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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臭小子!”王铁锤虽然嘴角抽抽的骂着,可眼里的笑意确实明晃晃的,自得着呢!
这边很是热闹,可那边同样遭受到大雨的君行远日子就没有这么欢乐了。此刻的他因为大雨耽搁了行程,住在不大的客栈里,俊挺的眉毛虽然舒展着,可眉间却漏出了一丝烦躁的气息。本是面无表情的五官即使在看到连绵不绝的雨珠子时也没有丝毫改变,就连眼角都没有抽动一下,纹丝不动的跟个雕像一样。
“主子,我看着雨一时半会停不了了,要不先差人去京里报一下信,免得王妃担心。”小木恭谨的看着地面,眉头深皱,显然这场雨打乱了他们的计划,他不止一次的想,说不定迟走几天就好了,那样也不会被这大雨给堵在路上。
“不了,送不送都是一样,这信送回王府也不一定能到母妃的手上,反而会被人知道我们身处何处,带来不必要的麻烦。”君行远伸出玉白的手,看着那晶莹的雨珠在手中绽放,是那样的剔透,那样的纯粹,心里的烦躁顿时消失无踪。
是因为习惯了静香的关心,所以才会对回冷漠算计的王府感到不适还是自己本身就是个惯于算计的人,所以才会对那些了如指掌的算计感到厌烦?
答案是无解,这次会王府实在必行,除了是自己的母妃地位受到影响,还有一个就是他怀疑父王的身体出了问题,要不然自己的母妃不会焦急的给他带信,也不会在心中隐晦的说明王府已经不是她能掌控在手的了。
“京里那边的消息来了没有?有没有提到父王的身体状况?”转身拿出帕子将手里的湿润给擦掉,君行远端起小几上的茶盏慢慢的喝了一口,修长的手指却仔细的描绘起上面的纹路起来。
这是一个福禄寿的花纹,虽然看着有点俗气,寓意却十分好。尤其是那个寿字更是道明了母妃对他身子的担忧。
大俗即是大雅,看来自己还是低估了母妃,虽然性子耿直瞒不住事,但还是小有进步。要不然那封信不会到他手中。
小木摇摇头,神情凝重,“京里那边王爷的消息好像探不出来,不过听说王爷这段时间都很忙,就连歇息都是歇在书房里,没有要人伺候,包括王妃。”
握着茶杯的手一紧,没有问题就是最大的问题。父王虽不是个好色的人,可也不是个甘于寂寞的人,尤其是对自己的母妃还放了那么多心思,怎么可能在书房一歇就歇这么久?
“查,要是暗一查不出来,你就告诉他不要来见我这个主子了。”
声音含着狠厉,两眼都是寒光闪烁,没想到自己也有低估人的这一天。大哥啊大哥,你还真是隐藏的够深的。君行远想起那次自己织衣跟着大哥来到青林镇请江一白,并将十八学士医治好的事,不由得喃喃自问:“难道这一切都是命数,合该他的那个功劳,而我也借机与静香认识?”
小木没有说话,如果以前对王静香是有种看自家小妹的态度,那么从主子将龙珠给她服用,又送巫师沧过来解救她的弟弟泥鳅之后,他对她的心情就复杂了起来。
是,他看得出来王静香对自己的主子并没有动情,究其底来怪不得她,可谁叫君行远是他主子呢,他不能责怪主子还不能怪罪一下乡下的农家小女娃?
天渐渐的黑尽了,一盏油灯在堂屋的桌子上被风吹得火焰摇摇摆摆,也让堂屋里人的影子跟着摇摆,有种阴森之感。王大河难得的取出了旱烟袋,吧嗒吧嗒的抽起了旱烟来,只不过还是闻的多,吸的少。
“静香,今天干活来的人没有王大东,也没有他那个侄子,你德寿叔说恐怕真的与那个人有关。我今天去叫你大东叔的时候,他有点不敢看我的眼睛,当时我就留了心。”
“不是说大东叔那个侄子很老实的吗?说不定使我们搞错了?”王静香反而宽慰起王大河来,反正事情已经发生了,先把眼前这堆事给解决了再说,至于揪出祸首的事情还是得找个恰当的时机。
“你不知道,那个大东的侄子说是这两天就要走了,我就怕真是他的话,他一走不就抓不到他了吗?”王大河愁闷的又抽了一口旱烟,这家里的花圃恐是碍到哪个人的眼了,要不也不会整出这个幺蛾子?
