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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河对岸的王静香家除了能听到蝉鸣,还能听到王静波那基本上不重样的骂人说词,真是让人说不出的。。。。。。郁闷与烦躁。
更何况,躺在床上的何菊还昏迷不醒,听到王静波那呱噪的声音就更是让人觉得自己已经到了爆发边缘,小石头黑沉着脸大踏步的走出房间,走进灶房,从水缸里面舀了满满的一桶水,然后夹了不少的草木灰进去,然后提着木桶就走到了院门处,搬了梯子爬上墙头,再将水桶靠在围墙上倾斜。
再然后的然后,就听到了一声惊呼,跟那难听的乌鸦声有得一拼。
王静波横木舒妍的看着墙头的小石头以及他手上的那个大木桶,黑一道白一道的脸上更是连怒气都显得那样的滑稽与狰狞。
“你这个臭小子,你干什么呢?”这一刻对他不但不觉得被水淋过的清凉,反而只觉得火气一阵上涌,跳着脚的狠狠的瞪着小石头,一长串粗话就冒了出来,“你m的小贱种,骚逼下的野崽子,。。。。。。”此处省略一千字,那狰狞的表情真是彪悍的解释了他对小石头的愤恨。
娘说过的就是小石头带来了三婶的孕气,所以才会有泥鳅的出生,也就让本该属于他的产业全部落在了他人之手。虽然这个他人比他自己还要名正言顺,可他的心里就是不服气。要不是这个小石头带来的霉运,自己可就是这青砖大瓦房的主人了,哪还用得着住那个土兮兮的泥巴房啊!
小石头冷冷的看着他,轻蔑的甩出一句,“难道这一桶水还不够你消火的,居然还能若无其事的在这继续骂街,果真是跟那个林大娘有得一拼!”
和林大娘有的一拼?!王静波如鲠在喉, 这个林大娘是村里公认的骂人好手,那一张嘴更是毒辣的厉害,等闲没有对手。
他讷讷的指着小石头,正想恶狠狠的哼出两句,就看到后山那有人下来,仔细一看打头的居然是自己的三叔王大河,心里不禁一阵发怵。
其实要说王家他王静波最怕的人是谁,非王大河莫属,比他爹还要怕的多。眼见他们逐渐朝这边过来,立刻灰溜溜的一趟子就朝王家老宅跑去,连个照面都不敢打。要是让三叔知道自己在这骂街骂了这么久,恐怕三叔真的会揍自己一顿,自己那点力气根本就不够看好吗?
小石头也注意到了王静波的异常,顺着他刚才的目光看去,发现竟然是王大河一行人回来了,激动的差点掉下墙头,可手里的木桶就没那么幸运了,“嘭”的一声掉在了地上,发出巨响。
然后颤抖的声音响起,“静香,静香,大河叔他们回来了,回来了!”
王静香和泥鳅同时心里一阵,看着仍然昏迷的何菊,咬咬牙朝院门这跑来,爹回来了,刘郎中正好一道,刚好能给娘好好看看。
“泥鳅,走,我们去看看爹,正好让刘爷爷给娘把把脉。”
泥鳅点头,跟着早就串出房间的红红一趟子跑到了院门处,看着大开的院门,以及抱着自家爹喜极而泣的姐姐,迫不及待的加入了他们的队伍。
“爹,你总算回来了,吓死我们了!山里没碰到野兽吧?”
王大河摇摇头,脸上虽然都是疲累的神色,可精神却非常好,很是亢奋。“没有,看来是上天庇佑,我们才能这么顺利,看来我们王家村真是命不该绝啊!”
王静香瞥了一眼正将尾巴翘得高高的红红,赞赏的盯了它一眼,然后拍了拍王大河衣服上的草屑,眼眶也变得红红的,“爹,娘刚刚被人敲晕了,而且到现在都还没有醒。”
“什么,是谁干的?明明知道家里有人还敢行凶,真是太可恶了!”王大河一听,连忙跑到刘郎中的面前,“刘郎中,你身子还好吧?能不能进去给静香娘看看,她被人打晕了?”
