看着他吃了下去才心满意足的将碗放到了灶房,准备明天早上洗。
而王静松又埋头苦读了起来,根本没有察觉到自己娘那些弯弯转转的考虑。
天色将明未明,只有天际那一缕晨曦给世界带来了一丝不太显眼的光亮,忽然百草堂外传来一声马匹累极的嘶鸣,王静香身子一震,眼睛里没有一丝睡意,猛地睁大了眼,提起自己的裙摆就朝门外冲去,而小石头和君行远则是紧跟其后。
门外,一匹马已经累极的喘着粗气,嘴边有着白沫,一个身穿五彩衣服,上面绣着神秘的图案,一张脸沧桑而阴森,正一脸不快的看着从百草堂走出的人群,吊角三角眼愤怒的看着面白虚弱的君行远,“这就是你的诚意,那么你的诚意实在是太不诚恳了点!”
而一身黑衣的青一在看到君行远时就已经一脚跪地行礼,虽然累极还是打起精神说道:“青一不负使命,将巫师安全带回。”
而看不见的背上,一根已经折断减为的箭杆稳稳的插在左肩,鲜血顺着背脊滑落,使得后面的巫师讥笑了一声,毫不客气的说道:“你就是这样当人主子的,就为了个无关紧要的人害我被追杀不说,还使你最得力的手下也受如此重伤?”
015 泥鳅得救(补昨天的一更)
终于,君行远的脸色变了,就连一边的小木也担忧起来,看到主子使过来的颜色,小木几个大踏步就来的了跪着的青一旁边。
一见他背后果真是血腥味浓重,受伤部位的衣服颜色都比别处的深沉,小木看了看君行远,见主子默许立刻将青一给扶了起来,“走,我扶你进去,这里的郎中医术倒还是好,看这血的颜色恐怕箭上恐怕箭头还喂了毒吧?”
青一看了君行远一眼,虚弱的靠在小木的身上,豆大的汗珠不停地从额头上滑落,“你忘了我本身就会医术了,幸亏这毒被我压住了,要不然恐怕这趟任务你就只能见到我的尸体了。”
“有这么凶险?这次那边居然出手这么狠?”小木若有所思,这是不是代表着京城里的情形又发生变化了?
青一点点头,这次可折了不好的弟兄,说实话他对主子是没有怨言,可却对那个叫做王静香的小姑娘有了意见,这次要不是为了她,他也不会失去那么多手下兼兄弟,但是为了主子他居然连不满的瞪视都不敢。
“泥鳅恐怕坚持不了不久了,行远哥哥你能不能让这个人先去看看?”王静香很是担忧,屋里的何菊已经完全绝望,就连家里的顶梁柱王大河也放弃了希望,只拿一双悲哀的眸子一动不动的看着床上已经出气多近期少的泥鳅,就连王静香和小石头什么时候不在屋内的都没注意到。
“爹,娘,行远哥哥帮我们请了个巫师过来。说不定能知道泥鳅到底是不是被施了咒。”
王静香恨不得将这裙子给撕碎,真是太碍事了。而跟在他身后的巫师则阴沉的撇撇嘴,眼里幽光闪过。
“你最好能使出你一身本事,将泥鳅的性命从阎王手里抢了过来。你知道的。你想要的东西在我手里,而我身边从来不留没本事的人。要是你以为可以随便敷衍我,你尽管试试!”除了唇角微微张启,君行远的脸上什么变化都没有,流光在那诱人的丹凤眼璀璨夺目,仿若威胁人的根本不是他。
巫师脚下的步子一顿。眼里更是阴沉。他们作为巫师在大宁朝行走已经够艰难了,要是再的罪了这个人,恐怕自己能不能走出青林镇都两说。更重要的是自己需要的东西还在这个人的手里,这个人手段实在是太狠厉了,明明是个没及弱冠的少年,做事却比一般的成年人还要有心机,有谋算。
“我知道了,如果你说的那个泥鳅真的是被施了咒的话,我绝对能将他给抢回来。可是这样一来,不但那边的巫师会被反噬的厉害。就连我也会受到重创。”
君行远眯紧了眼,“你是在跟我谈条件?要好处可以,不过这一切只有等泥鳅脱离生命危险再说。你觉得呢,沧?”
沧没有再说话,也不敢再讨价还价,只得专心的看起泥鳅来。当一双手摸过泥鳅的头发时。手心里传来的触感让他验证他的猜想。看来对方和他的实力是不相上下啊!只不过对一个小孩子使用这样的咒语,心思也太狠毒了点!
“怎么样,是不是被施了咒?”心焦如把刀子慢慢的割着自己的耐心,那本该跳动的心脏因为沧的动作而开始停摆,引得胸腔一阵窒息的痛。
沧沉默的点了点头,这事情有点棘手,不知道差的那样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