“爹,还是那句话,雁过留声,水过留痕,只要是他做的,我们总会找到证据的。要不是他做的,我们要是贸贸然将他留下来,以后在村里也不好做人了!”王静香现在满心都是解决花圃排水的事情,对于真凶她也恨得牙痒痒,可没有证据什么都是空谈。
“就是,大河叔,静香说得对,我们还是将眼前顾好才是。还有我堂伯父那边也该好好说道说道了,免得他还以为我是从前那个无依无靠的小石头,让他任意揉搓!”
“对,你们说的对,早点睡!明天一早还要去弄排水沟的事情呢!”觉得他们说得很有道理,王大河站起身揉了揉自己的胳膊,这湿泥果真重的很。
“还有,小石头你堂伯父的事情恐怕要缓一缓,至少这个当头不行。等明天将排水沟给规整好,我就带你到镇上找虎子娘,两天时间应该有消息了。你还是装作不在意他们的样子,免得他们又使出什么花招。”
“嗯,大河叔我知道了,你放心吧,我有分寸的。”小石头乖巧的答应,虽然有对堂伯父的不满,可也知道现在不是任性的时候。
看着王大河的身影走出堂屋,王静香和小石头将油灯护好,看着掌心里的光亮,她小声的问道:“你对大东叔家的侄子有映象吗?会不会是他干的?”
小石头摇摇头,“不知道,他看着是老实,我也见过一次,要不是今天德寿叔提起我都快忘了这么一个人了,他实在是太安静了!不过,人不可貌相,谁知道别人的心思呢?”
王静香讶然,只余油灯在黑夜里带来星点的光亮!
035 损失惨重
一夜无眠辗转反侧的王静香看着同样睡得不是很安稳的红红,不由得有点吃惊,将它抱在怀里,“你怎么了,怎么无精打采的?放心,就算我额花圃倒了,也不会缺了你的饴糖的。”
挠挠爪子,红红拿脸蹭了蹭,王静香伸过来的小手,吱吱的叫了几声,又沉默的将自己圈成了一团,一双黑葡萄的眼睛也闭了起来。
这是怎么了?王静香不解,昨天不是还活蹦乱跳的,还调皮的将一身的脏污蹭到自己的身上,今天怎么就成了病西施一样的人物了?
轻轻的推了推它的头颅,关心的问道:“红红,是不是今天没有喝我的血,所以没精神啊?”
红红摇摇头,它的心里发慌,有种不好的预感,可又不知道该怎么跟王静香说,只得弱弱的萌萌的将头靠在她的腿上,水光泛滥的盯着她。
“到底怎么了呀?你这个小东西,今天怎么这么矫情?”王静香觉得事情严重了,该不是这个红红在外面吃了什么不该吃的东西,身体受损了吧?
不过,想到它神兽的身份,她又释然了,但心里的疑惑却更深了。不过,她也没有再问,而是拿起别在蚊帐上的针熟练的挑了一个手指刺破,“来,给,先把这个喝了。”
红红乖巧的将血吸掉,但还是没精打采的,又将头偏在了一边,一声叫声也没有。
“算了,我今天还要去看看花圃的事情,等我回来我再好好的问你。你这个样子。这么傲娇的,该不是要发生什么大事吧?”