“什么,被人打晕了?”王铁锤不敢相信的惊呼出声,“谁干的?”
刘郎中捶捶自己的腿,缓慢的跟在王大河的身后来到了房间,看到何菊果然不省人事的躺在床上,知道这件事恐怕有点棘手,想到村里的瘟疫,他咬咬牙朝王铁锤吩咐道:“铁锤,你年轻跑得又快,你先去给村长报个信,而你们则将草药背到我家去后就回家好好休息休息。这几天实在是辛苦大家了!”
王铁锤点点头,其他人也没意见,出来这么几天,他们还不知道家里人有没有因为感染瘟疫。所以归心如焚的他们自然是忙不迭的答应了。
见屋里没有其他的人以后,王静香才轻声说道:“爹,娘的梳妆匣子不见了!”
王大河愣了,双眼朝梳妆台上扫去,果然平时放梳妆匣子的熟悉位子已经不见了梳妆匣子的影子。然后他的眉就皱了起来。
看来这个偷东西的人是有预谋的了!
059 舍生忘死
见屋里的气氛越见沉重,本就疲累不堪的刘郎中声音沙哑,“大河,静香娘没事,估计是这几天心里本就担惊受怕,所以才会在脑袋受伤之后昏迷这么久。”
王大河收回视线,听到他的话非茶高兴,憨憨的摸了摸头,“那就好,那就好,这下我的心就安了。刘叔,你就去忙吧,估计村长已经在你家等你了!”
听到说何菊没事,他悬着的心一松,接着想到村里的情形,明白此时不好再耽搁刘郎中的时间。
刘郎中没有多说,只是沉默的点了点头,后面还有一场硬仗要打,现在也不是虚假客气的时候。
看着他那踽踽独行的背影,王大河心里一阵心酸,这几天他们跟着刘郎中在山上采药虽然运气好的没有野兽袭击他们,可那些草药采摘不易,有些甚至专门长在悬崖峭壁,才开始都是刘郎中一个人绑着绳子去采摘,那一把的岁数,一头的花白夹杂的头发,让人看着心里实在是不忍,所以他才会坚持替刘郎中去采最后几味药。
“爹,你们在山上累了那么久,我去给你烧点热水好好的洗洗,你陪着娘好好睡一下。这几天,娘真没怎么睡觉呢!“王静香听到何菊没事,心疼王大河的疲累,一边说这话一边已经跨脚出了房门,显然是准备进灶间烧热水了。
王大河满足的点点头,心里眼里都是对这个女儿的疼爱和欣慰,这个女儿从小到大不但没有让自己和何菊操多少心,还小小年纪就担负起养家的责任。
他撇过头,看到那青色的衣衫跟在了那粉白色的身影之后,唇角弯弯差点笑出了声。这个小石头真不错,而且看他的意思估计对静香也有着心思才对,可看静香的样子又好像没开情窍一样,都已经十岁的年纪了,照理说怎么也该懂一点才对。可为什么偏偏没有一点点女儿家的情态呢?难道是因为实在是太聪慧,所以慧极必伤,伤在这七情六欲的爱情姻缘上?
灶房里,小石头将王静香推到靠近门口的小凳子上坐着。这里有清风微拂,不会有炎热之感。而他自觉却利落的将水舀进锅里之后,拿起堆在灶角的玉米叶子引火,然后将玉米秆送了进去,看着温暖的火焰充满灶膛,他这才走到王静香的身边坐下,眯着眼看着随着清风摇曳的竹叶。
“静香,你说大河叔他们才回来的药真有那么神奇的效果吗?”
声音中的不确定隐约带着颤抖,他不怕死,可他怕王静香他们出事。更何况今天菊姨被打的事情也很是奇怪,那贼人多半就是王家村的人。
“有效,刘郎中要是没有一点把握怎么可能让爹他们进后山冒险?毕竟后山一直传言野兽众多,那可真是拿命去拼搏也不为过。只不过这把握是多少就不得而知了!”王静香的眼里也带着茫然,这场瘟疫也彻底的将她发展花圃的计划打乱。本就多灾多难的花圃。这下更是花运不出去,也挣不回银子来继续培育花圃里的花草。
“那倒也是,听说对岸王家老宅那边前前后后加起来已经死了差不多十几个人了。要是刘郎中的药再不起效的话,估计王家村真的会被灭村了。要是那样,我们就按计划的将泥鳅他们送出去。你要是走我就陪你,你要是留我也陪你。”小石头说这话的时候眼睛不自在的撇到一边,黝黑的皮肤上也带着浅浅的红晕。就连那耳垂在太阳的照射下,也带着红色的晕染。
哦买嘎?这是表白?王静香也不自在的将头低了一低,眼前不期然的浮现出那个如冰山一般优雅寒冷没什么表情的身影,心里更是不自在的厉害。
“石头哥,你真好,对我恐怕连亲哥哥也做不到这么好。对了。那二伯母也实在是奇怪,说是要把静松哥送到我们家来,现在却一点动静都没有,真是奇怪。”
什么情情爱爱的话题实在是太不保险了,再说自己也没有老牛吃嫩草的癖好。还是不要朝祖国的大好青年下手了,还是转移问题安全一点。
小石头心里很是失望,他不知道是王静香真的对情爱少一根筋,还是只对他少一根筋,自己已经表现得这么明显了,以她的聪慧就是缺一根筋也能明白不少啊,怎么就拿自己当亲哥哥看呢?他挫败的埋下头,心里泪牛满面。
而看小石头没有再提起这个话题,王静香也轻吁了一口气,虽然沉默的气氛也有点难受,可总比刚才那种暧昧不清的气氛好太多了。
不过,奇怪的是,君行远明明和小石头年纪差不了多少,怎么自己会突然想起他呢?真是太莫名其妙了!
而在京城里一家清幽酒楼的阁楼里,一身雨后天晴色衣衫的君行远被这衣服一衬,显得脸上的寒意也柔和了不少,至少不再美丽冻人了!他静静的伫立在窗边,看着街上与房里截然不同的热闹,心里浮起一丝笑意。
那个小丫头最喜欢这街上的热闹了,真不知道这王家村的情况怎么样了?要是让那个小人儿受了伤,自己应该会难过吧?
“主子,主子!”小木低唤,这都什么时候了,主子居然在那发呆?不对,发呆?他再次仔细打量了一下君行远,终于哀怨的承认自己一向英明神武的主子真的在看着那不远处的街道发呆。
到底是什么让主子看得发呆了呢?不就是那样的叫卖声和摩肩擦踵的人群么?难道是哪家大户人家的闺秀出来逛街,刚好被自家主子给看中了?
还没等他想完,就发现回过神的君行远正冒着冷气看着他,显然刚才问过什么话,而他却因为太过专心于研究主子的心事,所以没听到。心里一个小人儿正在那手舞足蹈的愁眉苦脸,他的面上却丝毫不露,只是将头低了低,小声的问道:“主子,到底是什么事情,小的刚才走神了。”
“没什么,就是问你王府那边的事情查得怎么样了?还有青一那边有没有什么最新的消息传过来。”君行远眉目间露出一丝不满,不过也只是皱了皱眉,在眉心间留下一丝刻痕。
“王府那边的事情还没什么眉目?更奇怪的是王爷表面上也没什么变化,就连行事风格也与以往没什么区别,所以。。。。。。”小木说到这也是不自禁的皱眉头,平时与君行远如出一辙的冷脸此时也困惑的拧着眉。
“我也是觉得奇怪,就连暗组尽了全力都没办法查处丝毫的变化,真是让人费解。不过,这也许才是最大的破绽,我爹可不是个清心寡欲的人,你从他最近宠幸的那个吕姨娘那入手查查,我有感觉那个吕姨娘不简单,说不定能从她身上钓出大鱼也说不一定。”君行远想起府里那个身世可怜,行事淡然如菊的吕姨娘,心里忽然闪过光亮。
小木点头,“小的知道了,至于青一那边暂时还没有新消息传过来。看来,王家村那边的情形说不定没有那么严重,而静