王静香一边给自己套着衣服,一边随口的打趣,背过身的她没有看到红红突然睁开的眼中。那复杂难辩的神色一闪而逝,然后仗着火红色毛发的眼皮再次将其覆盖。
将自己给打理好,看着外面依然不太明亮的天光,以及那簌簌而下的豆大雨珠。无奈的叹叹气,看来今天这衣服又要淋湿几身了。
刚打开房门,就看到一个高大的身影伫立在她的房门外,一双野性的眸子被那雨珠的湿气沁润,水雾缭绕的,仿若笼罩着雾气的深潭。
听到声音,小石头转了过来,水气缭绕的眼眸瞬间被璀璨的笑意取代,声音温和有力带着活泼的朝气。“起来了。静香。看来这老天爷是打翻了天上的水盆了,要不然就是有人把天给捅漏了,这雨是扑簌簌的下。没个停歇的样子。”
“可不是吗?爹,娘他们应该也起来了。这天气估计就泥鳅还睡得着。这少年不知愁滋味,还真真是让人羡慕!”王静香走过去与他并排着站,调皮的伸手接住雨滴,她特别喜欢看到那晶莹剔透的雨珠湿润的绽放在自己的手心,特别的好看,也特别的让人冷静下来。担忧的望了一眼,想对小石头说,却又不知道从何说起。
“姐姐,你又说我坏话,我早就起来了,比你还早呢!”泥鳅打了个呵欠,不满的睁大眼,嘴巴下意识的嘟起,看到王静香调笑的笑容,立马将嘴唇嘟了回去。
这个姐姐一看到自己这样就要取笑,一点都没有姐姐的样子。
“娘肯定在灶房,爹是出去了吗?”王静香笑笑的转开头,眸子里的笑意在对上花圃的方向时,眼里的笑意少了些许。
今年对王家花圃来说不是一个吉利的年生,风波一波接着一波,就没个停息的时候。
“石头哥,我们去看看悠然居那吧。要是真的存心伤害王家花圃的话,恐怕也不会放过悠然居的。你说,这个人到底是谁怎么就盯上我们这个小小的花圃了呢!真是想不通!”
白皙的手指在莹白的脸颊边上划过,刚刚还残留在手上的水迹沾染了一丝在脸上,显得那儿的肌肤特别的有光泽,声音柔软中带着冷意,“石头哥,恐怕这次大雨过后我们的花圃会受到不小的打击,还有那株火舞黄沙,这下大雨恐怕对它不会太好,你说我把它搬到灶房怎么样?”
想来想去,只有那个地方比较合适,那里因为灶火会显得温度高一些,或许那样火舞黄沙不会萎的太快。
小石头正想点头同意,可一想到火舞黄沙的毒性,脸上就有些迟疑,点漆的眸子打量了一下她,心中暗想难道静香忘了火舞黄沙有毒性的事情了?
“怎么了?石头哥,觉得不好吗?”看到他的迟疑,王静香暗自思索是不是自己忘了什么该注意的地方。
“静香,那火舞黄沙不是有毒吗?灶房,菊姨呆的时间可不少,会不会……”
“哦,我这脑袋怎么就忘了了这茬呢?”王静香懊恼,眉心微蹙,自己不受火舞黄沙的影响,不代表别人也有自己的体质啊?看来这几年的童年生活让她的细心退化了很多。
“那我再想想!”
“要不,我们在杂物间那生个火盆,保持室内温度比外面高,而后在告诉大河叔,菊姨还有泥鳅尽量不要进杂物间,就算进也必须尽快出来,免得身体受了影响。”
不忍见王静香失望,小石头目光放柔,语气也很是轻和,在看到静香的懊恼时,唇角的笑意如一朵春风拂过的睡莲,柔意荡漾。
“好,这也是个办法,不过不用放到杂物间,就放我屋里的了,我还能随时看着它有什么变化,我们这花圃再经不起折腾了。还有,我觉得我们恐怕要轮流巡守一下悠然居了,免得这边还没挽救回来,因为疏于防范让比人钻了空子。”
虽然风声雨声很大,可王静香那微笑时的小声还是让一直注意着她的石头捕捉到了。真好,这下她的心不会一直牵挂在那边的五十亩花田上了。
泥鳅撇撇嘴,这两个人真是,他这么大一坨人站在这,都没人说理他以下不说,还把他忽略的彻底。
“姐姐,走,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